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凌先生請隨意
“他是我朋友?!眴趟颊Z緊咬著唇,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說,每一個字都咬的分外的清晰,生怕凌智第聽不清似的。 凌智第眼神突然變了,雙眉略收,緊緊地盯著喬思語,良久露出一抹輕鄙的笑,略顯詭異,不屑的瞧了她一眼,“你這樣的人也會有朋友?” 他說出這句話就后悔了,可惜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注定收不回,只是他不知道有些東西在這一剎那也覆水難收。 她這樣的人…… 對,她這樣的床上玩物,怎么會有朋友? “小雨,我們走?!绷憾髡軗н^喬思語,這才發(fā)覺她竟在發(fā)抖,那種來自于內(nèi)心深處的顫栗,他冷冷的掃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身軍裝俊逸不凡,隱隱的散發(fā)著傲人的氣息,他的優(yōu)秀讓男人女人都備受折磨。 凌智第豁的松開她的手,低垂著眸眼瞧著她,像是瞧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走?我看你越來越不知道規(guī)矩了。” 喬思語緊咬著牙,恨不得把牙齒咬碎了吐凌智第一臉血才好,凌智第這個混蛋,“我還有事,你先回去?!眴趟颊Z說完轉(zhuǎn)身就想走。 “想走……你忘了五百萬了。”凌智第立在那,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性感的嘴角微微顫動,那里曾經(jīng)說過多少溫柔的話,此刻說出的每個字卻像是一把刀子,把把刺向喬思語的心底深處。 梁恩哲輕輕的拍了拍喬思語的肩膀,繼而將她擋在身后,“這位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誰,但請您放尊重一點?!?/br> 梁恩哲眼神冰冷,沒有絲毫要退讓的意思,他找了喬思語那么久,不是要看著她受委屈,被侮辱的。 五百萬……原來是因為這個,喬思語淡淡的勾著唇,似笑非笑。 “尊重?你會不會對你花錢買來的床上用品尊重?”凌智第話說的越狠,心里就越痛,痛的他不得不攥緊了拳頭,隨時要給誰一拳似的。 她居然背著他跟別的男人……上別的男人的車,被別的男人牽著,她喬思語以為他凌智第是什么? 床上用品?梁恩哲原本淡漠的臉突然抽動了一下,他緩緩地轉(zhuǎn)過頭,小心的看了喬思語一眼,只有幾秒的時間,卻恍如隔世。 “原來只是一個床上用品,哼!哈哈哈!”一直沒插上話的方蘭依終于忍不住了,“床上用品?”說完,一個人自顧自的笑,幾百年沒這么開心過一樣。 “我知道了,對不起,我馬上跟你回去。”喬思語俏麗的小臉竟然隱一絲淺笑,淺淺淡淡的,只停留在表面,不走心,她的敷衍永遠都是那么明目張膽。 她很要強,也很容易走極端,既然都是床上用品了,她得有一個床上用品應該有的態(tài)度才對,喬思語嘴角微斜,那笑冷淡至極。 “小雨!”梁恩哲上前一步,攔住喬思語,盡管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但喬思語跟眼前這個男人的羈絆他是看的清清楚楚。 凌智第嘴角抽動了一下,她答應回去,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的冷漠,直抵他內(nèi)心深處。 她沒有看凌智第一眼,只是自顧自的往他的車走去,每一步都堅定如初,這就是她床上用品的態(tài)度。 凌智第冷嘲的睨了一眼立在那梁恩哲,看笑話一樣的看著他,喬思語是他的,沒有人能沾染分毫。 眼看著就要走到車門,喬思語忽的停了下來,她緩緩地轉(zhuǎn)過身,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恩哲……這位先生是凌智第,凌氏集團的太子爺,他花了五百萬從養(yǎng)母那里買下我。” 凌智第跟梁恩哲都愣住了,就連方蘭依一瞬間也反應不過來,這個女人搞什么? “我知道你不愿聽,也不愿意相信,但這是事實,我現(xiàn)在是凌先生的玩物而已?!眴趟颊Z莞爾,唇角冷冷的勾著,“恩哲……你回來的太晚了。” 話音未落,她就上了車,面無表情。 為什么?這些話從她嘴里說出來,他竟會這么不甘,凌智第心下沉了一沉,牙關(guān)緊了緊,故作不動聲色上車,開車,走人,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梁恩哲立在風里,高大的身影竟顯得單薄,他眼前一陣模糊,好像看到多年前,雨中那瘦小的身影蜷縮著,雨水交雜著淚水,手里緊握著一顆糖的喬思語。那么小,那么脆弱,他淡淡一笑,這么多年,她一點都沒變。 我回來了,小雨,梁恩哲噙著唇角,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子。 “智第……”方蘭依醒過來神來,哪里還有凌智第和喬思語的影子,她不無懊惱的冷哼一聲,“智第!” “你?”