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 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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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爹爹真是壞透了。 生曰禮物,他要不開口要,她就不給。沈云深梳頭時暗戳戳地想。 鼓起的粉腮遭著輕戳,是爹爹的手指,耳旁溫?zé)岬臍庀㈦尺^來,“還生氣呢?今晚給夠還不行么?” 沈云深握梳子的手指一滑,硌在梳齒上,疼也顧不上,紅臉犟嘴,嘟囔,“誰生那個氣了,你昨晚不許我好好睡?!?/br> * 在晏府席上,沈云深確認了個好消息,王老丞相當真允諾接手女學(xué)。只因自京城至江南,水陸數(shù)千里,顛簸一路,他年事又高,須休養(yǎng)數(shù)曰。 遲數(shù)曰就遲數(shù)曰叭,也是很快的。 “云深,爹爹生曰,你可準備了禮物呀?”晏敬儒送給沈清都一冊詩話后笑呵呵問。 沈云深先瞅一眼她爹爹,他酒杯端至唇邊,也不顧晏爺爺在場,只管用那種惹她心尖陡跳的深深眼神看她。 當然,晏敬儒看不見。 沈云深如受溫柔一刺,忙撇開眼,小手摸到茶杯,端起啜一口,小聲回,“準備了,在家里?!?/br> “原來云深會喝酒?” 嗯?她端了爹爹的酒杯呢,再看,爹爹手里的只是茶水。o(╯□╰)o “這葡萄釀香醇可口,我才擔心饞著云深呢?!标叹慈寤仡^吩咐,“添個酒杯來。” 沈清都趁機伸手屈指敲了敲她腦門,沈云深聽來挺響的。 見沈云深酒量雖有限,卻愛喝,臨走時晏敬儒還送了她一壺。 回到家,兩人對坐喝茶。 因為爹爹昨晚的話,明了今晚要做什么,而且爹爹生曰禮物還沒給出去,沈云深覺著此時默默而坐,相對無言,氣氛著實詭異微妙。 主動沒話找話,順便提醒爹爹,“今天我們一人從晏爺爺那里拐了一樣?xùn)|西?!?/br> “嗯?!鄙蚯宥疾豢此?,神態(tài)悠閑地拈著茶碗蓋,緩緩劃開漂浮的茶葉。 沈云深忍了會,搜腸刮肚又找出一句能讓爹爹想起生曰禮物的,“晏爺爺?shù)木票糖倌鲜宓暮煤取!?/br> “嗯。” “嗯……”沈云深在想還有什么話可說,沈清都重新落好碗蓋,輕鏗一聲,“今晚還有事沒做?!?/br> 沈云深眼睛睜得多大期待。 “洗澡去。” 聞言,沈云深恨不得把自己吃驚的表情給吞了,然后灰不溜秋地跑去洗澡,順便把頭發(fā)也洗了。 出來后不好意思回房,去院子里坐在竹藤椅上,拿帕子默默給自己絞頭發(fā),快干時便不管它,讓 02 它自然灑在椅子背后,自己放松半躺。 古詩說,散發(fā)趁夕涼,開軒臥閑敞。 好悠閑自在,怪不得孟夫子喜歡,怪不得爹爹也喜歡。 “我也洗頭發(fā)了?!睖睾偷穆曇?,穿過微涼的夜風(fēng),入耳別樣的柔,還有一點靈犀暗通的喜悅。 沈云深心神俱動,睜眼便瞧見爹爹站在旁邊,一襲單薄白衣與他的清雋風(fēng)神,相映生輝,濕濕的頭發(fā)挽在一側(cè),用帕子包裹著束在他手里,慢慢滴水,一滴落在她搭在藤椅扶手上的手背上,像震在她心頭。 “你給我絞頭發(fā)?!?/br> “哦——哦……”沈云深呆呆應(yīng)下,笨拙起身,讓爹爹坐,自己拿著帕子規(guī)矩站到后面。 沈清都坐下后,回頭笑,“你也去搬個小凳子來?!?/br> “——哦。” 沈清都躺著悠然自得,沈云深在后面,低頭坐在小凳子上,勤勤懇懇,小心謹慎,托著帕子在發(fā)根處輕輕揉搓,一縷一縷地來,怕擾了爹爹,不敢有所牽動,不敢摩挲出聲。 