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斗破]女主協(xié)助系統(tǒng)、墻有茨、點點愛火、掉進沼澤的玫瑰、平成騎士在異世、分手吧,我養(yǎng)不起你了、每晚都要死一次【1v1】、絕世強者、嫁入豪門的老狐貍、魔鬼游戲
“嗯?”衛(wèi)莘和王彥愣了一下,根本沒想到青衣要說的竟然是這個,不過,怔愣過后,他們的好奇心也被提起來了,雖然這事兒不是他們之前想要知道的,不過,老大和素藍的問題,也是很重要的。 青衣瞧兩人都一副呆愣的樣子,也怔了一下,心想,難道他之前分析錯了他們的表情?其實,他們對這事兒一點都不知情? 不過,想想也是,這事兒不過剛剛發(fā)生,若非他是親眼見到,便是他這個情報頭子,也不一定知道這種屬于自家兄弟的私事。 想明白了之后,青衣便繼續(xù)說道:“今天我和素藍一起見了老大,我見老大一直都只跟我說話,不理會素藍,還以為會發(fā)生什么事兒呢,不想,我一走開,咱老大便跟素藍抱一起去了?!?/br> “抱一起?”衛(wèi)莘和王彥都驚得瞪大了眼睛,說道,“這和好的速度也太夸張了吧?有那么快?” 這個是衛(wèi)莘和王彥的第一個反應,接下來,則是同時想到,怎么青衣的話聽著那么曖昧?搞得好像老大跟素藍之間有什么jian情一樣。 這個念頭不過一閃而過,兩人誰也沒去想那么多,不想,等到以后的某一天,他們發(fā)現(xiàn)石厚林和素藍之間的隱秘關系之時,都無比感嘆他們的預感和猜測如何的準確。尤其,是在他們知道了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之間除了父子之外的另一種關系的時候,更是驚嘆無比。 “其實,我也覺得奇怪?!鼻嘁侣柫寺柤?,說道,“就素藍的性子,肯定是要跟老大鬧上一陣別扭的,兩人是怎么出問題的,又是怎么解決和好的,我也一點頭緒都沒有,真是的,怎么今天的你們都那么莫名其妙呢?” 青衣不解,衛(wèi)莘和王彥則一臉黑線,王彥冷冷的吐出一句話來。 “什么叫‘你們’?我們倆什么時候莫名其妙了?你才莫名其妙呢。” “……”青衣被王彥的話語噎了一下,半晌之后才幽幽說道,“好吧,是我們都莫名其妙?!?/br> 衛(wèi)莘和王彥:“……” 三人無言以對半天,衛(wèi)莘才打破了沉默的氣氛,問道:“這就是你為什么突然把老大和神皇見面的日子改成明天的原因?” 青衣聞言頷首,輕聲說道:“老大和素藍的問題都糾結了那么多年了,也是該給他們時間一次理個清楚了,既然他們現(xiàn)在和好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也正好,那就讓他們獨處一下吧,反正神皇人在這兒,又不會跑,不急?!?/br> 其實,他們還真沒什么好急的,跟弄樓和非因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存在了三百多年,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時間是把? 不過,衛(wèi)莘和王彥可不贊同這一觀點。 “老大和素藍確實該攤開來說個清楚了,至于急不急,哼,青衣,你身為情報頭領,難道會不知道,最近弄樓和非因之間鬧得多大?還有,弄樓的動作越來越大了?!?/br> 衛(wèi)莘將情報部門傳遞給他們的消息整理了一下,慢悠悠的說道。 “我自然知道?!鼻嘁?lián)P起輕緩的笑容,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懷疑,弄樓和非因這段時間鬧出的風波是事實?!?/br> 衛(wèi)莘揚眉,不解的問道:“你怎么肯定的?” 青衣解釋道:“因為,他們兩人之間產(chǎn)生矛盾和糾紛是在神皇以及寒月公子隨非因前往了玄城之后發(fā)生的,而且,是在他們兩人離開之后激化的,所以,我覺得弄樓和非因不是在做戲,因為,這件事情,可能跟神皇以及寒月公子有關?!?/br> 青衣的猜測不無道理,也中了事實真相看,只是,弄樓和非因,真的會鬧得那般嚴重嗎?明明就在沒多久之前,非因還對弄樓一往情深不是? 只是,世事難料,事情沒有結束之前,誰知道結果是什么呢? 