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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蘇錦撓頭想了想道:“藥丸是不敢再聞了,打死也不聞,但這盒子里倒是有一張寫了字的紙,不過那字我卻是一個不認識,拿出來給晏小姐過目,或許晏小姐能識得?!?/br>
    晏碧云鄙夷道:“你休打歪主意,當奴家不知你的居心么?”

    蘇錦氣的要死,第一次被別人當成是這樣的人,心道:媽了個逼的,老子要用強,你能逃得了我的手么?狗脾氣上來了,將盒子往下一撂道:“那便無法證明了,小姐既然已經(jīng)認定下是故意對你唐突,下又不能證明,你愛怎么想便怎么想?!?/br>
    晏碧云見蘇錦怒,心暗自得意,其實她已經(jīng)對蘇錦所說的話信了成,但這混蛋差點摸了自己的私處,又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不整治他一番,難消心頭之恨,加上自己本來見到蘇錦就生出捉弄他的心思,這個機會不抓住,那也太便宜這混蛋了。

    “笨!這物看似清水可解,用清水沾濕布巾堵住鼻孔,拿出那張紙來掛窗外,我遠遠觀看便是,外邊風向活絡,難道這氣味還能起作用不成?”晏碧云指點道。

    蘇錦無奈,卷起兩塊絲帕,沾濕清水,塞鼻孔,那樣子活脫脫應了一句俗語:豬鼻子插蔥——裝象;晏碧云見了他的滑稽樣子,再也繃不住了,‘噗嗤’一聲,笑的如春花綻放,萬物回春;蘇錦看的一呆,即便沒聞那藥丸,卻也心情蕩漾了。

    蘇錦鼻子塞著濕布巾,小心翼翼的將黑盒子打開,不敢觸摸,用毛筆桿將那張黃的紙片挑出,再迅速將盒子關上,小心翼翼的好像后世某國的排雷兵一般。

    紙片被鋪外邊的一束月季花從上,此時早已退出書房老遠的晏碧云這才用一方絲帕捂著鼻端上前查看,黃紙片上三五成行的潦草字跡還算清晰,晏碧云只看了幾眼便面紅耳赤起來。

    “趕緊收起來,可千萬別人前顯擺?!标瘫淘茖μK錦道。

    蘇錦大吸幾口空氣,重裝備好‘排雷’工具,將黃紙片重‘封印’入盒,將小盒子遠遠的放入書房拐角的一個木箱,上邊還不放心的鋪上一層簾布,這才拔出鼻塞問道:“晏小姐可識得那上面的字么?”

    晏碧云道:“奴家確實是錯怪你了,那紙上的字是西夏國字,看似個個漢字,實際上一個都不是,所以你不識得也是情有可原?!?/br>
    蘇錦長鞠道:“可算是為我正名了,否則今日之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晏碧云臉上一紅,白了他一眼道:“但你無意間得來的東西便可以隨便嗅聞么?這藥丸聞一下便是……便是……那般情狀,若是一不小心吃下去,豈非……豈非要出人命么?”

    蘇錦也有些心驚,是什么樣的藥材所治,會有這般霸氣的效力,聞一聞便精神抖擻,吃下去還不捅破長天么?

    “晏小姐既識得西夏,那紙片上所寫的字是何種意思呢?”

    晏碧云再次臉紅過耳,硯臺里滴上幾滴水,快速磨了磨,稍見墨色便提起筆來白紙上寫下數(shù)行淡淡的墨字。

    蘇錦拿起一看,只見寫道:“烈陽回春丸,藥材:銀狐囊、公羊草、白虎仗、雪杏仁、蝰精。”

    蘇錦看的瞠目結(jié)舌,這些藥材看著名字都叼的一塌糊涂,看來定是名貴無比了。

    晏碧云輕如蚊吶般的道:“這上面我只識得兩味,均是從醫(yī)書的畫圖得知,均有……均有強筋壯骨之效,實物碧云也不曾見識,但聯(lián)系你剛才所癥狀,想必定是那般藥效的東西?!?/br>
    蘇錦小聲嘀咕道:“好東西啊,好東西啊,此物一聞便見效,可比后世的藍色小藥丸厲害多了?!?/br>
    第七十二章獨白

    時間:2012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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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龍事件終于弄清楚了緣由,兩人自動停止了這個話題,剛才的尷尬一幕給人印象深刻,但無論是襲胸還是落缸雞都不適宜繼續(xù)談論下去。

