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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娘輕輕的笑了笑,說:“沒事,我們回去吧?!?/br> 回到春雪園,楊季銘就想找陳濤和林耀輝幫忙去查那對夫婦的事,被尚嘉言給攔住了。 他們沒查,杜姨娘派人去查了。 結(jié)果正如同那對夫婦所言,二十年前冬梅嫁的就是現(xiàn)在的丈夫。杜姨娘嫁進京城后,她的意中人就死了。 白萍是六年前才跟在杜姨娘身邊的,不知道杜姨娘的往事。但今日她在那小院聽了那么多,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 “姨娘,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二十年了,人也已經(jīng)死了,您看開些吧?!卑灼枷雱袼龑捫男?。 杜姨娘輕輕搖頭,“我一直以為他負(fù)我,跟別的女人成了親。所以,我才會同意嫁給侯爺做妾。” “姨娘,您還有三少爺?!?/br> “我爹以前就常說我最像他,確實是很像的,都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br> “姨娘,您別沖動。有杜家在,您在侯府的底氣會更足。” “我有分寸,讓他們脫層皮就行,不用傷筋動骨。” 衙門里,許一桓查問出指使那兩個黑衣蒙面人暗殺齊大力的人是杜家三老爺杜寶榮。 就在這個時候,杜老太爺又來衙門求見欽差大人。 這一次,他帶著杜寶榮和齊大力一同前來。 杜寶榮認(rèn)罪,□□未遂。 齊大力表明不控告杜寶榮。 許一桓便做了個順?biāo)饲?,撤銷了案件。 接下來,許一桓繼續(xù)在蘇州停留了數(shù)日,查完了蘇州的卷宗,也拿到了所有的供詞。 許文賓摘下烏紗帽,杜家愿意出錢修筑河堤以贖罪。 就在許一桓準(zhǔn)備多逗留兩日就回京的時候,有人敲響了鳴冤鼓。 知府衙門大堂上,許一桓親自問案。 大街上,不知是誰吼了一嗓子“欽差大人升堂問案”,百姓們一窩蜂的前去衙門圍觀。 許一桓摘了許文賓的烏紗帽,廢除私加的賦稅,并承諾上奏朝廷,請旨把多征的賦稅歸還百姓,蘇州百姓對許一桓感恩戴德。 一聽到欽差審案,大家伙兒就快速的跑了過去。 許一桓拍下驚堂木,“肅靜!” 圍觀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許一桓問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屈?” “回大人的話,小人何堂,這是我媳婦陳冬梅。我們要告杜澤忠在二十年前害死了我義兄伍晉?!?/br> 許一桓聽著堂外百姓吵吵嚷嚷的聲音,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問道:“這個杜澤忠是何人?” 何堂回道:“就是寶記米鋪的東家杜老太爺?!?/br> 許一桓說:“究竟怎么回事,仔細(xì)說來?!?/br> 何堂說:“二十年前,小人和義兄都是寶記米鋪的伙計。杜家大老爺杜寶德挪用鋪子里的錢,害怕被老太爺發(fā)現(xiàn),就冤枉我義兄偷錢。義兄蒙受冤屈,日漸憔悴,最終撒手人寰。” 聞言,許一桓不禁微微蹙眉,心道:這樣的事情根本就傷不到杜家的筋骨,但偏偏在這個時候搬到公堂上來,分明是有人故意給杜家找不痛快。 他見堂下跪著的這對夫婦身體顫抖,尤其是那婦人一直低著頭,問道:“陳氏,本官問你,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可知曉?” 陳冬梅回道:“民婦知道,民婦曾是杜府的丫鬟?!?/br> 許一桓微微一愣,問道:“你在杜府做丫鬟,如何知道鋪子里的事情?” “回大人的話,民婦是杜家大小姐的丫鬟。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民婦已蒙大小姐恩典,放出府嫁給了何堂,所以知道伍晉大哥的事情?!?/br> “你說的杜家大小姐可是正在蘇州省親的侯府姨娘?” “回大人的話,是她。” 許一桓微微瞇了瞇眼,看了眼跪在堂上瑟瑟發(fā)抖的人,以及堂外指指點點的百姓,拍下驚堂木,“稍后再審,退堂!” 第64章 輿論 許一桓一方面派人去杜家, 一方面把何堂與陳冬梅夫婦請進了花廳。 許一桓問道:“二十年前的事情,為何拖到今日才來告官?” 何堂回道:“大人有所不知,杜家在蘇州家大業(yè)大, 我們這種升斗小民是不敢與他們斗的。聽說欽差大人是青天大老爺,可以為民做主, 所以我們才斗膽擊鼓鳴冤?!?/br> 許一桓又問陳冬梅:“陳氏, 你在杜家做了幾年?在杜家大姑奶奶身邊又是幾年?” “回大人的話,民婦在五歲的時候就被爹娘賣給了杜家,一直待在大小姐身邊?!?/br> “這么說, 你與杜家大姑奶奶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她在即將嫁入京城侯府的時候, 把你配人,這是為何?” “不怕大人笑話,當(dāng)時我與何堂已經(jīng)兩情相悅,大姑奶奶知道后,便成全了我們?!?/br> “這次她回鄉(xiāng)省親,你們見過了嗎?” “我們身份懸殊, 民婦沒有去見大姑奶奶, 但我們在偶然間遇到了?!?/br> 陳冬梅雖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回答得有條有理, 半真半假。 許一桓不難發(fā)現(xiàn),何堂與陳冬梅擊鼓鳴冤乃是受人指使,甚至連他們的說辭都是有人事先教過的。 衙差將杜老太爺和杜寶德杜寶珠一起請了過來, 楊季銘也陪同而來。 在來的路上, 衙差已經(jīng)將公堂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們。 何堂與陳冬梅連忙起身,把頭低得很低,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