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誰都不消停
“這我媽的遺物,我小時候經(jīng)常背著別人拿出來看。”凌智第冷冷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情到深處,他不再稱呼鄭淑怡為她,而是媽。 當(dāng)他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時候,他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 喬思語深呼一口氣,看來鄭淑嫻的詛咒從以前就開始了,既然鄭淑怡收著這木偶就是她知道鄭淑嫻的心思,只是隱忍不說而已。 即便鄭淑怡一再退讓,鄭淑嫻還是咄咄逼人不愿罷休,甚至不惜害死她。 凌智第把兩個木偶都放進(jìn)盒子里,兩個人不動聲色退出了房間,回房間的路上,誰也沒有說話。 “其實(shí),我一直懷疑……”凌智第剛一開口,就傳來敲門聲,凌智第淡淡的說了一聲進(jìn)來。 “少爺,少奶奶!”小方恭敬地問候,喬思語迎了上去,見她手上端著一盤東西,盤里整齊的碼放著一塊塊好看的糕點(diǎn),她還沒走近就聞到陣陣的甜香。 “桂花糕?”喬思語驀地一喜,不等小方點(diǎn)頭便撿起一塊,沒想到小方的手藝這么好,桂花糕做的玲瓏精致,仔細(xì)看還能看到點(diǎn)點(diǎn)花瓣,凌智第猶豫著走上前來。 “張嘴!”喬思語命令,凌智第還真就乖乖聽話,把嘴一張喬思語猛地把桂花糕往他嘴里一塞,酥潤的口感叫人留戀。 見喬思語他們連個吃的這么高興,小方也滿意的笑了,放下桂花糕便退了出去,不去打擾人家二人世界,纏纏綿綿。 晚飯的時候,鄭淑嫻沒有下來,喬思語把那個賈大師的事情說了一下,凌震跟凌昊天臉色都不好看,“胡鬧!”凌震冷哼一聲,又安慰了喬思語幾句,這事情便算是過去了。 飯后甜點(diǎn)就是小方的桂花糕,這讓眾人都不禁為之一驚,尤其是凌昊天,喬思語注意到他眼角似乎閃過一絲晶瑩,吃桂花糕的時候一直沉默不語,好像整個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里。 “小方,你送幾塊桂花糕給夫人,我記得她們姐妹倆年輕的時候都很喜歡吃這個。”凌震悠悠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樯钕莼貞洠曇袈犉饋碛行┏林亍?/br> 小方連忙答應(yīng),端著糕點(diǎn)就上去了。 見小方好一會也沒有下來,喬思語不禁有些著急,她剛想上去看看,就聽到樓上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隱約摻雜著小方的喊叫。 喬思語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沖了上去,其他人也都覺得不對勁緊跟著上去。 “夫人,不要,救命……”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小方的哀嚎,隨即還有各種東西落地的聲音。 “狐貍精,狐貍精回來了!”鄭淑嫻嘶吼一聲,凌智第等不及一腳踹開房門,喬思語來不及多想就沖了進(jìn)去。 小方正縮在墻角,小臉上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看著就叫人心疼,喬思語一把摟過還在發(fā)抖的小方,“少奶奶……”小方緊緊地抓住喬思語的手,整個人都已經(jīng)嚇壞了。 鄭淑嫻還要撲過來,被梁恩哲按住,麻利的從衣服里掏出什么來,不由分說的往鄭淑嫻胳膊上扎了一針,剛才瘋了一般的鄭淑嫻立刻蔫了。 “怎么回事?”喬思語拿冰袋給小方冷敷,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小方一個勁的哭,身子也一個勁的發(fā)抖,被嚇得不輕,“我也不知道,我給夫人送桂花糕,我剛說了桂花糕,夫人沖上來打翻了盤子,然后……” 小方說不下去了,都是桂花糕惹的禍,“是我疏忽了?!绷枵鸷鋈坏吐暤?,安慰了小方幾句便上了樓,背影顯得很是無奈。 