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6讓我當解決問題的人
吃早飯的時候陶思清接到電話,女同事邀她一起去吃早餐,她以昨晚睡得不好想要補一會兒覺為借口拒絕了。掛了電話,發(fā)現對面的男人正在看自己。 “在看什么?” “在看你,很久不見了?!彼f,聲音有點委屈,“你每天都那么忙,一直都不理我。” 陶思清有點想笑,走到他腿上坐下,輕撫他的臉頰:“我哪有不理你,只是工作太多了,等有時間的時候總是很晚。我又怕和你聊起來影響你休息,你工作那么辛苦.....” “這么說.....你不理我還是為我好咯?”他伸手抱住她,手指從她纖細的腰肢往上,輕而易舉地就掌控住那一只小巧渾圓的乳。 她嘆了一聲,低頭去尋找他的唇。 她沒穿內衣,一只乳尖在他一只大掌的搓弄下很快硬起來,跨坐在他大腿上的臀難耐地往前挪了一寸。 “亦汶......”她睜開眼看著他,睫毛貼著他的面頰劃過,“會....會不會來不及啊.....” “讓他們等。”他專心致志地脫她的衣服,當那對小巧潔白的rufang出現在眼前的時候,他俯首下去含住一側的粉紅。 陶思清伸手抱住他的頭,腰不由自主地往前挺,好將乳兒與他貼得更近。 “唔.....”她咬住唇,將已到嘴邊的呻吟咽下,化成一個吻,落在他發(fā)間。 而他的rou韌已然蓄勢待發(fā)地頂在她的肚腹,她拉開他的褲子伸手進去,手指輕劃過馬眼,引來他低低地喘息。 “清兒......你別招我......”他手上加重幾分力道,唇舌間對rutou的舔弄刺激也更急。 兩人都素了一陣子,彼此都深知如何撩撥起對方的熱情,褲子都還沒脫,陶思清下面已經被弄得濕噠噠的,她心想還好今天備了條干凈內褲替換,那條被卷得好好的白色運動內褲就被他從口袋里抽了出來。 “這是什么?”他用食指勾著內褲問。 陶思清臉登時紅透,飛速將內褲搶走,可她半跪在沙發(fā)啥的姿勢讓她根本沒辦法將內褲再次塞進本來就很淺的口袋,于是那條可憐的,小小內褲又回到鄔亦汶的手上。 “只準備這個恐怕不行,你那么會流水,也該給我準備才對?!币坏竭@個時候這人說話就沒個正形,陶思清狠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換來鄔亦汶雙手托著她的臀將她整個抱起來,“我們去床上?!?/br> 陶思清被壓在柔軟被褥中,褲子被脫下來扔在床角,她捧著鄔亦汶的臉親吻,覺得自己快被熱情吞噬了,與此同時,身體又空虛得需要立刻被填滿。 “你準備那個沒?” “放心,我昨天去藥店了,你忘了嗎?”鄔亦汶親了一下陶思清的頭發(fā),爬下床去拿了套放在枕邊。 他的一雙手來到大腿內側輕撫,帶著一點涼意的指尖順著肌rou游走到腿心。他按了一下軟軟小小的陰蒂,她似乎抖了一下,那里又濕又柔,隨著呼吸顫動著,有致命的吸引力。 鄔亦汶俯下身,很自然地用唇抿住那嬌嫩的一顆,再以舌頭輕輕撥弄,每動一下都聽見她抑制不住地輕喘,這讓鄔亦汶更沉溺于對她的愛撫。 陶思清覺得自己四肢都是麻的,仿佛全身只剩下被他唇舌掌控的那處仍有知覺,而這一點點知覺,有掌控著全身所有的感覺細胞,讓它們都為之瘋癲。 待到鄔亦汶再將沾滿她體液的手指送入甬道中,只需輕描淡寫地抽插幾次,就迎來她第一次猛烈的性高潮。 “嘶....”陶思清吸了一口氣,將整個臉都埋進枕頭里,一只搭在鄔亦汶肩頭的腳無力地滑下,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甬道里的軟rou在抽動,吸吮著鄔亦汶埋在她體內的手指。 鄔亦汶握住那只腳踝,先是親吻,然后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唔,她真的連腳趾甲都是香的。 第一波高潮過后,空虛感再一次鋪天蓋地將她包圍,她伸手去握、去擼身上男人粗大灼熱的陽物。 “亦汶,鄔亦汶......我想要你,想、要、你。”她聲音綿軟,帶著嗔怪的味道。 