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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曼蕓是想重新開始慢慢恢復正常生活的。她還年輕,適當?shù)臅r候應該還是會遇到那個適合的他,可今天被一激,她等不得了,迫切的需要證明自己的女人魅力,她就不信,用錢還買不來花言巧語?買不來男人的肯定。 而且他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她不愿意自己搞,至少是在破身前不想自己弄。想讓男人來教導她指引她,解鎖她內(nèi)心的自我封印。第一次找個男公關其實更好,事后不會有任何牽扯。 站在青華路79號前做了半天心理建設終于踏入了霧端云間。 霧端云間,這個高級會所的名字。 剛進門就有兩個保鏢一樣的人來檢查身份。她借的是安然的會員卡。 會員卡十分精致,純黑的卡面,一邊中間有個紅色的唇印和菱形符號。另一邊只有右下側(cè)有一串數(shù)字,根本沒有會所名稱。安然之前只告訴她地址,并沒有告訴她會所名字,所以她才會弄錯地方。 故意披著頭發(fā)看不清臉,拿出安然的身份證對了半天,曼蕓忐忑的就像受刑一樣,左邊眼尖的保鏢看出來不對勁正想趕人,忽然聽到有人在里面喊:“你怎么才來,都等你半天,趕緊的?!?/br> 兩個保鏢回首一看,齊刷刷的彎腰道了句:“齊總?!?/br> 那個叫齊總的直接搭上曼蕓的肩把她領了進去。保鏢面面相覷一會兒明白了怎么回事也就沒多問。上面的人都發(fā)話了,他們打工的還能說什。 姓齊的男人叫齊魯,是這里的入股股東,安然的朋友,摟著曼蕓眼神不安分的亂瞟:“哦呦,想不到小曼曼還挺有料的嘛?!鄙溥涞囊浑p眼盯上她的乳溝就再也沒離開過。 曼蕓尷尬的笑笑,抖了抖肩,見甩不開手,直接來個九十度鞠躬道:“今天多謝齊哥了?!?/br> 齊魯干咳兩聲才收回了視線,曼蕓是安然的閨蜜,安家的人他可惹不起。“哪里,安然給我通過氣,既然來了就好好玩兒?!闭f完戀戀不舍的準備離開,腳尖轉(zhuǎn)了個角度道:“有什么事盡管找我,我就在6樓?!?/br> 最后6樓兩個字說得有些慢,還很曖昧。 “好的,謝謝齊哥?!甭|僵著臉陪笑。 直到齊魯走了她才松了口氣,一旁的服務員看到了兩人的情況,知道是老板的朋友趕緊殷勤的上來介紹。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單是一個包間加一個極品男公關陪酒就差不多要她一半的年薪。 次一點的到是便宜很多,猶豫半天她還是決定點一個極品男公關。既然出來玩,那就要盡興,而且自己第一次嘛,也不能太委屈自己。貌似出臺費是自己和男公關談的,只希望到時候別太殺血。 進到包間有點像ktv,還可以唱歌,但是房間大的離譜,她一個人用不著呀,白浪費包房費。 沒多會兒有個穿著齊逼小短裙的美女帶了三個男人進來讓她挑。 第一個看著白白凈凈,斯文靦腆,有點像孔輝,不行不行。對著第一個男人搖了搖手,男人出去了。 第二個男人陽光帥氣,看著年紀還挺小,看樣子應該是在校大學生,荼毒祖國花朵的事情她干不出來,不行不行。搖了搖頭,男人又出去了。 最后一個長的最帥,皮膚是古銅色,看起來有成熟男人的味道,留著短短的絡腮胡,配著一臉媚笑和勾人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浪子。曼蕓還是搖搖頭,不行不行,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既然花那么多錢,得選個喜歡的。 領人進來的美女很無奈,又給她換了兩波人,可還是不滿她的意。沒辦法,最后只能直接問她什么類型才能滿意。 曼蕓想了想,在腦海里勾畫出了個虛擬的人形:“我喜歡,成熟穩(wěn)重一點的,”繼續(xù)思索:“可以不用太帥,但一定要有氣質(zhì),再帶著股子冷傲更好,”還有什么呢?