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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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上齊,陸錚積極的給兩位小姐涮rou,周沫戳戳碗里的rou塊,故意用陸錚能聽得到的聲音跟素問嘀咕:“你知不知道,你從香港回來以后,薛紹峰不知道你去隨軍了,他給你寫了好多信喔。” 素問抬頭看看陸錚,陸錚淡淡的笑,叨了一筷子rou片到她碗里:“趁熱吃?!?/br> 發(fā)現(xiàn)他臉上沒有任何她期望的表情和反應(yīng),略微失望的問:“那信上說了什么?” “不知道,我又沒拆開過。都給你帶來了,晚上拿回去慢慢看?!?/br> 陸錚明明聽在耳里,卻之四海給她碗里夾菜,并未說什么。 * 晚上,吃完火鍋回去,素問決定把周沫教的yy小說百試不爽的勾引招式試一試。 一進(jìn)門,她就脫了大衣,不停的扯著領(lǐng)口扇風(fēng):“好熱啊,吃的一身都是火鍋味。”說著,還故意朝陸錚耳朵里吹著氣。 陸錚像是完全沒察覺,走過去幫她把脫下的大衣掛起來,然后順手打開暖氣。 “不開暖氣就穿這么少,也不怕凍著?!?/br> 素問撅起小嘴,湊過去摟著他脖子:“不怕,病了有你照顧呢?!?/br> 說著就要把嘴唇印上去。 陸錚反射性的向后仰了仰脖子,捏住她粉嫩的小臉蛋:“你病了可以折騰我,可苦了我兒子一起受罪?!?/br> 素問撲了個空,不依不饒的掛在他身上,另尋找契機(jī)。 陸錚趴在她肩上嗅了嗅:“還真是一身火鍋味,趕緊進(jìn)去洗洗,我?guī)湍惴潘!?/br> 說著,把她抱起放在沙發(fā)上,自己進(jìn)了衛(wèi)生間。 客廳里,素問坐在沙發(fā)里,干瞪眼。 浴室里,陸錚挽起袖子,彎身進(jìn)去試水溫,剛一回頭,一口水差點噴出來。 素問脫得光溜溜的就剩一身內(nèi)衣,赤腳站在瓷磚上,探著頭問他:“老公,水放好了嗎?” 黑色的蕾絲妖嬈緊致的包裹著她飽滿挺俏的胸部,纖細(xì)的腰肢,一點也看不出懷孕的富態(tài),蕾絲底褲下,兩條細(xì)白的大腿瑩潤得幾乎能發(fā)光。在浴室昏黃的頂燈照射下,有種說不出的旖旎誘惑。 陸錚怔了怔:“放……好了……” 素問點頭,朝他走過去。想著周沫教她的話,臉上不由的就爆出良多紅色的蘑菇云:“你……幫我洗吧?” 反正這活不是第一次了,這樣的請求……應(yīng)該不算太過分吧? 陸錚眨了眨眼睛,戳她的額頭:“少來這套,你忘了姨媽今天才說了什么,點起火到時你負(fù)責(zé)把它滅了?” 素問的小心思被揭穿,羞的想鉆起來。 最后陸錚幫她把毛巾浴液都放好,就帶上門出去了。素問自己在浴缸里泡澡,腦中盤算著接下來的事…… 臉上燙的幾乎能蒸蛋,周沫教的那些小技倆,總感覺陸錚一眼就能看穿。而且陸文漪都說了,他們現(xiàn)在不能行房事,難道就為了證明他對自己欲求不滿,把他撩起火來再任他自生自滅? 可是周沫又說了,男人嘛,對于女人的態(tài)度就和對待煙酒差不多,一旦嘗到甜頭上了癮就會一直想。并且身體先于大腦去想。就算是為了任務(wù),那也屬于精神出軌,難保下一次他不會真的精神和身體雙出軌,而且女人懷孕這段時間是最危險的,好多男人出軌都是在老婆懷孕不能行房事這段期間。 素問覺得周沫說的不是沒有一定道理。 陸錚在外面看電視,不過這個時間段幾乎都是無聊的電視劇,他只好到茶幾下面翻幾本軍事雜志出來看。茶幾上擱著厚厚一沓信,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這么顯眼的擺在茶幾上。 陸錚隨手撿起來看了眼,上面字跡飛舞,的確是一個男人的筆跡。他笑了笑,又把信放下。 “啊——!”素問忽如其來的尖叫嚇了他一跳,陸錚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衛(wèi)生間門口。 “怎么了素素?” “有……蟑螂!”素問在里面裹好浴巾擺好pose做出驚嚇的表情回答。 陸錚原本就要推門而入了,在聽到這個回答后及時止住,雙眼微微瞇起。