    “晏小姐今日光臨寒舍,是怕我氣悶專程來看我的么?”話題自然轉(zhuǎn)換,除了頭還是濕漉漉的額,蘇錦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剛才生的一切的所帶來的痕跡,平靜溫和的宛如謙謙君子。

    晏碧云笑道:“你倒是能往自己臉上金,奴家是來問問那夜的具體情形,外界傳的沸沸揚揚,說你們蘇記不僅糧倉起火被焚,而且也傷了幾個人,你又不去跟我知會一聲,碧云自然擔著心思,所以便來問問;順便……順便……”

    “順便看看傷的是不是我,是么?”蘇錦笑道。

    “呸,早知道你今日這般情形,說什么也不會來。”晏碧云受不了他這一股賴皮勁。

    蘇錦對此不敢多言,再次道歉后道:“人沒傷什么,不過是我放出去的假消息罷了,既然都這么慘了,性慘一些,也教某些人開心不是?”

    晏碧云道:“你也壞的狠了,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這么對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況且……”

    蘇錦打斷她的話道:“況且他們還官商勾結(jié),靠山雄厚是么?晏小姐,你莫要忘了,我父便是因為他們的詭計而終,現(xiàn)他們又不擇手段的打壓我蘇記,把蘇記的振興視為虎狼,難道我身為蘇記東家,便不能有所圖謀,反倒要跟他們賠罪道歉,乞求和平相處是么?”

    晏碧云急道:“碧云并無此意,你誤會了,我只是想說,事情終有了局,憑蘇記目前的實力,跟商會對抗只能處于劣勢,或許有好的辦法解決也未可知呢?!?/br>
    蘇錦微笑道:“晏小姐為我蘇記著想,蘇錦豈有不知?只是雙方結(jié)怨太深,我若是一開始便選擇跟他們合作,也不至于到現(xiàn)這個局面;但蘇錦別無所長,只有一點便是:絕不肯同流合污;當初初掌家業(yè)之時,我選擇的便不是妥協(xié),當然也不是對抗,而是展!我也并未將他們視為大敵,家父之死雖商會有責,手段也頗不光彩,但臥底刺探之事畢竟是商業(yè)手段,蘇記不查以致于衰敗之禍,自身也有責任;但我欲展,商會則視我為威脅,主動挑釁事端,先是彩臺鬧事,再有安插臥底刺探我內(nèi)情,接著又鼓噪閑漢地痞壞我蘇記根基,再到前日火焚我蘇記糧倉,每一樁每一件都步步升級,顯然是欲制我于死地;若是晏小姐你身為蘇記東家,該當如何呢?”

    晏碧云看著蘇錦,眼光帶著一絲同情和憐愛,輕輕搖頭道:“我不知道……”

    蘇錦笑道:“晏小姐自然知道,只不過你不愿說出來罷了;無非兩條路,一則關門歇業(yè),典置家產(chǎn),徹底從廬州消失,惹不起咱躲得起;商會也不是公然殺人放火,這一切均是利益使然,當蘇記放棄跟他們爭奪利益之時,我蘇錦做個團團小富翁還是可以的,他們也不會趕殺絕。”

    晏碧云嘆了口氣道:“可是你選了第二條路是么?”

    蘇錦微笑:“知我者,碧云也;蘇錦雖只有十歲,但詩書倒也讀了不少,古賢教導不敢或忘,對家業(yè)而言,先賢有云: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我若就此遁去,豈非成了縮頭鼠類?人非草木可以茍活,內(nèi)心的折磨會讓這一輩子不得安寧;另一方面來說,憑什么我便要受商會擠壓卻不能反抗?誠然,商會根基龐大,后臺牢靠,但未嘗不可通過某種辦法給予打擊,大宋非商會之大宋,非廬州之大大宋,我便不信,只要通過正常手段與之對抗,他們會公然難,抓我去坐牢砍頭,多暗地里搞些動作罷了?!?/br>
    蘇錦平平靜靜的一番獨白,給了晏碧云很大的震撼,晏碧云原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受這個比自己小了五歲的少年的吸引,而渾渾噩噩的產(chǎn)生了愛慕之意,還以為是為他的才情、樂觀的一種態(tài)所吸引,等到蘇錦的這番話出口,她才驀然現(xiàn),其實自己看的正是蘇錦身體內(nèi)的那股積極的勁頭,這她所接觸到的公子哥兒很少見到過。