衛(wèi)莘和王彥雖然相信青衣的話,卻也在心中留了個底,這種東西,早點堤防還是有好處的,至于,這樣他們便可以舒服的做到水來土掩。 撇開這個問題不談,他們還有事兒要詳談呢。 “青衣,你覺得神皇這個人,怎么樣?”想了想,王彥嚴肅的問道。 雖然說他們當初非常崇拜神皇,可那畢竟是三百多年前的事兒了,當時他們都是少年,正是意氣風發(fā)的時候,會有那種盲目崇拜一個人的行為,甚至在這個人失蹤之后,還拿出自己的老本建立起一個維護那個人的權勢地位的組織,也是很正常的,而如今,他們都早已成熟,也看清了玄界的本質(zhì),現(xiàn)在的他們,早已收回了當初那盲目跳動的心,能夠冷靜自持的思考。 青衣歪了下腦袋,說道:“神皇?神皇很好啊?!?/br> 其實,對夏侯沁,青衣根本就不怎么了解,他們之間交談的語句,甚至可能連五個手指都數(shù)得出來,而且,夏侯沁還那般冷淡,輕易不怎么理會人的。 不過,即使如此,青衣依然覺得夏侯沁很好,好在哪里他是說不出來,但是,青衣相信自己的感覺。 “……”衛(wèi)莘和王彥再次無言對視一眼,心中無奈。 若說他們五個人當中,還有誰如當初那般沒變,也就唯獨青衣一人了。也不知道該說青衣是死板呢,不知變通呢,還是什么。身為一個情報頭子,青衣的腦子自然是非常靈活的,可是,一旦認定了一個死理,那么,一輩子都不會做出改變,這樣的青衣或許讓人喜歡,可是,卻很容易受到傷害。 青衣卻不知衛(wèi)莘和王彥的真實想法,只是瞧著兩人無言以對的模樣,以為是兩人不認同他的話語。 “怎么?難道你們不覺得神皇很好嗎?”青衣皺眉,他明明記得,當初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這兩個人可是容不得哪個人說神皇一句什么不是的,怎么這會兒,這兩人反倒自己做了這種道神皇不是的行為了呢? “別誤會,我們可沒那個意思。” 瞧青衣皺眉冷看他們兩人的樣子,衛(wèi)莘趕忙解釋,可別讓青衣沒忍住發(fā)火,他們都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被青衣毒舌過了,可不想再見識一番他毒舌的模樣,那壓力實在太大了,他們兄弟之間,也就只有素藍會對青衣的毒舌一臉無所謂無壓力的樣子。 衛(wèi)莘的解釋顯然沒能得到青衣的諒解,青衣繼續(xù)皺眉,看著兩人的神色分明寫著不相信三個大字。 王彥苦笑,說道:“我們可不是問你神皇好不好,而是問你,神皇這個人的品行和脾性?!?/br> 松開皺著的眉頭,青衣挑眉,一副原來是這樣的樣子,而后,在衛(wèi)莘和王彥期待的神色下,淡淡的說道:“不知道?!?/br> 衛(wèi)莘和王彥:“……” 青衣眨了下眼睛,淡定的說道:“我跟神皇不熟,真不了解。不過,神皇人是冷了一點,這卻也很符合他的身份地位不是?至于品性……哼,能讓玄真前輩和龍霧前輩那樣的人追隨的男人,難道還能差?” “啊,也是?!毙l(wèi)莘和王彥呢喃應道。 青衣翻了個白眼,在只有自家兄弟的情況下,一點也不復斯文表相。 “你們真是想太多了,有空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多想想要怎么對付弄樓和非因吧,就他們目前這種情況,想要攻入他們,只要好好計劃一番,還是很容易的?!?/br> 被嫌棄了的衛(wèi)莘和王彥只能呆呆點頭,乖乖聽從青衣的吩咐,兄弟三人仔細的分析著目前敵對勢力的情況,以及他們是否有可趁之機。 寒沁未眠玄界卷第五十章恢復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與石厚林的會面還真沒什么風波。 隔日,算準了時間,青衣便將石厚林帶到青樓來,與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見面。 跟來的,自然還有衛(wèi)莘、王彥以及素藍,也就是說,“神護”的創(chuàng)辦者全部到場。 而夏侯沁和夏侯寒月這邊,卻只有兩個人,至于玄真、龍霧以及左無心,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差沒到現(xiàn)場瞧個熱鬧了。 這一次見面,因為是比較正式的,與合作者會見,夏侯沁和夏侯寒月都恢復了原本相貌。 