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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蠡北不可能是那種女孩?!敝芩褂X篤定道。 畢竟沈蠡北在他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那么久,也不敢逾越本分,做這個年齡不該做的事。 容郁見周斯覺踔厲風(fēng)發(fā)不再,他像是漫不經(jīng)心地故意對著鏡子找唇角的細微瑕疵,“你是說她沒有,她就沒有嗎?” 就連周斯覺也發(fā)覺容郁的下唇有一處微腫著,他再不愿承認,也不得不爆發(fā)而出,“就算你想盡辦法勾.引她,她還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 其實容郁下唇的傷口還真不是沈蠡北弄的。 沈蠡北的吻太淺,在迷離前她便潛逃了。 是容郁進門前自己咬的。 可容郁有意誤導(dǎo),“北北說,她之所以不取消婚約,是等著有些人來主動解除。” 周斯覺怒不可遏,幾乎一拳頭直接砸在了音響室的大門上。整個屋子里的大多是低年級學(xué)弟學(xué)妹,全都噤若寒蟬,走路都故意放輕些,直到最后一位學(xué)妹離開,輕輕帶上了門,把空間留給這兩位撕碎關(guān)系的學(xué)長。 那個臺上口口聲聲喊著“覺哥”私底下卻覬覦他的女人的容郁對準(zhǔn)了周斯覺道,“也是,像宋小姐一樣堅韌不拔的個性,一定令周二少覺得迷人?!?/br> 周斯覺只要提起這個女人就下意識頭痛。 容郁看著周斯覺囂張的氣焰漸漸熄滅,不再言語,他拿回那把他爸爸送給的第一把木吉他,準(zhǔn)備彈一曲《SpanishRomancebyAnony摸us》,如果還來得及的話,他想把這首作為落幕的歌送給她。 “你還有臉繼續(xù)上臺?” “為什么不?”容郁永遠不卑不亢。 周斯覺側(cè)靠在深棕色音響柜上,斜睨了容郁一眼,“容郁,你想沒有想過,只要你選擇離開她,你叔叔一審的事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容郁回眸,“又開始了嗎,周二少?” “那你就當(dāng)沒說,反正在兩個月后的畢業(yè)旅行,我會和沈蠡北重新在一起,我會和她親口解釋清楚那些人,那些事,包括你不擇手段讓你親叔叔下地獄的事實,你覺得就算沈蠡北心動過,她會為了你的喪心病狂感到高興嗎?” “周斯覺,你想太多了,你們不該叫重新在一起,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容郁笑意漸深,只是眼底的抵觸與不耐滲著冬天未消的寒意,“還有我的家事,我怎么做都是我的自由,就不勞您費心了?!?/br> 容郁穿過隧道,走過昏暗的長廊,再一次登臺。 他和主持人打個照面,燈光從四方聚焦他身上,主持人臨場反應(yīng)道,“哇塞,我們?nèi)萦魧W(xué)長看來已經(jīng)處理好了私事,抓緊每一秒時間在后臺練習(xí),終于又回到這里……” “我有兩句話想說。” 下面容郁一群不知情的迷妹還在歡呼。 沈蠡北的視線穿梭過烏壓壓的一片站起來的女孩子,耳膜隆隆作響,身旁的趙司讓問她為什么還不夸他演技驚人,而她的目光只停留在那個唇紅齒白的少年身上。 一瞬間,世界黯然失色了。 他就應(yīng)該站在那里,屬于這個世界的中央。 “我想說,我有喜歡女孩子了?!?/br> “我有個畢業(yè)愿望,我希望她能和我交往?!?/br> 臺下有尖叫聲。 也有那些灼熱的視線不約而同回頭望向了沈蠡北。 沈蠡北學(xué)鴕鳥埋下了腦袋。 然后她戴上口罩,一路小跑到了門外。 趙司讓刷著他網(wǎng)游的游戲大廳頁面,還停留在不被夸獎的陰影里沒走開,“沈蠡北這是干嘛?。俊?/br> 再一抬眼,他這下意識到剛剛又一次上臺的少年正是帶走沈蠡北的那一位。 沈蠡北跑出門外,從禮堂外完整地聽完了這首普普通通的吉他入門曲SpanishRomancebyAnony摸us,但容郁輕易彈出了大師級的水準(zhǔn),如行云流水,曲調(diào)輕快明朗,漸漸舒緩人心,他撥過的每一個音沒有半點瑕疵,但她不愿意再停留在這里了。 暫時的占有欲只是荷爾蒙沖動的結(jié)果而已。 她這樣告訴自己。 沖動,永遠只是一時的,她沒辦法和男配走下去,哪怕容郁不會因為別的女人轉(zhuǎn)變心意,甚至連女主的的出現(xiàn)也無法撼動他當(dāng)下的想法 但這一切都是基于她是個有錢人啊。 如果有一天發(fā)覺她擁有的財富不過爾爾,在他所能重新得到的一切面前顯得微不足道,他還會看重這段關(guān)系嗎? 價值,利益,本來就不應(yīng)該和感情掛鉤。 沈蠡北發(fā)覺她只是單純充滿私欲的嘗試,在這個快餐時代她并沒有半點精神和內(nèi)涵去負起責(zé)任。 一個吻而已。 就只是個西方禮儀。 沸沸揚揚“三角戀”傳至耳邊。 “周斯覺和容郁在后臺翻臉不認人,都怪沈蠡北腳踏兩只船”的消息從這一刻起蔓延。 沈蠡北愈發(fā)快步離開天寧。 兩個月后。 沈宅。 沈蠡北做了老半天的思想工作,經(jīng)歷了一番拐彎抹角后終于開口,“媽,這個畢業(yè)旅行我一定要去嗎?” 傅秋云坐在沈蠡北邊上,揉了揉女兒的腦瓜子,“北北啊,這個我們?nèi)ψ永镄『⒑湍阋粚玫亩紩サ摹?/br> “你要實在不愿意去,當(dāng)然可以不去。” 沈蠡北見她爸松了口。 傅秋云為老公態(tài)度不堅定感到可恥,“老公,不可以的,我們北北整天宅在家里要不就是去SIT大樓收租,太無聊了啊,北北這個年紀就應(yīng)該多和年輕人接觸接觸,去看看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