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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蕾雖然跟著大家一起下了電梯,但并沒有一起吃,幫著把食盒拿進(jìn)季師師的房間后,找了個借口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guān)好房間門,曉蕾的電話就打給了商嶺。 “商姐,我今天看到蕊姐的男朋友了,好像叫蔣榆。” 曉蕾可是一直記得商嶺對她說的話,只要見到寧蕊的男朋友就告訴她,說她會去查查,雖然曉蕾對蔣榆的第一印象并不差,但不是有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嗎,曉蕾是真的很擔(dān)心寧蕊的男朋友又跟癩皮狗歐陽云一個德行,所以,還是查過才能放心。 商嶺聽了曉蕾的話,說道:“行,一會兒你把他的名字和照片發(fā)我,我找人去查。” 曉蕾一聽就愣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寫,也沒有拍他的照片,倒是拍了一張他的車牌號,你看行嗎?” 蔣榆介紹名字的時候,也就是順口一說,并也沒說自己的名字怎么寫的,而寧蕊也沒有說,所以曉蕾不確定,至于他的照片,曉蕾怎么好意思懟著蔣榆拍,倒是那輛車,曉蕾偷偷拍了一張,希望有點用吧。 商嶺同意,“你先發(fā)給我吧?!?/br> 掛斷電話后,曉蕾把照片給商嶺發(fā)了過去。 這邊,季師師幾人圍著茶幾開始享用美食,索瑤狀似隨意地說道:“寧蕊的男朋友看起來很有錢,似乎一點都不普通?!?/br> 先不說那輛看起來十分昂貴的車,就說那人通身的氣派和范兒,完全跟“普通人”沾不上半點關(guān)系。 小綠聽了她的話,一邊啃豬蹄,一邊說道:“管他是不是普通人呢,一點都不重要,只要 * 對蕊蕊好就行了。” 蔣榆對寧蕊有多好,明眼人都看的清楚,不說別的,就說在朋友面前,充分維護(hù)寧蕊的面子這件事,她男朋友做得很好。 索瑤似乎并不認(rèn)同,低著頭吃著手撕雞,語氣酸酸地說道:“你們難道都忘了,寧蕊剛剛在路上才說自己的男朋友很普通...” 明明不普通的男人,她卻故意說普通,是怕別人跟她搶嗎? 季師師最瞧不上索瑤小氣吧啦的樣子,聞言走過去,一手拍掉索瑤的筷子,說道:“蕊蕊說男朋友‘普通’,那明顯是謙虛啊,你聽不出來嗎?吃著她的東西還在這里對她逼逼賴賴,要點臉行不!” 索瑤手里的筷子連同被筷子夾起的手撕雞“啪嗒”一聲,一起掉在地上,索瑤抬頭看向季師師,有些委屈地說道:“你干嘛啊,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季師師直接拆穿她,“你是沒別的意思,你不就是嫉妒蕊蕊比你好看,比你討人喜歡,連身上的A貨衣服A貨包包都比你買的A貨更像真的嗎,現(xiàn)在人家男朋友又是個有錢人,你心里更加補(bǔ)平衡了唄,你有時間在這里嫉妒,還不如使出渾身解數(shù)去勾引一個??!” 季師師跟索瑤原本并不認(rèn)識,也是因為同演一部戲才慢慢熟起來,但幾次“拼男模”的經(jīng)歷,讓季師師對索瑤認(rèn)識得透徹,這個女人不僅喜歡占人便宜,還小心眼,現(xiàn)在居然還挑撥離間,簡直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寧蕊真是白對她好了! 在季師師看來,寧蕊就像一朵溫室里養(yǎng)出來的嬌花,找個條件好一點的男朋友保護(hù)她有問題嗎,總比找油膩男家/暴男好吧,身為朋友就該祝福她,而不是嫉妒! 索瑤一聽這話,氣得想罵人,但還沒罵出來,小綠在旁邊補(bǔ)充道:“想勾引誰就去,但別勾引蕊蕊的男朋友,蕊蕊脾氣好,可能不會揍你,但我跟師師會?!?/br> 小綠跟季師師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兩人都不怎么喜歡索瑤,倒是對一向慷慨大方又單純的寧蕊很是喜歡,把她當(dāng)成meimei看,因此,這會兒聽索瑤說些不好聽的話,都不樂意。 跟索瑤不一眼的是,季師師和小綠都屬于有什么就說什么的性格,對寧蕊騙她們的行為生氣,她們會當(dāng)面說,話說開了就沒事了,絕對不會像索瑤這樣,當(dāng)面好朋友,背地里說些不友好的話。 索瑤被兩人聯(lián)合一頓懟,氣得什么都說不出來,起身拿起包就走了,關(guān)門的聲音震天響。 季師師和小綠的表情不變,繼續(xù)悠哉悠哉地啃豬蹄,根本不在意索瑤的心情,反正這世上不能成為朋友的人多得是,完全不用委屈了自己。 這邊,寧蕊帶著蔣榆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正賢惠擺飯菜的蔣榆,寧蕊從蔣榆身后抱住他的腰,甜甜地奉承他:“蔣榆,你簡直是上天賜給我的小天使啊,我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這輩 * 子才會遇見你。” 蔣榆簡直就是人間真善美,不僅幫她圓了謊,認(rèn)了所有的錯,還幫她把姐妹們哄好了,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寧蕊一向嘴甜,特別是有意討好某個人的時候,能把人捧到天上去,蔣榆還真挺吃她這套的,他笑著調(diào)侃她:“現(xiàn)在是小天使了嗎,不是快遞員,或者爸爸了?” 蔣榆簡直不知道寧蕊這個小腦袋瓜子里在想什么,為了跟他撇開關(guān)系,真的是什么謊話都說得出來,不過一想寧蕊說這些話的背景,又覺得可以理解。 那時,在他的故意為之下,她脫口而出要包養(yǎng)他,再后來,他大晚上地過去敲門找她說要“上班”,后來又連續(xù)送了三天飯,熱情太過,大概是把她給嚇著了吧。 不堪的黑歷史又被蔣榆提出來,寧蕊臉一紅,立刻告饒,“我錯了,以后不敢了,求蔣大人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