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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在線閱讀 - 第240節(jié)

第240節(jié)

    劉四郎兀自狡辯道:“一碼歸一碼,你們是否被竊之事本人自會查證,但你們說是掌柜和伙計所竊,卻又拿不出證據(jù)來,便打傷掌柜的,還砸爛了桌椅,現(xiàn)在又打賞公人,這事我可是親眼所見,你們麻煩大了?!?/br>
    蘇錦道:“剛才這掌柜的親口承認和賊人一伙,你一來他便翻供,這件事難道你沒覺的蹊蹺?至于打傷你的事,那是因為你出言不遜,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敢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對小爺不敬?”

    劉四郎咬牙道:“管你是誰?咱們爺們可不是嚇大的;況且憑你如何說,本人眼中所見便是你們有訛詐茶鋪掌柜之嫌,加之你的同伴親口招供了的,事實俱在眼前,任你如何狡辯也是無濟于事?!?/br>
    蘇錦失去了耐性,冷冷道:“這么說你是非要跟我過不去了?”

    劉四郎道:“法不容情,新年第一天我也不想過的晦氣,可是誰叫我是吃了朝廷俸祿的呢?自然要為廬州百姓擔(dān)一份責(zé)任;你趕快放了我等出去,也好爭取寬大,否則……”

    蘇錦道:“好個義正詞嚴,既如此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進揚州大牢了,也沒什么大不了?!?/br>
    劉四郎嗤笑道:“果然是個慣犯,也不知訛了多少人家,這回你可是失手了,本人眼中,任何下三濫的伎倆都會無所遁形?!?/br>
    蘇錦點點頭,忽然湊近劉四郎的面前輕聲道:“劉牢頭,上回收的一百兩銀子可花光了?花的還舒坦么?”

    劉四郎一驚,盯著蘇錦半天,忽然伸手指著蘇錦的臉道:“你……你是……?”

    蘇錦嘿嘿一笑道:“貴人多忘事嘛,你瞧瞧那邊那個是誰?”

    劉四郎順著蘇錦的手指方向看去,赫然看到了當(dāng)日托著盛銀子托盤的那名使女,適才她躲在人群之后自己居然沒見到她;而站在一邊的晏碧云他卻不認識了,當(dāng)日晏碧云蒙著面紗只露雙眼,印象自然不太深刻。

    “難道你……你竟是……專使……蘇專使……”劉四郎驚得語無倫次了,猛然間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這個蘇錦已經(jīng)不再是布衣了,而是欽命的糧務(wù)專使,雖不知官職幾品,但欽命二字加在頭里,不管是幾品官,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

    劉四郎暗罵自己怎么就沒認出來蘇錦,一開始便感覺似曾相識,自己還當(dāng)是廬州城太小,街面上的人幾乎都看著眼熟,所以倒也沒有認真想;一旦認出來蘇錦,劉四郎立刻愁云滿心中,恨不得自己也給自己來兩個大耳刮子。

    “正是我,但是你也不用把我當(dāng)專使大人看,我們是你所認為的訛人錢財?shù)膼汗鳎隳昧宋覀兿麓罄伟?。?/br>
    “這個……豈敢,下官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原宥則個。”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有什么敢不敢的,既然你認定了,而且又說親眼目睹了證據(jù),那么還不動手拿人么?難道想要枉法么?”

    “下官豬油蒙了眼,豬油蒙了腸子,專使大人還請原諒;專使大人別消遣下官了,這樣吧,專使大人請移步,下官擺酒謝罪?!?/br>
    蘇錦冷聲道:“擺酒!你還有心思喝酒?”

    劉四郎忙道:“不是下官想喝,而是為了謝罪,外加給大人拜年消氣。”

    蘇錦嘿嘿笑道:“不必了,你不拿我,我卻要尋你的晦氣,你利用牢頭職位,索要賄賂,數(shù)額巨大,此乃貪.腐之罪;宋刑統(tǒng)中關(guān)于這一條是怎么治罪的知道么?”

