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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教科書中的朕在線閱讀 - 第145節(jié)

第145節(jié)

    太學(xué)之中定期會有辯論召開,嘉禾不輕易打壓某種學(xué)說,任由士人們自行論道。偶爾有士子為博聲名指著她的鼻子大罵,她也能好脾氣的聽著。

    蘇徽穿行在身著朱子深衣的士人們之間,等了沒過多久之后,他見到了嘉禾。

    女皇的架子并不大,儀仗簡樸,隨行的侍從除卻錦衣衛(wèi)之外,便是一些她慣用的近臣——蘇徽不由想起了當(dāng)年的御前翰林,當(dāng)然,現(xiàn)在陪侍在她身邊的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rèn)識,而那些近臣中有不少是女人。董杏枝似乎是在前些年告老還鄉(xiāng),據(jù)報紙上的消息說,她晚年過得不錯——這很好,在很多條時間線里,董杏枝的結(jié)局都是為了嘉禾而死,當(dāng)年嘉禾救過她,她最終將自己的命也還給了她,終于有一個時空的董女官能為自己而活,蘇徽也感到欣慰。

    仗著有隱身裝置干擾他人視線,蘇徽壯著膽子走到了嘉禾的面前,細(xì)細(xì)的端詳著她。

    她是真的老了,年輕的時候cao勞太過本來身體就不好,到了五十歲時就更加得顯憔悴,肌膚松弛了、眼角有了皺紋、鬢邊是灰白的頭發(fā)、眼神也不復(fù)過去的清亮??商K徽看見這樣的她,心里還是很歡喜。

    嘉禾就是嘉禾,無論是處在怎樣的年齡階段,都還是她。就如同一株松柏,春夏秋冬流轉(zhuǎn),不損其卓絕風(fēng)骨。

    歲月賦予了她格外的溫柔,近五十歲的嘉禾比起青年時的她看著更加溫柔,沒有多少天子的架子,乍眼望去如同尋常鄰家長輩。這也許是因為她不再害怕有野心勃勃的人來篡奪她的位子,所以也就不需要再擺出威嚴(yán)的架勢。青年時的她不茍言笑,時常撐起一副森冷的姿態(tài),而現(xiàn)在的她眼角眉梢都是柔和的。

    太學(xué)學(xué)舍是仿古的建筑,今日辯論之時更是按照魏晉時的風(fēng)尚,在溪邊設(shè)下坐席,眾人跪坐于席上,臣子們既無需在君王面前垂首站立,更不必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著。嘉禾坐在一架仿古的坐床之上,周圍有簾帳垂下遮住了春寒時節(jié)的冷風(fēng)。蘇徽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她的座位邊,小心翼翼的與她并肩而坐。

    她看不見他,但這是他的私心。

    他們一起聽著不遠(yuǎn)處年輕人的慷慨陳詞。嘉禾并不參與辯論,只是靜靜的聽著,偶爾露出淡淡的微笑。她笑得時候蘇徽便也跟著一起笑。

    期間有臣子上來向嘉禾稟報一些朝務(wù),由此可見她倒也的確是個忙于政事的皇帝。但她也不似端和初年時那樣恨不得大權(quán)獨攬將一切都攥在手心。從她與近臣之間偶爾的交流中,蘇徽可以聽得出來,如今朝中大大小小的事物,多數(shù)委于內(nèi)閣。她如今奉行的是一種寬和的治國之法。而這也是符合歷史潮流的,單人的統(tǒng)治,最終會被多人行政多取代。

    現(xiàn)在的嘉禾像是一尊供奉在神龕之上,以慈悲目光俯瞰眾生的神像——蘇徽忽然想到了這個比喻。

    他記得很久之前嘉禾就說過,皇帝最好是能像寺廟神像一般,無悲無喜,只供眾人膜拜,卻不涉足人間煙火。

    蘇徽那時候覺得她這話說的不對,可現(xiàn)在,她終究還是成了這幅樣子。她是端和女帝,是夏朝的君王,卻不是周嘉禾。這沒什么不好,卻也還是讓他心中忍不住淡淡欷歔。

    辯論持續(xù)了很久,結(jié)束時已是深夜。起身時嘉禾因為長期跪坐的緣故腳麻,趔趄了一下。蘇徽趕緊扶住了她。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扶穩(wěn)她之后,蘇徽才意識到嘉禾現(xiàn)在看不見自己。

    他連忙想要撤手,可嘉禾卻反過來一把扣住了他的五指,接著將手垂下,若無其事。

    她沒有往蘇徽所在的方向看上哪怕一眼,但她就是知道,是他來了。這份默契跨越了十八年的歲月仍未曾改變。她就這樣一手握住蘇徽,同時坦然的當(dāng)著眾臣的面訓(xùn)話。女皇的姿態(tài)端莊優(yōu)雅,然而蘇徽卻分明在她的眼底瞧見了笑意。