凌昊天臉色不好看,眸眼始終盯著面前的桂花糕,若有所思,喬思語很少見到凌昊天這樣,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好不容易將小方安慰好,喬思語回房間之前先去看了一眼鄭淑嫻,梁恩哲給她打了鎮(zhèn)定劑,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睡著了。凌智第也在那看著,眼神冰涼,冰涼之余還有種說不出的恨。 凌智第叫喬思語回去睡覺,他一會就回去。喬思語還是陪著凌智第在那守著,梁恩哲也沒什么意義,如果鄭淑嫻再次病發(fā),她就必須的入院了。 三個人沉默無言,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喬思語偎在凌智第懷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凌智第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居然示威似的瞥了梁恩哲一眼,男人幼稚起來,真是拉也拉不住。 喬思語剛睡下,手機(jī)忽的響了,她猛然驚醒,睜著惺忪的眸眼望著凌智第,然后兩人相望了一會齊齊的把目光投向梁恩哲。 梁恩哲干咳兩聲接起電話,喬思語看著他臉色越來越難看,那種烏云蓋頂?shù)母杏X再次席卷而來。 梁恩哲不以為然的放下電話,面無表情的掃了他們小夫妻一眼,慢悠悠道,“走一趟吧,喬詩嫣要自殺?!?/br> 自殺就不能挑白天嗎?不知道晚上人家要睡覺嗎? 喬思語心里雖然懊惱,但還是很快的收拾妥當(dāng),很快坐上趕往戒毒所的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 “她要求見她mama,我記得你的囑咐,告訴喬詩嫣他們暫時不能見面,然后她就一直哭,也不肯吃藥,現(xiàn)在威脅要自殺。”陳所長話說的有條不紊,神情淡漠,坐到他這個位置,他肯定見過不少戒毒人員自殺,他也見怪不怪。 梁恩哲冷淡的點(diǎn)頭,頗不以為意,凌智第也是一臉的冷蔑,不以為然。 喬思語緊咬著唇,也不知道說些什么好,梁恩哲隔離帶望著喬詩嫣。她被困在房間里出不來,手里竟然攥著一把小刀,喬思語不禁啞然,喬詩嫣手上怎么會有刀? 說到這陳所長面露尷尬,不好意思的扶了扶眼鏡,“是我們大意了,我們查看過監(jiān)控錄像,這個刀是她母親看她的時候帶過來的,喬詩嫣從她包里給偷走了?!?/br> 喬思語記得王丹鳳包里是總放著小刀,也不知道做什么用,沒想到今天竟然讓喬詩嫣拿來自殺。 “通知王丹鳳了嗎?”梁恩哲話音未落,就見一個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先哭上了。 “詩嫣,詩嫣你不要做傻事啊你!”王丹鳳哭喊著就想要沖過隔離帶,梁恩哲跟陳所長示意了一下,他們幾個人才進(jìn)了房間。 喬詩嫣見到他們進(jìn)來,立刻舉起刀子,地上已經(jīng)流了幾滴血,她已經(jīng)把手腕劃破,點(diǎn)點(diǎn)的血滲了出來,“放我出去,讓我出去?!眴淘婃滩活櫼磺械募饨校皢趟颊Z都是你,你把我關(guān)起來,你放我走!” 喬思語冷眼看著也沒有說什么,喬詩嫣果然跟梁恩哲說的一樣,她那天對她的各種討好,無非是為了離開戒毒所,見這招沒用,終于露出真面目。 “詩嫣,你干什么啊你,你把刀放下來。”王丹鳳急著想要沖過去,喬詩嫣拿著刀子朝她揮了一下,王丹鳳便不敢再靠近。 “詩嫣,你聽話,醫(yī)生說你恢復(fù)的很好,過一段時間就能出去了?!蓖醯P試圖勸說喬詩嫣,但喬詩嫣哪里聽得進(jìn)去。 “媽,你被騙了,你被喬思語給騙了。我沒有吸毒,是喬思語無賴我,她想把我關(guān)起來,她想害我啊,媽,你救我,你救我出去?!眴淘婃毯窟罂蓿盒牧逊?,王丹鳳愣在那里,回過頭盯著喬思語。 “媽,您救我……他們這些人都想害我,想叫我死?!眴淘婃桃е篮藓薜?,見王丹鳳他們沒反應(yīng),喬詩嫣一刀劃在胳膊上,汩汩的血一個勁的往外流,“媽,連你也要我死,好……我死給你看!” 喬詩嫣話音未落,連著劃了三刀,王丹鳳尖叫一聲暈了過去。 凌智第不管喬詩嫣的威脅,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按住她手上的刀,喬詩嫣還想叫喊,但沒了力氣,整個人暈死過去。 一場鬧劇,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喬思語自嘲的笑笑。 “人已經(jīng)沒事了,你放心?!绷柚堑谌嗔巳鄦趟颊Z的小臉,想要逗她開心,“怎么這么瘦,你是不是又少吃了?”