    若是將入仕稱為積極向上,蘇錦或許不夠格,作為一個商賈之家的少年,蘇錦身上所展現(xiàn)出來的智慧和平靜外表下的一種向上的激情才是真正吸引晏碧云的原因。

    這一點蘇錦或許自己都不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并無大志,若是能安逸,他絕對不會去冒險;但一旦事端襲來,他的第一選擇卻不是退避,而是積極應對。

    晏碧云暗亦使人查過商會和蘇記之間的恩怨,蘇錦將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說出來的時候,晏碧云終于抓住了自己內(nèi)心看重的那一點。

    “蘇公子,謝謝你能對碧云推心置腹,恐怕這番話你從未對人說過?!标瘫淘戚p輕的道。

    蘇錦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話怎么這么多,說了一些自己都驚訝的話語。

    “我怎么成了街面上多嘴的婆子了,說起話來長篇大論絮絮叨叨,晏小姐一定聽得比較厭煩了?!?/br>
    “沒有的事,碧云很高興,同時,也想助公子一臂之力?!标瘫淘破D難的做出了抉擇,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雖不能確定蘇錦的計劃到底是什么,但以商業(yè)的眼光來看,蘇錦的未來定然不僅僅是屈于廬州一隅做個成功的商賈這么簡單。

    晏碧云不是十五歲的懷春少女,她看人早已跟少女時期不同,雖然要想能達成心所愿不太容易,自己的身份和種種阻撓都是一種障礙,但是哪怕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愿意放棄。

    但蘇錦的回答頗為讓她意外,蘇錦雙手連擺道:“不可,萬萬不可,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成功,怎能牽連你進來;你們晏家跟這恩怨無關,別一頭扎進來,到時候脫身不得,那便讓我一輩子不安了?!?/br>
    晏碧云堅持道:“無妨,晏家雖非大宋富,但對付商會或許能幫上一點忙?!?/br>
    蘇錦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嘟囔道:“萬萬不可,怎可因我蘇記之事,牽扯外人,不可不可?!?/br>
    晏碧云聽他說自己是外人,心頭微微不悅,默然無語間,將書桌上那只因為蘇錦跳缸而濕透,正晾干的‘大三元’玉佩拿起來,輕撫還濕潤著的羅纓沉默不語。

    蘇錦心一動,忽然明白了晏碧云的心思,看來晏碧云是真的對自己來電了,戀愛的女人是愚蠢的,若是真的愛上自己,她極力提出幫自己便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蘇錦心頭大熱,又忽然冷靜下來,無論如何,這事不能讓晏碧云攙和進來,不是矯情,蘇錦是真的擔心,萬一將晏家拖下水,那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好,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碧云也不堅持,免得你為難?!标瘫淘坪鋈婚_口道。

    “多謝小姐理解,不是蘇錦不識抬舉,實是事無把握,怎能讓晏家涉險。”蘇錦作揖行禮,誠懇的道。

    “但是,我有個條件,你需將你的計劃告知我聽,碧云或許能幫你完善一二?!?/br>
    蘇錦面露難色,沒有出聲,晏碧云心忽然涌起一陣惆悵,心頭酸澀不已,蘇錦畢竟還是把自己當做了外人,或許真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強忍著眼淚落下之前,晏碧云毫無征兆的起身便走。

    蘇錦一愣,忽然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傷了她的心,忙起身快步追上,一把抓住晏碧云的胳膊,只一拉,便將那個柔如弱柳的身子拉的回轉(zhuǎn)過來,晏碧云就勢轉(zhuǎn)頭,趴蘇錦肩上盈盈而泣,只一瞬間,她忽覺不妥,趕忙抽身而出,站一邊用絲巾擦拭眼角。

    幸福來得太突然,蘇錦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晏碧云已經(jīng)離開自己的懷抱,差點沒把蘇錦給后悔死:“尼瑪,老子這雙手要砍了,順手一兜不就軟玉溫香滿懷么?這反應也太慢了,現(xiàn)沒機會了。”

    后悔和郁悶的蘇小官人還是將自己的終計劃告訴了晏碧云,女人的終極武器——眼淚,足已打敗任何異性對手,何況蘇錦。

    晏碧云聽了蘇錦的計劃之后,沒有表任何的意見,只是點頭微笑,閑聊幾句,待淚痕稍干,側(cè)身補上輕粉后轉(zhuǎn)過來問了聲:“看的出來么?”

