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
書迷正在閱讀:飴、神仙日子、自凌晨三點鐘開始的故事、破俗、好一粒暴躁情種、龍戰(zhàn)無疆、隕天劫、浮塵燼歌、撼天螻蟻、許你一世安和
散場的時候比分被拉到了107:82,理工的男生大多比這邊的校隊男生高了半個頭,尤曼宵他們便眼睜睜看著自己學校被理工打得落花流水。 雖說是友誼賽,可比分差距實在看不出友誼的樣子,理工的籃球隊打起來毫不留情,尤其是季函斯。 “這是他蓋的第12個球,真帥?!鄙嵊言谟嚷赃吀蕉素缘溃骸澳闵洗纬燥埡退麤]發(fā)展出什么嗎?你們兩個一起消失那么久?!?/br> “咳咳,沒、沒有?!庇嚷贿@個問題一驚,一口奶茶嗆著,拍著胸口回答。 “真的沒有嗎?太可惜了。”舍友掰過她的臉讓她看著場上奔跑的季函斯:“你看他跳起來的時候,看見了嗎?那個腹肌,一看就爆發(fā)力十足?!?/br> “你好色哦?!庇嚷沧?,心里涌起一絲醋意,說著。 “食色性也?!鄙嵊牙^續(xù)掰著她的臉說著:“你看他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還有他的手指,那么修長;曼宵,你看見他下巴上的汗了嗎?快看呀,太性感了,不知道是哪個漂亮meimei可以那么幸運?!?/br> 尤曼宵順著方向看過去,正看見季函斯彈跳起來投球,籃球出手劃過一道弧線,完美地空心落到籃筐里,正壓著終場的哨音。 汗水從季函斯的下巴上墜落,他笑著轉(zhuǎn)過臉來直直地看向尤曼宵似乎要說些什么,又在瞬間被他的隊友圍住慶賀。 旁邊的舍友正查看著消息,沒看見季函斯的眼神,片刻后抬起頭說道:“老大說讓我們先走,她出去約會去了,他們理工有慶功宴,她跟著一起去?!?/br> “我奶茶都喝飽了,她還吃得下慶功宴哦。” “慶功宴是去吃飯的嗎?她是去約會的?!?/br> “也是。”尤曼宵點了點頭,又喝了口奶茶。 理工的籃球隊已經(jīng)在拿了自己的東西準備去更衣室,季函斯正被他幾個隊友拉著,一起往門外走。 一個黝黑的大個子正把手臂壓在季函斯的肩膀上,尤曼宵看著他仿佛被押解一樣地被帶到場門口,又費力地扭頭看向她。 季函斯向她舉了舉手里的手機,這才跟著隊友們進了更衣室。 場館的歡呼聲還沒有弱下去,震得尤曼宵耳膜都發(fā)疼,炫目的燈光把面前的塑料座位照得發(fā)亮,看久了眼睛又開始發(fā)澀。 尤曼宵打開手機看見季函斯的微信消息,新消息和上一條隔了將近一個月,讓她覺得有些恍惚。 “等會慶功宴,你來嗎?” “我喝奶茶喝飽了?!庇嚷貜?fù),那邊沒有動靜,估摸著是還在更衣室換衣服。 場館里的觀眾已經(jīng)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散場,舍友拉了她起身,跟著人群往外走。 走到體育館外的時候尤曼宵才接到季函斯的消息:“好。” 尤曼宵本沒有去慶功宴的意思,看到季函斯的回復(fù)卻倏地萌生了想去看看的念頭,可話已經(jīng)說了出去她也不好意思再改口,只好隨著舍友回了宿舍。 和舍友在外面逛了一會剛回宿舍沒多久又接到季函斯的電話,他那邊似乎很是空曠,寂靜沒有余聲,可以聽見他微微的回音。 “曼宵你還在你們學校嗎?”他問。 “在宿舍。” “那你能到體育館來一趟嗎,更衣室的門好像被從外面卡住了,你過來幫我把門開一下。” 