凌智第興師問罪,喬思語低著頭躲進(jìn)他懷里一聲不吭。 她累了,她終于嘗到了什么是所謂的身心俱疲,那是一種你嘗過一次就再也不想有第二次的滋味。 “思語,王丹鳳要見你。”梁恩哲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也不顧及人家小兩口你儂我儂,就那么堂而皇之?dāng)嚭土巳思业睦p綿。 喬思語答應(yīng)了一聲,便起身離開,凌智第要陪著,喬思語沒有答應(yīng),王丹鳳那些傷人的話她自己一個人聽著就行。 梁恩哲見凌智第被甩,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他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凌智第冷哼不以為然。 “是不是你?”喬思語剛坐下來,王丹鳳一把抓住喬思語的手,“是不是你做的,你騙我詩嫣吸毒,其實(shí)她沒有,對不對?” 果然是這件事,就因?yàn)閱淘婃處拙湓挘醯P就全盤否決了一切。 喬思語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瞧著王丹鳳,有些事情她是改變不了的,“喬詩嫣已經(jīng)沒事了,您也好好休息吧?!?/br> 喬思語伸手拽過被子給王丹鳳蓋上,“啪!”王丹鳳猛地一巴掌摔在喬思語臉上,她白凈俏麗的小臉立刻印上一個鮮紅的手掌印,喬思語腦袋“嗡”的一聲,她回過神來就看到王丹鳳惡狠狠的眼神。 第117章看好戲去 “喬思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騙我,我就知道詩嫣這么乖,怎么會吸毒,原來都是你一手策劃的,說吧你想得到什么?”王丹鳳緊緊地攥住喬思語的手,不讓她走,眉毛挑起,顯得尖酸刻薄。 “賤人,你跟那個女人一樣都是賤人,以為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王丹鳳冷哼一聲,緊咬著后槽牙,,“她把你送到我們家來想要破壞我們的家庭?,F(xiàn)在你也想破壞我跟詩嫣我們母女倆的關(guān)系,我告訴你,你休想,我不會上當(dāng)?shù)??!?/br> “賤人!”也不知道為什么,王丹鳳就是打心眼里恨喬思語,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咬上兩口。 喬思語也不出聲,儼然一個受氣小媳婦,任憑王丹鳳一個勁的罵,“那個死鬼把你抱回來把你當(dāng)親閨女養(yǎng),哼,可笑!”王丹鳳冷笑著白了喬思語一眼。 “阿姨,您說夠了沒有?!眴趟颊Z終于出聲,面無表情,幽邃的眸子就像是一處深潭,叫人看不透。 王丹鳳見她深邃沉冷的眸子,心里一驚,忽的松開喬思語,喬思語冷著臉把手收了回來,“阿姨,我記得我以前說的很清楚,您和喬詩嫣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這次好像是您自己來找的我?!?/br> “以后你們愛怎么樣,我都不會管,這樣總行了吧?!眴趟颊Z活動了一下手腕,不動聲色的說,她越來越習(xí)慣喜怒不形于色。 “白眼狼!”王丹鳳低聲咒罵,沖著她就是一個白眼。 她們還真是難伺候,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喬思語心里不禁冷哼,“您好好休息,祝您早日康復(fù)?!?/br> 她淡淡的一句,結(jié)束兩人的談話。喬思語比誰都清楚,她出了這個門之后,王丹鳳會怎么罵她。 你不喜歡一個人,她連呼吸都是錯,喬思語在王丹鳳那里就是這樣。 喬思語沒有直接去見凌智第,她是先去了一趟洗手間,把火燙的小臉冰了冰,讓那個巴掌印不那么明顯,王丹鳳下手一向很辣,尤其對她。 “怎么樣,她同意讓喬詩嫣繼續(xù)戒毒了嗎?”梁恩哲上來就問,凌智第順勢摟過她,把梁恩哲擋在一邊。 喬思語無可奈何的聳聳肩,梁恩哲輕嘆一聲,“果然,現(xiàn)在好了,前功盡棄,以后那丫頭肯定會玩的更瘋,到時候……有她的苦頭吃?!?/br> 喬思語也覺得無奈,但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強(qiáng)制喬詩嫣去做,那樣只會適得其反,不知道會出什么亂子呢。 凌智第擁著喬思語,余光凝望著她微紅的臉頰,心里疼得厲害,“走吧,我們回家。” 