第42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綠茶反派男配想上位、惹眼、傲慢與偏見之簡·貝內(nèi)特小姐的囧人生、萬事如意,幸福安康、校草必須每天吸我才能活命[穿書]、于此沉淪之雪之少年、報告帝少:前方甜妻出沒、寫塌修真界后我穿書了、女配求你看看我[穿書]、含苞(1v1 H)
蕭景曜定定地看著玉姝好一會兒,俊臉上的表情越發(fā)深沉,深邃的眼眸里浮現(xiàn)出翻涌的情緒,猶如波濤洶涌的大海。 他突然身形一動,兩步跨到玉姝的面前,在玉姝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已經(jīng)伸出手指在玉姝鼻尖上的小痣摳了摳。 小痣摳不掉,牢牢地長在玉姝的鼻尖上。 蕭景曜覺得不對,更用力地?fù)噶藥紫拢€是摳不掉! 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她長得跟記憶里的不同,鼻尖上多了一顆痣,眉毛也比記憶里的淡。 蕭景曜濃眉蹙起,一旦發(fā)現(xiàn)了有地方不一樣,就覺得哪哪都不一樣,不光是鼻子,眉毛,就連眼睛,嘴巴也跟著不一樣了。 不對,不可能,不是這樣的! 蕭景曜無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一切,他抬手一把扣住玉姝的肩頭。 玉姝疼得叫起來,“你干什么,放開我!” 蕭景曜充耳不聞,沉著臉一把將玉姝翻了個面,大手壓在她的肩頭上,讓她面朝墻壁背對著他,刺啦一聲扯開她的衣服。 作者有話要說:入V了,慶祝發(fā)紅包,后面還有一更。 第28章 蕭景曜充耳不聞,沉著臉一把將玉姝翻了個面,大手壓在她的肩頭上,讓她面朝墻壁背對著他。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玉姝一邊掙扎,一邊叫,可惜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到后脖頸的衣領(lǐng)被蕭景曜拉住,他大力地一把將衣服往下一扯,整件衣服都被拉扯開,露出她白皙如玉的后背。 白皙如玉的后背,沒有一絲瑕疵,皮膚細(xì)嫩柔滑,連汗毛都看不到一根。 大片后背露在外面,毫無遮攔的顯露在蕭景曜的眼前,他銳利的視線死死地盯著玉姝的背,眼皮都舍不得眨一下。 如玉感覺到背后火辣辣的目光,幾乎要把她的皮膚灼傷一般,她控制不住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聲音里帶了委屈的哭腔,“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后背上的蝴蝶胎記哪兒去了?”蕭景曜的聲音沙啞,眼盯著玉姝光潔的后背,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他分明記得很清楚,她的左邊背上有一個小小的蝴蝶一樣的紅色胎記,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了,連一點(diǎn)兒疤痕都沒有,干凈光滑得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你說什么?我本來就沒有什么蝴蝶胎記,我的后背一直就長這個樣子,從來沒有長過什么胎記!”如玉裝作聽不懂蕭景曜話的意思,堅決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原本的背上確實有一塊紅色的蝴蝶形胎記沒錯,不過那都是她上輩子的事了,她死了之后自然就沒有了。 這輩子她穿成了西姜九公主,機(jī)緣巧合長得還跟她原本的樣子很相像,但有些地方還是不一樣了,比如背上的那塊蝴蝶形胎記就沒有了。 她自己曾拿鏡子照過,背上干干凈凈沒有一點(diǎn)兒疤痕或者胎記的印子,蕭景曜想要用這個胎記來確認(rèn)是不是她,那根本是徒勞,只要她堅決不承認(rèn),就沒有人會知道她的真實身份,蕭景曜也不會知道。 “你的背上真的沒有長過胎記?”蕭景曜不相信,沙啞著嗓音又問了一遍。 玉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竟然從蕭景曜的聲音里聽出了悲傷失落和難過。 難過?他有什么好難過的呢?她明明是被他毒死的!他現(xiàn)在又跑到她面前來難過,跟貓哭耗子假慈悲有什么兩樣? 玉姝一點(diǎn)兒也沒有被蕭景曜感動,用冷硬的聲音回道:“沒有,沒有長過胎記,從來沒有!” “真的沒有嗎?”蕭景曜聲音低落地喃喃。 “沒有,沒有,沒有!”玉姝連說三遍,質(zhì)問他,“你還不放了我?” 身后的蕭景曜沒有動靜,玉姝只能側(cè)頭看到他半張臉,她仿佛看到他英俊的臉龐一片煞白,有晶瑩的東西從他臉龐滑過。 玉姝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思考那是什么,她只想蕭景曜趕緊放了她,盡管她心里還是很害怕又委屈,依舊大著膽子朝蕭景曜吼道:“我是西姜九公主,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就算是大夏皇帝,也不能強(qiáng)迫我!” “你不是她……”也不知是玉姝的話狠狠刺激了蕭景曜,還是蕭景曜再三確實她的確不是他要找的人之后,滿心的希望落空,以至于心情太過悲傷難過,一聲壓抑克制的哭笑聲從他的喉嚨里發(fā)出來。 他踉蹌著往后退開幾步,帶倒了身側(cè)的凳子,差點(diǎn)兒把身后的桌子都撞翻過去。 他扶住桌子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身形,腦海里只有一句話在不住回響,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玉姝聽到身后的動靜,趕緊把衣服拉上來穿好,再轉(zhuǎn)過身看向蕭景曜。 眼前的蕭景曜都不能用頹喪失落來形容,簡直是失魂落魄,萬念俱灰一般,整張臉白得像一張紙一樣嚇人,仿佛命都丟了一半了。 剛剛還氣勢威武的男人,此刻變成槁木死灰的樣子,玉姝有些看不下去,倒不是她有多可憐同情他,他給她的那些傷害不比她少,她也不想對她心疼心軟,只是不想讓眼睛看得難受,就偏過頭去,移開了視線。 “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告退了?!庇矜幌肟禳c(diǎn)兒離開這里,離蕭景曜越遠(yuǎn)越好,跟蕭景曜待在同一間包廂,她覺得周圍的一切都透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害她連大氣都不敢喘,在這里多待一會兒,她的危險就多一分,身份被揭穿的可能性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