    狡黠的、靈動的光在那雙老去的眼眸中一閃而過,這哪里是身份高高在上不知喜怒的神像,分明就還是那個他所熟悉的周嘉禾。

    蘇徽亦是用力扣緊了她的手,而后就這樣由她牽著,返回了紫禁城。一路上他們不曾交談,跨越時空的重逢,恍惚間就像是一場幻夢。

    “嘿,握夠了沒?”進(jìn)宮下轎之后,道旁忽然冷不丁傳來了一聲喝問,蘇徽連忙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個和嘉禾一樣鬢生白發(fā)的老人,呃,說是老人不大恰當(dāng),其實仔細(xì)一看倒也挺年輕的,最重要的是,這人看著,十分的像他。

    第256章 、(六十八)

    蘇徽在看見年老的自己時,當(dāng)然是心情復(fù)雜的。

    人在年輕的時候,或許偶爾也會想到自己的老年。在認(rèn)識嘉禾之前,蘇徽以為自己如果哪一天老了,應(yīng)當(dāng)也是個與世無爭的學(xué)者,坐在開著鮮花陽光灑滿的溫室,一邊擼貓一邊繼續(xù)看書搞研究。

    而現(xiàn)在他所見到的自己,倒也的確挺符合自己早年的想象。坐在開著花的地方、懶洋洋的曬著太陽擼著貓、手邊還擺放著一卷沒看完的書籍。只不過蘇徽過去對男女之間的感情沒有太多的追求,以為自己倒了老年也仍舊會是個單身老頭,卻沒想到真的到了五十歲的時候,自己身邊居然還能有人陪伴。

    他坐在一旁,看著藤蘿花架下正低聲談笑的老年嘉禾和老年自己,感覺自己在吃狗糧。

    或許是因為身體素質(zhì)、心理狀況以及工作環(huán)境的緣故,五十歲的蘇徽看著比嘉禾要年輕。但即便臉頰上沒有多少皺紋,蘇徽也看得出來,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這個時空長居的自己是真的被歲月刻下了痕跡。這說明這個蘇徽已經(jīng)融入了夏朝的時空,所以他也就有能資格與自己喜愛的人一同老去。

    看得出來嘉禾跟這個自己感情還不錯,默默觀察了一陣子的蘇徽下了這樣的結(jié)論。他們之間有種相伴多年培養(yǎng)出來的默契。嘉禾在紫禁城內(nèi)為蘇徽修建了一座名為“明鑒閣”的閣樓供蘇徽居住,蘇徽并不是她的丈夫,他們之間也沒有子女——這是她作為女皇的謹(jǐn)慎,婚姻會將蘇徽卷入斗爭之中,即便蘇徽完全沒有與她爭搶奪皇位的野心,卻也難保不會被別有目的的人給利用。至于子女問題也好解決,反正蘇徽自己是不喜歡小孩子的,二十三世紀(jì)終生不婚不育,或是已婚不育的男女一抓一大把,他也完全不覺得自己沒有孩子有什么不對的。嘉禾本人也是不喜歡孩子的,她是女皇,老年時雖然逐漸放權(quán)于內(nèi)閣,青年時卻是忙著平定內(nèi)亂、剪除障礙、推動整個國家的發(fā)展,哪有什么精力懷孕生子,于是這事也就耽擱了下來。

    蘇徽深居簡出,嘉禾每日會在忙碌完政事之后前來明鑒閣找他。兩人養(yǎng)了不少的貓,權(quán)當(dāng)是老年生活的慰藉——盡管以蘇徽那個年代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他們根本就不算老。

    時間久了,世人漸漸傳開了,女皇陛下不愛男人只愛貓兒,年輕的時候也曾有過“面首”無數(shù),年老了倒是醉心于豢養(yǎng)愛寵。因此明鑒閣的十多只貓被人戲稱為“貓相公”,而居住在明鑒閣的蘇徽因為在人前實在露臉太少,則被當(dāng)做了養(yǎng)貓的人。

    在知道這事之后,青年的蘇徽忍不住笑了起來,笑過之后對著嘉禾調(diào)侃道:“那你可得冊封他一個官兒來當(dāng)當(dāng),不然他白替你養(yǎng)這么多貓?!?/br>
    下朝之后換上了燕居便服的嘉禾親手處理著貓食,聞言輕輕瞪了眼青年時的愛人,“是他照顧還是我照顧?瞧瞧他這慵懶散漫的模樣,倒和我這群貓兒一般無二了?!?/br>
    蘇徽躥到了老年的自己身邊,戳了戳躺在搖椅上看書的自己,“誒,她將你比作是她養(yǎng)的貓呢。”

    老年蘇徽軟飯吃的毫不心虛,“是這樣的沒錯。”

    “說起來,趙游舟啊、昆山玉啊那些人呢?”蘇徽瞥了眼正在一旁阻止貓咪搗亂的嘉禾,小聲問道。

    “昆山玉死了?!崩夏晏K徽輕描淡寫的說道,順手敲了下年輕的自己,“至于趙游舟什么的,那是阿禾的臣子,是她的好下屬,你都在想什么呢?!?/br>
    “我知道他是下屬,沒資格做你情敵。我就想問問,他現(xiàn)在在哪?”

