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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 雖然少但是吃了一點,他房間里的香我也早就點上。”冉水彤兩只手不安心地亂動, “藥王, 那小崽子身邊跟著一個少年,他們關系挺親密的。吃行都在一起。” “哦?”蔣術知道這兩人腦子里只有那點事,不相信她過于曖昧的描述,不過注意一下未嘗不可,“那就看好那個人,要是對云圣堯真的很重要,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還是抓過來, 到時候也好威脅云圣堯。” 冉水彤點頭,連忙就要去安排。 經(jīng)過蔣術的提醒的,她也不敢對角斗場表現(xiàn)得太過心疼,只能暫時當做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催促言笑天過去以查探的名義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卻不想言笑天剛帶著人出門,便遇上大搖大擺走過來的容池兩人。 他們行動悠閑,仿佛出去不是炸了兩個銷金窟,而是出去喝了杯茶,看看夜景。 一股血氣當時就沖到了言笑天腦門上,他氣勢沖沖帶著人來到容池面前,正對上云圣堯冰冷的眼神,心里一涼,這才想起面前這人的身份——數(shù)百年來最有望飛升之人,目前單論修為,也只有謝夢橋可以勉強攔住對方。 蔣術的提醒適時在耳邊響起,言笑天連忙換上緊張的表情,詢問道:“您今日去外面可知發(fā)生了什么,我的人說拍賣行和角斗場都出了問題!” 容池歪頭,拽了一下云圣堯的胳膊,讓他自由發(fā)揮。 “隱約能聽到爆炸之聲?!痹剖蚬室怆[瞞,甚至用懷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言笑天暗自慶幸他剛才沒有表現(xiàn)得很明顯。 云圣堯雖然隱瞞了他才是動手的人,并且對他們有了懷疑,但顯然還沒有確定他們就是角斗場幕后之人。 這樣就好,也給了他們安排的時間。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言笑天嘆氣一聲,“在我們散修盟的地界居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我是一定要徹查到底的,可惜您剛來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br> 言笑天匆匆離開,容池看著他的背影挑眉:“我還以為他會更激動一些呢,難為他心在滴血還能見著我們勉強平和下來了?!?/br> 云圣堯習慣了他的毒舌,淡聲說道:“回去吧?!?/br> 兩人回了屋子。里面布置如常,容池鼻子輕嗅,卻從里面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問道。 “有人進來過了。”這里面明顯有一種他們離開時所沒有的香味。僅是余味,容池便能想象它初初被點起時的甜膩味道。 情不自禁皺起眉頭,容池悄悄來到墻角,拿出被放了隱身符的瓦罐。 抽出里面的試紙,原本的紙片此時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漆黑色,濃郁的黑色散發(fā)著不詳?shù)臍庀?,周身魔氣環(huán)繞。 他們剛來的時候,他試探過瓦罐里的飯菜,最后得出的結論是里面沒有毒或者其他藥物。是正常的。然而現(xiàn)在經(jīng)過那香味,顯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我覺得對他們的評估應該再高一點了。”容池摸著下巴,掩蓋眸中冷意,“自始至終,他們好像就不怕魔氣的肆虐會帶來危險,甚至給本該處在爆發(fā)邊緣的你也下了魔氣,如今想來,他們似乎并不在乎修真界的安危。” “他們恨修真界?”這種明顯要帶著修真界一起死亡的模樣,云圣堯想不來第二個原因。 “怎么可能,他們還沒有這種覺悟?!比莩乩湫?,“要真是這樣,他們就不會一直觀察白流輕,覬覦白染希制造的藥物,甚至用君溪渡和戚雪舟做實驗了?!?/br> 散修盟的行為不斷在容池腦海中出現(xiàn),他沉吟許久,終于說道:“我懷疑,他們在尋找丟下修真界獨自逃離的辦法。” 云圣堯猛然抬頭。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說,容池這個想法極為大膽。 “雖然確實很少見,但這并不是沒有可能的?!比莩財偸?,“在你出事后一段時間,散修盟出現(xiàn),通過你和藥王蔣術不斷斂取財富,甚至在修真界不斷研究各種提高人體潛能的辦法,我懷疑他們最后做得一切就是為了在修真界完蛋的時候,帶著他們收走的財富逃之夭夭?!?/br> “我的出現(xiàn)一定程度上證明了,修真界之外還有其他的世界,這個想法很瘋狂,但是對于那種瘋子來說,比起拯救整個修真界讓自己活下來,顯然丟下別人獨自獲得新生更容易一些,不是嗎?” 云圣堯態(tài)度有些松動, 容池的想法顯然更契合散修盟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 “別想了,是不是真的今天就應該能知道了?!比莩靥稍诖采?,雙手合十假裝睡覺。 “你干什么?”云圣堯眉頭一皺,總覺得他又要做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睡覺啊?!比莩啬X袋一歪,“那個香味里面明顯有讓人犯困的東西,你要是不睡豈不是惹人懷疑?” 云圣堯目光落在房間中唯一一張床上。 “這個啊。”容池拍拍褥子,可憐巴巴看著他,“你總不會讓我一個人住在旁邊的房間吧,這要是出事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啞巴又能做什么呢?” 云圣堯:“……” 他要是啞巴,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會說話了。 這樣想,云圣堯還是接近床鋪,和容池躺在了一起。 本以為這人又要做什么,卻不想容池半晌都沒有動靜。他反而心里有些不對勁,悄悄偏過腦袋去看,卻見容池已經(jīng)閉上眼睛,似乎準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