改而撐著門框故作束手無策:“蟑螂啊,我也膈應(yīng)那東西,你自己想想辦法?!?/br> 聽著他腳步聲漸遠(yuǎn),素問在里面不敢置信的睜圓了眼睛,特種兵還怕蟑螂?是這男人太差勁還是他……察覺了什么? 素問終于裹著浴巾,磨磨蹭蹭的從浴室出來了,半躺在床上看雜志的陸錚連頭都沒抬一下:“把衣服穿上,別感冒了?!?/br> “咳……”素問紅著臉哼了一聲,重新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扯下浴巾換上中規(guī)中矩的長袖長褲睡衣。至于周沫剩下的三四五招,她都沒興趣試了。 “你還是男人嗎?看到自己老婆這樣都沒反應(yīng)的!”素問氣呼呼的質(zhì)問,陸錚哼笑,合上雜志抬眼打量她一番。 “老婆,玩夠了就早點睡吧。你忘了你以前跟我說過,你拍蟑螂,打老鼠,修電閘,通下水道,無一不會的嗎?” 素問怔了怔,隨后尷尬的撓撓頭:“原來我這么本事啊,哈……” “你本事可不止這些?!标戝P瞪她,指指桌上已經(jīng)給她拿出來的吹風(fēng),“把頭發(fā)吹干了早點睡覺?!?/br> “喔。” 素問一邊吹頭發(fā)一邊暗罵自己失策,一雙眼睛不時溜到他身上去。 陸錚像是受不了她的眼神轟炸,從床上彈起身:“別一天到晚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聽姨媽的話,好好養(yǎng)胎?!闭f著,伸出大手在她濕漉漉的頭發(fā)上揉了揉,轉(zhuǎn)身走到陽臺上去抽煙。 素問兀自撅著嘴,別扭的吹起頭發(fā),折騰來折騰去,好像在跟自己較勁。 這一切,全都透過陽臺的反光玻璃折射了出來。陸錚嘴里含著煙,看著玻璃上那道纖細(xì)的背影還有她稍顯別扭的姿勢,眉頭微蹙。 素問手上一輕,吹風(fēng)機(jī)已經(jīng)落入他手中。 “干嘛?” 陸錚叼著煙沒吱聲,把她的頭扭回去接著給她吹頭發(fā)。一時間屋里只有吹風(fēng)機(jī)嗡嗡的聲響,氣氛在兩人沉默間悄悄的發(fā)生改變。 “其實只要注意點,也沒事?!彼貑柡鋈婚_口。 “什么?” “就是……那事兒。不要太激烈傷著寶寶就行。”素問不怕死的把心一橫。 陸錚把電源一關(guān),使勁揉亂她的頭發(fā),蹬了一腳椅子,讓她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聶素問同志,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不怕死了???” 素問偷笑:“爆頭我都見過了,還怕啥???” “你知道矜持倆字怎么寫嗎?” “知道啊。”素問裝傻,無辜的眨著眼。 “陸錚,我發(fā)現(xiàn)你其實是個膽小鬼,特沒種。” 陸錚彈了彈煙灰,把煙架在煙灰缸上?!澳且滥憧丛趺床潘阌蟹N?” “什么是偵察連狙擊手?就是一旦鎖定目標(biāo)就立刻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撲倒,攻城掠地將她收入麾下。不然晚了……就可能變成別人的目標(biāo)了?!?/br> 素問氣勢滿滿的握拳,洋洋得意的學(xué)著她從顧隊長那聽來的軍事理論。 陸錚掃了她一眼:“知道的還不少啊?偵察連狙擊手?”他冷哼了一聲,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到床上去。” “啊……?”這么快?素問臉一紅,趁他收吹風(fēng)機(jī)的空檔乖乖的爬到被窩里,還順手把床頭燈給關(guān)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陸錚坐到她身邊,卷起袖子露出小臂,掀開她的被子:“趴著?!?/br> 趴著?……素問不敢多言,依言照做。 一只大手撫上她后背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得僵直,囁嚅著開始后悔:“這個……姿勢,不好吧……” 他的手在她背上來來回回轉(zhuǎn)了幾圈,逐漸自下而上來到肩胛骨輕按。 “放松點,別那么緊張,深呼吸?!标戝P忍著笑意,力道時輕時重,卻十分有技巧性。 