    “被阿禾認(rèn)命做了外務(wù)部大臣,前陣子被安排去南洋考察了。他這輩子也沒有成婚,不過他說,他早就不惦記阿禾了,只是忙于國事,無心婚姻?!?/br>
    這樣啊……

    那也挺好。

    不管怎么說,趙游舟總算是能夠堂堂正正的在陽光之下展露自己的才華,趙游翼可以安心了。

    “說起來,這么些年你就一直待在這里?”

    “這不挺好么?”

    蘇徽咋舌了一下,“這里還叫什么‘明鑒閣’,趁早改名金屋好了。”

    但這里之所以以“明鑒”為名,其實是因為這座三層高的閣樓中守貯了大量的史書和古籍,同時這個年老的蘇徽他本人也在負(fù)責(zé)夏朝宮廷史編纂工作。

    不愧是曾經(jīng)的社科院史學(xué)博士,不管到哪里都一定要和歷史扯上關(guān)系。

    面對著一整棟閣樓的古籍與史料,青年的蘇徽也不可能不心動。最開始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他心里還有些茫然無措,畢竟這不是他該待著的時空,天天看著另一個自己跟嘉禾待在一塊,心情也挺微妙的,但很快他就顧不得抱怨許多了,整日整夜的泡在明鑒閣中閱讀史料——尤其是夏朝的國史。

    “這么廢寢忘食,是為了知道她勝利的過程么?”老年的蘇徽端著食物和茶水走到了年輕的自己眠琴。

    “當(dāng)然?!碧K徽也不否認(rèn)。

    “當(dāng)年她能夠贏,是靠著天時地利與人和?!崩夏晏K徽在另一個自己身邊坐下,“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是夢一樣?!?/br>
    年輕的蘇徽一邊豎起耳朵打算聽這個自己回憶過去,一邊繼續(xù)動手翻著端和八年、九年的起居注。見他這樣,年老的蘇徽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么好奇做什么,就算你當(dāng)年戰(zhàn)爭的細(xì)節(jié)都詳細(xì)的記了下來,難道你還能回到端和八年嗎?”

    蘇徽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凝重的抬起了頭。

    “看,你也意識到了,你現(xiàn)在沒辦法穿梭時空了?!崩夏晏K徽挑了下眉毛,也不知是同情還是看熱鬧。

    “說起來,你是怎么……”

    “哦,我們的命運有一點不同。當(dāng)初傳送的時候我運氣比你好,母親輸對了坐標(biāo),我直接去到了端和八年?!?/br>
    所以說,蘇瀅的一個手抖,造就了兩條歷史分線。

    那么他真的就要從此留在這個時空了?看著老年的自己和老年的嘉禾天天在他面前秀恩愛?以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對沒有孩子的緣故,蘇徽總覺得他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格外的慈祥。

    老年的蘇徽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模樣,卻是被逗得大笑了起來。蘇徽沒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沒什么幽默感,到了老年居然這么愛開玩笑了。

    “剛才說的是騙你的。你想要回去,完全可以?!?/br>
    “你有穿梭裝置?”

    “穿梭裝置早就被毀了。”老年蘇徽慢悠悠的說道:“但……你忘了他了嗎?”

    那個永遠(yuǎn)穿著黑色喪服,穿梭在不停時空的蘇徽。

    “我和他還有聯(lián)系,我們之間關(guān)系還算不錯。偶爾他會幫我回到自己的時空,探望我的母親。你在來到這個時空的時候,我就按下了聯(lián)絡(luò)他的按鈕,因為我知道,你一定不會想留在這里。時空穿越的坐標(biāo)點無法準(zhǔn)確定位,永遠(yuǎn)都有兩三天的誤差,算算時間……他到了。”

    青年的蘇徽順著老年自己的目光往外望去,他看見了花影掩映下濃墨一般的黑。這一刻他的心臟忽然涌出了一種奇異的感受,仿佛是即將趕赴遠(yuǎn)洋的人最后一次站在碼頭眺望蒼空時的心情。

