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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覓仙王妃在線閱讀 - 番外一二【全文結束】

番外一二【全文結束】

    番外一**

    這是公主和駙馬結婚前的故事。

    海亞天Y,臨近下雨,云層厚,皇室專機在天空盤旋了一陣才安穩(wěn)落地,降落在亞國皇宮的停機坪上。

    天黑無月,下機時濕涼的風撲在陸行薇的手臂上,弄得她不舒服。更讓她不舒服的是,下機后沒人來接,她最想見的那個人。

    “行薇公主,歡迎回宮。”公主府的總管已在雅致的步道上等候,體貼地為她披上大衣:“歸石邸已清潔完畢,您是先用餐還是先洗漱?”

    陸行薇環(huán)玩著指尖的戒指,總管的角度看去,是未來駙馬池宏的求婚戒。

    陸行薇邊走邊吩咐:“我行李里有只新買的鉆表,包上,今晚有崔絲生日party,我去一趟?!?/br>
    總管應下,又想提醒她,公主您現(xiàn)在懷孕,得注意作息不要飲酒,可又遲疑地把嘴閉上,在她身邊這么久,她隱隱約約知道到她現(xiàn)在很煩。

    公主閨蜜崔絲的生日派對在海亞城中心的酒吧舉行,入夜嗨到天花板都能掀掉,迷麗的燈光熠熠,照在人的臉上身體上,把人的各種面孔都勾出來。

    “崔絲,生日快樂!”公主拿著禮物到來,和崔絲親昵地摟作一團,搖晃的身體挨在一起,眉開眼笑,像是沒有憂愁事。

    公主是交際型人格,身份又高貴,去到哪里都是被人捧著的,她也樂于這樣,一下子,就在朋友堆里聊開了。

    這人說最近馬爾代夫暴雨,去了不好玩,只好轉道巴黎sao貨。那人說市區(qū)新開一家迪廳,有水煙可以抽。還有人展示著手臂,我這次美黑的成果怎么樣。公主坐在姐妹中間,面上聽著,心緒實際飛到十萬八千里外。

    公主和人碰杯幾次,凹著造型和人合照幾次,又下了舞池跳舞,不知道什么時候,未來駙馬來了。

    圈子里誰不認識誰?崔絲接過駙馬的禮物,一陣熱情地打招呼。

    彼時公主坐在卡座的角落位置,看見駙馬走過來,她的臉色沒變,依舊和人聊天,只是有意無意看向他的眼神有點怨。

    卡座的角落位置好像特別有氛圍,當二人黏膩曖昧的時候,無形中像和身邊的朋友有一堵墻,當二人結冰互不搭理時,也像有堵墻,隔在兩人中間。

    崔絲看見即將結婚的兩人氣氛不對,她待人的功夫都是做足的,雙手在頰邊合十:“謝謝公主和駙馬的禮物,我剛剛拆了,好喜歡。尤其是行薇你送我的表,怎么會有你這么好的朋友?!闭f完親親熱熱地抱住陸行薇。

    崔絲話音一轉,疑惑地看著二人:“你們怎么了?吵架了?你們兩人一點都不像要結婚的夫妻?!贝藿z幫也只能幫到這,她知道陸行薇要臉面。

    果不其然,公主下意識開始營業(yè),往池宏身邊靠:“哪有?你喝多啦?”

    崔絲眼睛眨啊眨,歪著腦袋:“嗯……可能有點?!?/br>
    崔絲猶如花蝴蝶找旁人聊天去了,外人來打破僵局,公主這才對駙馬說了見面的第一句話,很是責備:“我下機你怎么不來接我?”她還有半句沒說出口,她下機看不見他,讓她很不開心。

    駙馬像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面容慵懶:“忙?!?/br>
    公主冷哼一聲:“都是借口?!彼€算克制,要是不克制,她就要像平日自己最看不起的女人一樣,一通埋怨了:還沒嫁給你呢,你就已經對我不上心了。是不是看我懷孕了,就以為我是你的人了。

    駙馬望著陸行薇,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是不是喝酒了?”

