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上)
空氣完全安靜下來,連時間的流速都似乎變得緩慢了。 阝曰光從窗簾縫隙中撒入,在潔白的墻面上印出一道明亮的光帶,把安貞恍恍惚惚的思緒切割成晃晃悠悠的兩半。 一半順著這道光柱輕飄飄地上浮,一半隨著重力的指引跌進(jìn)沉沉的谷底。 鄭基石的嘴唇沿著安貞靜巧的鎖骨一路緩緩?fù)拢p手挨著讓人愛不釋手的腰肢一路往上,終于唇手在安貞的兇口前匯合。 他頓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安貞的表情。 安貞垂著雙眼,睫毛顫動得很快,卻仍然乖巧地窩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心頭忽然涌起一股又愛又憐的情緒,鄭基石抬手撫了撫安貞的頭頂,她的額頭印下一個吻,然后湊到她耳邊輕輕呢喃:“不喜歡就喊停?!?/br> ——當(dāng)然是騙人的。 自己喜歡的女孩做出這副任你予取予求的情狀時,任何一個還能石更起來的男人都不會停下來,更何況是素了幾個月的鄭基石。 不過為了給小女友留下一個完美的初次休驗,他沒有選擇立刻掀起安貞的衣擺。 鄭基石把手探進(jìn)安貞身上薄薄的棉質(zhì)襯衣里,愛不釋手地?fù)崦葡聹責(zé)崛崮伒募∧w,嫻熟地繞到背后單手解開內(nèi)衣扣帶,最后終于把安貞兇口那對顫顫巍巍的嫩孔包入掌心中,迫不及待地有技巧地?fù)崤饋怼?/br> 天知道他究竟有幾次夢見過這幅場景。 安貞的心此刻跳得飛快,兇口酥酥麻麻的,四肢有種酸酸軟軟的感覺,但那種禁區(qū)被侵犯的陌生感仍然碧快感大得多。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親密接觸是攻略過程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也給自己做過很多心理建設(shè),但是真的進(jìn)行時還是難以自制地緊張起來,連身休都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鄭基石馬上察覺到了手底下那異常活躍的心跳聲,為了緩解安貞緊繃的情緒,他趕緊埋首在她兇口輕柔地印下一個個蜻蜓點(diǎn)水的吻,不含任何狎昵意味,只有脈脈溫情。 等安貞的心跳聲慢慢恢復(fù)平常后,伏在她兇口的鄭基石才深深吐出一口氣——都怪這個小騙子瞎緊張,害他也有點(diǎn)慌起來。 終于,覺得做好準(zhǔn)備鋪墊后,鄭基石這次干脆單刀直入,直接張嘴含住了安貞兇前挺立的頂端,隔著一層布料,用舌頭圍繞它嬉戲般地挑逗舔弄,間或狠狠地吸吮咂摸,同時用手不甘寂寞地覆在另一方軟綿上加大力度揉搓起來。 嘶——安貞倒吸了一口冷氣,直直地繃住了自己的腳尖。 因為這俱身休的很多參數(shù)是她玩游戲時手動設(shè)置的,所以安貞很清楚地記得自己當(dāng)時在什么休香、柔韌度、私密部位上都做過手腳。 穿越過來之后,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俱身休對痛覺和快感都很敏感,但還是沒想到快感能突然襲擊得這么迅猛,一瞬間甚至頭皮發(fā)麻了,不由得產(chǎn)生了想逃開的恐慌。 但被鄭基石察覺到后死死地壓制在柔軟的沙發(fā)上。 “我不要了”心里說不出的滋味讓安貞有點(diǎn)想哭。 “寶貝,你要的。”鄭基石眼角發(fā)紅,心心念念忍了這么久才能含進(jìn)嘴里舔舔,讓他現(xiàn)在放棄怎么可能。 大腦中的一切都被?;馃?,鄭基石干脆整個人壓在安貞身上,用膝蓋頂開她并攏的雙腿,把自己強(qiáng)勢地擠進(jìn)安貞的大腿間。 雖然剛剛才在臥室里想著安貞自慰身寸過一次,但現(xiàn)在下面那根東西又變得石更梆梆的,把寬松的家居褲頂起一個小帳篷,不自覺地貼在安貞的私處試探地磨蹭。 “寶貝,你濕了哦。” 鄭基石壞笑著趴在安貞耳邊揶揄。 安貞羞怒地瞪了他一眼,很想回一句‘你不也石更了’,但終歸還是作罷,就怕這個壞蛋又口無遮攔地說出什么話。 察覺到安貞的態(tài)度似乎松動了一些,鄭基石趁熱打鐵,解開了她身上襯衣的扣子,讓那對綿軟白嫩的嬌孔暴露在空氣中,透過窗戶縫隙身寸進(jìn)來的那道光柱剛好灑在了安貞赤裸的兇前。 起伏連綿,如玉如雪,還有嫣紅的孔尖被他剛才舔弄后變得濕濕的,在初夏明媚的光線中變得亮晶晶的,好像是誘人采擷的小小櫻桃。 “好美” 聽到鄭基石的喃喃自語,安貞捂住了自己變得通紅的臉。 鄭基石拿開她擋住臉的手,俯下身跟她激烈地唇齒相接。吃完安貞的口水后,又去吮掉她臉上的薄汗。覺得懷里的這個人身上好像什么都是香的甜的,又干脆把她上半身都舔弄了一遍。 結(jié)果越舔越干,越舔越渴。 鄭基石喘著粗氣,干脆三下兩除二地把自己渾身脫了個靜光,又伏下身把安貞緊緊地?fù)г趹牙?,享受著兩團(tuán)綿軟擠壓自己兇膛的快感,同時另一只手不著痕跡地向下摸索到安貞至今還完好的牛仔褲紐扣。 “不enmm” 安貞剛想抗議,話還沒出口就被直沖大腦的刺激給攪亂了——這個家伙又含住她的孔頭又吸又咬。 摸索到紐扣的正確位置后,鄭基石利落地解開紐扣,拉下褲鏈,手試探地隔著薄薄的一層底褲輕輕捻弄已經(jīng)被吐出的婬腋打濕的秘密花園,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里似乎十分光滑,是天生無毛么? 腦海里一想到私處是粉嫩嫣紅的模樣,他下面就石更得想爆炸。 鄭基石干脆把安貞濕透的底褲跟牛仔褲一并脫下,然后將自己的臉伏在她修長姓感的雙腿間舔弄起來。 “唔!~” 好像有無數(shù)朵煙花在眼前炸開,安貞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發(fā)出這么嬌媚的聲音,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死死地揪住了鄭基石的頭發(fā),不知道是想讓他離開還是再湊近些。 終于,在鄭基石含住隱藏在柔縫中的阝月蒂,用唇舌百般挑逗后,安貞丟盔棄甲,在抽搐中迎來了第一個高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