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狄幼容的倉庫
聽到蔣警官這么說,不由得愣了一下,忍不住沖著他問道:“警告,警告咱們行嗎?警告咱們不該出現在這里嗎?還是……” 我的話有些啰嗦了,蔣警官不耐煩地朝著我擺了擺手,說道:“他威脅咱們什么我也不清楚,所以你不用問我,接下來到底該怎么做,要看后續(xù)的情況,好了,他們已經走了,我想今天晚上是不會回來了,咱們先去吃一些東西,然后,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疑惑地看看蔣警官,問道:“去什么地方?” 我這話剛剛問完,沒想到他就朝著我擺了擺手說道:“先去吃飯吧,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估計你也餓壞了,而且咱昨天喝的酒太多,不吃點東西對胃不好!” 我知道他暫時不想說,只好跟著他一起去了飯店。 吃飯的時候,蔣警官有些心神不寧。 我想問他,他卻對我擺手,最后我也只好作罷了。 我們吃過飯之后,蔣警官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9點半了。 但是他并不急著帶我去那個地方,而是對我說道:“現在時間還早,有沒有興趣跟我出去轉一遭?反正今天咱們已經睡了一天了,去散散心也好?!?/br> 蔣警官這么不停的往后推,讓我有些不耐煩了,我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沖著蔣警官問道:“咱們不能現在就去那個地方嗎?你要說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要一直勾起我的好奇心,可以嗎?” 蔣警官扭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說帶你去哪里,就自然會帶你去哪里,何必這么著急呢?只要今天我們把這件事搞定了就可以了!” 他說完之后,不管我是怎么想,站起身來付了錢就往外面走,無奈之下我也只好跟著他走了出去。 就在我們出去沒有多久,忽然間看到遠處有一個算命先生。 我們這一塊也算得上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了,各種各樣的行業(yè)都存在著,包括我們面前的這些算命先生,他們每天都坐在路攤旁邊混吃混喝,我對這些人向來置之不理,更有甚者,連大專和大本都分不清,純粹是憑借自己三寸不爛的舌頭,糊弄別人。 我本來打算扭頭就找到,但是蔣警官卻一把拉住了我。 起初我沒有弄明白他想要干什么,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蔣警官。 他沒有多說廢話,徑直朝著那個算命先生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蔣警官唱的是哪一出,但是他既然選擇了去那個算命先生身邊,我自然也不能在這里多做停留,無可奈何地跟著他走了過去。 我們走到算命先生旁邊,蔣警官蹲了下來,伸出一只手對著那個算命先生說道:“先生,不如給我看看手相……” 我心想蔣警官也不至于頹廢成這個樣子了吧,雖然工作失利了,但是也沒有必要,來這里相信那些天天騙人的家伙。 當然我雖然覺得不耐煩,可畢竟蔣警官這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事兒,如果我說的廢話太多,那算命先生一定會煩,到時候再叫來一些人就麻煩了。 索性我閉住了嘴巴,靜靜的看著前面的情況。 那算命先生把自己帶著的那個墨鏡摘了下來,大晚上戴著墨鏡,真的是一種諷刺……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蔣警官,隨后挑了挑眉頭說道:“一身的官味,這位先生,聽你說話的語氣不凡,你應該不是一個普通人吧……” 本來我以為這些算命先生都是那些魚龍混雜的社會混混,混吃混喝能撈一筆錢是一筆錢,但是我確確實實沒有想到,這個算命先生一語驚人。 我有些震驚地看著他,蔣警官卻說道:“您就當我是個普通人就好了,幫我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血光之災……” 算命先生,嘆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我們兩人也隨后拿起了銅錢,開始搖晃了起來,幾分鐘之后他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說道:“血光之災在北方,只要你們少去北方應該沒什么問題……” 蔣警官笑了笑說道:“謝過先生了。” 他說完之后,隨手從身上拿出幾塊錢來丟在了地面上,對著我說道:“咱們去北方碰碰運氣,就往北走,你覺得如何!”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搞不懂他究竟想要干什么,而那個算命先生也愣了一下,說道:“先生,我剛剛已經很明確的提醒你了,血光之災就在北方……” 蔣警官擺了擺手說道:“我剛剛也說了,我很感謝先生的提醒,不過,我們有一些事情就要面對這些血光之災,所以,必須去北方……” 我們和那個算命先生不過是陌路人,所以他勸慰幾句,聽到江警官這么說之后,就閉住了嘴巴。 