夏侯寒月還好,他的相貌青衣是見過的,而他之前所用的障眼法所顯示在外人面前的那種屬于蒼寒的相貌,也絕美出塵,盡顯魅惑之色,而屬于夏侯寒月的相貌,比之蒼寒,也半點不差,所以,見過夏侯寒月的衛(wèi)莘和王彥都只是呆了那么一下,便接受了。 而夏侯沁,則是不然,本來青衣和素藍等人就不曾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如今這一露出真實相貌出來,瞬間震驚在場所有人。 也只怪夏侯沁之前所用假相貌太過平凡,如今再瞧著與夏侯寒月有得一比的俊美容貌,其中反差,不言而喻。 雙方一旦見了面,話就好說多了,尤其是,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本來就同一個心思,也沒為難人的打算,而石厚林一番兄弟五人都在來之前先商量探討過一番了,自然也心里有個底數(shù)。 “我們先聲明,這一次只是合作,你們不用擔心其他,等這方事情一了,你們一切如常?!毕暮詈掳言捳f在前頭。 既然決定了要合作,雙方關系自然得緊密一點,總不能到時弄出了個窩里反不是?夏侯沁和夏侯寒月都看出了石厚林是個有野心的男人,這一點,足夠讓石厚林在某些時候做些不對的事情。 當然,夏侯沁和夏侯寒月是不會將這一點說出來的,只是,他的話語太過明顯,人家難不成還會聽不出來么? 石厚林眸中閃過一絲尷尬之色,卻瞬間恢復鎮(zhèn)定,一臉堅毅,看著倒真是那么一回事,不認識的人,多數(shù)都會被石厚林的老實相給欺騙到。 青衣神色復雜的看著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說道:“神皇,你們難道真不打算接收‘神護’?要知道,玄界總是得統(tǒng)一,才能平靜安生下來?!?/br> 青衣之語不無道理,在場誰人想不明愛,就是石厚林,也好奇的瞧著兩人,想看看兩人到底作何說法,是真心,還是假意。 “玄界并不一定要統(tǒng)一,也不曾統(tǒng)一過?!毕暮钋叩徽f道。 “?。俊笔窳治迦硕俭@訝的看著夏侯沁,說道,“神皇,您這話可不對,在三百多年前,玄界不都是在您的統(tǒng)治之下嗎?” “確實是在我的統(tǒng)治之下,可不也分出了很多勢力板塊?”夏侯沁挑眉,夏侯寒月接口說道,“一個世界再怎么統(tǒng)一,其下也會分成許多部分,就如每個不同勢力之間都會有些許矛盾,都不放心彼此一樣,難道還能真正融合?” 夏侯寒月看著若有所思的五人,繼續(xù)說道:“我和沁早逍遙慣了,若非沁的身份,我們甚至不會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不過,既然管了,自然要把玄界整頓一番,至于‘神護’對我們來說,可有可無。” 夏侯寒月對“神護”那種無所謂的態(tài)度,顯然激怒了在場的五個“神護”的創(chuàng)辦者,怎么說“神護”也是他們五人經(jīng)營了三百多年的心血,這般被人無視,他們?nèi)绾文懿簧鷼猓?/br> 就是因為對夏侯沁存著一心的崇拜和仰慕的青衣,也不禁對這個神皇的兒子,夏侯寒月怒目相視。 夏侯沁見此自然不悅,冷冷的掃視了五人一眼,效果不錯,至少這五人誰也沒敢得罪神皇,都紛紛避開了眼睛。 夏侯寒月在一旁瞧著,可覺得有趣了。 “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看不起‘神護’,而是,我們根本不需要這些勢力?!?/br> 他們沒有要把玄界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意思,那樣的話,這個玄界豈不是不好玩兒了?說不得,以后都沒能出點什么事兒好熱鬧熱鬧了。 “為何不需要?”問話的是石厚林,只見石厚林緊緊地盯著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一字一句的問道。 夏侯寒月看向夏侯沁,將問題丟給夏侯沁去解決,心想,他們倆人之間,他也太過主動了,什么事兒話兒都攬著做,別到最后,把他的沁給慣懶了。 “沒興趣?!