凌智第輕輕的拍了拍喬思語的肩膀,喬思語鼻子忽的一酸,眼睛里有什么東西急不可耐的想要掉下來,但她還是忍住了。 喬思語始終微低著頭,避開凌智第灼熱的視線,回去的路上,她都沒有說什么話,一如來時一樣的沉默。 “很疼嗎?”凌智第溫?zé)岬拇接|到她微微有些燙的臉頰,她渾身禁不住一顫,回眸望著他,搖搖頭,原來什么都瞞不過他。 因?yàn)樯洗喂鸹ǜ馐录?,凌昊天將鄭淑嫻送進(jìn)醫(yī)院,以修養(yǎng)的名義入院,有些事情還是作為秘密比較好。 有了專業(yè)的人看護(hù),小方儼然成了喬思語的貼身保姆。 喬思語已經(jīng)逐漸開始接手掌管凌家的大小適宜,處事落落大方,干凈利落,很有當(dāng)家主母的范兒,這也讓凌震他們放心。 喬詩嫣自殺未遂也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星期,喬思語派人問過,喬詩嫣早就已經(jīng)出院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反正她是沒有接到王丹鳳的電話。 想想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畢竟喬詩嫣也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只要不主動碰毒品不會有什么事,但喬思語顯然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她使勁的揉了揉太陽xue,今天早上起來到現(xiàn)在她頭一直很疼,胃里也有些難受,總是想吐,恐怕又是著涼了。 中午睡了一會也沒什么用,害的她不時蹙眉。 “少奶奶,頭還疼呢?”小方在喬思語面前放下一碟點(diǎn)心,不無擔(dān)心的望著她,輕聲嘆了一口氣。 “沒什么,不用擔(dān)心?!眴趟颊Z無所謂的笑笑,根本沒把這些放在心上,她覺得她這些病都是閑出來的,所謂富貴病不過是這么一回事。 “少奶奶,有客人要見您,在樓下等著呢?!狈块T外傳來傭人的聲音,喬思語眉頭微鎖,有客人還是她喬思語的客人? “是要見我嗎?”喬思語低聲問了一句,傭人的回答的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少奶奶快下去吧?!毙》绞嫘囊恍?,看著喬思語不是睡覺就是發(fā)呆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好,走吧,去接客!”喬思語壞笑了一下,小方一聽,這又不是什么好話,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這話要讓凌智第聽到恐怕又要鬧了。 喬思語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到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女人,那妖嬈的身段,她一下子就猜到是誰了,費(fèi)莎莎,費(fèi)大小姐。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喬思語總有一種感覺就是她跟費(fèi)莎莎也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但這種感覺又不是很確定,因?yàn)橘M(fèi)莎莎實(shí)在是太叫人捉摸不透。 “費(fèi)小姐!”喬思語緊步上前,很快便立在費(fèi)莎莎面前。 費(fèi)莎莎一身紫色套裝,她似乎很喜歡姿色,寬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整張臉,費(fèi)莎莎嘴角揚(yáng)起一絲笑,“好久不見,凌少奶奶。” 的確是好久不見,上次她們見面還是因?yàn)閱淘婃蹋菚r候的費(fèi)莎莎可是一點(diǎn)面子都沒給他們留。 小方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不時的看一眼喬思語。 “好久不見。”喬思語也搞不清楚,費(fèi)莎莎是敵是友,她感覺她是朋友,但事實(shí)上她做的都是敵人才做的事情,這讓喬思語迷惑不解,但也沒有多少欲望去了解。 “走吧,我?guī)闳タ磻颍WC你以前沒看過。”