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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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陸錚啊,只有心疼她的陸錚才會這樣說?。?/br> 她一下子緊緊摟住他的腰,撒嬌般用nongnong的鼻音說:“我就是想讓你心疼呀,不然你怎么舍得回來看我?” 陸錚怔了下,無奈而又憐惜的拍了拍她的背:“小東西,都跟誰學(xué)的?!?/br> “跟你學(xué)的!”聶素問破涕為笑,理直氣壯的說。 陸錚揉了揉她的小腰:“又哭又笑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br> “想你唄?!彼缓﹄挠滞砩香@了鉆。 陸文漪在一旁,看到小兩口親親熱熱的一幕,眼底不禁浮起一絲暖意,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并為他們帶上門。 夫妻倆打情罵俏了一會兒,陸錚抱著懷里越發(fā)消瘦的素問,一陣陣的心疼,命令她說:“好了,聶素問同志,組織命令你即刻開始安心養(yǎng)病,盡快恢復(fù)健康,不得有誤。聽明白了沒有!” 一板一眼的,還挺有官腔。 看在他千里趕回的份上,就讓他得瑟一回吧,素問配合的應(yīng)了聲:“是,首長?!?/br> 陸錚捏捏她的小臉,開始喂她吃退燒藥。 說來也奇怪,之前掛了一夜水,素問的熱度都只升不減,陸錚一回來,一切都開始朝著好的方面發(fā)展起來。 素問很快退燒,咳嗽的癥狀也漸漸好轉(zhuǎn)。陸文漪偶爾來醫(yī)院探病,見著醫(yī)生,便夸獎他醫(yī)術(shù)高明,這么快就讓素問恢復(fù)了。 醫(yī)生哪敢在陸文漪面前邀功,笑著直搖頭:“您媳婦兒這是心病,我們的藥只能治她身體上的痛苦,她能這么快恢復(fù),都要歸功于心藥回來了?!?/br> 陸文漪一聽就明白過來。這幾天陸錚都留在醫(yī)院陪素問,兩夫妻小別勝新婚,馮湛每每回家,都要把兩人黏糊的甜蜜樣子學(xué)給她聽。在醫(yī)生護士面前更是從不忌諱,搞得好幾次小護士查房都臉紅了。 陸文漪聽了卻很高興,兩個小的感情好,那說明她抱孫的愿望就不遠(yuǎn)了。只盼著素問的身體趕緊好,出院了才能實行造人計劃啊。 在陸文漪的催促下,陸錚沒兩天就給素問辦了出院手續(xù),接回家繼續(xù)調(diào)養(yǎng)。本以為陸錚難得回來,陸文漪會要求陸錚回陸宅去住,順便把病了的素問也帶回去照料,誰知這次陸文漪竟然主動要他們單獨住在外面。 出院的時候,素問坐在車?yán)镞€百思不得其解。 陸錚隔著毯子抱著她,黑眸凝望著她,嘴角劃過一抹深意的笑:“姨媽是急了唄?!?/br> “啊?她急什么?” 陸錚沒回答,只是將她圈在毯子里又抱緊了點,吻了吻她的頭發(fā)。 晚上,素問終于回到自己家,洗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衣籃上,是陸錚幫她拿進來的浴巾和睡衣。她用浴巾裹好自己,然后拎起睡衣看了眼…… 是她今年夏天在香港買的蕾絲黑邊睡衣。當(dāng)時該品牌開業(yè),她在同學(xué)的慫恿下,買了當(dāng)季最性感的這件明星產(chǎn)品,但一直沒穿過。轉(zhuǎn)眼北京已經(jīng)是深秋,這個季節(jié)穿這樣單薄的睡衣已經(jīng)不合適了,她也不知陸錚是隨手拿的還是別有用意。 糾結(jié)了半天,最后還是邪惡的念頭戰(zhàn)勝了純潔的小天使,她紅著臉,磨磨蹭蹭把睡衣往光溜溜的自己身上套,穿到一半的時候,陸錚推門進來了:“老婆你怎么還沒好,需不需要我?guī)湍恪?/br> 話說到一半沒聲了。浴室曖昧迷離的燈光下,他的目光暗了暗。 素問趕忙弓起腰拿手去遮,支支吾吾說:“快好了……這衣服穿起來有點麻煩?!?/br> 他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話才把目光投到她身上,狀似無意的看了看,著火的眼神似乎能穿透那若隱若現(xiàn)的蕾絲料子似的。 “你穿這個不冷嗎?” 素問有點無語:“不是你拿進來讓我穿的嗎?” 他“哦”了聲,一言不發(fā)的走進來,連人帶穿到一半的睡衣一起抱了起來,走進臥室,扔進暖洋洋的被窩。 然后關(guān)燈,睡覺。 