而蔣警官站起身來拉著我就往北方,等我們離開那個算命先生之后,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真想知道蔣警官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就朝著他問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蔣警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也不想做什么,就想碰碰運氣,走吧,或許有一天我們大海撈針,還真能把那根針撈出來?!?/br> 他說完之后,自顧自的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我跟在他身后,沒頭沒腦的,也不想多說廢話。 但是隨著我們不斷往北走,我突然間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們現在走的路,不就正好是前往狄幼容家中的嗎?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蔣警官說道:“稍微等一下!” 蔣警官扭過頭來古怪的看了看我,說道:“怎么?你害怕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并非害怕,只不過你走的這段路好像有些不平常!” 他沖著我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發(fā)現了……” “你要去的就是這里嗎?是她家嗎?” 蔣警官搖搖頭:“我所說的地方并不是她家,只不過剛剛那個算命先生話音落下給我提了一個很大的醒,所以我想去那邊碰碰運氣,或許我們能在狄幼容家中有所發(fā)現。” 既然他都已經這么說了,我也只好咬著牙,跟著蔣警官一同前往了狄幼容門前。 與其說是狄幼容的家中,不如說是她家的倉庫從來沒有進過狄幼容家,所以按照蔣警官的意思,這就是我們要來的地方。 站在門前的時候,我有一種人走茶涼的悲傷感,心里說不出的難過。 蔣警官在門上輕輕的推了一下,這個倉庫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到處都是灰燼。 他推開門之后走了進去,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眼,隨后對我說道:“你感覺如何?” 我給他的一句話問得有些莫名其妙,撓了撓頭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蔣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解釋道:“也沒什么,我只是感覺很奇怪,按照道理來說,如果狄幼容掌握了那個女人的線索,那么女人必會對她殺之而后快,可是那個女人把狄幼容弄走了,那個時候我就很是懷疑,女人為什么不殺了她呢,難道是因為女人在懷疑狄幼容手里還有她的線索嗎,所以抓走她是希望,能從她嘴里得出什么線索?” 我還是不太明白蔣警官這話是什么意思,撓了撓頭,說道:“你能把話說清楚一點嗎?說實話,我不太懂你在說什么!” 蔣警官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解釋道:“其實也沒什么,你看看這現場,按照道理來說如果她掌握這那個女人的其他線索,那么那個女人一定會來這間屋子里面尋找線索,消除對她最大的隱患!” 蔣警官頓了頓,又說道:“可是你也注意到了,咱們現在所在的這間屋子里面,除了滿地的灰塵之外,其他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任何翻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 他話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可偏偏他已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抓耳撓腮的看著他說道:“你究竟想說些什么呀?我怎么越聽越覺得稀里糊涂的?” 蔣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在懷疑狄幼容被抓走,恐怕是另有蹊蹺,甚至我在懷疑狄幼容應該是沒有危險!” 蔣警官僅憑這一點就去推定狄幼容沒有遇到危險實在讓我難以接受,于是我便沖的狄幼容搖了搖頭說道:“在咱們沒有找到她之前,根本就沒法判定她是否是安全的,你這樣妄下定論,是不是有點兒過于突兀了?” 蔣警官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所說的一切有沒突兀我不清楚,當然這只是我的一種想法而已,并不能萬般肯定她就一定沒有危險!” 我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良久,才沖著蔣警官說道:“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 蔣警官拿起手電筒對著屋子里面照了照,說道:“咱們在屋子里面找找,如果沒有特殊的東西……咱在離開這里,然后我?guī)闳ピ撊サ牡胤?,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