    公主的火氣找到出口:“要你管?!?/br>
    駙馬耐著火氣:“懷孕了就不要喝酒?!?/br>
    公主瞥了他一眼又合上,不咸不淡,像是包餃子時最后一下的合上,懶得理他。

    駙馬長呼一口氣,像是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女人,而她憋著氣:“你為什么不來接我?”

    “不是說了嗎?忙?!?/br>
    “接著裝。”公主伸手拿眼前的酒杯,就被駙馬摁住。

    “我沒裝?!瘪€馬洞若觀火:“你不是打電話問過行赫了嗎?我那時在忙?!?/br>
    彼時,亞國皇室極高層正在出占領南安港軍事行動的計劃,一部份商界人士收到秘密風聲,在南安港的重要產業(yè)得提前做好部署。池家也在其中,池宏因為未來駙馬的身份,成了主理事,為了這事忙了一整個月。

    公主嗤之以鼻:“你忙不假,不至于忙到接我的時間都沒有吧?我還懷了你的孩子呢?!?/br>
    駙馬也憋著火:“既然知道自己懷孕了,為什么出訪玩瘋了不回來?”她本來出訪匈牙利,結果玩嗨了又在歐洲逗留天。

    公主就知道他是能抽出時間接自己的,只是憋著氣鬧別扭而已,她對自己的行為不覺得不妥:“我有跟你說。”

    “我沒同意?!?/br>
    公主冷笑:“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彼€是想拿杯子,駙馬眼疾手快地攔著她:“既然知道自己懷孕,為什么還喝酒?”

    駙馬帶著氣,公主也帶著氣,故意把酒杯拿過來,在他和她之間拎著,她問:“你在乎嗎?”

    駙馬看著她的眼神灼灼:“我在乎。”他薄唇緊抿,又重復了一遍:“不管你信不信,我在乎?!?/br>
    他的眼神讓公主有點心顫,她心情稍愉,拿著酒杯貼上他的唇:“喝了?!?/br>
    駙馬的唇貼著杯沿,看著她,像是看她能耍什么把戲,接手酒杯,液體只余半杯,冰塊正在消融,他一飲而盡,發(fā)現(xiàn)不是酒,是檸檬汁。

    公主扮起委屈:“只有你在乎孩子,我不在乎孩子嗎?”

    駙馬偏過臉,有點訕訕,公主不放過他,緊盯著他:“怎么不說話?對我發(fā)火不是挺能耐的嗎?”

    駙馬回望:“我沒沖你發(fā)火,是有時怕你玩過頭。”

    公主踩著高跟鞋的一雙腿優(yōu)雅地交疊,只是笑:“你是真擔心呢,還是控制欲過盛?”

    公主的篤定輕蔑讓駙馬有點氣悶,伸手去拿酒,公主又說:“不許我喝酒,你就能喝?”

    駙馬差點涼涼一句‘我又沒懷孕’就出來了,可是他沒有,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株肆意生長的歡快綠植,被公主控著剪刀修剪成她喜歡她滿意的樣子。他不滿、不悅、不欣喜,可最后發(fā)現(xiàn),她剪的才是對的。

    駙馬嘆了口氣,服了軟:“今天沒去接你下機,是我的不對。你出訪順便旅游,我不該g涉?!?/br>
    公主聽到這里心情稍愉,這才容他喝酒。

    駙馬咕嚕一口,喉結因為飲酒上下滑動,公主往他懷里靠:“我也想喝,就一口。”天知道她有多想喝酒。

    駙馬把酒杯遞到她的唇邊,想喂她一口,公主卻不喝,扶著他的手,把酒杯的杯沿旋轉到他剛剛飲過留有痕跡的地方,當著他的面兒,在他留有痕跡的杯沿輕輕啜飲一口。

    間接接吻。

    公主因為喝到了酒,一雙畫著精致眼妝的嫵媚杏眼滿足地瞇起來。

    明明這動作算不上什么,卻讓駙馬心顫,修長的指尖摩挲沾著酒液的杯沿,饒有興味地看著公主:“喝夠了嗎?”