他伸手去取她枕邊的小袋,撕開,戴上后卻不著急進入,而是以guitou反復摩擦她的陰蒂,聽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又以guitou輕拍她那處,直到她忍無可忍地一字一句咬著牙說:“鄔!亦!汶!” 在插入的一瞬間,饒是鎮(zhèn)定如鄔亦汶都忍不住哼了一聲。 又濕又緊又軟又暖,這是他日思夜想的身體啊,所以之前到底在別扭什么?她不來找他,他就不能死皮賴臉一點嗎?對陶思清這樣的人,不就該撒嬌耍賴把自己裝得慘兮兮嗎?然后她就會立即母愛泛濫地把你抱在懷里。 他抱緊她,開始緩緩地動。陶思清很快從臉到腳趾的皮膚都變成了粉色,她微蹙眉,表情似是痛苦,可蜷起的腳趾卻透露出她的沉醉。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嗯?”他趴在她耳邊,張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身下的動作頻率開始加快,一下一下碾過她的敏感點,感受著她體內的嫩rou一點點的收縮,舒張,甚至每一絲顫動。她閉上眼,“別忍著,叫出來。” “嗯....不知道......”陶思清張開嘴,艱難地抑制住幾乎就在嘴邊的呻吟,“會......哈.......會有人聽到吧?” “我喜歡聽你叫,清兒。乖,不會有人聽到?!边@人壞得很,一邊說著想聽,一邊根本不給人時間直接加速,一下又一下重重得將陶思清幾乎撞到失魂。 “啊......別.......太深了......”陶思清抱著鄔亦汶的脖子,乳尖都被他蹭得發(fā)疼。她覺得自己簡直像暴風雨中的一片樹葉,飄飄搖搖完全被他掌控,“哈......嗯......你今天怎么這么......厲害.....哈......我不行了........” 她眼尾泛著紅,定定地望著他,雙目一瞬間失焦?!暗任乙幌??!编w亦汶在動作之間突然感覺到什么,掐住她的腰猛的抽插了數十回合,然后隨著她失控的尖叫,釋放了出來。 這過程中陶思清的手機亮了又暗,好幾條微信進來,可根本沒人注意。 “師姐,聽說你沒下去吃早飯,我讓小朱給你打包了一份,一會兒還是吃一點吧?!?/br> “清姐,我在咖啡廳這邊,拿鐵加0卡糖可以嗎?” “桃子姐,老板說今天晚半小時去工廠,你可以多休息會啦!” ....... 而這邊陶思清從失神中清醒,捧住鄔亦汶的臉親下去:“你討厭死了?!?/br> “討厭還親我?有人口是心非?。 彼?,靠在床頭,把哼哼唧唧的小女人抱上自己的腿,“還來嗎?” “我的天吶!你不累嗎?”陶思清掐他的腰,天,這腰可真好,精瘦且動力十足,她在那腰上摸來摸去,嘟囔著,“再來我要遲到了!” “咦?說是今天可以晚半小時出發(fā)呢?”陶思清才剛抽空瞄了眼手機,就被身邊的男人沒收。 “那很好啊,”他摟著她的胳膊突然間收緊,將她整個人箍在懷里,抵腿心的那根東西迅速立正,蓄勢待發(fā)。 “哈?你怎么又硬了?你今年不是33了嗎?” “怎么?你嫌我老?”他正專心致志地親吻她的鎖骨,聽到這話干脆利落地給她胸口種上一顆草莓,“還是你對33歲有什么意見?” “沒有沒有,您身體好?!?/br> “那,還來嗎?”話沒說完,唇舌相接的聲音已經代替了回答。 陶思清的身子很不經撩撥,尤其在已經做一次的情況下。這時候的她通常只需手指的刺激就會高潮,高潮完再遇上真槍實彈,于是高潮完再高潮,一波又一波,但這樣她到最后總是會很累,尤其在這樣還將面對一大堆工作的早上。所以雖然有一大堆的思念和欲望,他也必須克制。 “你在上面會累吧,還是我來......”他剛提出建議,就被人捂住了嘴,于是他舔了一下她的手心。 甜的,以至于他懷疑自己味覺和嗅覺一樣,碰上陶思清就出現了問題。 陶思清一手扶著他的roubang,小心地坐下去,這次她沒有半懸空式得taonong,而慢慢地完全吞了進去。 