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盟主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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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沒隨你兒子去死呢?”戲呈廣話剛落就發(fā)動了攻擊! “卟愣愣——”金雞亂點頭。 “你——”盟右令一聽,火冒三丈!心神稍亂,幸而他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高手,連忙閃身用槍格擋! “啪——”二人的力度之大,都拍出了火星子!聲音震的房子的瓦片兒都在嘩嘩地響。 就在二個一錯身的時候,戲呈廣腰中一扭! 一個雞蛋大小的球狀物隨著腰上的轉(zhuǎn)動被甩了出來。 盟右令一看躲不過,只好拿左肘給擋開。 “噗——”一股白色的漿子,濺了盟右令一臉。 又腥又臭還熱辣辣的,像是有毒的樣子,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盟右令直咧嘴,手上又松了一下。 他手松了,但戲呈廣的手沒有松! 戲呈廣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這老頭兒了,非要弄死他呀! 他可不想像尺一浦一樣被人暗算! 只見戲呈廣用槍攢用力一捅! “啊——”透心兒涼。 盟右令還打算以他氣箭期的修為壓制對方,但是,對方也是氣箭期的人,比他更年輕,手段更為毒辣! 一個照面而已,盟右令就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還想還擊,但戲呈廣跳一步跳出了比武的范圍,躲到了正凡石的身后。 盟右令還是把暗器打了出來,但是沒有瞄準(zhǔn)好,全打在了墻上。 他張了張嘴,站了起來,把身上的槍拔了出來! “我也輸了!”他踉踉蹌蹌地,把戲呈廣的槍丟在了地上,把自己的槍也扔在了地上。 “哈哈哈,你看到了,我也沒有贏,咱爺們兒扯平了……”盟右令一邊說著,從嘴里、鼻子里向外流著血,止不住地流著,從鼻子里出現(xiàn)的大的血氣泡,隨著他說話,“噗”的一聲暴開了,空氣中滿是血腥味兒。 肖天召,還有所有人都過來扶他! 盟右令擺了擺手,他坐在了地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躲在了地上…… 肖天召蹲下去搖了搖他,但已經(jīng)沒有反應(yīng)了。 “右令……”盟右令的幾個親隨哭了起來。 “起來!”肖天召陰沉著臉,喝斥那幾個哭喪的。 他看著正凡石和戲呈廣。 他沒有想到,這次竟然把盟右令給喪送在這里了。 雖然盟右令并不是他的私黨,不過,此人仍然算是武林盟內(nèi)的一個得力住手,為人清廉,做事情一絲不茍,可以說,整個武林盟的經(jīng)濟(jì)穩(wěn)固之基石呀! “大哭大嚎,非我武林盟人的體面!別日娘的給右令丟人!武林盟人的沒有街邊的老婆子!”肖天召突然發(fā)起了火,對著那幾個哭哭啼啼的人喝斥了起來! 平日里他的涵養(yǎng)是很好的,至少裝的像那么一回事兒,但是今天的事情,有點兒出乎他的意料,他失態(tài)了,不得不失態(tài)。 “怎么樣,最后一局了,肖盟主!”正凡石這次沒有笑,雖然他一貫秉行著樂觀的精神,來做所有的事情。 “好,好呀!沒想到,沒想到!四局三勝,你們局局都要人命呀!”肖天召看著正凡石。 “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肖盟主,你的話就有點兒過了!