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469好不好?
鄔亦汶回到沙發(fā)前的時候,沙發(fā)上躺著的女人正在看自己看的手。 他很自然地在她身邊蹲下,握住她的手指。 一點點濕。 他俯臉吻她。 良久。 他的唇又軟又涼,可動作卻充滿侵略性,她原本只是慵懶地躺著,身體甚至有點冷,卻被這一個吻弄得渾身火熱。 “嗯....”她忍不住發(fā)出滿足的低吟,而他的唇已經(jīng)順著她的脖子往下。 月光下,她的皮膚像玉石一般晶瑩,他貪婪地吻著,舔弄著,把玩著,看著她瑩白的乳兒因為他的逗弄而泛著水光,粉色的乳尖再一次挺立,變成yin靡的瑰色。 陶思清很清楚他接下來要干什么,這么多次以來,她其實已經(jīng)很習慣和喜愛他對她的種種愛撫,雖然羞澀卻也極度享受他的舔弄給她帶來的快感。 “我們六九好不好?”陶思清小聲問道。 “什么?”他不知道是沒聽清還是不信自己聽到的。 “沒什么?!碧账记逦孀∧?,害羞到胸口都泛著粉紅。 “都聽你的?!编w亦汶笑,翻身擠上了沙發(fā)。 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那巨大而堅硬的一根杵到臉旁,陶思清還是有一點震驚。 怎么能這么快就又硬成這樣? 肢體一瞬間的凝滯立刻被他敏銳地捕捉到,他小心翼翼地往旁邊挪了一點點。 他的手撫上她的大腿,在內(nèi)側(cè)流連,吻也停留在那,將她腿根的肌rou一寸一寸吻軟,吻得她幾乎融化,腿不停顫動。 他一只手撫摸著她的腿,唇挪到她最敏感的地方,用舌頭畫著圈舔,由慢及快,然后輕輕地吮吸。 “唔......”陶思清低聲地哼了一聲,側(cè)臉含住他的巨大。 因為角度的原因,她只堪堪吞下了頭部,就已經(jīng)將整張嘴塞滿。 她伸出一只手在那巨物根部擼動,嘴里緩慢地做著吞吐,感覺著身邊這男人突然變得緊繃的肌rou。 這對于陶思清來說頗為艱難。 此時此刻她全身的感覺器官幾乎失靈,只有一一處被那男人的唇舌熨得火熱,全身的溫度似乎都聚集在那一處,腦子還是混沌,對他那roubang的舔舐幾乎成了機械式的。 她的花xue中開始源源不斷地涌出水來,打濕了鄔亦汶的唇,深埋在貝rou里的珍珠在他的唇下顫顫巍巍地挺立。 他就著這春潮將中指緩緩地旋轉(zhuǎn)著推進去,立即聽到她不受控似的發(fā)出慰嘆,這個速度和方式在她的舒適區(qū)內(nèi),可以最大程度地令她興奮起來。 他用舌尖上下逗弄著那粒小小的珍珠,聽見她呼吸越來越急促,順勢將第二根手指探入,在甬道內(nèi)輕旋,很快找到那個令她攀至頂端的“開關(guān)”,不輕不重地按壓,刮擦著。 陶思清的身體剛經(jīng)過一次淋漓盡至的性事,還敏感得緊,因此他的手指刺激了沒幾下,她甚至來不及將他的巨物吐出來,就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出來。 “......唔......”她呻吟了半句,就被高潮席卷,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而鄔亦汶則比較煎熬,他的手指被陶思清的xue緊緊吸住,而他的rou莖根部被陶思清的手握住,但她又因為高潮全身脫力,含住冠頭的唇舌也沒有了動作,令他覺得自己脹到快要爆炸卻不能疏解。 他等了陶思清幾息,感覺她從高潮中回神了一點,開始挺腰往她口中送。 陶思清將自己幾乎完全喪失的理智拉回一點點,覺得有些對不起鄔亦汶——說好了互相口,自己被伺候得飄上了天,可他卻還硬邦邦地頂在自己口腔里,又硬又燙毫無緩解,她甚至都沒給他擼幾下。 于是她張大嘴,將鄔亦汶的rou刃更深地吞進去,閉著眼睛忍著咽部不適做了幾次深喉。 鄔亦汶哪能感覺不到她的心,他小心翼翼地順著她的動作做著抽插,甚至不敢太用力,怕她難受。 可zuoai這件事情,其實并不靠理智控制的。他越想控制自己的速度,就越被身下那個女人的動作撩撥得無法控制。 她吸了沒幾下,鄔亦汶就已經(jīng)開始在她口腔中快速抽插起來。事實上這并不想陶思清想的那樣難受,甚至這種互相奉獻彼此取悅的精神快感似乎凌駕于身體之上,讓她在些微的不適中體驗到了更大的快感。