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如此修煉天賦,整個風(fēng)和城,也僅有君玄凌與之不相上下。 因此,作為葉秋的跟班,他看到和葉秋名聲相差不大的君玄凌,當(dāng)然不會好言好語。如果君玄凌不是風(fēng)和城少城主,他早已不客氣了。 “君玄凌身旁的女人我知道,剛才報名時,我就在她的身后,僅是一個地玄師低級,這等天賦,和我們?nèi)~秋小姐可沒法比?!?/br> 說這話的,又是另一人,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屑,似乎忘記了,他連地玄師低級都不是。 聽到這話,葉秋的嘴角亦有一絲的譏諷,始終都未曾望一眼君玄凌和夜若離兩人,在眾人的簇?fù)硐?,高傲的步入酒樓之?nèi)。 “這群葉家人,還真是自以為是!”君玄凌的面容冷了下來,咖啡色的眸中劃過一抹寒芒,“若不是天才選拔賽期間我不愿惹事,早已要他們好看!” “葉家?這又是什么勢力?”夜若離皺了皺眉,她初來風(fēng)和城,對于這里的許多勢力都是很不了解。 “在風(fēng)和城,有兩大勢力,其一便是城主府,其二便是葉家,本來葉家比城主府還要弱上一籌,可是……”嘆了口氣,君玄凌的語氣滿是不甘和無奈,“前幾日,蒼穹界的一個長老看中了葉秋的煉丹天賦,要收她為徒?!?/br> “原來如此。” 夜若離這才明白,為何葉家之人見到君玄凌,還會用這種趾高氣昂的態(tài)度。 “這件事,也只有我城主府得到密報,只是那長老想讓葉秋立威,所以傳授了她一些玄技,讓她必須取得勝利,蒼穹界的玄技,定然比風(fēng)和城的要好,恐怕這次,葉秋真會獲得冠軍也說不定。” 說話間,門外又有人步入,顯然亦是前來參加天才選拔賽之人。 然而,在看到此人之際,夜若離神色一凜,一股危機(jī)之感驟然襲來,便是她也不知為何,為何這人會帶給她如此強(qiáng)烈的危機(jī)。 難道,他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可這個男人,也僅有二十五歲左右,能給她帶來危機(jī)的,至少該是玄尊! 許是感受到夜若離的注視,男子轉(zhuǎn)眸望去,于是,那一瞬間,一雙冰冷的眸子,狠狠的撞入夜若離的心中。 這男人縱然長相俊美絕倫,身上卻帶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似乎沒有任何人,能進(jìn)入他那冰封已久的心。 收回目光,男人緩緩踱步,再也沒有看向夜若離所在的方向。 翌日,朝陽的光芒鋪落在廣場之上。 此時的廣場,早已人滿為患,諸多年輕的臉龐上都帶有神往的色彩,崇拜的凝望著高臺之上的幾個老者。 “呵呵,張長老,你們覺得我們通過這方法,可否找到好的苗子?”吳長老撫摸著雪白的胡須,笑瞇瞇的望向下方眾人。 “世俗界的人,無論如何都比不上我們蒼穹界。如今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不過我可是聽說,丹長老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的煉丹苗子,你可別忘了我們蒼穹界的規(guī)矩。” 聽聞此言,所有長老都把目光投向丹長老。 “你們是在嫉妒老夫挖掘了一個好苗子?”丹長老揚(yáng)起頭,神色間帶著一絲得意,“葉家的那個丫頭,確實不錯,更不會是仙地派來的jian細(xì),那些規(guī)矩就不用多說了,要知一個修煉天才容易得,擁有煉丹天賦的確實千里難挑一,我丹家,雖有一個丹雪琦煉丹天賦不錯,但是,天才誰嫌多?” 吳長老笑了笑,凝視著下方眾多的年輕臉龐,嘆了口氣:“曾幾何時,我們也是這般年輕,年輕真好啊,張長老,火長老,藍(lán)長老,既然丹長老能有這保證,我們便隨他去吧,而且,我也想通過這場比試,看看那葉家丫頭的天賦到底如何。” 