    蘇錦道:“看不出來?!?/br>
    晏碧云馬上便告辭回去了,整個過程對蘇錦所說的計劃不置一詞。

    蘇錦極其納悶,本以為晏碧云又哭又鬧得非要知道自己的計劃,告訴她之后應該有一番品評指點才對,卻沒想到居然平靜的如一湖秋水,連個泡也沒冒一下,這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誰敢說了解了女人,小爺?shù)谝粋€上去抽他嘴巴子?!碧K錦憤憤的想,只得跟晏碧云之后,送她出府,目送佳人離去。

    第七十三章板磚無敵

    時間:20120729

    二到,話說:收藏不給力,碼字沒動力,還請諸位書友不要吝嗇鼠標的輕輕一點。

    秦大郎已經(jīng)三天沒去成衣鋪上工了,租住的房屋本是劉大成遠房親戚的院落,但這三天,秦大郎根本沒有回過住所。

    感覺到一絲不妙的劉大成趕緊將情況向趙大掌柜稟報,趙大掌柜也趕緊向蘇錦稟報,蘇錦得到消息之后跟趙大掌柜和劉大成一起趕到了秦大郎的居處,想找找蛛絲馬跡。

    屋子里亂的一塌糊涂,彌漫著一股霉臭味,單身男子的住所原本就不會那么清潔,這秦大郎是邋遢,夜半勾欄歸來,總是處一種爛醉的狀態(tài),根本不可能收拾屋子,第二日一早便腫著眼泡子趕去上工,一直到晚上再繼續(xù)周而復始的循環(huán),所以屋子里簡直無處下腳。

    幾人站房門口看著屋內(nèi)的情形,并沒有進屋,劉大成伸手想將門口的一塊草席拾起來放好,卻被蘇錦伸手阻止了。

    “這里的東西都不要動,劉師傅這里守著,我和趙掌柜去報官?!?/br>
    “什么?”兩人大驚道:“少東家是說……”

    “很有可能出事了?!碧K錦壓低聲音道:“記得我曾經(jīng)跟你們說過么?像秦大郎這種人,用完了就要丟的,其實他根本不用死,只是他傳出去太多的假消息,此外跟他接洽的是那個叫黑七的死囚,此人的底細你們比我清楚,黑七為商會所用,卻又得到的是假消息,如何甘心?極有可能怒而殺之,這是原因之一。”

    趙大掌柜道:“照少東家這番分析,應該糧食搶購之風過后,那黑七便可以出手殺秦大郎了,為何要等到今日呢?”

    蘇錦道:“那便是我所要說的第二個原因了,商會以為已經(jīng)真正燒了蘇記的糧倉,對他們而言,蘇記已經(jīng)是茍延殘喘不值一提,此刻正是卸磨殺驢的時候;因為秦大郎認識黑七,而黑七可能正是此次燒毀糧倉的動手之人,為了保險起見,秦大郎也極有可能被滅口?!?/br>
    劉大成驚慌失措的道:“那可如何是好,這……這都出人命了?!?/br>
    趙大掌柜呵斥道:“慌什么,又不是你殺了人,嘴巴嚴實點,切勿亂說亂動。”

    蘇錦笑道:“劉師傅莫驚慌,這一切都是推測,或許下一刻那秦大郎便回轉(zhuǎn)了,你這守著,我和趙大師傅去報官,只說我蘇記伙計失蹤遍尋不著,希望官府幫我們尋找,同時也向官府報備一下,以免惹火燒身。”

    劉大成臉色煞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蘇錦轉(zhuǎn)身和趙大掌柜出門,想了想覺得不放心,又回轉(zhuǎn)頭來交代道:“劉師傅,稍后若是官府派人來查驗,問起什么話來,你切莫說出秦大郎蘇記臥底之舉,否則一旦秦大郎真的被害,我蘇記也脫不了報復殺人的嫌疑,切記,切記?!?/br>
    劉大成連連點頭,少東家提醒的確實點子上,萬一自己嘴巴說漏了,自己也絕脫不了干系,因為秦大郎是自己引薦到蘇記的,官府或許會將他視為同謀,分贓不勻或者是防止被秦大郎咬出來都是他殺人的動機。

