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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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靠近,抓著她的腳踝,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的一只腳架在了自己的左肩上,門板咚的一聲—— 他騰出另一只手繞到她身后,按著她的背部將她使勁的推向自己,兩人密不可分的貼在一起。 素問明顯的感到他身上的熱量,透過一層衣料的摩挲,源源不斷的向自己傳遞過來。 陸錚喉頭滾動,猩紅的眼睛里全是欲望,他俯下頭,在她耳朵上狠狠一口咬下去,驚得她痛呼出聲,他沙啞到不行的嗓音在耳畔低低的說:“就這樣……別忘了叫出來?!?/br> 素問不解的看著他,他托著她的身體向后一壓,身后又是“嘭”一聲—— 她難堪的閉上眼,下意識的咬著嘴唇忍住。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他惱火地在她耳垂上用力一咬,素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一出聲她就羞紅了臉捂住嘴,讓外面的人聽到了會怎么想? “很好,就是這樣。”他甚是滿意,大手摩挲著她留下牙印的耳珠。 素問不明所以,滿臉羞紅的瞪了他一眼。他壓根不管她,抱住她隔著衣服狠狠的撞她,身后的木質(zhì)門板被撞的嘭嘭作響,她幾乎能聽到外間的人猥瑣的笑聲。 羞死了啊……他們明明都衣冠整齊,只是隔靴搔癢,為什么偏偏要發(fā)出這么激烈的聲音,引得外面好幾個人都吵著要趴在門上偷聽。 他撞了幾下,見素問又習(xí)慣性的咬唇不出聲,壞心眼的把手伸下去,在她腿根上擰了一把,她立刻哼哼嘰嘰的抖了起來。 其實(shí)他本來就想裝裝樣子,逗著這女人吼幾嗓子,一來敷衍了外面那幫起哄的家伙,二來也幫她解了圍。偏偏這小女人平時聰明得要死,一到這情欲關(guān)頭就傻得可愛,被欺負(fù)了還緊咬著牙關(guān)不吭聲。他要是不再賣點(diǎn)力,外面那幫人還以為他不行呢? 陸錚低頭狠狠的吻住她,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吮吸,帶著威脅的口氣道:“你是想這樣呢,還是出去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做?” 素問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一時還轉(zhuǎn)不過彎來,陸錚的大手更為用力,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巴掌拍下去,命令她:“給我叫出來……大聲點(diǎn)!” 被他這一提醒,素問才恍過神來,立刻配合的“嗯嗯啊啊”吆喝起來。 陸錚失笑,硬朗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嗓音曖昧沙?。骸熬礃I(yè)點(diǎn)好不好?哪有你這么叫的?” “啊……?”素問小臉酡紅,呆呆的看著他。她還自認(rèn)滿意的在那保持著三短一長的規(guī)律“嗯、嗯、嗯、啊——”的叫著,一雙烏溜的眸子里真是眼波欲流。 該死,她這樣子整個就化身成兩個字:誘惑。 看來他有必要教教她真正的“叫(諧)床”該怎么叫! 