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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沁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伸出來的手都是顫抖的,“你你你……你們……” “誤會誤會!”單以堯連忙舉著雙手自證清白,“我和她什么都沒有!” “什么亂七八糟的。”阿沁沒好氣的白了她,“你倆認識啊。” “呃…”單以堯也知道是自己嘴快想歪了,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扣出兩室一廳來。 “我們……認識,都是朋友,朋友?!?/br> 藺季松開手,這才看向阿沁,但眼神卻是飄忽不定不敢直視對方,“這些天意識恍惚,多謝照顧,我現(xiàn)在還有事要做,就先走了!” 然后不等阿沁回話拉著單以堯就竄了出去,留下阿沁在原地氣哼哼的直跺腳,委屈極了,“她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害羞了唄。 單以堯被藺季拉著,從身后輕而易舉的就能看清她紅的通透的耳朵,不禁好笑。 給藺季看病的醫(yī)館在城西,藺季拉著單以堯硬生生跑到城東才停下。 單以堯看著氣息不穩(wěn)的藺季調(diào)笑道:“害羞什么?你也十六七了,該成家了,你看看我家夫郎都已經(jīng)懷上了。” 她今年十六,如果沒記錯的話藺季和她同歲,女未婚男未嫁的,看上了就娶唄。 “呸!”藺季紅著臉啐一口,“你可別和我爹似得煩人啊?!?/br> 單以堯聳聳肩,說起來也好笑,藺季能混到她手底下就是因為在家她爹天天催婚,然后把她逼煩了就離家出走了。 這算不算是逼.良.為.娼?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你怎么在這了?”單以堯拍了拍她,就近領著人進了家茶樓要了包間點了壺茶。 藺季算是她的一個小首領,因為和家里鬧別扭就常年飄在海上,一般她不在的時候都是藺季在海上管著那群海盜,沒事不會離開海域。 說起正事來藺季也不廢話,牛飲了一杯茶之后直接說正事,“咱姐妹讓人盯上了。” 今兒個藺季穿著一身煙青色的長衫,手里頭捏著一把不知道哪來的玉骨扇,不開口時盡顯書生氣,溫潤如玉。 這一開口就略顯猥瑣了,她一把骨玉扇遮住臉湊近單以堯,大眼睛咕嚕咕嚕的四處亂轉(zhuǎn)查看周圍的情況。 不知道的還以為倆人干嘛呢。 盯上了? 單以堯眉頭微蹙,不是很明白這個盯上了是什么情況。 藺季解釋道:“前段時間咱劫了一批貨,就是有男人孩子的那批,然后我們往回送的時候半路被人吃了。” “原本我以為就是咱們同行之間的事兒,就帶著人摸過去了,同行挑事咱就從來沒怕過!結果去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好像還有情況,他們后面有人?!?/br> “我又拜托我朋友查了查,盯上咱們的還不止一批人。” 藺季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頭頂,“可能是咱太扎眼了,上面有一批人要整咱們,你們單家內(nèi)里應該也有一波人想搞你,我估摸著就是你那個表姐?!?/br> “我一直看她就不順眼,那眼睛鷹似得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肯定是她搞你,你當心著些?!?/br> “我這次回來給你報信就是被這波人追殺了,不過不知道是誰的人,幸虧我命大。” “然后還有其他一些不值一提的臭魚爛蝦都被我處理掉了?!?/br> “我離開前讓姐妹們先散出去了,不至于我們不在讓人一鍋端咯,然后現(xiàn)在情況就是這樣,你看怎么辦吧。” 單以堯默默扶額,她哪知道怎么辦??!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好端端的就被上頭盯上了還隨時有生命危險,她招誰惹誰了? “系統(tǒng),快來江湖救急一下,這情況咋整?” 【宿主可以考慮借此機會遣散他們讓他們做一些正規(guī)職業(yè),為國家做貢獻。】 “也行啊?!眴我詧蛎掳妥聊?,現(xiàn)在遣散的話正好有個說法,而且萬一以后有事了跟她也沒關系,上頭也不能把她怎么樣……應該。 于是便以這行危險為了她們的安全對藺季說讓人散了,沒想到她才開口,藺季就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著她,滿眼不可置信,“你在想什么?” “姐妹們是如此貪生怕死的人嗎?我連上頭都不怕還會怕這些陰險小人?” “當初跟著你混就是為了和你去征服漫漫大海,你可還記得當初你是怎么跟我說的?” “你說你要征服星辰大海,讓所有人都不敢欺負你!讓整個世界為你臣服!現(xiàn)在有點危險你就怕了?” “你太令人失望了!” 藺季“哐哐哐”的拍著桌子,情緒激動的指著單以堯的鼻子,被她一句害怕危險氣的眼眶都紅了,指著她的手都在顫抖。 單以堯捂著臉將她的手扒拉下來,還好她們要的是個包間,不然可太丟人了。 少女你這么中二你家里人知道嗎? 第37章 引蛇出洞(改) 綁架 為了不讓單以堯撂挑子, 藺季嘴皮子都磨破了想辦法說服她讓她繼續(xù)征服星辰大海。 最后單以堯被她磨得沒辦法了還真想出個主意來。 “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那我們引蛇出洞好了?!?/br> “你想辦法放出消息去讓他們知道我是領導的人, 動靜別太大防著點上頭,我們先解決單家的問題。” 說實話單以堯也覺得可能是單洛逸想搞她,不圖別的,就為了錢。她的海盜團駐守在海上光是劫下的東西價值就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