尤曼宵穿了鞋和舍友打了招呼往外走,繼續(xù)問道:“要我叫保安嗎?” “不用,好像就是被一根棍子什么的卡住了?!?/br> “棍子?被報復(fù)了嗎?” “可能吧,我剛剛在窗口看到杜明昇了,估計是他吧?!?/br> “杜明昇?他為什么要這樣?” “我前幾天找人把他打了一頓?!?/br> 尤曼宵的腳步停了下來,她想起今早那么順利地解決了和杜明昇的事,猜想大概和季函斯這事有關(guān)。 “我馬上就到?!彼涌炷_步朝體育館跑去,說完掛了電話。 從側(cè)門進體育館,尤曼宵花了些時候才找到給更衣室,門把手被長掃把的木柄卡住了,她敲了敲門聽見季函斯的聲音,用力把木柄拔了出來。 “可以了?!庇嚷智昧饲瞄T喊道,眼前的更衣室便被從里面打開。 季函斯仍舊穿著籃球服,身上的汗水還沒有完全干透,他圍著毛巾扶門朝尤曼宵點了點頭,說道:“進來吧?!?/br> “進去?” “那你在外面等我?” “你不是要去慶功宴嗎?” “不去了?!奔竞共亮瞬敛弊由系暮?,把毛巾扔到椅子上,伸手把尤曼宵拉進了室內(nèi),反鎖上了房門。 門鎖的咔嗒聲在寂靜的室內(nèi)很是明顯,尤曼宵聽了后腦有些發(fā)麻,她環(huán)視狹窄的室內(nèi)沒發(fā)現(xiàn)其他可以離開的出口,掙了掙想往外走。 “季函斯,我在外面等你吧。” “不用,在里面就可以,我怕杜明昇還要來?!?/br> 季函斯說著松開了她,走到衣柜前往外拿著衣服,又轉(zhuǎn)過來面對尤曼宵說道:“你晚上想吃什么?奶茶喝飽了我們可以晚點吃?!?/br> “你定吧?!庇嚷肿銦o措地站著,猛的看見季函斯拉著衣服下擺把上衣脫了下來,分明的腹肌最先闖進她的眼睛。 尤曼宵想起舍友的評價,有些尷尬地別開眼。 “怎么還臉紅了?”季函斯換上干凈的T恤,說道。 “沒臉紅?!庇嚷娝┥狭艘路?,正過臉直視著季函斯來證明自己的坦蕩。 “臉比猴屁股還紅,還說沒臉紅?!奔竞拐f著又把被汗?jié)竦幕@球褲脫了下來,尤曼宵忍不住“啊”地一聲驚叫出來轉(zhuǎn)過身。 季函斯沒忍住笑出了聲,說道:“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回事,又不是沒見過怎么這么害羞。” “你管我!”尤曼宵惡狠狠地說道,背對著季函斯朝前幾步把頭磕在衣柜的鐵門上,冰冰涼的讓她的臉稍微淡下去一點。 身后的季函斯沒再說話,尤曼宵等了些時候沒見他換號衣服,忍不住問道:“好了沒有啊?!?/br> “沒有。” “怎么這么慢?!庇嚷f著回身,見到季函斯仍保持著先前的姿勢站著,見她轉(zhuǎn)身跨步走到她面前攬上她的腰,兩人的下身便緊緊地貼在一起。 夏天的休閑褲薄得很,季函斯腿間的性器鼓脹發(fā)燙,yingying地頂在她的小腹上。 “你知不知道你這褲子特別???”季函斯問道。 “休閑褲都這樣的?!庇嚷蚝笸肆送嗽噲D離開季函斯身下的熱源,又被他追著貼上來。 “你剛剛那樣,我都可以看到你屁股的輪廓了?!?/br> “流氓?!?/br> “我哪里流氓了?” “你現(xiàn)在這樣還不流氓嗎?” “現(xiàn)在這樣就算?”季函斯說著,攬著她腰的手緩緩下移,覆上她的臀揉捏起來。 “現(xiàn)在這樣呢?”他的聲音暗啞起來,問著,另一只手探進她的上衣托上她的胸乳:“這樣又叫什么?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