    劉四郎面色灰白,輕聲哀求道:“大人,何必如此?當(dāng)初您在牢中我可沒為難您?!?/br>
    蘇錦沒理他,自顧自的道:“我大宋《刑統(tǒng)》條規(guī)明確,官府小吏無論身處何種職位,凡收取私賄者,視數(shù)目多寡予以懲戒;收賄一貫,藤杖二十,罰銅一斤;收十貫者,停職察看,并杖責(zé)四十,罰銅十斤;收百貫者,革去官職,全家流放,并罰沒家產(chǎn);你收了一百兩銀子,合市值一千三百多貫,怕是要被當(dāng)街處斬了?!?/br>
    劉四郎哭喪著臉,輕聲哀求道:“大人,大人,您就饒了我吧,下官知錯了?!?/br>
    蘇錦喝道:“饒了你,給我個理由,你我素不相識又無交情,我為什么要饒了你?!?/br>
    劉四郎忽然瞪眼道:“大人,莫怪我沒提醒你,受賄是罪,行賄者也有罪責(zé),若是鬧將出來,大人也脫不了干系?!?/br>
    蘇錦一把盯著劉四郎的眼睛道:“到這個時候你還敢威脅小爺?不錯,行賄者有罪,但不過課以十倍罰金而已,你以為我蘇家一萬多貫?zāi)貌怀鰜砻??交了這一萬貫罰金,我就可以看見你全家流放,而你則人頭落地,說不上劃算,但是有錢難買爺高興,爺就是看不得小人嘴臉,花點錢找個樂子也自不妨?!?/br>
    劉四郎差點沒哭出來,有花錢看人砍頭找樂子的道理么?這小子當(dāng)初連朱衙內(nèi)都敢打,今日一照面三言兩語連自己也被抽了,說不準(zhǔn)他是什么怪脾氣,沒準(zhǔn)他當(dāng)真有這些變態(tài)的嗜好也未可知。

    劉四郎服軟了,噼里啪啦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拉著蘇錦哀求道:“大人啊,說到底,咱們之間無冤無仇吧;我劉四郎除了今日跟您犯了狗脾氣,什么時候跟對你蘇記做過什么不當(dāng)之事?您又何必跟下官一般見識?若是您不忿當(dāng)日下官收了你的錢物,給下官些時日,定當(dāng)如數(shù)奉還便是,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饒了小的這條命,沒準(zhǔn)將來小的還能幫上你的忙呢?!?/br>
    蘇錦心中一動,看著劉四郎懇切焦慮的面孔,似笑非笑。

    第五零九章誠意

    劉四郎見蘇錦有松口的跡象,趕緊繼續(xù)鼓動如簧之舌道:“下官說出這樣的話來,專使定然覺得好笑,但要說大忙咱們幫不到,小忙卻是能幫的上的;專使大人雖也是土生土長廬州人,但論到對廬州城的地勢人物掌故的熟悉程度,下官自認倒還玩的轉(zhuǎn)。[]”

    蘇錦微笑道:“哦?”

    劉四郎訕笑道:“大人莫要誤會,專使大人將來是要飛黃騰達的,自然是不屑于知曉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必和市井販夫結(jié)交,但或許大人也有這方面的需要,到時候只要一聲招呼,下官保證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br>
    蘇錦點點頭道:“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本人一向不愿意麻煩別人,特別是當(dāng)一個人被迫為我所用之時,本人總是不太信他?!眧

    劉四郎指天畫地道:“皇天厚土,大家都在官面上混,您是大官,小的是芝麻粒子大的小官兒,但道理都是一樣,豈不聞官幫官富幫富,窮鬼挨著土鱉住,這點道理下官還是懂的;只要專使大人不計前嫌,下官心甘情愿為大人效犬馬之勞;再說了,我的小辮子抓在您手里,豈敢造次,您一個手指頭便碾死我這只小螞蟻了?!?/br>
    蘇錦哈哈大笑道:“你倒是頗有說道,似乎我不答應(yīng)都不成了?!?/br>
    劉四郎拱手賠笑道:“豈敢豈敢?!?/br>
    蘇錦想了想道:“既然你說你很有誠意,你先證明給我看看?!?/br>
    劉四郎肅容道:“如何證明?請大人明示?!?/br>
    蘇錦點著他的鼻子道:“你這是裝糊涂么?如何證明還用我說?看看我那丫鬟,雙眼噴火的看著你,她從小到大在廬州街面上跑了不啻上萬趟,今日居然被偷兒偷了,我敢擔(dān)保,她馬上便要發(fā)飆?!?/br>
    劉四郎其實早知道蘇錦指的便是這件事,只是他不愿意把自己暴露的太多罷了;這茶攤掌柜劉三正是他的叔伯兄弟,本就是街面上小偷小摸的潑皮,此番硬是要劉四郎走了關(guān)系在這廟會弄了一大片場子說要趁著廟會賺一筆,劉四郎自然不是什么廉潔奉公的好鳥,于是便幫他弄了這個茶棚;可是沒料到劉三居然是利用這個機會無本生利,干起了老本行。