費(fèi)莎莎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勾住喬思語的胳膊,喬思語不禁一怔,等到她回過神,費(fèi)莎莎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走了。 “看戲?”喬思語話還沒說完,費(fèi)莎莎就拉著她走出好遠(yuǎn),小方一旁看著不時的露出驚訝的神色。 費(fèi)莎莎猩紅的唇微微一顫,點(diǎn)點(diǎn)頭,順勢將喬思語塞進(jìn)車了,喬思語也沒有多想什么,沖著小方揮揮手,小方雖然疑惑見喬思語答應(yīng),她也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費(fèi)莎莎把車開走。 “朋友之間是不是都會這樣?”費(fèi)莎莎一邊開著車,一邊發(fā)問,喬思語還在思索她說的話,被她這么一問有些發(fā)怔。 “什么?”喬思語下意識的反問,她什么意思? “朋友之間是不是都會這樣,一起看戲,逛街,聊男人?”費(fèi)莎莎抿了抿唇,使得她涂的猩紅的唇越發(fā)的紅,喬思語也不覺得夸張反而覺得挺適合費(fèi)莎莎這樣的女人,精明能干,渾身透著一股子硬氣。 “會吧……”喬思語回答的有些不確定,說實(shí)話,她也沒什么朋友,她高中的時候就開始打工,王丹鳳也不允許她把同學(xué)帶家里來玩,她根本沒時間交朋友。 “會吧?”費(fèi)莎莎空出一只手把墨鏡摘了下來,她依舊是一臉濃妝,看上去顯得很是妖嬈,“你不知道嗎?” 喬思語仔細(xì)的想了想,搖搖頭,費(fèi)莎莎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這種失望被另一種情緒代替,“我以為你這種人應(yīng)該有很多朋友呢?!?/br> 費(fèi)莎莎說著話,嘴角飛起一抹笑來,看來這世界上沒朋友的不只是她一個。 “那你呢?你知道嗎?”喬思語反唇相譏,費(fèi)莎莎斜睨了她一眼,這小妮子還真是很聰明。 “以我的輩分和年紀(jì)算是你的長輩了,你就這樣跟長輩說話嗎?”費(fèi)莎莎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喬思語驀地一笑,被‘長輩’這個字眼給逗笑了。 “我們兩個……”費(fèi)莎莎緊接著說,回眸看著喬思語,不咸不淡的說出一句,“我們兩個也算是忘年之交了吧。” 她話音未落,兩個人都笑了。 兩人笑了好一會,喬思語才問道,“忘年之交,我們這是要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費(fèi)莎莎賣起關(guān)子來,心里一點(diǎn)也不覺得堵得慌了,忘年之交,她心里默念這幾個字,心思深處升騰出一股子溫暖來,把她嚇了一跳,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由得一顫。 “不過我先提醒你,你那個什么meimei又跟卓少風(fēng)糾纏在一起了?!辟M(fèi)莎莎收起心思,淡淡說了一句。 喬思語面無表情的聽著,心下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但也只能忍著。 “但你放心,卓少風(fēng)最近老實(shí)得很,只能看不能吃?!辟M(fèi)莎莎嘴角忽的上揚(yáng),冷笑出聲,喬思語若有所思,直到費(fèi)莎莎把車停下來。 還是那家會所,喬思語蹙眉,費(fèi)莎莎摘下墨鏡,又從車?yán)锬贸鰝€帽子一并丟給喬思語,見喬思語發(fā)怔,費(fèi)莎莎淡淡一句,“不想被發(fā)現(xiàn)就帶上?!?/br> 喬思語先是一怔,轉(zhuǎn)念一想,也對,她現(xiàn)在凌智第的老婆,低調(diào)一點(diǎn)沒錯,她收拾好便跟著費(fèi)莎莎下了車。 剛走到門口,就見兩個人癱坐在那里,狼狽不堪,喬思語走近一瞧,愣在原地,不是別人,是喬詩嫣還有王丹鳳。 “卓少風(fēng),你給我女兒一個說法,你壞了我女兒的身子,你給我們一個說法!”王丹鳳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聽上去像是烏鴉在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