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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姨娘失聲痛哭,馮婆子也哭。 杜姨娘把方姨娘按在椅子上,“你先坐一會兒,平復(fù)一下情緒,剩下的我來問。” 今晚最重要的事,是要問出她兒子兒媳的解藥。 杜姨娘一步步走到馮婆子身前,輕輕的嗤笑了一聲,一字字的徐徐說道:“南城長平街街尾有一家藥廬,大夫是一位年輕姑娘。馮婆子,認(rèn)得吧?” 馮婆子的眼睛逐漸睜大,眼中也終于露出懼色。 第50章 海棠 藥廬的女大夫叫馮蘭蘭, 是馮婆子的外孫女。 馮婆子出身杏林世家,醫(yī)藥雙絕,可惜家道中落。她曾受過方姨娘的恩惠, 在方姨娘懷孕時主動上門為其安胎,待其產(chǎn)子后離去。 杜姨娘說道:“馮婆子, 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 聽說有一種藥是在千機引的基礎(chǔ)上做了些改變,可以讓人生不出孩子,是不是?” 馮婆子冷冷的看了杜姨娘一眼, 冷笑道:“你想要?” 杜姨娘微微瞇了一下眼睛, 眼神凌厲,說:“回答我, 是不是?” “是?!瘪T婆子冷笑連連。 杜姨娘深呼吸, 強自冷靜下來, 繼續(xù)問:“解藥在哪里?” 馮婆子呵笑了一聲,“原來是想要解藥?!闭f罷, 她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杜姨娘冷冷的看著她, 等馮婆子笑夠了以后, 才不疾不徐的說:“要么交出解藥,要么我就派人去請馮蘭蘭來這里陪你?!?/br> “別動她?!瘪T婆子的眼神也兇狠了起來, 拼命的掙扎, 但掙不開縛著她的繩索。 “想讓我不動她, 你就老實點。我可不是茹jiejie, 有耐心跟你耗下去?!?/br> “我說, 我說?!瘪T婆子咬牙切齒。 從她被拘禁在此開始,她沒有一日不在擔(dān)心馮蘭蘭。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沒人提過馮蘭蘭, 更沒把她也抓來,她就賭這兩位侯府姨娘只是對付她,不會牽連馮蘭蘭。 “解藥在哪里?” “在藥廬,我屋里,柜子最上面一層最左側(cè)的瓷瓶里就是我改良的千機引的解藥?!?/br> “改良?”杜姨娘嗤的一笑,“這種害人不淺的玩意兒,還敢叫改良?” 馮婆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沒有出聲。 杜姨娘繼續(xù)問:“這種藥,只你有?” “沒錯?!?/br> “你都給過哪些人?” “這是我十年前研制出來的,至于賣給哪些人,我就不記得了。” “你撒謊!”方姨娘站起來用手指著她。“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家有規(guī)矩,凡是賣出去的毒藥都要留下記錄。也正是因此,你們家的藥不但很難售出,而且得罪了許多人。” 馮婆子說:“所以我不做記錄。” “不對!以你的性格,決不會壞你們家的規(guī)矩。” 杜姨娘不以為意的說:“茹jiejie不用跟她爭辯此事,大不了我讓人把藥廬掘地三尺。”說罷,她就先出去安排取解藥和搜尋售藥記錄的事。 方姨娘走到馮婆子面前,“馮婆,我們認(rèn)識二十多年了。你醫(yī)術(shù)好,甚至比太醫(yī)都好,可惜你不走正途,終究害人害己。” 馮婆子嗤笑,“我是女人,做不了太醫(yī),也很少有人愿意找我看病,可我總得活著。我男人走得早,要養(yǎng)活女兒,后來又要替女兒帶大她的孩子?!?/br> “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從你害人那一刻起,就應(yīng)該料想到會有今天了?!?/br> 杜姨娘走回來,對方姨娘說道:“今日到此為止,我們該回去了?!?/br> 方姨娘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 杜姨娘冷冷的看了眼馮婆子,而后跟上方姨娘。 次日一早,白萍就呈上了解藥。 杜姨娘拿著瓷瓶看了一眼,吩咐道:“去找人驗一驗這藥的成分?!?/br> “是。”白萍將瓷瓶收了回去,繼續(xù)稟道:“姨娘,我們仔細(xì)查過從藥廬搜來的賬簿,里面沒有任何毒藥的交易記錄?!?/br> “還真會藏東西?!倍乓棠镎f,“找個人去買藥,投石問路。” “是?!?/br> 杜姨娘緩緩轉(zhuǎn)著手腕上的珠串,敢毒害她兒媳婦,還間接害了她兒子的人,她豈能不揪出來! 另一邊,楊季銘寸步不離的陪伴尚嘉言左右,想方設(shè)法的逗他開心,生怕他又一個人黯然傷神。 翌日午后,尚嘉言聽完槐安的稟報后,思索了片刻,繼而挽著楊季銘的胳膊一起去后花園賞花。 楊季銘見他恢復(fù)精神,總算松了口氣。 一陣風(fēng)吹來,吹落了枝頭的幾瓣杏花。 楊季銘為尚嘉言把衣裳上的毛領(lǐng)子理理好,“春寒料峭,還是要仔細(xì)些,別凍著?!?/br> 尚嘉言輕笑著抬手把落在楊季銘肩頭的一瓣杏花拿了下來,嗔道:“我不是這嬌花,你別總是這么小心翼翼的?!?/br> 楊季銘曲著手指輕輕刮了一下他的鼻頭,“我是在意你,心疼你?!?/br> “那也不用像你這樣,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兒?!?/br> “知道了?!睏罴俱戅抢X袋反思,好像是小心過度了。 尚嘉言抿嘴笑了笑,仰頭在他下巴處親了一下。 頓時,楊季銘就眉開眼笑了。 “啊呀,三哥三嫂,我不是有意看見的?!睏钔鹑荼尺^身去,兩手捂著眼睛。 尚嘉言輕輕推了推楊季銘,在未出嫁的meimei面前還是要注意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