    劉四郎也很郁悶,但是總不能將自家堂兄抓起來送官吧?于是便主動請命,放棄過年休息時間,來廟會巡邏維持秩序,為的便是能時時照顧劉三;廟會處人多眼雜,這等手段遲早要暴露,自己在這里守著,起碼能回護一番。

    所以當(dāng)有人報告茶攤里出了事的時候,他心知肚明是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于是趕到這里二話不說先拉了偏架再說;原本也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是蘇錦等人不依不饒,根本不甩自己的面子,這才動了念頭攀誣,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進班房再說;但這種事關(guān)系他如何會承認?就算是熟人問他也會矢口否認,更別談是蘇錦了。

    但事已至此,蘇錦既然點明了這件事,這說明此事是糊弄不過去了;劉四郎當(dāng)機立斷,干笑道:“真人面前做不得假,大人慧眼如炬,咱也不矯情;下官這就幫你找回丟失的錢物。[]”

    說罷招手叫劉三過來,輕喝道:“你這雙眼睛要摳了去,你知道這是誰么?咱們廬州的大名人,單槍匹馬剿了八公山匪徒的蘇大人,你倒好,老虎頭上拔起毛來了,蠢得到家了。”

    劉三嚇了一跳,趕緊噗通跪倒磕頭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實不知是英明神武的蘇大人,該死,該死?!闭f罷啪啪連扇自己幾個耳光。

    蘇錦心道:“這兩人倒真是一丘之貉,劉四郎剛才才自扇耳光,這會子劉三又來這一手?!?/br>
    劉四郎喝道:“知道該死還不趕緊去將物事拿回來?少了一個字兒我扒了你的皮?!?/br>
    劉三趕緊爬起身來,抹著汗道:“是是是,專使大人稍候片刻,小的這便是追回來,少一個子兒您拿我腦袋當(dāng)夜壺。”

    說罷一溜煙的出了茶棚,不到一會又氣喘吁吁的回來了,手里攥著的正是小穗兒腰上掛著的天青色的錢袋子。

    小穗兒鼓著嘴巴上前劈手奪過,罵道:“一幫蛆蟲爛了手的腌臜貨,有能耐去偷街面上帶刀弄槍的軍爺去,丟了你家祖宗三代的臉?!?/br>
    劉四郎捏著鼻子不能作聲,小妮子果然悍勇,一張口便禍及自家先人,但也是無可奈何。

    劉四郎轉(zhuǎn)頭朝蘇錦道:“大人,可還滿意?”

    蘇錦道:“你還當(dāng)成功勞了是么?從現(xiàn)在開始,這茶棚立刻拆除,若再放在這里害人,我絕不饒恕,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靠這種手段,當(dāng)真如我家丫鬟所言,辱及先人?!?/br>
    劉四郎點頭哈腰道:“那是自然,馬上取締?!?/br>
    蘇錦笑道:“這還差不多,你這腦筋也不算愚笨,本人對你剛才所說的話倒是有些相信了;對你這個人我也頗感興趣,這樣吧,咱們在這聊一會天,其他人便讓他們散了,就咱們兩在這,我有些話想要請教一番?!?/br>
    劉四郎滿腹狐疑,嘴上卻道:“大人說的什么話,何來請教之說?只求能和大人說話,便不勝榮幸了。”

    當(dāng)下劉四郎命令其他衙役繼續(xù)巡邏去,蘇錦也讓晏碧云等人不必在這干等,只管去游玩,保管再無偷盜之事;只留了王朝在身邊使喚;眾人明白蘇錦這是要辦正事,紛紛出了茶棚繼續(xù)游玩去了。

    茶棚中只剩下蘇錦和劉四郎,以及王朝和劉三等人;劉三送上一壺茶,幾碟果仁,便知趣的跟王朝一樣,躲的遠遠的。

    劉四郎心里蹦蹦直跳,總感覺有些心慌意亂,但一想,只要小心應(yīng)對,自己的老底子也沒人知道,深呼吸幾口氣,強自壓抑住心情,幫蘇錦斟好茶水,斜坐在蘇錦對面,熱切的道:“大人……這回衣錦還鄉(xiāng)回到廬州,是回來辦糧務(wù)么?”