他如往常一般摟著她睡。那一層薄薄的蕾絲有就跟沒有一樣,他掌心的熱度一直源源不斷的透過來,讓素問起初一直沒能好好的睡著。 而陸錚卻很鎮(zhèn)定似的,睡覺就是睡覺,心無旁騖。這讓她很不平。 好在她大病初愈,體力不支,郁悶了一會兒就昏睡過去,倒也不知半夜里,摟著她睡的某人睜著眼嘆了多少回氣。 * 第二天陸錚早早的就起來,去北京軍區(qū)某部探訪謝團。出門的時候素問還賴在床上睡懶覺,朦朦朧朧中聽到他答應(yīng)自己,中午就會回來。 一覺睡到十點鐘,精神抖擻的聶素問決定親自下廚,做個稱職的好妻子,讓陸錚感受一回家的溫暖。 于是她拖著剛剛?cè)纳眢w在家里又是掃地拖地,又是擦桌擦窗,把屋子收拾得窗明幾凈后又下樓去附近超市采購,買的全是陸錚喜歡吃的菜。 一通忙活,累出了滿頭大汗,看看表,都十二點半了,陸錚怎么還不回來? 她拿著手機坐在餐桌前,對著滿桌佳肴給他打電話,一遍,無人接聽,兩遍,無人接聽……十分鐘后,您撥打的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 她又打到陸宅,馮湛接的電話,說陸錚沒去過。 那他干什么去了?難道被謝團留下了,在部隊里吃飯了?那總得打給電話通知她一聲吧。 聶素問悶悶不樂的趴在桌子上,望著剛做好還在冒著熱氣的菜,心里抱著一絲希望,也許下一秒門鈴就會響了。 她抱著這樣的想法,一直到熱菜變成了冷菜,最后成了變色的剩菜,墻上的掛鐘也已指到下午五點,門鈴還是沒想。而她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其實并沒有睡著。 每一次走廊上傳來電梯響,她都會本能的坐起來看一眼掛鐘,然后豎著耳朵聽門口的動靜。直到那動靜消失,才又重新有氣無力的趴回桌子上去。 因為肚子餓,那股窩火就更大。 后來,餓著餓著餓過頭了,也就不氣了,變成一種深深的失望。 深夜十點,心灰意冷的聶素問托著疲軟的腳步走回臥室,衣服沒換,鞋也沒脫,噗通一聲倒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外間終于傳來開門的聲音。 陸錚大概猜到她已經(jīng)睡了,所以自己掏了鑰匙開門。素問趴在床上咬住了嘴唇,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蒙頭蓋上。 陸錚換下鞋,走過客廳時,看到餐桌上一動沒動過的剩菜,眸光閃了閃,默默的一盤盤都端到了廚房,然后走進臥室,看到蜷在被子里的聶素問。 腳步聲越來越近,素問蒙在被子里,呼吸不暢,卻擰了一條心,就是一動不動。 “老婆……?睡著了?”他輕聲的問。 素問沒回話。過了一會,感覺頭頂?shù)谋蛔颖蝗死_,猝不及防的聶素問被頭頂?shù)墓饩€刺了下,眼皮一眨。 這下再也瞞不下去了。 她躺在床上,惱火的盯著上方的陸錚。 “怎么穿著衣服和鞋就睡了?洗澡了嗎,晚飯吃了沒?”陸錚一句句的問著,在床的那頭彎下腰,幫她把拖鞋一只只褪了,再抱著她的雙腳挪到床中間。 素問生氣的把腳一縮,撇著頭不看他:“不高興換!” 陸錚愣了一下,走過去把她拉進臂彎:“生氣了?對不起,是我不好……” “你放手!”素問掙了一下,卻因為一天沒吃飯的緣故,血糖有點低,腦袋“嗡”的一下子,她扶著額頭往后栽去。 陸錚趕緊接住她,鐵箍般的手臂牢牢鎖著她,再也不肯松手了。 素問失望的看著她:“我要的不是對不起!只要你跟我解釋,你去哪了,我就原諒你?!?/br> “……” 陸錚的表情卻是頓下來,諱莫如深。 素問的心如同墜入一個冰窟,冷得她直想打哆嗦。努力把滾到眼眶的眼淚咽回去,她一側(cè)身,掀開被子又朝另一邊躺了下去,閉上眼,再也不理他了。 身后,陸錚久久的沒動,也沒說話。 肚子里發(fā)出“咕嚕嚕”的尷尬聲音,聶素問背對他躺著,一陣臉紅難堪,幸好此刻他們正在置氣,不用回過頭面對他,不然她真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陸錚似乎起身離開了臥室。 素問拉開被子,轉(zhuǎn)頭看了眼,果然沒人了。她換了個姿勢,繼續(xù)對著天花板瞪眼。廚房里傳來打火的聲音,然后是叮叮咚咚一陣忙碌。 過了一會,陸錚的身影又向臥室走來,她趕緊拉起被子又把自己的頭蒙上。 “好老婆,吃飯吧?” 可口的美食已經(jīng)送到了面前,隔著被子都能聞到那誘人的香氣似的。 做錯事的人是他,為什么被折磨的人是自己? 