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落荒而逃
韓子學走后,喬思語就把費莎莎的事情告訴了凌智第,凌智第只是淡淡一笑,沒有多少悸動,只是自顧自的摟著她,那叫一個不舍,今晚上他緊急任務,又得丟下喬思語一個人,想著就怪難受,何況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額……越想越難受了。 好想…… 凌智第溫熱的唇劃過喬思語晶瑩冰冷的耳垂,她渾身有如電流涌過,她本就敏感哪里經(jīng)得起他的折騰,而他恰恰又是那么熟悉她,一下子就戳到重點,“不行!”喬思語緊咬著唇,壞笑了一下。 為什么? 凌智第眉峰緊蹙,那叫一個不樂意,渾身上下的神經(jīng)仿佛都在抗議,對,為什么?為什么不行?他們郎有情妾有意,有什么不行。 喬思語噙著壞笑,唇角微微翹著,恰到好處的弧度,迷人的很,那骨子魅惑的模樣,光是看著都難免為之心動,揪心的很,怎么就不行了,這個歹毒的女人,凌智第往她身上逡了一眼,性感的喉結(jié)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大姨媽!”喬思語嘿嘿一笑,笑的壞得很,人家這理由正大光明,你一個大男人能把人家小女子怎么樣呢?何況還是這么一個美人胚子,疼她還來不及呢。 大姨媽? “你還有親戚?”凌智第沉著臉,深情款款的盯著她仔細的瞧,那眼光熾熱火辣,霸道強勢,喬思語瞧著只覺得好笑,強忍著不小出來,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jīng)的沖著凌智第狠勁的點頭。 “嗯?!眴趟颊Z可憐巴巴的凝眸望著凌智第,“現(xiàn)在是我唯一的親戚了?!?/br> 他查過她的資料,除了她親生父母毫無資料之外,她其他的社會關(guān)系,早就被他知道一清二楚,包括她初二那年養(yǎng)的那只小狗。 這憑空冒出來的親戚? 凌智第心里警惕了幾分,但一看到喬思語那似笑非笑,且?guī)е┬⌒尚叩哪樱汀承┑胤皆缫呀?jīng)按耐不住,有點動靜了。 他扯過她,貼身摟著,差點把喬思語給憋死,“大姨媽又怎樣,親戚怎么了?我凌智第想要的沒人能擋著!”凌智第心里火一樣的燒,而且那火越燒越大,大有燎原之勢,再不加以控制,恐怕得走火入魔了。 “她可不是人。”喬思語在凌智第胳膊上掐了一把,泥鰍一般的溜了出去,不等凌智第說話,人家已經(jīng)從包里拿出一包東西來,動作迅速的鉆進洗手間,空留凌智第一個人愣在那,搞什么? 這“大姨媽”不是人?神奇的大姨媽! 凌智第冷哼了哼,沉著臉瞧了那包東西一眼,一臉憋火拿過來瞧了瞧,剛才還氣勢沖沖呢,這會也只有愣住的份。 …… 原來大姨媽……凌智第心下忽的就明白了,他剛才太著急只想著“辦事”只想著她,腦袋都不知道轉(zhuǎn)了,這會他反應過來了。 不等喬思語從洗手間里出來,凌智第溜了,還真像是夾尾巴就逃的兔子,而且臉色那叫一個姹紫嫣紅,他壓抑著嗓音沉沉道,“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喬思語躲在洗手間聽著外面他落跑的聲音,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還有他凌智第害羞的時候,叫他就知道欺負人! 她出了洗手間凌智第已經(jīng)沒了蹤影,又笑了一陣,忽然就覺得小腹隱隱的有些疼,她并沒有在意,女人嘛,總要疼個那么一時三刻的。 喬思語看了一眼時間,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跟凌震打了個招呼去了十二樓,她要去看看同在住院的費龍。 誰知喬思語剛走到病房外,只聽到房間一聲聲厲喝,爭吵的聲音不絕于耳。 “你都嫁人了,還成天不著家成什么樣子,成天就知道party!”一聲中氣十足的質(zhì)問,這應該是費龍的聲音,看來這老爺子的確像是費莎莎說的沒什么事,“不準去,今晚你就在醫(yī)院陪我!” “爸!”費莎莎像是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聽上去像是無奈辯解,但更像是撒嬌,“爸,您老人家這么大的人不干正事就知道裝病,也不覺得害臊,您要是覺得寂寞,我叫您女婿過來陪您!” “我裝?。课也谎b病你能來看我?還女婿?”費龍干咳了兩聲,聲音里盡是不滿,“我要是每兩個錢,那家伙能成我女婿?一看就是個白眼狼,費莎莎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聽到人家父女倆在吵架,她本想回去,但費龍的疑問也是喬思語的疑問,費莎莎為什么會答應跟卓少風結(jié)婚? 原本覺得費莎莎也許有點花癡,經(jīng)過接觸,她分明感覺得到費莎莎是個聰明女人,她不可能看不出卓少風的居心,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呢,這不是找罪受嗎? 喬思語想走,雙腳卻灌了鉛似的,她倚著墻,聽著房間里面的動靜,因為緊張小臉憋得通紅。 “爸,我嫁都嫁了,您問這么多干什么,不跟您說了,我要去party了,大家可都等著我呢,放心,我把你那個白眼狼女婿給召回來,這家伙比狗還聽話!”費莎莎不無鄙夷的說道,話里夾雜著絲絲冷笑,聽的門外的喬思語只覺得腳底冒涼。 比狗還聽話?她這么形容卓少風,是糟蹋卓少風還是糟蹋狗呢?喬思語一時間有些晃神。 “我不見他,少讓他在我面前晃悠,賊眉鼠眼的,巴不得我早死,好讓你繼承遺產(chǎn)他也沾點光!”費龍氣哼哼的嚷嚷,老爺子火氣夠大的啊。 “哈哈,爸,您放心您長生不老,他卓少風死您還沒死呢,咱氣死他!”費莎莎尖聲笑著,很是不羈。 費莎莎到底想干什么? 看她這個態(tài)度,對卓少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為什么又答應?喬思語越來越糊涂,最近糊涂賬怎么這么多。 “莎莎,你告訴爸,你是不是只是玩玩的,你要說是,你爹我就不管了,由著你鬧,只要別太出格,爸都給你擺平?!辟M龍放出話來,他果然像是傳言說的那樣對費莎莎是百般的放縱。 “當然是!”費莎莎似乎冷笑了一聲,喬思語雖然沒聽清,也覺得這事不對勁,蹊蹺的很。 “不過爸您放心這事情不用您管,自然會有人管。我反正閑著,就是給自己找點樂子,您啊就等著看好戲吧。”費莎莎語氣頗有些故作神秘的意味,她說的有人會管,那個人指的是誰? “哼,你就胡說吧,除了你老爹誰還會管你。”費龍老爺子輕蔑的冷笑,冷眼瞧著她這個從小到大放肆任性的女兒,誰叫他就這么一個獨生女呢,疼得厲害,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就只有由著她! 費莎莎嘿嘿一笑,拿手在唇邊“噓”了一下,“您老人家就放心好了?!?/br> “不行,到底是誰?說出來!”費龍顯然不吃費莎莎這套,那可是他的獨生女,他可不放心。 “好好,您這個老頭越老越麻煩!”費莎莎往門的方向望了望,低下眸子望著地面,好似有個黑影,門外有人? 費莎莎淡淡的笑,輕挑起的眉眼里掩著狡黠,不咸不淡的吐出那兩個字,“凌家!” 她話音未落,門外的喬思語下意識的“啊”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也還是被費莎莎聽到了,厲聲道,“誰在外面?” 為了不讓自己怎么看怎么有點失禮和猥瑣的偷聽行為被發(fā)現(xiàn),身為凌家少奶奶的喬思語根本來不及思索直接跑了。 即使被撞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作賊畢竟心虛,而且心虛的感覺很不好受,喬思語鉆進電梯按了樓層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費莎莎已經(jīng)推門出去,倚在門邊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手指拂過唇瓣,笑里有種說不出的意味,沒有惡意也不盡然是好心。 回到房間,喬思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心臟撲通撲通直跳,氣都喘不過來了,腦袋還在咕嚕咕嚕的轉(zhuǎn),費莎莎說的那個凌家?是什么意思? 想了好久她也沒想明白,又去病房看了一眼凌震才又回到房間休息,長夜漫漫,她輾轉(zhuǎn)反側(cè)也睡不著,小肚子疼的厲害,她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額頭上往外滲著汗珠,好容易覺得困了點,手機猛地響了。 她沒有直接接電話,而是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凌晨一點,這時候誰會跟她打電話。她猶豫拿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就有些發(fā)怔,猶豫著要不要接,接了肯定又是一堆的哭訴哀求,想了想她還是接了電話。 不過這一次,王丹鳳沒有嚎啕大哭,而僅僅是帶著哭腔的嚷道,“思語,思語……詩嫣有下落了,她在酒吧,在酒吧!秦鐘說見到她在酒吧,你快去找她,快去!” 王丹鳳習慣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她說話,這個習慣估計是改不了了。 “酒吧?”喬思語揉了揉眼睛,眸光迷蒙的盯著墻上的掛鐘一直看,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要在想些什么。 “你快去,快去啊你!”王丹鳳幾乎是沖著她吼,如果喬思語現(xiàn)在站在王丹鳳面前,恐怕一巴掌都飛過來了,這事喬思語小時候王丹鳳沒少做。 喬思語也不多說,她知道她要是不去一趟王丹鳳不會死心的,而且以后肯定把這事全賴在她身上。問了地址,喬思語便掛斷了電話,電話剛斷有一個電話打過來,喬思語忙不迭的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