    蘇錦砸了口茶水道:“也是……也不是。”

    劉四郎陪笑道:“何解?”

    蘇錦道:“說是也行,我這糧務(wù)專使無論到了何處,總歸是要督查一下糧務(wù)的;說不是呢,乃是因為,廬州城中的糧務(wù)井井有條,實在是沒什么事可查,所以倒也無需費心費力?!?/br>
    劉四郎嘿嘿笑道:“大人謬贊!”

    蘇錦一愣道:“你難道是糧務(wù)上的官兒?”

    劉四郎拱手道:“下官不才,身居本府常平副倉司之職,說起來還是大人的手下呢。”

    蘇錦神色一動,旋即笑道:“果然是一條線上的,常平倉司乃是肥缺啊,你倒是會經(jīng)營的很,短短半年居然從牢頭直升至府衙要職,看來朱知府對你極為看重啊?!?/br>
    劉四郎面露得色道:“托皇上鴻福,托大人們的關(guān)愛,似乎是運氣好了點。”

    蘇錦哈哈大笑道:“豈止是好了點,簡直是太好了;牢頭只是小吏,算不得官身,但倉司便不同了,雖未入流,但確是有了官身之人了,可喜可賀啊。”

    劉四郎連連拱手道:“不敢當(dāng),當(dāng)不起。”心道:若非老子心狠,不惜以命相搏,按照知府的密令誅殺了那吳五哥,自己斷然不會有今天;當(dāng)初的一搏,短短半年就見成效,可謂是一劑猛藥。

    蘇錦一笑道:“我見你精明才干,想必倉司這一攤子都是靠你支撐著吧。”

    劉四郎故作煩惱道:“不瞞大人說,確實如大人所言,倉司中大小事務(wù),事無巨細都由區(qū)區(qū)在下來處理。正職胡倉司久已臥病在家休養(yǎng),留下一大攤子事煩的下官頭都大了?!?/br>
    蘇錦微笑道:“幸福的煩惱而已;你該高興才是,看來廬州糧務(wù)找你問便是找對人了。”

    第五一零章會哭的孩兒有奶吃

    劉四郎心里明鏡兒似的,蘇錦雖對于廬州糧務(wù)無可指謫,但聯(lián)想起半年前朱世庸和蘇錦之間的一番過節(jié),他絕不相信這位專使大人會不計前嫌不聞不問。

    況且自從蘇錦奪了八公山糧食以后,朱世庸立刻便找到劉四郎面授機宜,商會的糧食統(tǒng)統(tǒng)的秘密收進官倉不說,連進入的日期賬目也改到了十一月二十之前,很顯然這是朱世庸防著蘇錦來到廬州徹查民間屯糧。

    由此劉四郎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朱世庸和商會之間的關(guān)系,知府大人敢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幫商會掩飾,可見官商之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了何種地步;劉四郎甚至揣度知府大人也參與屯糧牟利之事,而非簡單的拿人錢財********。

    對于劉四郎來說,這些事知道了跟不知道完全兩樣;在這之前自己只是朱世庸羽翼庇護下的一顆危卵,即便是知府大人授意自己不得不為之,但吳五哥確實是自己用繩子給勒死偽裝成自殺摸樣,人命出在自己手中,而說出去誰也不會相信是知府大人逼迫自己殺人。

    既無朱世庸的手令,又無證人佐證,朱世庸完全可以推說不知道,而自己即便是公開此事,也只會多加一條攀誣的罪名而已;而現(xiàn)在當(dāng)朱世庸不得不將和商會之間的關(guān)系暴露在自己眼前,而屯糧的記錄也是自己親筆篡改,劉四郎心里松快了許多;終于自己也能抓住大人物的小辮子了,逼急了,魚死網(wǎng)破!

