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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這種管生不管養(yǎng)的娘你還認(rèn)她干啥?憋屈的連個心上人都娶不到。” “讓你來找姐妹們你還顧念什么屁的養(yǎng)育之恩,就應(yīng)該卷上她的錢把那個林啥劫到島上來?!?/br> “到時候睡都睡了,誰還能不認(rèn)賬?不認(rèn)賬的統(tǒng)統(tǒng)喂魚。” 原主在這大妹子眼里究竟是什么小可憐的形象??? 單以堯心里吐槽了一句,接話道:“你別瞎說,人家公子叫藺季,而且我和我夫郎感情挺好的。” “好就好唄,那就睡了做小?!?/br> 林楓吃了口rou繼續(xù)說道:“對了,這次的船上還劫了一批男人,長得是真他爹的水靈!那腰那屁股,嘖,饞死個人。” 單以堯:?。?? “你們干什么了?” “別急別急?!绷謼鬟B忙解釋,“姐妹們都聽話著呢,誰敢干什么啊,就是過過眼癮罷了?!?/br> 當(dāng)初大姐可是給她們立過規(guī)矩的,貨可以劫,人可以殺,但劫下來的男人不能動。 有幾個不聽話的姐妹偷吃之后,直接被扔進海里喂了魚,她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當(dāng)時她們船下的水被染紅的畫面。 誰還敢干啥??! 呵,這海盜還挺人性。 單以堯默默無奈。 “不過大姐,有件事我得和你說說?!?/br> 單以堯淡定的開口:“說吧,啥事?” 沒什么比她是海盜頭子這事更駭人了。 林楓從懷里摸出個旗子遞給單以堯:“這趟貨好像是你們單家的,我看船上插著個跟你的旗差不多樣子的字,你看看是不是?” 單以堯:…… 是她草率了。 那是面海藍色的旗子,邊上用黃線繡著彩紋,最亮眼的就是正中間那黑色的單字。 “是單家的?!眴我詧螯c頭。 但準(zhǔn)確來說,這旗不是她家的,這種藍色的單字旗是她表姐單洛逸那一支用的。 她家的旗一向是黃底黑字。 “嘶!”林楓倒吸了一口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一家人了,回去我就讓姐妹們把貨收拾好賠回去。” “不用。”單以堯揮揮手,心情難以言喻,“東西歸你們了?!?/br> 她的印象里,單洛逸只是個沒有商業(yè)頭腦的紈绔而已,雖然人痞了一點,但還算是個好人。 沒想到背地里竟干著這種勾當(dāng)。 為了錢倒賣商品很正常,販賣人口就活該被劫,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突然想起前段時間單洛逸神秘兮兮的找自己,單以堯猛的驚覺也許不是自己不知道,只是她不記得了而已。 所以其實販賣人口這事兒她也有插手? 單以堯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都涼了,拿著筷子的手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手心里泛起一層冷汗。 “系統(tǒng)你快出來給我解釋解釋。” 她就是個普通人,活了小半輩子干過最叛逆的事也就是在課上跟老師頂嘴。 結(jié)果就還死了。 現(xiàn)在突然有這么大兩口鍋蓋下來,砸的她完全沒心思再聽林楓說話,整個人都六神無主了。 【宿主無須擔(dān)心,本系統(tǒng)會保全宿主,不會存在性命之憂?!?/br> 單以堯:……… 現(xiàn)在的是死不死的問題嗎? 是她沒見過這么大場面?。?/br> 好不容易喝走了林楓天已經(jīng)黑了,單以堯飄飄忽忽的走回了家。 “妻主做什么去了?”一進門竹徽便迎了上來,眉目間難掩焦急,“天都黑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沒事。”單以堯一見面便抱住了竹徽,對方身上溫暖的氣息卻讓她抖得愈發(fā)厲害了,“我就是去見了個朋友。” 這半下午太艱難了,她甚至都想到了電視劇里那些動不動就被連坐,誅九族的下場。 一接觸竹徽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伸手撫上了她的臉,“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妻主臉色怎么如此差勁?!?/br> 單以堯隨著竹徽的動作蹭了蹭他的手,低頭便能看見竹徽精致的眉眼間滿是對她的關(guān)心。 屋內(nèi)點著燭火,躍動的火光給竹徽渡上一層沾染了人間煙火氣的暖黃,連眼尾的一點淚痣都像是虛化了一樣,格外溫柔。 單以堯慌亂的心突然就穩(wěn)了下來,微微俯身在竹徽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竹徽閉著眼任由她動作,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剛才那一刻突然覺得妻主格外疏遠。 疏遠到他一閉眼也許人就不見了。 直到單以堯緩過神來,調(diào)整好心態(tài),這才放開竹徽,為自己的反常找了個借口,“今天去和朋友喝酒了?!?/br> “可能是喝醉睡著了,我夢到你不要我了?!?/br> “不會的?!敝窕招χP(guān)上了門,反身沏了杯茶給她,“我一直都在等妻主。” 第20章 懷孕 為什么不同房呢? 單以堯長這么大,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心大,也可以說是缺心眼。 想不通的問題就不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大不了撞上去,所有的糾結(jié)睡一覺就好了。 畢竟糾結(jié)的再多,日子也得過,任務(wù)也得做不是? “噌!” “刺啦!” “妻主小心!” 一旁的竹徽眼疾手快的拿起鍋蓋將竄火的油鍋蓋起來。 單以堯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愣愣的看著突然熄火的鍋,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