    公主輕輕抿去唇上的酒液,她輕唆了一下并不沾著酒液的手指尖,做的寶藍色美甲配上她的唇,美不勝收:“夠了。”

    駙馬要是看不出公主故意在撩他,就白混了。他薄唇微掀,笑著問她:“你怎么這么會?”

    公主裝傻:“什么?”

    話到這里,公主往他懷里靠,明明夜店不冷,她卻很是渴求他的溫暖。

    駙馬回抱住她,挨著她的頰親昵地蹭了一會兒,她出訪明明不長,他像是熬度許久才盼到她。

    “行薇,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不要怪我?!瘪€馬蹭著她,他這次認錯是真心的。

    公主嗯了一聲,在他沒看見的地方,眉眼彎彎。

    ……

    “嘿!你說真奇怪,明明兩人來的時候還鬧別扭,多看對方一眼都像要長針眼,現(xiàn)在親親熱熱摟一起回宮了。”崔絲在廁所補妝時和閨蜜吐槽。

    閨蜜見怪不怪:“夫妻都這樣,這叫一物降一物。”

    彼時,公主和駙馬正在回宮的車上,司機盡職地在前面開車,公主因為白日舟車勞頓,現(xiàn)在在他懷里睡著了。她睡著呼吸都是淡的,很是柔和,看不出頤指氣使的嬌蠻公主樣兒。

    駙馬垂眸看著公主的臉,想起那歡快植物論,以池氏集團小兒子的身份,他和公主門當戶對,可她是皇室成員,加上性格傲嬌,弄得他有被剪得七零八落之感,被管束得有點難受。如果他低娶,女方是不敢管他的,他的控制欲泛濫,他想怎么長就怎么長,無需被人管束。

    駙馬想得入神的時候,公主呃了一聲,像是睡夢不安,駙馬把她摟得更緊些。

    公主迷迷糊糊往駙馬頸窩里埋,嘟囔了一句‘還沒到呀’,又在他頰邊親了一口:“我愛你呀?!?/br>
    駙馬的頰邊迅速感受到公主柔軟的唇,整身籠罩在公主軟軟甜甜的香味里,讓他一向冷靜縝密的腦子一時間有點鈍,垂眸看她,她又闔眼睡了過去,她怎么又睡了?他明明全身心都在期待她的下文。

    車廂內沉靜了一會兒,司機目不斜視,池宏望著窗外飛快掠過的街景和高樹,他重拾剛剛思緒的線頭,他在想什么?哦,歡快植物。

    公主控著剪子把他修剪,把他調教,修剪成她要的男人。明明他這樣一個男人,應該是他去修剪別人,而非別人來修剪他。

    對,就是……

    駙馬的‘就是這樣’想不下去了,他轉了思緒,也不一定就該如此,公主想怎么樣都可以。

    剪來剪去,有可能原先他長的形狀是對的,也有可能她修剪的是對的。愛情里的男女,誰能論出個是非呢?

    當她把唇印在他臉上,當他抱著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淪陷了,全身心都在感受她。

    至于,誰修剪誰,誰改變誰,一下子變得無足輕重了。

    番外二**

    某日夜深,月亮被濃云遮蔽,看起來很適合做壞事,彼時公主夫婦上床睡覺。

    公主懷孕,身體不爽,頭重腳輕,睡了一整個白天,這讓她夜里異常清醒,逛了一通社交軟件,邊看邊和朋友電話吐槽。

    “誒,這個包是不是就是她婆婆那個?共享愛馬仕笑死人。”

    “為什么現(xiàn)在還有女人強調自己很賢惠?如果有人夸你賢妻良母,你就懟他老實巴交。”

    邊說邊笑,樂不可支,身旁閉眼的駙馬眼都沒睜,輕輕拉下公主拿著手機的手腕:“早點睡覺,遠離輻S。”

    哪曉得吵人的人倒有話要講,一邊對手機那頭說拜拜,一邊對他嘟囔:“我睡了一天了,現(xiàn)在很精神的。”

    駙馬撩開眼皮瞧她,不由笑起來:“的確很精神,跟小貓頭鷹似的?!?/br>
    “是吧?”公主緩緩躺下來,躺在駙馬懷里。

    駙馬舒舒服服地又閉上眼,公主想不再吵他,讓他睡覺,過了一會兒,又叫他:“誒?”

