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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記憶中的人模樣依舊模糊,這讓他不僅沒有欣喜,反倒是有些悵然若失。 寧辭越神情有了郁色,也不開玩笑了,沉默跟在禪照身邊和他一起離開。 容池抱臂看著他們的背影,半晌也跟了上去。 魔域旋渦前,謝夢橋等了許久,好幾次都忍不住自己想要進去,卻因為還沒有到眾人約定的時間而等待下來。 而且容池和云圣堯的存在也讓他心里有些安慰,最起碼這兩人還是很靠譜的。 焦急等待著,旋渦忽然有了變化。幾個人被魔域吐了出來。 最前面的是程音淮和喻辛雨。程音淮衣服破爛,上面還有鮮血,謝夢橋連忙過去查看,就見旋渦中又吐出來了幾個人,全都是他們兩派的弟子,七扭八歪地四散在地面上。 “發(fā)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謝夢橋搭上程音淮手腕想看看他身體究竟如何,卻發(fā)現(xiàn)他只是外表看著凄慘其他狀態(tài)都還不錯以后就放下心來。 程音淮不知道要不要說容池的事情,想了下才開口:“流離海的道友破了魔域,此時正在尋找禪照大師,估計一會就要出來了?!?/br> 謝夢橋猜想他說的就是容池,松了口氣。 看起來容池確實有解決魔域的手段。 “這樣看來,一段時間以內(nèi)東洲的魔域都能夠安然無恙了?!敝x夢橋欣慰。 “不是?!背桃艋春鋈患悠饋恚罩男渥诱f道,“前輩,東州魔域不是被壓制了,而是被徹底解決了?!?/br> “你說什么?”謝夢橋驚訝。 “容……流離海的那位道友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解決了魔域的核心,現(xiàn)在東州的魔域正在消散,不久就會徹底崩塌,再也不能威脅東洲了!” 就算是謝夢橋也沒有想到這點,這結(jié)果不僅完成了他的預(yù)期,甚至可以說是超額完成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容池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他連忙來到漩渦之前想要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卻見那旋渦仿佛開始抽搐一般,顏色逐漸變得渾濁,接著,一個又一個人被旋渦吐了出來,如同反胃的巨獸臨死前的掙扎。 當(dāng)吐完最后一人的時候,旋渦開始濃縮成一團,下一刻便炸裂開來。 謝夢橋也顧不上立即找他們詢問具體事宜,祭出兩儀劍,阻攔爆炸帶來的沖擊。 風(fēng)波過后,風(fēng)平浪靜,籠罩在東洲上方的黑暗逐漸消散,空氣中的濁氣也消散一空?;\罩在東洲這么多年的魔域,居然真的被解決了。 謝夢橋手指顫抖,連忙看向容池他們方向。 比起躺得四平八穩(wěn)的弟子,容池他們四人看上去就優(yōu)雅多了,從容站在那里,看起來極為亮眼。 他去掉了臉上的偽裝,此時和在解決白家問題時的模樣一模一樣,謝夢橋一眼就認了出來。 容池嘴角扯開笑容:“雖然許久不見,但現(xiàn)在顯然不是什么敘舊的好時候,麻煩謝前輩幫下忙,我就先走了?!?/br> 他幾乎與云圣堯同時行動,他正要跑,云圣堯卻已經(jīng)追了上去。謝夢橋反應(yīng)過來,連忙纏上去擊開云圣堯的刀氣。本以為對方會和以前一樣窮追不舍,沒想到這次云圣堯卻忽然收了黑刀,遙遙望了容池的方向一眼,沉默離開。 這情況一看就不對勁。謝夢橋凝目,想知道究竟在秘境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詢問看起來最靠譜的禪照。 “當(dāng)時情況特殊,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怕是只有深入核心的云前輩和容池道友知道。”禪照雙手合十,感慨道,“容池道友大德?!?/br> 寧辭越?jīng)]忍住酸唧唧:“你這么欣賞他?” “他與我目標(biāo)相同,我自然是欣賞的。”禪照嘴角含笑,纖塵不染,“不過道友今日在魔域表現(xiàn)也令禪照難忘,心性之堅韌也是少有。” 寧辭越神色一僵,就怕他看出什么問題,連忙打了個哈哈,灰溜溜地裝模作樣去看流離海幾個弟子的情況。 等到其他人不注意之時,他悄悄展開手掌,望著手心里閃著金光的“南州”二字,便知道容易接下來的行程了。 魔域消失的那一刻,消息立即四面八方飛了出去,楚秋卿作為一直抵御魔域的人,自然是最先發(fā)現(xiàn)這個消息的,連忙欣喜去找?guī)熜址窒磉@件事情。 “好好好,我知道了?!彼文扒溥B聲應(yīng)了下來,遞給他一碗綠瑩瑩的藥液,“先把這治眼睛的藥喝了?!?/br> 聞到那味道的,楚秋卿撇撇嘴不開心說道:“現(xiàn)在魔域消失肯定不會對我眼睛有危害了,既然沒有問題了,那這藥不喝也沒有關(guān)系啊。” 宋陌卿笑容消失殆盡。 雖然魔域消失,但是楚秋卿的眼睛早就已經(jīng)壞了,即便以后不會再受到侵蝕,但是他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 第40章 “還是喝了吧, 這次喝了就不喝了?!彼文扒渫频剿媲?。 他這么堅持,楚秋卿知道自己是拒絕不了了,只能接過藥液一飲而盡。 苦澀的藥液順著喉嚨流淌下去, 楚秋卿臉皺成了一團,像是一只剛出爐的包子了。 “這也太苦了。”他皺著眉頭說話, 嘴里被塞了一顆蜜餞,甜味沖散了苦味,楚秋卿連忙砸吧砸吧嘴,心滿意足,“還是師兄好?!?/br> 宋陌卿苦笑:“好也就不會讓你承受這種痛苦這么多年了?!?/br> 話題越來越不對勁,楚秋卿笑容消失, 擔(dān)心問道:“師兄你忽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