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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明非略一點頭,“剛從二叔那要來一個小情人,不得擁有一點私人空間?” “嘖,”陸灼后退半步,“沒想到你還挺熟練?” 薄明非神色莫名地瞄他一眼,“這和熟不熟練沒有關(guān)系,只是想法?!?/br> 陸灼撇開頭不看他,薄明非怎么怎么,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薄明非在江州有一棟私人別墅。 兩個人離開薄宅后,他便讓陸灼回去取行李。 “我先離開,晚些時候,我會派人來接你。”薄明非叮囑道。 陸灼不耐煩揮揮手,轉(zhuǎn)身進入原來陸灼住的公寓樓。 一直到陸灼的身影消失,薄明非才收回視線,對前排的助理說:“回公司。” 開車的夏森偷瞄一眼薄明非,欲言又止,眼底滿是好奇。 薄明非察覺到他的視線,沒太在意,“他明天會來航岳上班,做我的助理。你安排一下?!?/br> “好的?!毕纳栈匾暰€,應(yīng)一聲后,安分開車。 陸灼收拾好東西后,薄明非找的人還沒來。他想了想,在門口貼一張紙后,回房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陸灼被一陣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 他煩躁地掀開被子,“別敲了?!?/br> 敲門聲停頓幾秒,隨后響的更加激烈。 陸灼臉?biāo)查g沉下來,他趿拉著鞋,怒氣沖沖地走出臥室開門,路過廚房時順走了掛著的菜刀。 門外是三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壯男子。陸灼拿著刀的手背在身后,“你們看不見門上的字嗎?” 陸灼掀下貼在門上的字,懟到他們面前。不要敲門,請打電話:…… “你們是眼睛有毛病,看不見嗎?” “薄總讓我們來搬東西去別墅?!睘槭椎哪凶訐P著下巴,沒把陸灼的話放在心上。 “行。”陸灼爽快點頭,他把紙揉成一團,準(zhǔn)確砸進垃圾桶?!安贿^有些話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你是看不起我?” 壯漢打量著他的小身板,應(yīng)的干脆利落。“對。好好一個男子漢,過去給人當(dāng)小白臉……” 陸灼拿出身后的刀,哐當(dāng)一聲扔在地上,打斷他的話?!罢f清楚就好辦了?!?/br> 幾分鐘后,幾個西裝大漢蜷縮在地上哀嚎痛哭,陸灼居高臨下地看著為首那個人,眼神睥睨:“現(xiàn)在看得起我了嗎?” “看得起看得起……”壯漢連聲道,生怕他又給自己一腳。 “我要你看得起做什么?我要去給薄明非當(dāng)小白臉,那也是我樂意,跟你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沒有沒有沒有?!?/br> 陸灼抱著胳膊,神清氣爽。他轉(zhuǎn)過身,看見一個瘦高的男子,穿著藍(lán)色西裝還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兩個人對視上,夏森一個激靈,朝陸灼小跑過來。他一上樓,就看見他們打起來,剛給總裁打通電話,陸灼就完虐一群壯漢。 電話現(xiàn)在還通著,但夏森現(xiàn)在更恘陸灼。 “陸先生您好,我是薄總的助理,我姓夏。薄總讓我——” 陸灼不想聽他說這些,眼神略帶不耐煩地瞥向他。夏森接收到他的眼神一秒收音,心思轉(zhuǎn)的飛快。“那我們走吧?東西稍后會有人為您送進別墅?!?/br> 陸灼點點頭,周圍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輕笑。是薄明非。 夏森趕忙把手機放到耳邊,剛想說話,陸灼就抽走他的手機。 薄明非低沉磁性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陸灼,你樂意給我當(dāng)——” “薄明非!不會說話就閉嘴。”陸灼氣急敗壞地打斷他的話。他現(xiàn)在想槍斃前幾分鐘說話只顧爽的自己。 薄明非被掛斷電話,也不生氣。他知道陸灼是惱羞成怒了。 陸灼神情厭厭,把手機扔給夏森,口氣煩躁?!白摺!?/br> 夏森忙不迭跟上。那份調(diào)查結(jié)果到底是誰弄得?竟然說陸灼溫柔,是一朵小白花的?這分明是一朵霸王花好吧,連總裁都敢吼。 陸灼郁悶地靠在座椅上,一言不發(fā)。現(xiàn)在依然想回去,掐死十幾分鐘前說錯話的自己…… 江州那邊的別墅區(qū)是整個江州城景色最好的地方,算是總裁的另一個家。夏森把車開進地下車庫,也沒收到總裁的電話。 不應(yīng)該啊,陸灼都吼總裁了,還掛了總裁的電話,怎么還讓他住這邊呢?難道……是真愛?夏特助精神一震,看向陸灼的眼神都發(fā)著光。 “怎么呢?”陸灼疑惑,怎么看他跟看到寶箱似的? “夫,陸先生我沒事。”夏森差點說瓢嘴,還好快速糾正過來。陸灼不太想去探究他的想法,這個別墅不錯,跟他家蠻相似的,還有健身房和大浴缸。既然薄明非真的在,那他的腹肌得整起來了。不過不是現(xiàn)在。 陸灼癱倒在大沙發(fā)上,他現(xiàn)在身心俱疲。 夏森將他送到后,就開車離開。陸灼在別墅里下單買一大堆他喜歡的東西,來充實這個空蕩蕩的房子。 薄明非下班打開門,差點以為他找錯地方。 屋子里鋪著灰色軟毛毯,隨處可見五顏六色的,毛絨絨的抱枕。跟他早上醒來時所看到的那個簡潔冷淡風(fēng)的房間,大相徑庭。 陸灼半躺在沙發(fā)上,抱著軟乎乎的草莓抱枕在看電視。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刻轉(zhuǎn)頭,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薄明非,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