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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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姐,可以請你跳只舞嗎?”曲樾彎腰對舒怡道。 兩相對視,他明顯是認出了她。 舒怡于是朝他伸出手:“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 身高太高也不是什么好事,舒怡盡管穿了平跟鞋,那身材在人群里也是扎眼的。 “你一過來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不太敢確定。”曲樾道,“你怎么會在在這兒?” “當然,是來看你有沒有背著我勾搭其他女人啊?”舒怡半開玩笑半嬌嗔地帶過商澤特地帶她來“抓jian”的事實,又轉(zhuǎn)移話題道:“倒是你,是不是該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 面具擋住了彼此的表情,曲樾看著舒怡,猜想她既然能來這兒,大概已經(jīng)從誰口中聽到了些什么。 隱瞞是不可能再隱瞞,此刻坦白或許才能爭取從寬處理。 曲樾看著舒怡,剛想說點什么,然而就在這時舞會的音樂忽然換了;說是進入下一個階段:帶著面具的單身男女(也不一定是真單身,但婚姻狀態(tài)是未婚就對了)不能再自由邀舞;而是要各自去尋找與自己手中號碼牌相同的“另一半”。 號碼牌是入場的時候領,舒怡看了一下自己的號:同曲樾完全對不上。 “這事兒我們回去再說好吧?”畢竟這不是一個特別適合說話的場合;曲樾忽然找到了正當?shù)慕杩?,當即開口道。 正好有同曲樾拿著相同號碼牌的女士找了過來 “好。”舒怡于是大度地放開曲樾,渡步也去找她的“另一半”。 然后,她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和她帶著拿了同一號碼牌的,可不就是商澤嗎。 還真是巧,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音樂切換回來,身邊的一對對男士女士們已經(jīng)已經(jīng)相互打過招呼,共舞起來。 舒怡看著商澤伸出的手,自然也不能當眾拒絕他,只好將手交到他手中,同他一起滑入舞池。 輕柔的音樂環(huán)繞,彩光不停轉(zhuǎn)換,影影綽綽地投射在兩人臉上,商澤攏住舒怡的后腰,領著她一起在舞池里慢慢旋轉(zhuǎn)。 這還是兩人第一次在公眾場合跳舞,舒怡發(fā)現(xiàn)商澤跳舞的時候,倒不像平時那么狂,還挺優(yōu)雅的。 “見過你‘男朋友’了?” 轉(zhuǎn)圈的時候,商澤低聲問舒怡。 “唔。”舒怡挪著步子,跟著他的節(jié)奏,“不過事情并不是你說的那樣呢?!?/br> “不是怎樣?”商澤的手貼在她的后背處上。 “……”其實舒怡也不太好解釋,平心而論,她并沒有那么信任曲樾,不過面對著商澤,她并不想拆自己的臺。 “不是你所說的交往,而是逢場作戲?!?/br> “逢場作戲?”商澤看著舒怡,急驟轉(zhuǎn)圈。扶在她后背上的手收力,帶著她貼向他。 “你們女人都這么善于自欺的嗎?”他貼近她,唇瓣漫不經(jīng)心地輕蹭她的耳根,看似親昵,實則語調(diào)嘲諷,“還是你有自己的打算?舒怡,念在舊日的情分上,我想提醒你一句,曲樾可沒盛思奕那么好脾氣、好糊弄?!?/br> 他低醇的嗓音在她耳畔,吐出的熱氣潮濕又曖昧。舒怡故意接連跳錯兩個步子,退開了同他的距離:“聽上去商總好像對我男朋友很了解?” 商澤低頭看了舒怡一眼,忽然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同余璐分手?” 為什么?他商澤要同自己女朋友分手,她舒怡怎么會知道為什么?不過—— 舒怡想起當初洗手間看到余璐干嘔的情形,那懷孕的跡象那么明顯……恐怕不好同枕邊人隱瞞。 難道商澤是發(fā)現(xiàn)了余璐懷孕的事? 舒怡懷疑地看向商澤,還沒開口,商澤已經(jīng)從她雙眼里看出了端倪,頗有些語氣不善的開口道:“你果然一早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