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也要一起
季晴晴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疼欲裂,她其實猜得到那杯酒有問題,因為以秦悅把她護得滴水不漏的性格,怎么也不可能給她點酒,餐前酒都沒上,怎么還有餐后酒的? 可是她的人設(shè)就是傻白甜,只能就這么喝下去——仗著自己的酒量好。 她上輩子的酒量確實不錯,大學(xué)的時候跟社團的朋友一起去聚餐,她三瓶啤酒下來都不帶臉紅的,沒想到的是,那杯馬丁尼一入口,她就知道不好了,酒勁比她以前感受到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就算啤酒的度數(shù)本來就低,也不至于這樣,只能歸咎于傻白甜的體質(zhì)。 季晴晴按著額頭想要起床,腿剛動了動,頓時“咝”了一聲,又酸又痛,季晴晴生理性的眼淚都冒出來了,身旁的人條件反射地動了下,將她抱緊,嗓音沙啞地說著:“沒事了、沒事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重復(fù)了多少遍,才會熟練到這種程度。 季晴晴愣了幾秒,趴在人懷里抬頭,就看到還閉著眼睛皺著眉的秦悅的臉,她又仔細(xì)地感受了一下,下身確實麻麻的,頓時全身都僵住了。 她跟秦悅……做了?昨晚后來發(fā)生了什么?她半點記憶都沒有?。〖厩缜绾喼毕肓⒖贪亚貝倱u醒,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手剛按上秦悅的胳膊,又停了下來。 的確,她答應(yīng)了季青嵐,第一次要和他做,可是,難道她要這么告訴秦悅嗎?對秦悅來說,他剛和喜歡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算得上如愿以償,結(jié)果早上起來喜歡的人卻因此責(zé)怪他,他又會怎么想呢? 季晴晴將手收了回來,轉(zhuǎn)而撐著床,小心翼翼地努力想要從秦悅懷里鉆出來,盡量不把他吵醒,可是她才挪了兩下,秦悅就睜開了眼睛。 大概是剛醒的關(guān)系,他的思緒還不太清楚,只是又本能地抱緊季晴晴,然后低下頭在她肩窩里蹭了蹭,發(fā)尾掃著季晴晴的皮膚,癢癢的。 “晴晴早上好。”秦悅的嗓音還帶著啞,沙沙地磨著季晴晴的耳朵。 季晴晴閉了閉眼,重新睜開:“早上好,你能放開我嗎?我想去洗個澡?!?/br> “我?guī)闳ァ!鼻貝偹砷_手下床,又想去抱季晴晴,她下意識躲了下,秦悅一愣,模模糊糊想到了什么,重新在床沿坐了下來。 “我沒做。”他說得很干脆,“你昨晚喝的酒是別人的,里面又正好被下了藥,我只是幫了你一下,沒有真的對你做什么?!?/br> 他猶豫了幾秒,到底是沒有把他要插進去時季晴晴的異常,還有后來她說的那些話告訴她??傆X得那些不能說——這點直覺他還是有的。 季晴晴簡直是驚愕,她甚至下意識地將手伸向私處,想要摸摸看。 昨晚已經(jīng)好好欣賞品嘗過的位置再度露出,秦悅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季晴晴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干嘛,猛地縮回手,又想要并緊腿,可是腿剛并攏,又疼得倒吸一口氣。 秦悅有點緊張,他按住季晴晴的手,又去拉開她的腿:“是不是哪兒破了?” 季晴晴又羞又氣,想踹他,腿上卻沒力氣,只能任由秦悅把她的腿掰開,露出中間紅艷的私處。被這么直接注視的感覺太糟糕了,她扭過臉,不想對上秦悅的臉。 那兒確實是腫了,藥性太強,即使秦悅用的是柔軟濕潤的舌頭,不是手指,一遍遍地舔舐和吮吸,也讓那兒的皮膚腫了起來。 “晴晴你忍耐一下?!