他低下頭去,濕潤的舌卷著她嬌小的耳珠,來回吮吸描繪,素問只覺渾身過電般顫抖起來,異樣的刺痛感和酥麻感一并襲來,她無力的伸手去推他,口中抑不住“嗯……”的哼了出來。 陸錚把她抵在門板上抱起來,雙腿一直拉到腰間,命令道:“再亂動,就在這里辦了你?!?/br> 素問嚇得立刻繃直了身子。她整個人都懸在半空,只能用小腿盤著他的腰,雙手伸到他頸后牢牢的抱著,才不至掉下去。 就在這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背后的門卻喀一聲被人打開了。 素問一慌,攀在他腰上的身子禁不住向下一沉,他抵著她的某處頓時感受到柔軟的包圍,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卻不得不強(qiáng)忍著抱住她轉(zhuǎn)了個圈,把她按在懷里,確認(rèn)她整個人都被他的背遮擋住,才盡量壓抑著平穩(wěn)的聲音問:“怎么了?” 那人顯然是拿了鑰匙從門外打開,一進(jìn)來就低著頭,卻時不時趁陸錚不注意瞟一眼,見到素問衣衫不整的樣子,不禁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打……打擾二位……外面來了燕……燕家的人……在鬧事……點(diǎn)名了就要……你……您去……” 陸錚微微側(cè)過身子,替她理好襯衫的領(lǐng)子,又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罩住她,說:“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馬上就到?!?/br> 素問不出聲,她埋在陸錚的懷里,手足無措。從未像此刻一樣希望自己是團(tuán)空氣,直到那人走遠(yuǎn)了,陸錚才放下她。素問心里是又羞又怒,趁著落下,狠狠地一腳踩在了他腳背上。 陸錚悶哼了一聲,整個人氣的臉紅脖子粗。本來到嘴的“美食”沒吃成,就有些欲求不滿的憤懣,現(xiàn)在還被人恩將仇報的踩了一腳,頓時一肚子的火,掐著她的脖子就往她細(xì)膩白嫩的頸部皮膚上狠狠的啃下去。 “啊——”素問尖叫一聲,捂著脖子指控,“你……你、你、你……你是狗啊?” 她疼得咝咝直抽冷氣,陸錚這才滿意的理了理衣裳,心情愉悅的出去了。 原來是燕家請來的“雪原車神”輸了不服氣,一會說是天氣不好,一會又說賽道不公平,非要再戰(zhàn)一場。陸錚心情甚好,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下來,與他約了明天再比。 素問則趁亂溜出酒吧,自己打車回了寢室。這個點(diǎn)寢室早就熄燈了,素問怕吵醒室友,也不敢開燈。洗手間里黑燈瞎火的,她用手機(jī)照著,撥開領(lǐng)子一看,一個深深的牙印印在上面,都滲出血絲來了。 靠,這男人,真狠。 想著他今天逗弄自己的樣子,明顯比上次嫻熟了很多。這一個月不見,也不知他又豐富了多少“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想著都覺得牙根酸酸的。 第二天,素問又來到雪原路賽車場。 今天的雪原路特別熱鬧,燕家來了不少人造勢,陸錚這邊的崇拜者追隨者也不少,兩撥人一字排開,涇渭分明,還沒開賽就已經(jīng)有了火藥味。 起點(diǎn)上,只有兩輛車。藍(lán)的那輛,素問昨天坐過,是陸錚的,紅的改裝得跟雞冠花似的,是燕家那個“雪原車神”的,其他各路人馬今兒個都退避三舍,隔岸觀火。 開賽前,“雪原車神”抱著黑色緊身皮衣的美女,跟打了雞血似的,大手不停的在女人屁股上擰來擰去,惹得女人嬌笑連連。