    劉四郎當(dāng)然也擔(dān)著心思,當(dāng)年的仵作吳五哥的遭遇提醒他多長了心眼,那吳五哥可謂是朱世庸的心腹,還不是到了關(guān)鍵時候,朱世庸毫不猶豫的便將他殺死以絕后患;如今自己知道的越來越多,難保朱世庸心里不打著自己的主意。

    狐貍借著老虎的之勢自然威風(fēng)八面,而狐貍何嘗不該處處提防著老虎呢?

    劉四郎悄悄的另外寫了一份倉司入庫記錄,詳細真實的記錄了商會糧食糶賣的日期、數(shù)量,并恐嚇威逼倉司內(nèi)的幾名小吏簽字作證,并將這份真實的記錄秘密交給了一位他信得過之人,劉四郎交代,如果他哪一天忽然死了,官府公布的任何死因都不要信,只需立刻上京將此物遞交刑部便可為自己伸冤。

    但劉四郎知道,這些都是以防不測之用,但凡朱世庸不動自己,自己絕對不會砸了自己的前程;倉司這個職位的油水比當(dāng)牢頭的時候多了何止百倍,只要能過的去,傻子才會反骨反水呢。

    此刻蘇錦說出‘倉司之事問你最為合適’這句話,一下子讓劉四郎警覺起來,果然,看這架勢,蘇錦還是要從自己的口中套問出些什么來;但劉四郎怎會實話實說,朱世庸不倒自己還有活路,朱世庸一倒,自己鐵定被供出來,那也就跟著完蛋了。

    “糧務(wù)之事是下官職責(zé)所在,專使大人要聞訊,在下定然全力配合。”劉四郎賠笑道。

    蘇錦滿意的點點頭道:“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走走過場而已,本來打算待年假結(jié)束再去衙門查看一番,也好回京復(fù)命,但今日既然已經(jīng)遇上了,咱們就隨便聊上幾句?!?/br>
    “大人請問便是?!?/br>
    “唔……廬州官倉之中現(xiàn)在有多少屯糧”

    “回稟大人,約莫五十萬石糧食。”

    “這么多?難怪市面上糧價穩(wěn)定,看來到夏收之時廬州之糧可確保不發(fā)生饑荒了?!?/br>
    “正是,我等做了預(yù)計,廬州府今年旱情并不嚴重,糧食不夠吃乃是田地太少之故,故而每年都要靠商賈調(diào)進;城外之鄉(xiāng)鎮(zhèn)務(wù)農(nóng)百姓,基本上家有存糧務(wù)需購買糧食,這五十萬石足夠城中百姓吃到夏收了?!?/br>
    蘇錦點點頭道:“很好,難為你還上心計算了用度;這五十萬石糧食你們打算以何種方式發(fā)放呢?”

    劉四郎道:“三司下達的文書上說了,一部分按照命令調(diào)運各地調(diào)劑,剩余的收購之糧均以平價按人丁口數(shù)限量售出,下官自然是遵循三司之命,我打算正月十五之后,在官倉設(shè)立售賣點,隨到隨買,那時候各大糧商的糧食應(yīng)該也售罄了,正好是適合的時機。不過這是我的想法而已,一切還需等知府大人最后決定,下官只是建議而已?!?/br>
    蘇錦道:“自然是要朱知府同意才可;官倉之中怎么會有這么多屯糧?難道本地的糧商都踴躍售糶糧食于官倉不成?”

    劉四郎笑道:“圣上詔書一下,知府大人立刻昭示全城,我廬州商賈立刻風(fēng)聞而動積極響應(yīng),僅半個月時間,廬州商賈便將糧食盡數(shù)糶賣于官倉,可謂是神速啊,正因如此,大人才會看到我廬州一片升平,更無饑民流竄作亂之事了?!?/br>
    蘇錦微笑道:“當(dāng)真了不起,我廬州商賈的覺悟何時變得這么高了,大宋各地屯糧商賈莫不抵賴不交,互相觀望不前,照你這么說,我廬州商賈倒是可奉為楷模了。”

    劉四郎臉上一紅,忙道:“也非全是商賈自覺,知府大人苦口婆心的勸說,我等日夜宣傳朝廷詔書,講明利害也起了不少作用?!?/br>
    蘇錦哈哈大笑道:“勸說宣傳自然是能起作用,不過你的話很假,本人不太相信?!?/br>
    劉四郎沒想到蘇錦竟然會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链χ柑飚嫷氐囊€咒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