為了值回票價她費盡腦細胞的想:“再霸道一點,強勢一點,有居高臨下讓人忍不住仰視的那種最好。” 說完曼蕓眨眨眼睛看著眼前有些蹙眉的女人。 女人過了一會兒才道:“你這說的不是男公關吧,是某家企業(yè)的老板還差不多?!迸藝@了口氣:“我去給你找找?!闭f完搖著頭出了門。 曼蕓吞了吞口水,找個滿意的男公關也這么難嗎? 過了半天,曼蕓已經(jīng)唱了會兒歌,女人帶著個男人進來了。在男人冷著一雙眸子撇看她時,她手一抖,話筒直接掉到了地上。她剛剛的要求是照著秦易說的?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和秦易一點都不像,但是感覺很相似。 女人看見曼蕓的反應知道是找對人了,笑著出了門,留下兩人單獨在包間。 男人坐下后,曼蕓條件反射的想給他鞠個躬。 男人笑笑,拿了盒煙,抽出一只:“介意嗎?” 曼蕓使勁的搖頭。秦易不會詢問這樣的問題。莫明的,她怎么會想到秦易身上去?還是因為兩人氣場太像了? 男人點上煙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 因著3年的奴性使然,曼蕓乖乖的坐了過去,男人很自然的樓上她的腰,摩挲了兩下,曼蕓渾身一抖。 男人又笑了:“你很敏感。”湊到曼蕓耳邊吹了一口氣:“第一次來著這種地方?” 秦易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曼蕓甩甩頭,怎么又想到秦易身上去了? 眼前的男人眼神溫柔,唇邊帶笑,兩人的氛圍開始變得曖昧。曼蕓蹙眉看了一會兒,在對方想有進一步動作時一把推開了他:“對不起,我想上個洗手間?!?/br> 男人剛想開口說房間里有衛(wèi)生間,曼蕓已經(jīng)奪門而出。 去到洗手間曼蕓并沒有進去,而是在公共洗手臺上猛捧水洗臉,妝花了她也不管,她現(xiàn)在需要冷靜。 洗了好半天的臉,直接卸去了一臉本就不濃的妝,臉色直接發(fā)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嘴唇微顫,她覺得自己瘋了,剛剛看著那個男人的臉,滿腦子都是秦易。而且居然在幻想被秦易壓在身下猛cao的畫面。 又洗了會兒臉,感覺自己稍微冷靜一點,深吸一口氣,決定回去做未完的事。這三年她接觸秦易的時間比孔輝還多。而那個男人又太像秦易,所以自己這樣才會有些亂想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男人的風格與秦易相似,潛意識里覺得還算可靠,所以她并不討厭他,也不反感和他做那種事。 走離廁所不遠,忽的看見了站在走廊上抽煙的秦易。以為是幻覺揉了揉眼睛再看,果然是秦易,曼蕓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秦易貓著身子靠在墻上,半瞇著眼斜瞅著她,領帶有些松,西裝也是半散開的,臉頰微微有點發(fā)紅,應該是剛喝過酒。曼蕓從來沒見過這個樣子的秦易,身形雖然散漫,但是氣場依然存著冰寒,眸子半開,還是能感覺到鋒利異常,并且此刻散發(fā)著一股危險的味道。 曼蕓看了片刻才鼓起勇氣上前打了個招呼。 “秦總,真,真巧啊?!甭|結(jié)結(jié)巴巴的,估計這下工作要徹底泡湯了,但是她此刻的重點卻不在這里,而是看見秦易胸口白襯衫上的口紅印覺得有些刺眼。 曼蕓眼色灼熱,恨不能在他胸口看出個洞來,秦易滅了煙,丟到垃圾桶里站直了身子道:“又是你,怎么哪兒都能看見你?!闭f完直接跨過曼蕓朝著最里頭的vip包房走去。 曼蕓有些懵,他不罵她一頓嗎?還是已經(jīng)徹底放棄她了?哎~~ 垂著頭回到包廂,曼蕓傻眼了,她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天真,這個地方簡直就是銷金窟,不是她這種階級的人消費的起的。