    邁出這一步,或許就無法回頭。

    可是他還是往前走了一步。

    “你做好決定了嗎?”老年的蘇徽在他身后問他。

    他們一個坐在陰影處,一個站在塵光下,如同隔著兩個世界。

    “嗯,做好了?!碧K徽點頭,“原本還是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以后要長期停留在陌生的時空。但我看到了你,心底最后一絲猶疑也就蕩然無存了。我想要其實就只是看看書、研究研究歷史而已,在夏朝也能研究。只不過放到二十三世紀(jì),夏史是古代史,而在夏朝,夏史是現(xiàn)代史而已?!?/br>
    老年蘇徽因他這句話笑了起來,“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要去端和八年見阿禾了。她應(yīng)該需要我的幫忙?!彼硪粋€自己揮手,“再見——對了,你是怎么留在這個時空的?”他想起了那管血清,忙將試管掏出來晃了晃,“這個,難不成真的有用?”

    老年蘇徽只是慈藹的笑,“你會知道的?!?/br>
    蘇徽走出房間,穿著黑衣的自己正在等著他。

    黑衣蘇徽的面容還是和上次見面一樣,不過蘇徽也不知道,對于這個游離于時空的自己來說,距上一次見面究竟過去了多久。

    “謝謝。”蘇徽想了想,最終只能憋出這樣一句話。

    黑衣蘇徽的目光時空洞,表情是永遠(yuǎn)也化不開的寒冰,在聽到蘇徽這句話之后,他也只是淡淡的說:“我只是想要看到一個好的結(jié)局罷了。”

    端和八年,十一月末。

    蘇徽選擇的降落地點是遼東。

    “為什么不去北京,你不是想見她么?”

    “見什么見?。∽鳂I(yè)都抄到手了,當(dāng)然是先打怪??!”蘇徽一邊爆出游戲用語,一邊往碼頭方向狂奔。

    端和八年十一月墨,這時的鄭牧還在與李家軍對峙,而鄭櫝正按照榮靖的請求,前往遼東說服他的父親投靠嘉禾。

    蘇徽要做的,就是幫鄭櫝一把。

    第257章 、(六十九)

    奉榮靖長公主之命前往遼東說服鄭牧南下的鄭櫝在半路上被一個古怪的陌生人給攔住了。

    鄭櫝也到過北京,聽說過女皇有個寵幸的面首,是宋國公家的孫兒,只是鄭櫝那時一直沒有機(jī)會親眼見—見傳聞中的康彥徽,所以此時蘇徽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也是一臉茫然,問蘇徽,“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坐在鄭櫝對面的蘇徽一面通過這輛馬車的車窗張望遼東的風(fēng)景,—邊對鄭櫝說:“我是能助公子謀求富貴之人。”

    蘇徽倒也不是什么沒禮貌的人,之所以說話不專心,主要還是因為現(xiàn)在的他心里想的事太多,腦子飛速正處于高速的運轉(zhuǎn)之中。他知道他此刻正在一個關(guān)鍵的歷史節(jié)點,嘉禾能不能戰(zhàn)勝李世安,在于鄭牧的態(tài)度,而鄭牧?xí)粫瓜蚣魏棠且环?就要看鄭櫝了。

    鄭櫝在聽完蘇徽這番話之后,表現(xiàn)出來的氣度倒是無愧于他的家世與涵養(yǎng),他既沒有將蘇徽當(dāng)做是瘋子拖下去,也不曾因蘇徽無禮的態(tài)度而生氣,他彬彬有禮的開口:“那么,還請這位先生賜教?!?/br>
    他倒也未必是真的禮賢下士,只是做個禮貌的樣子罷了。蘇徽看向了這個年輕人,在心里悄悄回想史書上對鄭櫝的記載——雖然眼下這個時空的發(fā)展早已偏離了他所閱讀的史書,但至少能起參考作用。

    然而回憶了—陣子后,蘇徽才記起史冊中根本就沒有鄭櫝的傳。此人的名字只附在其父傳記之后,簡短一行字,說他是鄭牧的第五子,少聰慧,有遠(yuǎn)謀云云,輕描淡寫的就交代了他的生平。原因無他,鄭櫝死的太早了。在他所知的歷史上,鄭家最終是被嘉禾下旨滿門抄斬,鄭櫝當(dāng)然也就這么死了。

    但在這個時空中,李世安先于鄭家覆滅之前造反,如果鄭氏一族能在平亂之中立下功勞,證明他們的忠心,那么說不定這個家族的命運就會迎來轉(zhuǎn)機(jī)。

    不,是必然會迎來轉(zhuǎn)機(jī)。

    蘇徽想起了另一個版本的史料——那是他不久前才看過的,來自于端和三十六年的明鑒閣。閣內(nèi)收藏的國史將鄭氏一族稱為,“南洋王”。

    這可真是個了不得的稱呼。也足見鄭家對嘉禾的重要性,若非是立下了盛大的功績,鄭家是不可能被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