陸錚還是那副死樣子,坐在車頭上,任一眾女人為他爭得死去活來。 畢竟是“世紀(jì)大戰(zhàn)”,能在英雄們身邊見證勝負(fù)臉上也添光。 聶素問打了個響指,坐過去,素白的小手一攤:“能借個火嗎?” 陸錚側(cè)頭,翻了她一眼:“你會抽煙?” 她不置可否,蔥削的指尖劃過他胸前,僅用食指和中指就夾出他口袋里的打火機(jī),末了,還刻意在他胸口流連片刻,劃了個圈。 “小妖精?!彼薹?,冷不防又被她抽去嘴里的煙,含在嘴里咂巴了一口,嗆得連連皺眉。 “什么啊,這么難聞。還香煙呢,臭煙差不多?!彼厯u頭邊把煙扔在地上,又踏了兩腳才解恨。 “哧,”他忍不住笑出來,“難聞你還抽,小丫頭片子。你不是暈車么,怎么今天又跑來?” 她無奈的攤開手:“沒辦法,我缺錢得很。” 十,五萬塊的沉重 她無奈的攤開手:“沒辦法,我缺錢得很?!?/br> 昨天他暗怒之下塞了把錢給她,雖然沒數(shù),但也有兩三千塊,這么快就缺錢了?他暗暗猜測,會不會是她家里有困難,所以被迫出來掙錢。 這怪不得陸錚這么想,因?yàn)樗貑栭L得實(shí)在是太“良家”,那一張干干凈凈的小臉,那清純?nèi)缤÷沟乃?,就算她脫光了站你面前,你也不想相信她其?shí)是個妓女。 這么想著,他目光也柔和了許多,發(fā)自肺腑的說:“你要是急需用錢,我可以借給你。” 素問就這么呆愣了兩三秒,然后嘩的一下在他面前站直了。他以為她是感動得要哭了,正想說點(diǎn)什么安慰她,卻見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夸張,越來越……欠扁。 “真的么?那先借我個兩萬來花花?!彼€恬不知恥的伸出手來。 他氣極,啪的拍掉她撓心的小爪子,冷喝一聲:“上車!” 那一天,聶素問極度懷疑陸錚這小子也打了雞血!那車子飆的,神馬“雪原車神”,神馬急速飛車,神馬跑跑卡丁車……神馬,都是浮云!她覺著自己都要飄上浮云了! 陸錚還不夠,一張冷臉繃的,跟誰欠了他幾萬塊錢似的,在空曠的車道上左晃右晃,來回漂移,楞是把一輛車當(dāng)飛碟來開。 素問小手緊抓著車頂,白著臉問他:“又沒人跟你搶道……你至于這么晃著開嗎?”那啥“雪原車神”的,早就被甩到十萬八千里去了。 陸錚聞言,脖子優(yōu)雅的一轉(zhuǎn),投來一記禍害人間的眼神。素問下意識的捂住心口,那一瞬間,有一種強(qiáng)烈的意識—— 他媽的,老娘要掛了! 在這種九曲十八彎的賽道上,能把車飆到280,還忙里偷閑分出眼神來拋個媚眼的,估計就只有陸錚了,而能在這種情況下還活下來的,他媽的明天老娘就去廟里上香! 生死關(guān)頭,聶素問把這輩子聽過的粗口都爆出來了,一直問候到陸錚他祖宗十八代。直到車子穩(wěn)當(dāng)?shù)耐T诮K點(diǎn),她還處在極度癲狂的狀態(tài),顫顫巍巍的指著身旁的男人:“陸錚!我cao你大爺!” 陸錚下車時,看到聶素問一張小臉乍青乍白,那嘴角的笑,別提有多欠揍。 香檳,鮮花,所有人都在狂歡,只有素問,掐著胸口的小心肝,撐著軟如棉絮的雙腳走下車來。 這一回,陸錚沒有像以往一樣撒錢,而是把得到的五萬塊賭金直接都塞給了素問。 心跳尚未平復(fù),懷里又多加了一份沉重。她錯愕的抬頭,陸錚早就轉(zhuǎn)過身去,和一眾人碰杯慶祝,她就這么一直傻傻的盯著他的背影。 素問回到學(xué)校后,立刻把兩萬塊寄回外婆老家,填了母親借走舅舅的那筆帳,又把學(xué)費(fèi)住宿費(fèi)存好,剩下的兩萬四千塊單獨(dú)辦了張存折存進(jìn)去,放在吃完了的餅干盒里。睡覺時想想又不放心,于是爬起來拿出存折,左右思索了一陣,還是決定起床后去買個帶鎖的首飾盒,好好的鎖起來。 