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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宅斗文里養(yǎng)夫郎在線閱讀 - 第80頁(yè)

第80頁(yè)

    “嘀嘀咕咕的說什么?”

    “沒什么?!?/br>
    尚嘉言斜睨了他一眼,心里微嘆,其實(shí)他也不想被人打擾。“我們?nèi)ズ舆呑咦??!?/br>
    “好?!?/br>
    然而,當(dāng)他們走到河邊,就又看到了熟人。

    楊季銘立馬拉著尚嘉言一起剎住腳步,小聲的說:“我們?cè)偻懊孀咦??!?/br>
    “表哥,表哥夫!”

    天不遂楊季銘的愿,陸遠(yuǎn)安興高采烈的向他們邊招手邊走了過來(lái)。

    “遠(yuǎn)安,好巧。”楊季銘自己都覺得自己臉上的笑容很僵硬。

    尚嘉言噗嗤一笑,對(duì)陸遠(yuǎn)安溫聲說道:“表弟是一個(gè)人,還是和朋友一起?”

    “和幾個(gè)朋友一起。”陸遠(yuǎn)安邊說,邊看向河邊的幾個(gè)朋友。

    尚嘉言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都是和陸遠(yuǎn)安年齡相仿的年輕人,約莫也是考生。

    尚嘉言說:“我們剛才遇到了你的另一位朋友,如果我沒記錯(cuò)的話,是叫盧子希。”

    “是子希兄啊,我們也約了他,不過他先走了?!标戇h(yuǎn)安輕嘆,“子希兄盤纏將近,最近一直在寫字作畫換些銀錢?!?/br>
    “你沒幫他先度過眼下的難關(guān)?”

    “我說要資助他,但被他拒絕了。他那個(gè)人,耿直,也迂腐。聽說他家以前也是官宦之家,他還和京里的一位官家小姐定過娃娃親?!?/br>
    尚嘉言微微一愣,突然想起有一人也是自小定過娃娃親的?!澳阒恢?,是哪家的小姐?”

    陸遠(yuǎn)安搖頭,“他沒說,我勸他去投奔未來(lái)岳父家時(shí),他說要等到金榜題名后再去提親?!?/br>
    “原來(lái)是這樣?!鄙屑窝匀粲兴肌?/br>
    被冷落在一旁的楊季銘不禁說道:“遠(yuǎn)安,你朋友還都在那里了,快過去吧,別管我們?!?/br>
    “好的,那我過去了,表哥和表哥夫好好玩。”

    楊季銘重重的嘆了口氣,說:“人多熱鬧,也容易遇到熟人?!?/br>
    尚嘉言笑道:“難得的花燈會(huì),大家都會(huì)想出來(lái)玩。”

    楊季銘酸溜溜的說:“一個(gè)定過親的書生,你怎么也跟遠(yuǎn)安聊這么多?”

    “我聽三妹說過,她也是定了娃娃親的。”

    “是有這么回事。”

    等等!

    楊季銘倏的睜大了眼睛,“你們剛才說的那個(gè)人是叫盧子希?”

    “是盧子希?!?/br>
    我勒個(gè)去!楊季銘想爆粗口。

    盧子希就是和楊宛玉定娃娃親的人。

    在書里,盧子??贾羞M(jìn)士,通過武穆侯府的關(guān)系在工部謀了個(gè)缺。

    問題是,這個(gè)盧子希后來(lái)不知道哪根筋搭錯(cuò)了,會(huì)愛上已經(jīng)做了楊仲鳴繼室的女主,硬是和楊宛玉退了親事。最后,二房因?yàn)楦鞣N原因離開了京城。

    一想到書里的劇情,楊季銘就想把盧子希拎過來(lái)狠狠的揍一頓。

    第43章 花船

    “盧子希怎么了?”尚嘉言疑惑的看著突然咬牙切齒的楊季銘。

    “我以前好像聽說過, 和三妹定娃娃親的人家姓盧,可能就是那個(gè)盧子希?!?/br>
    “就算是,你也沒必要這么生氣吧?”

    “他剛才要送花燈給三妹, 有婚約在身,還敢送禮物給女孩, 是不是很混賬?”

    “剛才的情況不算。而且, 他有可能已經(jīng)猜到了三妹的身份?!?/br>
    “那就更混賬了?!?/br>
    尚嘉言眼神涼涼的斜了他一眼,說道:“你以前豈不是更混賬?”

    頓時(shí),楊季銘語(yǔ)塞, “不說這個(gè)了。”

    尚嘉言說道:“就算跟三妹定親的人是盧子希, 以后的事情誰(shuí)也說不準(zhǔn)。正如你我成親前,誰(shuí)能想到你會(huì)愿意讀書, 還能辦好順天府的差事。”

    楊季銘嘿嘿傻笑了兩聲, 牽起他的手, 沿著河邊慢慢往前走。

    “景爍,你說得對(duì)。”

    劇情已經(jīng)發(fā)生重大變化, 二嫂身體變虛弱的原因被找了出來(lái), 只要二嫂好好的, 女主就做不了男主的繼室。

    比起人來(lái)人往的街市,河邊清靜些, 也冷一些。從河面吹來(lái)一陣?yán)滹L(fēng), 楊季銘連忙將尚嘉言護(hù)在懷里為他擋風(fēng), 而后把他的毛大氅攏攏好。

    “冷不冷?要是冷的話, 我們就回去吧?!?/br>
    “衣裳穿的多, 不冷?!鄙屑窝砸蚕牒退黄鹂椿簟?/br>
    “那我們?cè)僮咭粫?huì)兒?!?/br>
    “嗯?!?/br>
    “以前的花燈會(huì),我和子杰他們一直是先在街市上逛逛,然后租條船, 在船上看岸邊的花燈。”

    聞言,尚嘉言看了眼河面上的船只,“租的都是花船吧?”

    “是花船,但我很規(guī)矩的。”記憶中的原身最多是摟著姑娘喝喝酒,并不曾在外過夜。想到這點(diǎn),楊季銘倏的就硬氣了些。

    尚嘉言輕哼,把頭扭向另一邊。

    楊季銘倏的又心虛了起來(lái),連忙輕哄:“景爍,那些都是我們成親前的事了,咱不掀老黃歷,好不好?”

    尚嘉言回頭對(duì)槐安說:“去租條船?!?/br>
    “景爍,租船做什么?”楊季銘緊張的問。

    “你不會(huì)以為是要租花船吧?”尚嘉言橫了他一眼。

    “不是,我沒有?!睏罴俱懹行┬奶摗?/br>
    主仆四人上船后,尚嘉言從船上觀賞著兩岸的花燈,不由的嘴角上揚(yáng),說道:“從船上看,確實(shí)別有一番景致。”

    楊季銘從他身后擁住他,“船上風(fēng)大,別總待在甲板上,我們?nèi)ゴ摾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