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少女情懷總是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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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任冉冉的眼中滿是驚慌,使勁的甩著抓著他手腕的那只粗壯的手。 中年男人猥瑣的笑了一聲,“小meimei,我就是請你喝一杯酒而已,不要這么大反應(yīng)嘛。” 任冉冉轉(zhuǎn)頭想要向周圍的那些人求救,誰知道周圍的那些人有的只是默不作聲,不關(guān)心這里,有的卻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對上任冉冉求救的目光,反而更加開心的吹口哨。 任冉冉心中這才慌亂起來,意識到自己可能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急切的想要掙脫著卻掙脫不開男人的力道,被他拉著慢慢向一個包廂走去。 “喲,這是干嘛呢?”溫子年懶懶散散的走過去,看似不經(jīng)意的打掉男人的手,把任冉冉攔在自己的身后。 中年男人見快要到手的獵物被人半途搶走,眼中的怒氣還沒來得及醞釀出來,看見溫子年那張具有標識性的臉,就趕緊換了一張諂媚的表情。 “對不起啊,溫少爺。我不知道這是您的獵物,您請?!闭f完就趕緊溜了。 溫子年的目光看向眼中含著淚任冉冉,眉毛輕皺了一下,也沒管后面起哄的那堆狐朋狗友,拉著任冉冉就走出酒吧。 “你怎么在這里?”怎么看任冉冉都不像是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 任冉冉驚魂未定的跟在溫子年的后面,在溫子年放開她的手腕時,莫名的有些失望。 “我……我是來找你的?!?/br> “哦?”溫子年覺得很有意思,他的行蹤在那個圈子里也不算是秘密,但是依照任冉冉那個身份地位的人能知道自己常出現(xiàn)在什么地方,這就有些值得尋味的。 任冉冉對著溫子年鞠了一躬,“對不起,剛剛給你惹麻煩了?!?/br> “沒事,你找我干什么?”溫子年擺擺手。 任冉冉跟溫子年走回那個咖啡廳坐下,手里捧著溫暖的咖啡,有些猶豫和緊張。 “你是不是喜歡丁小甜?” 溫子年的眼里閃過一道幽光,收起自己玩世不恭的微笑,有些冷漠的看著任冉冉,“怎么了?” 這就是沒有否認的意思。 任冉冉的眼中一紅,“我就是最近常聽她提起你?!?/br> 聽到任冉冉這么說,溫子年的神色緩和一些,眼中醞釀著一抹笑意,但是還是不明白任冉冉來找自己的目的。 “所以……你過來是不同意我追求她?” 任冉冉趕緊搖搖頭,“追求她是你的自由,但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對象了?!?/br> “是丁小甜讓你過來告訴我的?”溫子年*的說著。 “不是,是我自己想要告訴你的,畢竟你上次幫了我。” 溫子年有些看不懂任冉冉了,不過對于任冉冉心目中的那個“對象”有了猜想的人選。 聶氏總裁,聶元辰,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 “他們見過家長,訂婚了?” “那倒沒有?!?/br> 溫子年聽到之后,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既然他們沒有過了明路,那我就是還有機會?!?/br> 聽到溫子年說的話,任冉冉有些氣餒和失望。 溫子年的目光轉(zhuǎn)向任冉冉,“不過還是很感謝你過來告訴我,只是這種地方女孩子還是不要來?!?/br> 一抹溫情的笑意在溫子年的嘴角綻放,多情的桃花眼里仿佛也裝滿了盈盈春水,當他看著對象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讓對方淪陷,更何況是任冉冉這樣的小女生。 任冉冉的臉紅在溫子年的意料之中,只是現(xiàn)在溫子年心中有了丁小甜對其他人不感興趣,更何況任冉冉還是丁小甜身邊的好友,溫子年就更不會去撩撥了。 任冉冉在溫子年的目光中淪陷,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 紳士的把任冉冉送到家里以后,溫子年這才開著車離去。 任冉冉看著溫子年離去的方向,深吸一口氣。 從那以后,任冉冉再也沒有見過溫子年,本來他們倆之間的橋梁就是丁小甜,現(xiàn)在丁小甜不在公司她更是沒有理由去接觸溫子年。 而且上次在酒吧那里出了意外,任冉冉也不敢再獨自前去,免得出了什么事情,或者讓溫子年以為自己是那種不愛惜自己的女生。 少女情懷總是詩。 作為任冉冉身邊的閨蜜,劉沫很快就察覺到任冉冉的不對勁。 中午兩個人坐在一起在員工食堂吃飯的時候,劉沫放下碗筷,端正面孔看著任冉冉。 “你最近怎么了?奇奇怪怪的,要不就是神游天外,要不就是跟失了魂一樣?!?/br> 任冉冉回過神來,“沒有啊?!钡皖^吃了一根菜。 “那是你最討厭吃的菠菜?!眲⒛粗稳饺皆谧约好媲白玖拥难陲椫?。 任冉冉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趕緊把口中的菠菜吐到了一邊。 “說吧,到底怎么了?” 任冉冉嘆了一口氣,就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劉沫。 “丁小甜不是和總裁一對嗎?”聽完之后,劉沫就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毛。 任冉冉點了點頭,“但是溫子年喜歡她……” 劉沫本來和丁小甜之間相處的就淡淡的,也是攔在任冉冉的份上才接受丁小甜的,她向來反感這種吊著別人玩弄別人感情的行為。 “你怎么就想不開喜歡上丁小甜的追求者?” 任冉冉露出一個苦笑,對一個人的好感只用一瞬間,喜歡上一個人,可以是因為一件事。 “就是他幫我償還了母親的醫(yī)藥費和手術(shù)費?!?/br> 劉沫默然,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該怎么幫難得開竅的任冉冉,“那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對丁小甜很復(fù)雜,明明她應(yīng)該是我的情敵,可是我就是無法把她放在情敵的位置上。” “那溫子年呢?” 任冉冉遲疑一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那么好,我什么都沒有配不上他。” “不試試怎么知道?”劉沫這才意識到任冉冉開朗外表之下的自卑。 搖了搖頭,任冉冉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奢望,“我只想默默的喜歡他就好,如果他能幸福我就得償所愿?!?/br> “你怎么這么死腦筋呢!”劉沫恨鐵不成鋼的戳著任冉冉的小腦袋,真想剖開看她是什么構(gòu)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