鼻貝傉f著,用手指輕觸著腫起的皮膚,季晴晴只覺得下身又癢又痛,呻吟聲被她死死地壓在嗓子里,無論如何都不能冒出來。 陰蒂腫得最厲害,小小的豆粒固執(zhí)地挺立著,顏色也透著深紅,秦悅盡量輕柔地點了下,那兒也顫抖得厲害,他看得到季晴晴的xue口收縮著,有晶瑩的液體慢慢地滲了出來。 季晴晴自己也感覺得到,一時之間既是羞恥又是氣惱,忍不住開口說:“別看了!” 看秦悅這么熟悉,顯然昨晚她里里外外都被摸透了——這么一想,xiaoxue里又隱隱作癢,也不知道是春藥殘留的藥性,還是她自己太過敏感。 “還想要嗎?”秦悅問道,“有點腫……那我這次輕一點?!?/br> 還要弄啊!季晴晴有點崩潰,她剛要叫起來,私處就是一熱,被嚴(yán)嚴(yán)實實地覆蓋住。她一個激靈,全身都軟了,私處又是腫痛又是快感,她被折磨得想哭,偏偏秦悅的舌頭靈巧得嚇人,就連xue口都探了進去,用舌尖勾勒著內(nèi)壁上層層疊疊的rou褶,她頭皮都在發(fā)麻。 察覺到熟悉的痙攣,秦悅才停了下來,床上躺著的人滿臉紅潮,就這么軟軟地陷在被子里,看得他滿心都是愛憐。他把季晴晴抱到浴室,仔細(xì)地幫她洗了個澡,她大概是太累了,也就任由他動手,只是在注意到自己身上或紅或紫的淤痕后,又憤憤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悅又不疼,反而覺得可愛,抱著季晴晴躺進放滿熱水的浴缸里時,更是滿足極了。 下身被泡得熱烘烘的,不過剛滿足過,季晴晴短時間內(nèi)也沒有什么欲望,只是猶豫著問道:“你昨晚也是這樣的?” “嗯?!鼻貝偪此坪跻呀?jīng)接受了事實,心里也松了口氣。其實他還是趁人之危了,可他當(dāng)時也只能這么做,季晴晴沒有因此討厭他就好。 “……那你怎么解決的?”季晴晴的聲音小了點。 秦悅愣了下,然后搖搖頭:“沒解決。”他本來確實想做的,可是季晴晴突然那個樣子,他什么旖旎的想法都沒了,只想著她舒服就好,最后忙完居然就那么睡著了,要不是季晴晴現(xiàn)在提起來,他都忘了這回事。 季晴晴沉默了好一會兒,秦悅撓了撓鼻尖,正想著季晴晴會不會是以為他不行,就被推了兩下:“你坐上去。”她指著浴缸邊緣,臉頰發(fā)紅,說得卻很干脆。 秦悅一頭霧水,不過還是照做了,季晴晴瞥到他的胯間,臉上的紅暈又深了幾分,轉(zhuǎn)過頭嘟囔道:“閉上眼睛?!?/br> 到了這一步,秦悅大概猜到她要做什么了,只是不太敢相信,既期待,又忐忑。他閉上了眼睛,就聽到季晴晴又兇著說道:“不準(zhǔn)睜開!” “不睜開!”秦悅索性拿了條毛巾把自己的腦袋蓋住。 不出所料,他沒等多久,柔軟溫?zé)岬氖种妇桶吹搅怂拇笸壬?,然后慢慢朝著中間的位置挪了過去。秦悅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yīng),心臟上都像是有一群螞蟻在爬,他想著幸好他用毛巾把臉蓋住了,不然季晴晴看到他的表情,一定會嫌棄他急色。 胯間的性器充血硬挺起來,甚至微微顫抖,季晴晴“咝”了一聲,似乎想說什么,又什么都沒說,只是抓住他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像是在發(fā)泄她的不滿。 如果她開口的話,大概會說:“你都在想什么??!”秦悅滿腦子胡思亂想,可是一想到季晴晴要給他打手槍,他就忍不住啊,被季晴晴的手握住什么的…… 不等他多想,roubang就被握在了手里,秦悅一個激靈,險些就這么射了出來。不行!這樣就射了也太丟臉了!他咬牙忍著,可是從表皮傳來的觸感那么舒服,溫?zé)岬?、柔軟的掌心,都不需要taonong,光是想到“季晴晴正握著他的roubang”這個事實,他都滿足得要命。 “晴晴……”秦悅的嗓子干啞得厲害,他想要給自己爭取一點兒顏面,想說如果他等下不小心射了,絕對不能把這個當(dāng)作他不行,只是不等他說下去,roubang頂端就傳來了另一種觸感。 