毕暮钋叩幕卮鸷芎唵?,也很實在,他們不是貪權好勢的人,也不想被這些有的沒的綁住手腳,他們更向往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任何空間之中,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其實,談話到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談下去的必要,跟夏侯沁和夏侯寒月交流,石厚林有種心機沒處用的感覺。 倒不是說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制約了他,而是,他制約了自己。 在本質(zhì)上,即使他也手握重權三年多年,可還是不如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神皇,氣勢上,他本就輸人一籌,更何況,與想象中相同而又不同的夏侯沁,給他一種無力感。 雙方談妥了合作事宜,也便各走各的,夏侯沁和夏侯寒月并沒有因此而摻合到“神護”之中去。這實在是沒必要,跟給自己找麻煩似的。 夏侯沁和夏侯寒月見事情也討論得差不多了,再說下去估計也只是廢話罷了,因此,兩人朝石厚林五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離開。 石厚林幾人都是聰明人,豈會看不出夏侯沁和夏侯寒月的意思,糾結了一下,也干脆的離開了。 五人一出去,自個兒幾兄弟又聚在一起商討了一番。 “老大,我都跟你說了,神皇不是那種貪權好勢之人,如今,你信了吧?!?/br> 夏侯沁若他想的那般做出決定,青衣別提有多高興了,還有一點點的小得意,現(xiàn)在瞥著石厚林的眼神說不出的得瑟。 石厚林憨笑出聲:“青衣,我都不知道你跟神皇是親戚?!?/br> 石厚林笑得溫和,怎么看都很真誠,在場之人卻無一不是翻了個白眼,反倒是青衣,呆呆的想了好一會,才明白石厚林是什么意思。 不過,青衣也不在意,老大不就是鄙視他跟神皇沒一丁點關系,卻還這么為神皇感到驕傲這事兒罷了,他還真不覺得這有什么。 預料之中的惱羞成怒沒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鎮(zhèn)定倒是令人側目。 青衣悠悠然說道:“若我是神皇的親戚就好了,可惜不是?!蹦歉锌哪?,說不出的礙眼,卻也令人噴笑。 “行了,別說這事兒了,神皇現(xiàn)在雖然跟我們是同一陣營的,不過,你們都別忘了,他可是神皇,不是我們能隨便議論的。我們還是來說說老大和素藍的事兒吧?!?/br> 早在昨日從青衣那聽聞到些許消息之后,衛(wèi)莘和王彥就一直挺好奇如今的石厚林和素藍是怎么個相處法的,現(xiàn)在剛好五人都在,不是瞧個明白。 “我和老大?”素藍挑眉,說道,“我和老大有什么事兒需要說的?” 素藍賴皮的樣子顯得活潑,是眾人所熟悉的素藍,而石厚林則是臉色僵了一下,而后又恢復了正常,繼續(xù)憨笑。 別說,石厚林笑的時候還真挺多的,不過,石厚林這老實模樣,怎么瞧著都像是被欺負的一方,只是,只有他們幾人才知道,五人中,石厚林從來都只有欺負人的份,而這,也是為何他會是他們的老大了。 他們的五人結拜之時可不是論年齡的,而是論領導能力的,而顯然,素藍在這一方面是最差的,雖然,在修為方面,或許他是五人之中最高的。 不過,其實,從另一個方面來講,五人相識都是通過石厚林,他們都是先跟石厚林熟識之后,而又認識了石厚林的兄弟朋友,進而結交的,也就是說,他們都是以石厚林為中心的,這也是他們會尊石厚林為老大的原因。 衛(wèi)莘和王彥瞧石厚林和素藍沒打算解釋一下的意思,不禁有些著惱,這兩個家伙,難道不知道他們是在關心他們嗎? 不過,衛(wèi)莘和王彥都不會承認,其實他們更多是因為好奇心作怪,才想了解個清楚。 五人之間,如同這種情況是時常發(fā)生,而青衣一向都是那個旁觀的人,比如現(xiàn)在,看著四雙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四人,青衣心想,這幾個家伙,難道不知道看戲才是最有趣的嗎? “哼,你們兩個家伙別以為和好了,就能聯(lián)手對付我們了,快點,最好老實交代,你們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鬧得那般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