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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的心跳聲確是如鼓如雷,季函斯皮膚的灼熱從薄薄上衫透到她臉上,尤曼宵靠著聽了一會(huì),抬頭看向季函斯的眼睛:“去醫(yī)院看過了嗎?” 尤曼宵語氣里的認(rèn)真讓季函斯?jié)M腔的浪漫情懷頃刻被澆熄,他無奈地揉了揉她后腦勺的頭發(fā),道:“我不是生病?!?/br> “我看你有些心率不齊?!?/br> “我身體很健康,你也不是醫(yī)學(xué)生?!?/br> “你沒有嗎?”尤曼宵歪頭看他:“那可能是混上了我自己的心跳?!?/br> “你要聽一下嗎?”她從季函斯懷里退出來張開雙臂問道。 季函斯不扭捏地俯身靠上尤曼宵柔軟的胸脯,她的心跳聲便落在他耳邊,他卻無心分辨這算是快還是慢,只能感受到她圓潤(rùn)的胸乳形狀。 下身又不可抑制地膨脹起來,季函斯呼吸粗沉著直起身,捏著尤曼宵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乳尖,手掠過她高挺的胸脯毫不遲疑地向下滑去,落到尤曼宵的褲帶邊被她抓住了手。 “你干什么?”尤曼宵驚惶地后仰脫離他的吮吻,問道。 季函斯扣了一根手指勾開她的褲腰,緩緩貼上她小腹溫?zé)岬募∧w,又前傾著貼上尤曼宵的臉面試圖再去吻她。 尤曼宵左右閃避著,焦急地喊道:“不要了,說了不要了,季函斯!” “逗你呢,知道你累了?!奔竞怪逼鹕?,把手從尤曼宵身上移開。 他走到窗邊把更衣室的窗簾拉開,外面小徑上的樹影被晚照長(zhǎng)長(zhǎng)地拉扯到石板路的勁頭,一團(tuán)火似的夕陽融融地正要沉入西邊。 季函斯這時(shí)候才感到身上的汗水涼滋滋的,他回身用毛巾先擦了擦尤曼宵裸露在外面仍冒著汗的皮膚,又擦了擦自己,便把毛巾球衫都?xì)w置到隨性的包里。 “走吧,吃飯去?!?/br> “我還要回宿舍…” 季函斯先一步吻上她的唇,輕啄了下說道:“陪我。” “我真的還要回…” “陪、我?!奔竞棺鲃?shì)把她壓到墻面上:“不然今天就不從這里出去了?!?/br> “陪你就陪你,先放開我?!庇嚷央p手抵在季函斯的胸膛上隔開一段距離,說道。 季函斯?jié)M意地放開自己的手,走在她身前打開了更衣室的門,推門見到對(duì)面的墻壁上正靠站著的杜明昇。 不知道在這里站了多久,不過手背上被自己指甲按出的血印子有些顯眼,季函斯長(zhǎng)臂擋住正要從房間里出來的尤曼宵,斜倚在門框上擋住她的身形。 季函斯本想裝作沒見到杜明昇直接走掉,但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 “杜明昇?!彼雎暤溃瑢?duì)面的人如夢(mèng)方醒地抬起頭對(duì)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話?” “沒忘。” “那你這瘦不拉幾的樣子是等著被我打殘嗎?” 杜明昇本靠在墻壁上的身體動(dòng)了動(dòng),理了理衣服站直,季函斯以為他是要識(shí)趣地走了,卻見他仍站在那里。 “不走?” 杜明昇抬眼瞥了他一眼,又探了探頭試圖看向他身后的尤曼宵,被季函斯更深地?fù)踝 ?/br> “擋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是誰?!倍琶鲿N眼眶微微泛紅,聲音更洪亮起來:“你們兩個(gè)在里面待的時(shí)間挺長(zhǎng)啊,做什么了?” “明知故問?!?/br> 杜明昇的呼吸一滯,頓了下突然嘶吼出聲:“尤曼宵你給我出來!” T恤在季函斯的拉扯中壓出來些褶皺,尤曼宵邊平撫著衣服邊探出身來,被季函斯擋著只能露出半邊臉:“我們不是已經(jīng)把事情說清楚了嗎?就上午的時(shí)候。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你們上午見面了?”季函斯倏地轉(zhuǎn)過身問,陰影覆住尤曼宵大半。 尤曼宵被他突然的回身嚇了一下,訥訥道:“沒有,電話里說的?!?/br> “那就行,以后不要和他見面知道了嗎?” “電話里就是說以后都不會(huì)見面了啊?!?/br> “真乖,啵一個(gè)?!奔竞沟皖^湊過去說著。 尤曼宵偏了下頭避開,道:“不要啦,還有人誒?!?/br> “我擋住你了他看不見的?!?/br> “能聽見啊。” “聽見就聽見?!?/br> “砰!”不知道哪里來的籃球被大力地砸在他們旁邊的墻壁上,雪白的墻面被蓋上一小片圓形的污漬,季函斯下意識(shí)地護(hù)住尤曼宵的腦袋,回頭看見杜明昇戾氣蠻斥的臉。 “這位同學(xué),有???” “你他媽給我把手松開!” “你有什么立場(chǎng)說這話?” “你又有什么立場(chǎng)抱她?” “我是曼宵的…”季函斯半掩住尤曼宵的耳朵,說道:“正在發(fā)展中的對(duì)象?!?/br> 懷里的人聽了他的話僵了一秒,又放松了窩在他懷里沒有吱聲,季函斯更加理直氣壯起來:“那么請(qǐng)問你是?” 季函斯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但言語上狠得很,杜明昇深知自己說不過他,轉(zhuǎn)了話頭朝尤曼宵說道:“尤曼宵,不是前個(gè)禮拜才和我上了床,這么快就換人了?” “我、”尤曼宵心里恐懼地顫了下,想從季函斯懷里掙脫出來,被他更用力地按在胸膛上。 “什么時(shí)候的事?”他聲音沉沉分不出喜怒,問道。 “就那次去g鎮(zhèn)玩的時(shí)候,我和他去了他奶奶家?!庇嚷f著眼眶里泛起了淚,這些天被她刻意塵埋的記憶又翻上來,絕望的哭喊,被束縛的手腕,還有酸疼了好些天的下身,讓她止不住地顫栗起來。 “函斯…”她想更深地埋進(jìn)季函斯的懷里,卻不知道他是否還愿意接納自己,只好虛虛地離開他一段距離。 季函斯握上她的手腕安撫,被尤曼宵下意識(shí)地掙了掙又安順下來,他心頭大概有了些猜測(cè),問道:“他強(qiáng)迫你的?” 尤曼宵沒有回答,只驀地身體松懈下來靠在他的身上,壓抑地嗚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季函斯撫著她的背安慰了尤曼宵一會(huì)兒,待她不再顫抖的時(shí)候把她攙著放到沙發(fā)上道:“你先在這里坐一會(huì)兒。” 說著轉(zhuǎn)過身,尤曼宵看見季函斯的T恤被汗水沾濕了稍許貼在他肌rou分明的背上,她突然想起那天夜里的小路,她回頭看見季函斯遠(yuǎn)去的背影,心緊緊地揪了起來。 “杜明昇。”尤曼宵聽見季函斯咬牙切齒的聲音,伴隨著他突然加速的步伐和用力揮出的拳頭,是他壓抑的怒吼:“看來我前幾天打你打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