從他的五指按壓下散發(fā)出奇異的能量,讓她渾身的酸痛都緩解了大半,素問這才知道他的意圖只是給她按摩! 素問不知道要為此高興還是難過。高興的是他心里還有她,并且對她如此體貼細(xì)致,難過的是……他把這個尺度把持得這樣嚴(yán),難道真的精神出軌了? 素問很快被他按得舒服的直哼哼,沒一會就把那些不靠譜的小把戲給忘了,趴在床上安心的瞇著眼睡著了。 * 早上陸錚比她起來得早,等素問伸著懶腰從床上坐起來時,身邊的床鋪已經(jīng)被整理得平坦而整齊了。 有時候覺得有個當(dāng)了軍人的家人也挺好的,起碼家務(wù)多個人分擔(dān),而且做得比自己還干凈整潔。 她穿上拖鞋,躡手躡腳的出來,客廳是空的,四處都沒人,唯獨書房的門是閉著的。 素問也沒進(jìn)去叫他,自己走到茶幾前,看到昨晚被她刻意拿出來擺在外面的信已經(jīng)整整齊齊被收攏好,歸置在茶幾的玻璃隔層下。 其他地方,自然也是一塵不染。好像真的只是收拾房間時順手幫她整理了。 素問皺眉,掐腰。悶悶的杵在沙發(fā)里。 這時,書房的門開了,陸錚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盒子,又疾步走進(jìn)衛(wèi)生間,好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她醒了。 素問呆呆的望著他消失在門角處的背影,眸子里顯出一絲疑惑。 她想起那次在醫(yī)院里造成的驚慌,這一次,小心翼翼的走到衛(wèi)生間門外,緩緩的移開一條門縫。 那只黑色的盒子被打開,盥洗臺上,零零散散擺著各種藥瓶,還有注射器。 只見陸錚把一個白色的小紙包抖開,把里面包著的粉末抖在一只勺里,然后用藥瓶里的溶液稀釋兌開,打火機(jī)在勺下燒了一會,粉末便溶進(jìn)去,變成無色透明的液體。 陸錚用注射器將液體推入針管中,擠走氣泡,然后捋起袖子,一咬牙,將針管插入手臂的靜脈里。 隨著細(xì)小的針管里液體慢慢注射進(jìn)肌rou,他緊咬著的牙齒慢慢放松,仰脖,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輕輕“嘶”了一聲,細(xì)長的脖子優(yōu)美的弧度,如同一只瀕死的天鵝。 液體注射完,他沒有急著拔出針管,而是不斷的起伏喘息著,將頭靠在瓷磚上,慢慢的平復(fù)呼吸。 素問從門縫里看見他手臂上的肌rou劇烈的痙攣跳動著,隔著表層皮膚,仿佛能看到底下血管的跳躍鼓動。他的表情隱忍在發(fā)絲中看不真切,然而蒼白的顏色不會作假,他渾身緊繃,痙攣著,仿佛和自己較勁,有一種力量要沖破身體炸開似的。 那種粗戛的呼吸聲,聽在素問耳中,格外的詭異,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極度缺氧狀態(tài)下的深呼吸,夾雜著輕輕的嘶聲。 不知道過去多久,坐在地上靠著瓷磚一動不動的陸錚終于歪了歪頭,拔掉胳膊上的注射器。 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忽然察覺到什么,向門邊看來。警惕的視線與門縫里素問的目光對上。 被抓個正著,素問也沒有驚慌,更多的是來源于剛才那一幕的驚訝。 她慢慢推開門,腳步一步一頓的走進(jìn)來,看著剛剛被他扔在水池里的注射器,和桌上那些散亂的工具,撐圓的眸子里有驚訝,有不解,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而陸錚的表情,顯得很懊惱。 在平常,他應(yīng)該輕而易舉就能察覺到門外有人的,可是剛才,被毒品控制住的他,全副精神都處于幻覺中的高度興奮狀態(tài),根本察覺不到自己周身的一切。 良久,良久,素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發(fā)出的聲音。 “……這就是你不碰我的原因?” 陸錚低著頭,沒有說話,雙手垂在身側(cè)攥著拳,因為毒品的后作用還在微微的顫栗。 如果之前看到時只是懷疑,那么現(xiàn)在,素問幾乎可以肯定他染上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