    “嗯?”

    “你困啦?”

    回答她的是駙馬充滿困意的一聲嗯。

    他困了,她還精神著呢。想到這,公主湊近駙馬的耳廓,輕輕喵喵了兩聲。

    駙馬眼都沒睜,rou她的腦袋:“別鬧,睡覺。”

    公主對著他的耳朵眼兒吹氣,嬌羞地問他:“你知道母貓為什么叫嗎?”

    熱氣弄得駙馬耳朵眼兒麻酥酥的,欲睡不能,啞著聲音問她:“為什么?”

    公主還是嗲嗲的,往他懷里鉆:“因為想公貓了,喵~”

    駙馬配合地把公主摟在懷里,她滿心期待地等他的下一步動作,這人卻安撫地摸摸她的腦袋:“別鬧了,快睡覺。這個點我上哪里給你找公貓。”

    公主無語凝噎,最后咬牙切齒:“你就裝吧你。”

    “不是我裝?!瘪€馬明顯心情很好,往她頸間埋:“是不可以。醫(yī)生說胎兒不穩(wěn),再等上一陣。”

    說完,他戀戀不舍地捏她的頰:“我也很想小貓呢?!?/br>
    “是嗎?”公主哼了一聲,快速記仇中。

    某日夜深,皎潔如銀盤的月亮掛枝梢,天朗氣清,彼時陛下夫婦剛運動完睡覺中。

    陛下的私人手機鈴聲響起,剛剛摟著王后墮入夢鄉(xiāng)的陛下接起來有點不快:“什么?……嗯?不認識,不知道這個人。……嗯,再見。”

    王后從柔軟的床上半撐起來,“誰呀?打錯電話了?”

    陛下干脆把手機關機:“不是。是池宏?!彼聹y:“八成我姐又作妖了?!?/br>
    王后好奇:“怎么了?”

    陛下回想電話的內容有點好笑:“他說了個人名,問我認不認識。我說不認識,他讓我往行薇那里想,是不是我姐的某個小狼狗?!?/br>
    王后打了個哈欠,興趣缺缺:“什么嘛。”

    陛下看王后半撐的身體,她的膚白,在隨意套上的白紗下皮膚是瑩瑩的光,又忍不住壓牢上去。

    王后躲不開他,說他煩死,由著他動作,可是他動作還不專心,喜歡抵.著她說些有的沒的。

    “誒?!?/br>
    “嗯?”王后的眼神有點飄,下一秒陛下掐她腰的動作有點用力,她蹙眉:“疼!”

    陛下才不管,存心收拾她:“叫錯名字這種事,你也是有的?!?/br>
    這下王后精神了,美眸眨呀眨,把故事拼湊起來:“行薇叫錯名字,池宏連夜打電話問你是誰?”

    陛下嗯哼一聲,他這個姐夫真是的,憋著氣進浴室后打電話給他,他提醒她:“你別說別人,你也這樣過。”

    王后實在沒印象了,就算她有,也是以前的事了,她沒有半點心理負擔,她望著陛下:“陛下要是不忿,也可以叫別人的?!?/br>
    她這話說得得體溫柔,可眼神明明就在剜著他。

    這讓陛下很受用,他喜歡王后這種嘴上y,暗地里攪作一團的醋意。

    陛下承認:“我不敢。”

    王后回吻他:“算你識相?!本o接著又受不住他的動作,不知第幾次對他說:“你輕點,弄死我了!”

