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英雄變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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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正凡石手里的刀光一閃,只見還張著嘴的老頭兒,被斜肩鏟背的劈成兩半。 “那你就先死吧!”正凡石就像吃飯喝水一般地那么輕描淡寫地說著,他看了看手里的刀,血正順著刀槽流了下來。 他一刀砍中了這個老頭兒的心臟,心臟一破,血液卻噴濺不出來了,所以,正凡石身上也沒有沾上一點兒血。 這一刀太劇烈了,把那兩個來扶少乃貴的市民都嚇傻了。 之前,正凡石用問心釘打死幾個打手,也就流了一些血!也算不得血腥,但是正凡石這一刀,把人一斬兩半,一下子就嚇壞了所有人,只見老頭的器官流了一地,一股特有的味道,立即彌漫開來。 所有看熱鬧兒的人都齊齊地向后地退了好幾步。 現(xiàn)在剩下的都是一些膽大的人,所以他們竟然也沒走,可見這里離著范下城近,民風(fēng)也算是相當彪悍的。 “放下!”正凡石大聲地喝斥那兩個要把二公子扶跑的人,這些人,全是一些溜須拍馬之徒,一有機會就來舔屁股,這種人,正凡石最是討厭了,所以他把刀對準了他們。 兩個人卻沒有聽見正凡石的聲音一樣,反而扶著少乃貴加速起來。 “哼哼——”正凡石冷笑起來,一個箭步就沖了過來,“噗噗——”就是兩刀,兩顆大好的頭顱,就這么掉在了地上,兩腔子的血一下子飆了出去,噴了那些離的近的看客位一臉。 兩個想溜須拍馬的市民就這么丟了小命兒,這也是他們想借機會上位,上位的機會沒撈到,反而丟了性命。 不過正凡石一點也不后悔殺了他們,因為他們?nèi)绻晒Φ脑?,只不過又變成新的打手或幫兇而已,這些人,也是該死。 “哈哈哈——你這殺人成性的惡魔,也配得上俠客之名?還不把我送回……”少乃貴人雖然渾,但是腦子還是好使一些的,雖然正凡石用內(nèi)力震的他全身脫力,但是他的嘴巴還是能說話的。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去死吧!”正凡石一刀把二公子的頭給剁了下來,他沒那么多時間去跟這位二公子廢話。 “爹……”那個女子在一邊哭喊起來,她就被剛才失去自由,面臨恐慌,然后被人救下,然后救人者又殺了她爹后又拿刀砍了好幾人,已經(jīng)有些嚇傻了,現(xiàn)在才回過神兒來。 正凡石看了看這個女子,然后又用目光環(huán)視了一下眾人,他知道這些人如果不是打不過他,今兒非把他留在這里不行! 真是一群孬種!正凡石在心里暗罵。 不知道是罵這些人的茍活,還是以罵這些人的怯懦。 其實如果這些人有沖上來的勇氣的話,剛才的閑事也就用不著正凡石來管了,他們只能茍且地活著而已。 “刀不錯,現(xiàn)在是我的了!”其實也算是百煉的鋼刀,在這個世界上,這種刀也算是一種稀缺資源了。 正凡石翻身上牛,心中很不痛快,因為他管了閑事,最終卻把這件閑事給辦雜了。 不只殺了惡少,還殺了他救下來的老人和兩個百姓,而且他的俠義之舉,還引來了周圍百姓的敵視。 正凡石覺得自己好像真是惡人了,這就是千夫所指吧! “得得得——”馬蹄聲和兵器、鎧甲的交擊聲,遠遠地傳了過來。 “閃開閃開!”開路的士兵把堵在路上的百姓給推搡開來。 “在哪里?”好像是領(lǐng)頭在在喝問。 “快點兒快點兒——”這是催促聲。 “在這里,人還沒有跑——”有個“熱心觀眾”大聲地招呼起來。 “嗯?”正凡石冷笑一聲,手里一抖,就是一支問心釘。 那個“熱心觀眾”瞪著大大的眼睛,似乎不太相信眼前的事實,自己難道就這么死了?為什么自己要出頭,老娘怎么辦,孩子…… “殺人了,他是殺人惡魔!”有人領(lǐng)頭跑了起來,其他人也被這種情緒帶動了。 還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事情,抬手就殺人,剛才殺的還是事件相關(guān)的人,所以這些看客們,自以為和他們不相關(guān),現(xiàn)在他們看到正凡石似乎是隨意出手,這下子他們有點兒怕了! 這些人對著那些官兵跑了過去,這可是告狀的好機會,也是他們洗脫嫌疑的罪名。 “閑雜人等滾開,若有攔路者,殺無赫!”領(lǐng)頭的將領(lǐng)大聲地喝斥著。 得,那些人是熱臉來貼冷屁股! 正凡石現(xiàn)在騎在牛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這支小規(guī)模的軍隊,如此地顯眼,那個將領(lǐng)在幾個仆人的指點下,怎么看不見那么大的一個目標呢? “呔,你那等罪人,還不下馬受縛!”將領(lǐng)遠遠地就對著正凡石喝斥起來,聲如洪鐘。 正凡石這是逮住了這個將領(lǐng)的話柄,于是左看右看,好像說得不是他一樣。 “你那賊匪,竟然在那里裝腔作勢的樣子!還不下牛來!”說話間將領(lǐng)就跨馬沖了過來。 “你那小將,怎么敢對本將如此無禮,還不下馬賠禮!”正凡石在牛上一動不動地,也喝斥起了這位將領(lǐng)。 那個將領(lǐng)一聽,心中有些疑惑,有些事情,他卻是不敢亂來的,他生生地止住了要沖撞過去的馬匹,也虧著自己的騎術(shù)也是有著一定的底子的,否則非要從馬上栽下來。 “不知這位壯士在朝庭擔任何職?”將領(lǐng)還是很謹慎的,他故意不去看那地上的尸體和血跡,因為去看那些東西,就有了興師問罪的意思。 而且他也是從前線回來的,這種景像,他早就司空見慣了。 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家人,他早就看不慣這位二公子了,只不過自己是軍方不是主政的,所以有些事他也不好插手管,獨善其身是最好的方法。 “你在問我嗎?你怎么敢如此在馬上托大!”正凡石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