與手掌不同,那是濕熱的,明顯被容納在了什么東西里,緊致又狹小,邊緣都被困住,偏偏頂撞到的邊界又很柔軟,然后,他清楚地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的東西,慢慢地從他的guitou上滑了下去。 那是舌頭,動作很笨拙,卻很小心地貼合著他的roubang,在舔弄著。 季晴晴不是在給他打手槍,而是在給他koujiao。 這個認(rèn)知浮現(xiàn)在腦海里的時候,秦悅只覺得眼睛熱得厲害,簡直要哭出來了。 “晴晴……我想看你……”他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摸季晴晴的腦袋,卻被季晴晴按住了手,她暫時停了下來,艱難地吐出嘴里腫脹的性器,嘴里的異物感讓她說話時都有些不自然:“不行,不準(zhǔn)看,到結(jié)束為止,都不行?!?/br> 她完全不會這個,只是勉勉強強含住roubang舔弄,好在秦悅剛洗過澡,也沒什么味道,甚至還有點兒沐浴乳的香味,不然她肯定接受不了。 說完,季晴晴重新扶住了秦悅的roubang,繼續(xù)含進嘴里舔舐,口腔里積蓄的唾液太多,她不得不吞咽著口水,灼熱硬挺的roubang不時從她的口腔內(nèi)壁上刮過去,那些從頂端分泌出來的粘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一想到自己吞咽的時候還吞下了這些東西,季晴晴只覺得臉上愈發(fā)燙了起來。 她只想秦悅趕緊射出來,吞咽了幾次,索性硬著頭皮含住了guitou,然后小心地收起牙齒吮吸,舌頭貼著縫隙和淺溝刮弄。她聽到了秦悅的悶哼,應(yīng)該很舒服吧?至少……他舔她的時候,她也覺得舒服。 季晴晴趕緊把腦子里的念頭甩出去,專心跟嘴里的roubang作斗爭,秦悅的手上逐漸用了力,身體都緊繃起來,像是在強忍著什么,季晴晴的舌根都有些發(fā)酸了,嘴里的roubang像是在發(fā)抖,感覺應(yīng)該快射了,她索性含得更深了點,只是不等她吮吸,秦悅的身體就是一震,隨即攥緊了她的手,口腔里的roubang也再次脹大了幾分,就這么射了出來。 濃稠的液體噴在口腔里,季晴晴猝不及防,本能地想把roubang吐出來,只是眼角的余光瞥到秦悅和她相握的手,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又是一軟,努力忍著生理性的反胃,將嘴里的roubang含住吮吸干凈,這才慢慢吐出來。她捂著嘴,從浴缸里爬起來,跑到洗手池邊,將嘴里積蓄的唾液和jingye都吐掉,看著那些濁液被水沖走,這才覺得松了口氣。 嘴里的異物感還很明顯,而且季晴晴總覺得有股怪味,漱口好幾次都覺得不自在,她正準(zhǔn)備再接一杯水,身上就蓋了條寬大的浴巾,背后的人給她裹好浴巾,又把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季晴晴后知后覺地羞恥起來,她說不出話,秦悅也不吭聲,但是沒過幾秒,她就感覺到有g(shù)untang的液體順著她的脖頸滑進了浴巾里。 秦悅在……哭?她遲疑著,抓住了秦悅環(huán)著她的腰的手:“怎么了?” “好高興?!鼻貝偘涯樎裨诩厩缜绲募绺C里,他要怎么訴說心里的歡喜,喜歡的人愿意為他做這種事,秦悅真的既高興又滿足??墒?,他又覺得恐慌,害怕他得到的太多,害怕此時的幸福會像泡沫一樣碎掉,尤其是想到季晴晴之前說的話,他就更害怕了。 他想求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兩個人永遠都不要分開,又怕開口后反而會成了分開的預(yù)兆,最后只能死死地抱著人不松開。 如果真的有什么東西在阻礙著他們,想要分開他們,就算是死,他也要和季晴晴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