    “你也記住了,不要叫別人的名字?!北菹聞幼鞯牧Χ葲]有絲毫減輕,要她記住。他想起那事還很吃味,很不爽。

    “究竟什么時候?我都不記得了!”王后背過身往床沿躲,又被陛下壓牢,可無論她怎么問,他都沒說。

    看來這人還在吃醋,估計得等他那關過了才會告訴她吧。

    浴室里煩躁踱步的駙馬琢磨了一通,撥通國政廳朋友的電話:“幫我查查這個人是誰,什么底細?!?/br>
    今晚輪到駙馬睡不著了,質問昏昏欲睡的公主:“你喊的這人究竟是誰!”剛剛二人妖精打架,公主意亂情迷時喊錯了名字。

    公主明明得意,面上卻扮委屈,“都過去了,這頁揭過去行嗎?我困!”

    駙馬嗤之以鼻:“一件事,過去十年是過,過去半年是過,可是剛剛過去二十分鐘……我想,這應該不屬于‘過去’這個范疇。說清楚!”

    駙馬眼前的公主,懷孕了全身豐腴潔白,比她之前的風情萬種更添風韻,她的氣質變得有些鈍,鈍得讓人想狠狠欺負她。他‘欺負’她可以,別人就不可以,尤其是她還記掛著名字的就更不可以。這人是婚前還是婚后的,是怎么認識的?駙馬腦子像煮開的粥。

    “我告訴你,你能怎么樣?是去找他算賬?”

    駙馬肺都快氣炸了:“當然,說!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婚前還是婚后?你和他做什么了?”要不是強行克制,他都想搖晃她了。

    一大堆問題跟連珠炮似的,公主沒有回答,只是問他:“那我呢?你和我想怎么辦?”

    駙馬沒心情想這個,咕嚕咕嚕燒開的腦子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不會離開她的,他要怎么離開她?他俊臉緊繃:“你先把jian夫交代了?!?/br>
    公主笑:“他是jian夫,我是y.婦?”

    駙馬不許她這么說自己,回答得飛快:“你不是?!?/br>
    公主逗他逗得差不多了,心像是蜜多得都淌出來的蜂巢,沒頭沒腦地對他冒出一句:“你知道母貓為什么叫嗎?”

    駙馬劍眉緊擰,高不懂她的突然跳脫:“什么?”他這里醋火燒得正旺呢!

    公主望著他笑,眉眼嬌艷,駙馬福至心靈,他不敢相信:“你是為了那晚在整我?”

    公主不會正面回答:“我睡不著,看了點寡婦文學,心想這樣很刺激,我以為你會配合我演下去的……我要是喊錯,你就該粗魯?shù)啬笞∥业南掳?,對我說女人,看清楚正在上你的男人是誰!然后狠狠收拾我,問我是他厲害還是你厲害?!?/br>
    公主反咬一口:“誰知道你這么沒情趣,還當真了?!?/br>
    她拍拍手:“罷了罷了,我們結婚這么久,我也習慣了。”陸家人那高高在上的腔調簡直了。

    聽完全部的駙馬要笑不笑:“那倒是我的錯了?”現(xiàn)在寡婦文學都推陳出新到床上現(xiàn)任需要比較前任來嗨的地步嗎?

    公主很知道怎么高定駙馬:“是我的錯,就當我們扯平了好不好?”她打起哈欠:“解釋開了就好,睡覺了,肚子的寶寶要睡覺?!?/br>
    駙馬知道公主一向記仇,可沒想到她會出這招,心尖酸脹,又苦無沒有著力處,只能喝住她:“睡什么睡?看我怎么收拾你?!?/br>
    “受不了了。誒!誒!”公主的喊叫聲越發(fā)無力,漸漸嬌軟起來。

    ‘妖精打架’的過程中,公主原想那頁已經揭過,可沒想到受了刺激的駙馬心里帶著火,弄得她哼哼唧唧求饒,他還不放過她:“以后再這樣,我還這么收拾你?!?/br>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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