既然動起手來,誰敢在手底下留情?不下死手,那死的就是他自己了,我們的人還沒有這么蠢吧?”正凡石說著,看了看地上躺尸的那幾位,“況且你們盟右令還在場外偷襲,難道你覺得你們武林盟的人做的很光彩嗎?” “好,廢話不說,現(xiàn)在讓本盟主討教一下你的高招吧!”肖天召忽然覺得對方好像已經(jīng)算計好了他們這邊人的情況,否則不會每一局都失利,即使僅勝的一場,都沒有見血!不是一個好的兆頭呀! 于是心頭稍有慌亂。 “哦?”正凡石笑了起來,“難道肖盟主真想自己動手不成?我可知道您手下高手眾多呀!難道還找不到一個給您分憂的人?” “何必別人動手,我肖某也是技癢的很,向你信討教幾招!勝了我,我們自會退去!”肖天召躍入圈兒中,他不想再拖時間了。 “哦,像您這老前輩,大概只有當(dāng)年的銀槍震江南,吳花僉能抗衡了!”正凡石突然提起這年事情來。 “不錯,只可惜,吳老兄不知道去了哪里,聽說他在龍臥之山消失了,大概是厭倦了江湖之事,歸隱了吧!”肖天召嘆了口氣,一付風(fēng)清云淡的樣子談著這件事情。 “是嗎?不過,我聽說,三十二年前,在龍臥之山,有一個武功和他差不多的江湖名人,帶著大量的殺手,圍殺吳花僉,吳花僉力戰(zhàn),但終究敵不過人多,最后在龍臥之山被亂刃分尸!”正凡石拿眼逼視著肖天召。 “你是誰?”肖天召做的這件事情非常隱秘,他沒想到這件事,被人抖了出來,當(dāng)年圍殺吳花僉的事情,他控制的非常嚴(yán)密,在去圍殺之前,他都沒有告訴他的手下到底去干什么,圍殺之后,他將這些人全部毒殺在龍臥之山! “一個死而復(fù)活的人!”正凡石突然跳到了比試的圈子里,持著一桿烏黑發(fā)亮的槍,對著肖天召冷笑了起來。 肖天召只覺得正凡石越看越像一個人。 是呀,真像,那個人!他最討厭的那個人! 眼睛,真像! 鼻子,也像! 嘴巴,眉毛! 吳花僉!這就是當(dāng)年的吳花僉,一模一樣的吳花僉,怎么可能?這是他的后人嗎? “你倒底是誰?”肖天召皺了皺眉頭,后退了一步。 “我只是一個索命的鬼而已!哈哈哈哈哈哈——”正凡石在笑聲里夾入了攻擊。 肖天召只覺得一陣恍惚,他仿佛又置身于當(dāng)年龍臥之山里,和吳花僉站在對面。 “肖兄,沒想到你也會是這樣的人!”吳花僉冷笑了起來。 “不錯,從一開始,我就是這樣的人,我要的東西,和你要的東西,是一樣的,所以,我們之中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天下之大,只有一個是武林盟主,只有一個是天下第一!”肖天召冷笑著,“上!” “當(dāng)當(dāng)——” “噗——噗——” 刀光血影,龍臥之山的深處,這些吸引了許多野獸的到來。 垂死掙扎的人,和垂死掙扎的人。 吳花僉殺死了很多的殺手,但也身負(fù)重傷。 于是,自己輕松地用流光弩,射殺了這個曾經(jīng)幾乎和自己齊名,但武功在自己之上的人。 殺手們一涌而上,吳花僉刀劍加身。 只剩下一個頭顱,被殺手們獻(xiàn)了上來。 他這才仔細(xì)端詳這位對手,真是一副平凡的面孔呀,為什么這種人也能成為高手! 雜亂的眉毛,雜亂的牙齒,雜亂的頭發(fā),雜亂的面龐……和眼前的年輕人重合在一起。 那是一個多么普通而又使人憤怒的頭顱呀! 緊閉的眼睛,在訴說著他死前的遭遇! 為什么,這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是憤怒,還是痛苦,還是悔恨? “???”肖天召突然大叫起來! 這是一雙睜著的眼睛,一雙原本閉著又睜開的眼睛呀! 他索命了,厲鬼索命! “你是鬼,你不是人!”肖天召看著正凡石,用手指著對方! 哈哈哈,一切都清楚了,厲鬼索命!厲鬼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