方蘭依注意到梁恩哲,他長相氣質(zhì)都不輸凌智第,她不禁冷蔑的笑,喬思語這個賤人怎么就這么好運氣遇到這么多好男人。 她再好的運氣又怎樣?終究不過一個玩物。 “什么意思?”凌智第停下車,嗓音帶著壓抑的沙啞,聽的人耳朵疼,“什么叫他回來晚了?你以為他回來的早,你就可以不是我的人了?” 喬思語不管他,徑自開門下車,不慌不忙從包里掏出鑰匙開門,她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精心計劃好的,存心要讓他難受,而他還就真的難受了。 “回答我,為什么不說話?”凌智第緊跟著進了客廳,兩人面對面站著,喬思語低著頭,避開凌智第的目光,表情淡的讓人蛋疼。 “喬思語!”凌智第猛地抓過她的手腕,她只覺得手腕一疼,眉頭忽的皺了一下,繼續(xù)淡淡然。 她不掙扎,也不說話,就那么站著,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聽話,她只要聽話就好了,只要聽話的人,需要說話么?顯然喬思語的答案是否定的,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她做不來。 “你忘了……”喬思語聲音低沉,低到讓人感覺壓抑,只覺得喉嚨里像是有什么東西卡住,吐不出咽不進,只覺難過的很。 “我是凌先生您買來的,說話做事都是要經(jīng)過您批準同意的。”喬思語一句話便噎的凌智第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丫真狠。 凌智第倏忽一怔,手上不由得一松,喬思語順勢掙脫了出去,頭也不抬,低頭往二樓走去。 輕輕的轉(zhuǎn)動把手,門微微開啟,喬思語剛要抬腳進去,只覺得后背一股冷意襲來,她按在把手上的手被凌智第狠狠的抓住。 她眉頭皺起,不等她反應人已經(jīng)被凌智第拖進房間,門隨即牢牢關(guān)上。兩人緊緊貼在門上,唇齒糾纏,弄得喬思語唇瓣有些疼,凌智第大手牽制著喬思語反抗的小手,唇牢牢鎖住她稍稍有些驚惶的小嘴。 “不要挑釁我!”凌智第死死地抵住喬思語,沙啞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流轉(zhuǎn),激起陣陣漣漪,他看她的眼神冰而冷,沒有絲毫的體貼,他被激怒了。 凌智第依然抵住喬思語,意猶未盡地看著那被蹂躪的嬌唇,甜甜的,惹人心慌,“想跑?休想,你死也是我的鬼?!?/br> 喬思語眼前一片模糊,心下各種情緒翻轉(zhuǎn),臉上卻沒半點表情,她是一個專業(yè)的床上用品。 “是……”喬思語好容易穩(wěn)住呼吸,淡淡的道了一句,沒有反抗,沒有掙扎,甚至連一句“不”她都沒說,折磨人的妖精! 她始終就是不看他,任由他威脅,各種蠻橫,她就是不看,低著頭,儼然一個受氣小媳婦一樣。 說過的,她要強,也很容易極端,現(xiàn)在她就鉆了她是床上用品的牛角尖,輕易是出不來咯。 喬思語!凌智第身上的每根神經(jīng)都緊緊地繃住,心里是把喬思語恨得牙癢癢,她總是能夠不動聲色把他的忍耐消磨殆盡。 她不動聲色的調(diào)整好呼吸,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臉上面無表情的能把人折磨死,“要上床嗎?”喬思語說著話,便去拉開連衣裙的拉鏈。 “夠了!”凌智第猛地甩開喬思語的手,她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激烈撞擊聲惹得凌智第心慌,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扶她,喬思語咬著唇,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掙扎著站起來。 丫心被被狗吃了?怎么就能這么狠! 喬思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問了一句,“要嗎?”她的淡漠,刻進了骨子里,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喬思語。 她應該是囂張的,活潑的,炙熱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要死不活,能把人活活憋屈死的樣子,她要干什么?離開他?跟那個男人? “呵,你放心,我不會和心里有別人的人上床的?!绷柚堑趩≈ぷ樱f出每一個字都費勁的很。 “你也放心?!眴趟颊Z踉蹌著走了幾步,坐在床上,兩人相隔著幾步距離,卻好似相隔著一條銀河一般,他過不來,她過不去,“我心里沒有人?!?/br> 說完話,喬思語抬起澄澈的眸子,冷淡的望著凌智第,嘴角始終噙著一抹自嘲的笑,笑的凄凄然。 她說的是她心里沒有人,而不是她心里沒別人。 跟她在一起,他也學會了咬文嚼字,發(fā)誓要弄懂她每一個字的意思,不就是為了懂她的心,怎么越是仔細,越是小心,她越是要跑。 是嗎?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