解決了學(xué)費(fèi)問題,她仍然每次跟著周茜她們?nèi)パ┰?。沒人會嫌錢多,更何況聶素問有自己的理由。她每次都是坐陸錚的車,周茜艷羨的拍著她的肩:“你運(yùn)氣真好,一來就被他看上了。那姓陸的小子一直在贏,各家都在招募車手,想著法子贏他,可據(jù)我觀察,短時間內(nèi),沒有可能?!?/br> 周茜也找著了固定的車主,一個瘦高麥色肌膚的男人,眼睛細(xì)長,輸了總會不甘的把眼睛瞇成一條線,帶著一絲危險氣息。素問就見過有一回比賽完,男人憤怒的甩了周茜一個巴掌。 素問問她:“這賽車還分幫派的么?” 一說到這,周玉就興奮:“你不知道c市的兩大龍頭家族嗎?城南的江家和城西的燕家?;旧线@些來賽車的都是兩家闊少們養(yǎng)的車手,比的不止是明面上的輸贏,還有私底下的較勁。偏偏這陸錚橫插進(jìn)來,兩家都在私底下打探他的底細(xì)呢。” 素問點(diǎn)點(diǎn)頭,周茜忽然用手掩著,貼在她耳朵邊上問:“你們除了賽車,是不是還有……那個,嗯……的關(guān)系?”她“嗯”地嗲氣十足,嗓音委婉的轉(zhuǎn)了個彎,素問立刻紅了臉,老實(shí)巴交的說:“我們以前認(rèn)識的?!?/br> 周茜巴掌拍得響亮:“我就知道——” 素問歪著頭:她又知道什么?連她自己都還不知道呢。她和陸錚這樣……到底算什么? 那時候她一下課就會去雪原路賽車場找他,他副駕駛座的位置,已經(jīng)成了她的專屬座位。就算她不能來,也不允許別的女孩再坐上去。 她說:“我是很小氣的人。一生一個就足夠?!?/br> 他不以為意:“一生長著呢,你還能一直霸著這位子?” 她不說話,翹著小腿坐在他旁邊,一臉的得意。 陸錚還是一直贏,得到的獎金大半都會給她,心情好的時候會帶她一起去酒吧。素問并不喜歡那兒的環(huán)境,很嘈雜,而且她不會喝酒。所有的人都用猥瑣的眼光打量她和陸錚,別人會叫她“嫂子”,她覺得不習(xí)慣。有時候他們也起哄,吵著要陸錚和她喝交杯,他總是一笑置之。玩得很晚,他就開車送她回學(xué)校。 有一回,她在回校的路上,偶爾向他提到,宿舍的同學(xué)常常抱怨,說她總是半夜回去,還帶著一身酒氣。 陸錚的手按在方向盤上,一雙黑眸認(rèn)真的盯著前方,看似不經(jīng)意的說:“那你搬到我那兒住吧?!?/br> “啊……?”她不過是隨口抱怨,對他的提議一時有些茫然。 搬過去……所謂的……同居? “你不是最喜歡錢嗎?還能幫你省下一筆住宿費(fèi)?!彼蛄藗€彎,車子剎地停在了校門口。 這人說話真不好聽。她白了他一眼,恨恨的走下車:“我考慮考慮?!?/br> 陸錚的住處在城心繁華地帶,她去過一次,很簡單的單身公寓,家具什么都有些舊了,腳下的木地板年月久了,泛著點(diǎn)點(diǎn)的霉印。唯一的一臺電視還是21寸的。 她奇怪的問:“你飆車賺的那些錢都用到哪去了?” 按說一個會漫天撒錢的人,不至于住得這么寒酸吧? 陸錚冷著臉,指指她的口袋:“你應(yīng)該最清楚它們的去向吧?!?/br> 她有些心虛的吐吐舌。 十一,旖旎香夢 他的家簡陋得可憐,灶臺長期空置著,連個鍋?zhàn)佣紱]。他們蜷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整個下午電視,餓了就打電話叫外賣上來。 素問趁他去付錢,環(huán)視著灰白的墻壁,嘖嘖感嘆:“你這哪里像個家啊?連個燒水壺都沒?!?/br> 他把外賣袋子一個個打開,邊擺盤邊說:“只是睡覺的地方而已。況且我平常都是喝酒不喝水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