    蘇錦這才跟趙大掌柜去廬州府衙做了失蹤人口的報備,知府大人朱世庸并不衙門,留守的主薄將事情登記冊,這等人口失蹤的報備其實也就是走個過場,因為尋找失蹤人口并不屬于府衙的日常公務,人要是平安無恙歸來便來府衙銷了登記,若是找到尸體,那么府衙便會將記錄移交提刑司,提刑司會針對案件進行偵查,找出兇手繩之以法。

    當然也有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情況出現(xiàn),有人被碎尸沉埋于某處永不見天日;有人被拐賣他鄉(xiāng)或為苦力,或入青樓之失去自由;還有人欠債外逃,隱姓埋名改頭換面外鄉(xiāng)入籍,這些都是懸案,但州府衙門可沒這么多人手來查這些,基本上碰上一件是一件,碰不上便擱那兒不動。

    蘇錦倒也不指望官府能幫他查出什么,就像糧倉的被焚之事一樣,報案之后,至今也無消息,蘇錦也懶得問,徒費唇舌毫無益處;但案子還是要報的,這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你報了,官府破不了管不了是一回事,你若知情不報,隱瞞事實,那便是另外一回事了。

    神秘的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知府大人沒見著,離開府衙的時候,蘇錦倒是意外的見到了一位老熟人,那是許久未見的知府衙內(nèi)朱天順。

    衙內(nèi)公子風采依舊,手折扇輕搖,白衣飄飄甚是有一種羽扇綸巾的味道,但是一見到蘇錦馬上從俏周郎變成了武大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蘇錦心道:這貨還蠻記仇的,和豐樓一會,至今月余,見到了自己還是這么用小綠豆眼剜人。

    “哎吆喝,這不是咱廬州城的大名人蘇小官人么?聽說近很是風光啊,生意上風生水起,做的幾好詞也是家喻戶曉,爺我去京城逛了一圈,回來后便到處聽到你的消息,混的不錯嘛?!敝焯祉樳@幾天剛從京城回來,正閑的慌到處閑逛,此刻見到蘇錦二人,這么大的樂子不找,豈非暴殄天物。

    “原來是衙內(nèi)公子,久違了,托衙內(nèi)的福,下日子過的還算舒暢?!碧K錦笑嘻嘻的拱手為禮。

    “嘿嘿,說他胖,他還喘上了。”朱衙內(nèi)轉(zhuǎn)頭朝身后一幫狐朋狗友道,那幫人哈哈大笑起來。

    蘇錦眼尖,一眼便瞄到七八個人里邊有一位正是螺島詩會時被自己提著大硯臺攆的飛奔的一位才子,不由暗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些極品貨色果真是相互吸引,惺惺相惜。

    “蘇公子,不是爺我踩你的痛腳,你的日子恐怕不好過,聽聞貴號糧倉被焚,家底子都被燒光了,你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死撐著嘴硬了。”朱衙內(nèi)瞇著小眼挖苦道。

    蘇錦不動聲色,笑道:“錢財乃身外之物,所謂‘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誰言碧山曲,不廢青松直;誰言濁水泥,不污明月色?!X財沒了,我的好心情卻還,有什么好嘴硬的?”

    朱衙內(nèi)嘴巴張的老大,用扇子點著蘇錦,突然間爆出一陣大笑,把個青白色的酒色臉湊蘇錦身邊上下左右的瞧,嘴里‘嘖嘖嘖’不停,對身邊的一幫人道:“瞧瞧,這哪是廬州城的小商販啊,簡直是當世大儒啊,你們都學著點,‘誰言碧山曲,不廢青松直’好大的口氣,我怕你是打落牙齒吞落肚,有苦難言,哈哈哈……”

    蘇錦笑道:“衙內(nèi)今天心情不錯嘛,是不是又得了幾好詞啊,哪家歌女這般幸運,又能傳唱衙內(nèi)的佳作了,真是三生有幸啊。”

    “你說什么?”

    “閉上你的鳥嘴……”

    朱衙內(nèi)身后一幫人對傳遍全城的‘衙內(nèi)爺逼唱鴛鴦詞’這一橋段自然是耳熟能詳,紛紛喝罵不休。

    朱天順氣的小眼珠子亂轉(zhuǎn),正因為這破事傳的沸沸揚揚,朱天順才跑去京城躲了陣風頭,此事成為他屁股上的一坨屎,擦都擦不掉;雖然屁股上屎也不止這一坨,但不管有多少坨,自己掛著可以,別人說出來便要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