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的唇舌,他的手依然在她腿心動作著,她的陰蒂依然被他溫柔地舔舐,吮吸著,他的手埋在她的甬道中,近乎蠻橫地刺激著她的G點。 “啊......”陶思清控制不住地第二次高潮,甬道中噴涌出的水花濺了鄔亦汶一臉。而隨著這一聲簡短的呻吟,她將鄔亦汶的巨物吐出,隨之噴涌而出的白濁也弄了她一臉,并且星星點點濺在她的前胸和乳尖上。 兩人都沒顧上擦拭,而是就以這種yin靡的姿勢相擁著,彼此的體液蹭在對方身上,體會著著濡濕黏膩又色情的感覺。 過了幾分鐘,陶思清感覺鄔亦汶微涼的唇親吻了自己的腳踝。 “舒不舒服?”他翻身跪在她身邊,幫她將散亂的發(fā)整理到耳后,然后去親吻她的嘴唇。 她唇上有一點點他的jingye,而他唇上也有她的愛液,帶著一點點腥的體液卷入口中,彼此融合。他吻的極虔誠,仿佛完成了某種圣潔的儀式。 陶思清也從沙發(fā)上滑下來坐在他大腿上與他擁吻——她熱切地回應(yīng)著他,與他唇齒交纏,在他嘴里嘗到略有些咸澀的味道,像大海,她貪婪地汲取著,索求更多。 直到一根又硬又燙的東西再次抵在了她依舊濡濕的腿心。 那東西在xue口磨著她,一下又一下,她上邊的嘴被他吮吸著,下面的嘴又被伺候得不由自主地流水。 “不.....不來了.....”陶思清感覺到他的蠢蠢欲動,速度已經(jīng)由開始的緩慢變得越來越快——剛要拒絕,可身體卻又極其誠實地繳械了。 這次他連插入都沒有,僅靠著她上一次高潮的余韻,靠親吻和幾分鐘的邊緣行為就讓她又xiele一次身子。 她控制不住地軟倒在他懷里,額頭抵著他的肩,喘息了好一會兒,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 “你......還要再來一次嗎?”她抬眼看他,眼角泛紅,睫毛濕漉漉的,看起來像某種乖順的小動物。 他忍不住再次吻她。他緊緊抱住她,伸手去取茶幾上的套。 她握著他火熱的堅硬,由著他托起自己的臀,讓rou刃抵著依舊潮濕柔軟的花心,然后坐下去。 那一刻她抑制不住地仰頭,雪白的頸彎成好看的弧線。 他的吻落在她下巴、頸窩、耳垂,最后落在乳尖,她輕哼一聲,握住她的手放在另一側(cè)的渾圓上。他抱住她,像捧著什么珍寶,他的手一遍遍滑過她纖細的腰肢,她雙手攀著他的肩,任性地扭著腰,掌控著這場性愛的節(jié)奏。 她看著他,指尖劃過他溫情滿滿的眉眼、他薄而性感的雙唇正貼在自己胸上,舌尖在挺立的rutou上碾過........ 她扭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他也開始掌控這性愛的節(jié)奏,在她柔軟的體內(nèi)沖撞著——忽然她整個人如過電般凝滯,甬道內(nèi)層迭的軟rou確如有了自己的思想般爭先恐后地吮吸著推擠著他埋在她身體內(nèi)的roubang。 陶思清脫力地軟癱在鄔亦汶懷里,但她知道,這次兩人又幾乎同時攀上高峰——他的roubang在她體內(nèi)彈了兩下,隔著套子都能感覺到他噴出的灼熱。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圣誕快樂。” 話音沒落,雙唇就被他再次吻上。 這可能是我渡過的最快樂的圣誕節(jié)了,他想。 窗外的雪下得愈發(fā)的大,而屋內(nèi)的兩人柔情蜜意絲毫未減。 陶思清被鄔亦汶抱著去浴室泡澡,整瓶的博若萊新酒倒在按摩浴缸里,將水染成曖昧的粉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紅酒香。陶思清整個人泡進水里,發(fā)出滿足地謂嘆。 鄔亦汶倒好兩杯酒才轉(zhuǎn)身跨進浴缸。 他遞一杯到陶思清手中,與她舉杯相碰。 “Pour ce soir ,ma chérie.” 他說法語總是這么迷人,陶思清傻傻地凝視著他,甚至不想去追問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時光能夠停駐,她希望是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