看著一桌子的各種酒,曼蕓嘆息,連手都沒摸一下啊,一整年的年薪?jīng)]了,估計還不夠?,F(xiàn)在她還快要變無業(yè)游民了。 “不知道你喜歡喝什么,我把覺得不錯的都叫了一瓶,你不會介意吧?” 我很介意啊,但是現(xiàn)在退酒還來得及嗎? 男人一把拉過曼蕓坐在自己大腿上,拿起手里已經(jīng)倒好的酒,交杯讓她喝下。 一杯酒喂下,曼蕓渾渾噩噩的想,既然錢已經(jīng)花了,那就玩開心點吧。 她其實還是有點酒量的,但是再怎么也耗不起這樣雜酒摻著喝,很快就有些飄忽,和眼前這個感覺像秦易的男人嬉鬧起來。嘻嘻哈哈鬧了一陣,曼蕓認真起來。 “說,你以后還罵不罵我?”曼蕓坐在男人懷里掐著他的下巴。 “怎么會,我怎么舍得罵你?!蹦腥说穆曇魩е然?,音色偏尖。沒有秦易的好聽,曼蕓自顧自的評價。 “你不是他,不過沒關系,你今天晚上我包了?!?/br> 男人笑笑,牽起她的下巴準備親上去,卻被大力的踢門聲嚇得僵在了那里。 秦易一腳踢開包房的門,往里走了兩步,冷眸里帶著怒意,沙啞的道了句:“出去?!?/br> 男人一時愣了,抱著曼蕓不放,曼蕓也是一臉懵,酒被嚇醒了大半。 “我不想說第二次?!鼻匾状丝萄鄯鍘е?,看得人心發(fā)顫。 曼蕓迅速的反應過來,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推開身旁的男人,對著秦易鞠了個躬道:“是是,我這就出去?!?/br> “不是你?!鼻匾椎穆曇舸罅藥追?,雖然不是吼,卻非常有威懾力,曼蕓直接不敢動了。 經(jīng)理聽到響動,趕緊過來看??匆娗匾字髮χ泄P使了個顏色,讓他趕緊走,男公關識趣的起身往外走,路過秦易身側(cè)時,感覺到那股駭人的煞氣,幾乎是小跑過去的。 包廂門關了,房間里曖昧的音樂還在響著,曼蕓理了理衣服,對著秦易笑了笑:“秦總,您這是?”曼蕓看了眼門的方向,她的錢啊,白花了,小嘴都沒親上呢。那個心疼啊。 秦易站在原地沒動,雙手插進褲袋仰著頭蔑視著曼蕓道:“曼蕓,我是不是和你說過我最討厭什么人?” 曼蕓嘆了口氣,氣勢上先敗下陣,原來與他這種咄咄逼人的眼神對視,自己連十秒都堅持不下去,垂下頭說:“您最討厭出軌的人?!?/br> “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男人鼻息有些重連帶著語氣也有些響。 又不是你被出軌管那么多干嘛?曼蕓也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反正工作保不住了,不需要再迎奉拍馬,大著嗓子到:“我在干嘛?我在找男人消遣怎么了?只準你們男人尋歡就不準我們女人作樂?這是哪門子規(guī)矩?”歇了口氣繼續(xù)道:“再說了,就算我是你的員工,現(xiàn)在也是我下班時間,秦總您管的也太寬了點吧?!?/br> “你就這么想作踐自己?”秦易顯然沒想到平時乖乖的小秘書會在這樣和他說話,蹙眉看著她,臉色更冷。 曼蕓笑笑:“作踐自己?秦總您這話嚴重了,我比不了您,可以常年寡素不沾女腥?!崩浜咭宦曈悬c自暴自棄的說:“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您懂嗎?” 秦易皺著眉看著曼蕓,半天才道:“你老公呢?” “我老公?”曼蕓大笑兩聲,眼淚都笑出來了,抹著眼角道:“離婚了?!?/br> 秦易皺著的眉更深了,眼神復雜,坐到漫云身側(cè)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什么時候的事?” 曼蕓空洞的看著前方淡淡的道:“就這兩個月。” 秦易測過頭看了她一眼,原來最近他的小秘書變得如此反常是因為這個?吸煙的力度更猛了,三兩口吸下半只,重重的抿在煙灰缸起身道:“拿上東西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