素問忿忿不平的想,哼嚀一聲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陸錚看她肯起來吃飯,就高興起來,坐在她旁邊,又是端湯又是喂飯,一口一口體貼周到的送到她嘴邊。 素問起初還表表節(jié)氣推拒一下,可當(dāng)rou湯的香味征服了味蕾以后,她已經(jīng)把生氣的原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起來。 她是真餓壞了,中飯就沒吃,一直等著他回來。 陸錚默默的溫柔的看著她吃飯的樣子,時不時用手撩開她耳邊垂下來的發(fā)絲,或用手指刮掉她臉上黏著的飯粒。 吃完飯,陸錚去廚房收拾餐具,素問自己爬起來沖了個熱水澡。然后又一聲不吭的鉆被窩里去了。 陸錚洗完碗,也去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剛要躺下,一直佯裝睡著不動的聶素問突然一個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抱著被子哧溜溜滑下床來。 陸錚愣了下,眼睜睜看著她把被子抱到了客廳,然后又進來抱枕頭。 這下陸錚全明白了,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去抱枕頭:“你干什么,病才剛好就折騰!” 素問一直繃著的臉?biāo)查g就點著了火:“我干什么要你管嗎?你不也是什么事都不告訴我嗎?” 一句話把陸錚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受挫的耷拉下臉,漆黑的眸子里盛滿了失落。良久,他忐忑的扯了扯素問的手腕:“別鬧了。老婆,我認(rèn)錯,你趕緊回來睡覺吧?!?/br> 素問卻不依:“你哪兒錯了?我怎么不知道?” 陸錚沒轍了。 素問見他不吭聲那股悶火就更大,她甩開他手就又去拿枕頭,陸錚終于也沉不住氣了,他畢竟是個男人,還是個特種兵,兩手一拉,只需要使一點點勁兒,素問就動不了了。 素問用眼角看看就在眼前的枕頭,小手撲楞了下,可就是夠不著。而陸錚強制的壓著她,那姿勢,曖昧至極。只不過斗氣的兩人都沒那個心,一個抵死做著無謂的掙扎,一個強勢冷漠的禁錮著她。 “素素,你不高興可以拿我出氣,你打我吧,怎樣都行,別折騰自己了好嗎?”他緊緊箍著她,溫?zé)岬淖齑劫N著她,呼出的氣息guntang的拂在她面上。 素問難受的扭開臉,雖然聽到他認(rèn)錯有點心軟,可心里那根刺怎么也撥不掉。雙手被他壓著,她就發(fā)泄似的亂蹬亂踢,腳趾踢在他小腿的肌rou上,就像踢到一塊鋼板,他不僅不疼,過一會兒還開始臉紅氣喘了。 “素素,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快忍不住了?!彼耦^在她脖頸上啃著。 聶素問的頭嗡的一下就大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情想那個?他就不怕她生氣嗎?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好好想想怎么哄她,就會想些骯臟齷齪的東西……可她被他啃著啃著,自己也開始“齷齪”了,那一聲聲似哭似啼的嚶嚀,連她自己都想捂住耳朵不忍去聽。 陸錚一只手就把她兩手都提到了頭頂,空出另一只手三兩下就把她扒了個精光。素問打了個寒顫,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委屈和羞恥的心情如同山洪暴發(fā),她竟然沒出息的又哭了。 陸錚心里對她愧疚,存著惻隱之心一直在安慰她,動作也極盡溫柔的放緩。天知道他昨晚上就忍得夠辛苦了,現(xiàn)在還得一步一步循序漸進的來。 素問被他弄得舒服是舒服,哭的也是欲斷不斷,嚶嚶嚀嚀的像蚊子叫似的。之四海眼淚一直沒停過,沾濕了鬢發(fā),浸透了臉側(cè)的枕巾。 陸錚一邊進行著,一邊用手指胡亂的抹著她臉上的眼淚,心疼的說:“乖,不哭啊,是我錯了,我道歉。你想怎么樣都行,我求求你別哭了……” 素問一直哭,不理他。真是哭得他心都碎了,滿腔英雄氣概都化成了水一樣的柔情,盡管她一句指責(zé)都沒說,還是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一禽獸,偏偏他還正在做著欺負(fù)她的事,并且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