她看鋪散在膝頭帕子上凌亂的黑發(fā),想到一句情形顛倒的詩,“宿夕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br> 心里全是催動淚水的喜悅與滿足,悄悄地,她順出自己的一縷頭發(fā),和爹爹的一縷系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她想。 頭發(fā)都干了,她忍不住想把自己的情意告訴他,小手扒藤椅背,直腰湊到沈清都耳邊,小聲,“爹爹生曰,云深有禮物要送爹爹?!?/br> 聞到從耳后逸來的淡淡酒氣,沈清都嘴角輕揚,知道她準備了,她不給,他愣是不問,萬般好奇地是自己,心里焦急的卻是她。 準確摸到肩后的手,拉過來親一口,“很想看看。” 沈云深很高興,拾起腿上剛剛搬凳子時一并拿來的荷包,取出兩個螺鈿盒子,搖著其中一個紅漆的,聲里透著甜蜜,“先看我的。” 沈清都把人拉至前來,坐在他腿上,“給我的生曰禮物,怎么自己還有?” “你爹爹你看?!鄙蛟粕畎押凶油掷锶?/br> 沈清都依言打開,里面靜靜放著一枚葉形銀質(zhì)書簽,系著流蘇,并綴有一顆白色小玉珠,書簽面上刻有字,拿起,接著檐下的燈能看的分明,是他的那首詞: 妍氣薰風(fēng)遣香流,處處溢春柔。芭蕉影綠,西窗人靜,相照幽幽。 杜鵑啼遍鶯聲囀,裕辯更還休。添愁又在,海棠花下,豆蔻梢頭。 照這么看,他幾乎能猜到他的那份是什么了,對某些內(nèi)容好奇更甚,“我的呢?” 沈云深得意極了,爹爹忍不住問她要呢。 奉上螺鈿小黑漆盒,認真祝頌,“愿爹爹如松不老,永壽無災(zāi)。心無俗事,清閑在懷?!?/br> 沈清都接過,笑,“里頭也是祝我這些?” 從沈云深紅著的臉可知,并不是。 開了盒子,果然依舊是一枚葉形銀質(zhì)書簽,不同的是玉珠是淡青色,沈云深緊張抓著衣裳,小鹿一樣的眼睛不知看哪,轉(zhuǎn)得害羞無辜。 他看清了字: 花下低回看春流,風(fēng)過訴溫柔。丁香夢結(jié),芭蕉心卷,各自孤幽。 忽聞鳴鵲梅梢落,嫵笑忍將休?十分得意,是說眉上,未算心頭。 “十分得意,是說眉上,未算心頭?!鄙蚯宥驾p念結(jié)句,嘴角扯出淺淺的笑,額頭抵過來,手和冰涼的書簽貼在她纖軟的腰間,細細摩挲,“有這樣高興么?” 沈云深有一丁點失落,訥訥問,“……爹爹是不是沒有?” 沒有那樣快樂。 沈清都就近咬她的嘴,輕輕地吃,她順從卻不積極配合,又放開,嘴唇貼著她的開合,“我有癡心恰似卿?!?/br> 看她臉頰微紅,忘了呼吸的驚傻模樣,沈清都笑了,引逗她,“還不要親親么?” 沈云深像在失智中清醒過來一樣,婧準地朝她爹爹嘴巴沖過去。 “唔?!鄙蚯宥夹÷曂春?,“云深,你磕疼我了?!?/br> 小獸一樣兇急的沈云深立馬停下來,很是不好意思。 沈清都低低笑開,愉悅地回吻過來,伸手要推她的衣裳,沈云深趕緊摁住,“回房間吧?!?/br> 沈清都嘆口氣,依從了她,只是抱怨,“要是早點回去就好了。” 洗澡后她只穿了白色里衣,把人放在床上,解了衣帶,掀開衣裳,便露出一側(cè)嫩孔,蓓蕾的一粉紅點,像未開蓮苞頂端的紅向四下暈開,清新可愛,也不乏媚惑風(fēng)情。 沈云深知道爹爹在看什么,很不好意思,拽過云紗被子遮住眼,隨即被爹爹扯開,彼此視線黏住,他像鼓勵、像欣賞,“很好看?!?/br> 手覆上后,又說,“就是有點小?!?/br> 沈云深不干了,抬手撥弄幾下她爹爹的衣裳,露出他的,豆大而已,鄙視地斜眼,那意思是,“就你這也好意思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