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六、撒嬌道歉
想往上爬,將事業(yè)做大,這類事情日后肯定會再遇上,杜丹現(xiàn)在有些慶幸這時代武器還是冷兵器為主,至少在面對刀劍,自己一雙腿逃跑的速度不差。 提升點自保能力,沒壞處。 去辦置看望傷者的禮品途中,她與秋落聊起這事。 自己腿力最初是給這位硬逼著扎馬步給扎出來的底子,秋落算得她第一個習武師傅──即便他當時只是在玩。 “你年紀太大了?!苯o喚進車里的秋落,聽完第一句就道。 “……我還沒二十呢?!?/br> “先前在蔣府時你年紀就太大了,何況現(xiàn)在?!鼻锫溥肿?。”內(nèi)功你肯定不行,外家功湊合吧??上惹敖踢^你的魏戈不在京了,你要誰教?” “你如何?” “我不行?!?/br> “為啥???” “你現(xiàn)在是爺?shù)钠拗髁耍虊牟缓媒淮?。何況我不太會教人。”咱們秋落爺白牙閃閃,話夠直接。 “……”杜丹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青蛙馬步究竟是自己沒慧根,還是這人壓根就不上心,尋著她樂。 她把話問出口,秋落噯了一聲。 “這你想多,我那時教得真是認真?!?/br> “真的?” “真的,瞧你不服輸?shù)哪油τ腥?,要不我才懶得天天捉你練足時辰?!?/br> “那真是謝謝你了啊!” “客氣啥,咱們這交情!”這人愛玩愛鬧的個性沒變,杜丹好笑。 說笑幾句,秋落還是給了幾句實在的建議。 “真要學功夫,杜宅里不就有人?” “誰?” “申屠二爺?!奔幢銢]看過二爺出手,光是從吐息等細節(jié),也能看出那位是絕頂高手。 杜丹搖頭?!毙聿恍小P°Ψ蚋貎?nèi)功,我學不來。”先前大爺就跟她說過了,內(nèi)功心法不到位,硬學可能傷身。 “不還有二將軍嗎?” “英君?” “是呀,二將軍是狄家人,帶的整個軍隊,肯定能教人?!?/br> 狄家人可是打小就在武者、兵將中打滾長大的,雖說軍中更重戰(zhàn)陣甚于個人武勇,但個體戰(zhàn)力亦不容小覷。 斥候者打探敵情,靈敏戰(zhàn)力缺一不可;將者戰(zhàn)場沖鋒,底子必須夠硬。論外家功夫,軍里不乏好手。 聽完秋落分析,杜丹把這事記下。 當天回宅后她先問了五爺意見,隔天早膳又提出來。 幾位爺做了討論,皆認同狄英君是個好人選。 將軍本身cao練兵將經(jīng)驗豐富,侍夫身分,也不怕肢體接觸唐突。于是杜丹隨六爺鍛練一事先給定下。 待她將這半個多月來延宕的事先處理過,便少些出門,多待在家里學習。 …… 忙碌中給過了幾天。 到了大爺陪寢的日子。 咱們妻主這日磨磨蹭蹭,拖了許久,才到大爺院子。 當她來時,見谷逍遙人在桌邊寫字,想來是在記錄醫(yī)館里的東西。她揚著笑臉走過去。 “在忙?” 大爺抬眼,懶懶一瞥?!边€當你要蹭到早上才肯出現(xiàn)?!?/br> “哪能,我不才和季敏說完事?!倍诺D笑臉?!笨墒嵯戳??” “待會兒?!?/br> “我?guī)湍闱茻崴俊?/br> “嗯?!?/br> 咱們妻主賢妻良母上身,去替丈夫張羅洗澡之事。 這陪笑態(tài)度,實乃前幾天工坊意外的后續(xù)。谷逍遙對她胡來舉動真動了氣,杜丹聽完教訓給遁了,實際還沒好好回應處理。 將事交待給藥僮,杜丹回到屋里陪他寫字。 “新鋪子的事差不多了,我打算再過兩日,就開始跟著英君習武?!彼鲃咏淮?。 “習武真是為了自保?”大爺?shù)痪洹?/br> “當然。” “揣著那身三腳貓功夫就敢走闖大翼,敢與拿著刀劍的大漢對峙,再多學兩招,怕妳要野上天去?!?/br> “意外突然,不才一下難考慮仔細?!?/br> “還得考慮?”這位抬起眼皮。”不躲護衛(wèi)后頭,你要考慮飛天還遁地?” “……”不好,看來又要上火。 杜丹苦笑,似乎怎么答都不是。 見她給不出話,大爺瞧她一會兒,滿腹言語,最終化作一沉重鼻息,低頭繼續(xù)書寫,沒再說話。 便是這一嘆。 給捕捉到眼底情緒,杜丹心抽了下,立即放軟語調(diào)道歉: “是我不是,逍遙別氣了?!?/br> 大爺手一頓。 “知道你幾人會擔心,我心里極注意,當下動手,除去一時沖動,也是知道工坊人多,知道自己有多少力氣。倘若危險太過,我定不敢逞能,馬上逃命。”她認真解釋。 大爺終于又抬頭看她。 處久了,杜丹懂谷逍遙脾性,知道他只對自己在意的事上心。 她胸口給洞穿那次,是這人與閻王搶人給救回來的。 大爺?shù)幕饸獗澈螅悄请p見她幾乎魂斷卻不能抖的手,是那一幕幕還清晰的鮮紅血rou。 那氣,摻雜著擔憂與恐懼。 這人是太在意她,才會因她一舉一動而懸著顆心。 是她不是,得負責安撫。 “我給你罵到氣消,別積在心里,氣悶傷身,我會心疼?!彼焓殖端氖直?。 “……” 明顯是在撒嬌。 卻她扯著自己手臂,貼在胸前搖晃的觸感,是個男人都會被轉(zhuǎn)移走注意。 大爺?shù)伤谎?,卻沒辦法推開“道歉”。 不得不說,能讓一屋子男人和平共處,在安撫這一個個脾氣各異的夫侍上,杜丹頗有能力。 或強硬,或服軟。說之以理,動之以情,甚至耍賴。不管用的什么手段方法,最重要的,是她能讓男人們感受到她的真情,知道自己的感情沒白費,即便只是眾夫之一,她亦認真對待,呵護珍惜。 那感覺,說不出的甜。 大爺吁了口氣,敗下陣來。 太清楚這家伙,知道她沖動性子給不了保證,卻也沒轍,好在家里男人夠多,想辦法多盯著點就是。 放下毛筆。 準備沐浴。 正使出撒嬌功夫的某人自然是跟進屏風后的浴間,幫忙刷背。 大爺長期碰藥,膚質(zhì)極好,身材精實,肌rou不特別壯,線條卻相當清楚,杜丹手掌在他身上移動,與其說幫忙抹皂果,更像吃豆腐。 素了半個月,才剛開葷。 昨日又是輪空,美色在前,咱們小野貓如何不饞? 不說碰觸,光妻子那不掩意圖的眼神,便把大爺瞧得硬到不行,匆匆洗過,連水都沒擦,跨出浴桶的同時便一把將她抱緊,啃咬她的唇。 “嗯……” 給緊緊箍在燙熱的懷抱中,杜丹發(fā)出舒適的嚶嚀,身上衣服吸收了大爺身上水珠,多了絲粘膩。 大爺很快扒了她這身礙事的衣,大掌罩住飽滿玉乳,揉弄愛撫。 身子熱度一下爬升,呼吸成了喘息,杜丹主動將自己送上,急切的欲望渴望著對方,想要更多,想要那能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意。 “逍遙……”杜丹輕喚大爺名字,熱情回應。 甜膩的叫喚簡直兇器。 極快進入狀況,大爺一把抱起敏感的她,出了水氣迷漫的濕滑浴間。 然就在出屏風后,余光見房里竟不知何時多了道身影,已意亂情迷的杜丹,瞬間給嚇出清醒。 “?!”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