饒是做了這么多次,要一次性將他都吃進體內,還是會有一點點不適,那種身體被一點點撐開,漲到極致的感覺,需要分泌更多的體液才能逐漸適應。 但他根本不給她足夠時間適應,直接一下子頂上來,將她的呼吸都撞碎。 “嗯.....你也太大......”她一下子軟在他懷里,“別頂那兒,我受不了.....” 鄔亦汶直接將她放倒在床上,開始第二波深深淺淺地抽插,陶思清沒幾分鐘就流了很多水,將身下的床單和他的毛發(fā)全部打濕。而他時不時地還將yinjing整根抽出,以guitou拍打在她早已不堪摧殘的陰蒂上,然后再插入,換手指在陰蒂上揉捏,那感覺.....陶思清的自制力飛速瓦解,對身體的掌控完全消失,什么括約肌盆底肌統(tǒng)統(tǒng)使不上任何力氣.....是的,她只是啞著嗓子尖叫了一聲,然后哭著潮吹了。 他明知道.....他明明知道?。?!陶思清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等這波過了她要咬他。 “乖。”偏這男人射完還興沖沖地撲上來吻她,全然不知道她心里氣鼓鼓的。 “你討厭?!彼膮柡Γ€沒從激烈高潮的余韻中出來,連踢他都是打情罵俏般的綿軟。 “好的,我知道了。討厭是我的,可愛是你的。”他握住她伸上來打他的手,“別生氣?!?/br> “你明明知道的?!彼龘]開他的手。 “你聽我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那種失去對身體的 掌控的感覺,你從最開始害怕zuoai,到從性中獲得快感,從拒絕高潮,到接受高潮,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我知道今天的狀況是你目前不太能接受的,但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這不是病態(tài)的。我們倆的關系,是積極的健康的性關系,所以你不要總是害怕,好不好?是我不對,明明知道你昨天身體就不舒服,今天還由著自己性子來。以后我一定提前打報告,如果你不批,就不這樣弄你了。但你千萬不要再像這個月這樣,一直不理我了,好不好?” 陶思清捂住臉,聽他絮絮叨叨毫無氣勢低叁下四地做著保證,這形象和平日里的他毫無任何關系,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一點點感動。 是啊,自己到底在氣什么呢?氣他聽到自己被sao擾,深夜開車來看自己?還是氣他送藥上門不離開?又或者氣他一大清早不辭辛勞把自己cao到潮吹?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謝謝你。” 看他瞪大眼睛想要掙脫,她將手繼續(xù)用力按在他唇上。 “你聽我說。雖然我之前答應過你,試著和你做單純的床伴關系,但即使僅僅在這件事上,其實一直是你在遷就我,包容我,克制你自己。你的心,我都懂。我是曾經有一些心結,不過現在我已經很少去糾結了,這都是因為你。但我還是需要時間去厘清自己的感覺,這幾年,我一開始過的太慢了,總是絕望,而后面又過得太快了,有時候會覺得我運氣好得像做夢。我會害怕的,我是很容易膽怯的一個人。你給我點時間,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這是松口了的意思嗎?鄔亦汶抱著陶思清,心里卻像沸騰了一壺開水般冒著泡泡。其實她說了那么多,重點就是給她點時間。 “我知道,我都知道?!彼Ьo她,身體因為激動而有小小的顫抖,“不要給自己壓力,好不好?你有你的家人要照顧,而我,我不需要什么,甚至不需要你時時刻刻想到我。我可以只做一個解決問題的人,生活上的、工作上的、身體上的,希望你都只來找我,我們可以一起解決?!?/br> 短小了好幾天的我今天終于支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