他們可都知道,丹長老偷偷給葉家丫頭開了小灶,這場比試的冠軍定然是她無疑。 丹長老之所以讓她通過選拔賽進(jìn)入蒼穹界,也是為了讓她再此立下威嚴(yán),方便日后在蒼穹界行事。 所以,不需看到過程,這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 “君玄凌!”葉秋在眾多葉家子弟的簇?fù)硐?,高傲的走向君玄凌,那雙美眸中盛滿不屑,面無表情的道,“這場選拔賽,我葉秋會讓你看看,我與你之間的差距,即便你比我先突破到天玄師,你同樣不會是我的對手,我方才是風(fēng)和城的第一人!” 君玄凌俊臉一沉,冷笑一聲:“那我們便拭目以待!” “對了,你可知這第一場淘汰賽的賽程?第一場的淘汰賽,乃是組隊進(jìn)行,不知你君玄凌要和誰組隊?”葉秋冷冷的掃了眼一旁的夜若離,眸中的嘲諷更甚,“和她嗎?一個地玄師低級的廢物?那我可以很準(zhǔn)確的告訴你,你輸定了!” 丟下這番話,葉秋便轉(zhuǎn)身離去,而她身后之人,適時的發(fā)出一聲長笑:“哈哈……” 緊握拳頭,君玄凌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怒道:“葉家人,真是欺人太甚!如果淘汰賽的賽程正如她所說,那若離,我們便組隊,我就不相信,會輸給這群眼高手低之徒!” 夜若離聳了聳肩膀,無奈的一笑。 她若想要贏的勝利,沒有什么困難,故此,葉家之人如何入得了她的眼?即便是鏟除整個葉家,都是輕而易舉。 “咳咳,眾位,請你們安靜一下,”吳長老干咳兩聲,在他凌厲的目光下,那些議論紛紛的聲音盡都戛然而止,齊刷刷的目光,同時落在老者的身上。 “你們這次的任務(wù),是去云嶺峰,老夫已把一群玄獸丟入其中,因這任務(wù)極其危險,其中更不乏二十四級玄獸,所以你們可以組成一個隊伍,并且,在云嶺峰,能搶奪他人物品,卻不許傷人性命,否則,必將取消比賽資格!” “當(dāng)然,你們的任務(wù)并不是抓捕玄獸,”吳長老的視線環(huán)視四周,當(dāng)看到眾人皆是滿臉疑惑的看著他,方才慢吞吞的開口。 “每個玄獸的手中,都有一個我交給他們守護(hù)的木牌,你們必須打敗玄獸,并且拿到它們的木牌,卻不可傷它們性命,而木牌的顏色共分為金色,綠色,藍(lán)色,紅色,灰色三種,其中灰色為十個積分,紅色為二十個積分,藍(lán)色,綠色,金色各為三十積分,四十積分,五十積分,這比試不但靠實力,更講究運(yùn)氣,你們必須在七天之內(nèi)拿到二百積分,才能通過這淘汰賽?!?/br> 眾人皆是靜靜的聽著,只因這場選拔賽,于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是萬分重要。 蒼穹界,那個讓他們神往已久的地方,只要通過這場選拔賽,便能進(jìn)入蒼穹界,他們?nèi)绾文懿患优c緊張? 然而,葉秋卻臉色輕松,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把握當(dāng)中。 有了丹長老給她的玄技,這里又有何人會是她的對手?這場淘汰賽的冠軍,定然是她無疑,而且她進(jìn)入蒼穹界,也是早已確定之事。 “好了,各位,現(xiàn)在便出發(fā)前往云嶺峰!” 在吳長老此話落下后,大部隊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在離去前,葉秋瞥了眼君玄凌,她縱沒說什么,可想說的話,都包含在那包含深意的一眼中……云嶺峰,綿延萬里,地勢險惡,故此,蒼穹界的長老方把這里當(dāng)做考驗之地。若是不熟悉情勢的人來到此處,定然會吃大虧。 此時,云嶺峰的外圍之處,一頭兇猛的玄獸虎視眈眈的盯著前方的兩人,齜牙咧嘴,似乎想要沖過去,一口把兩人吞下。 “有沒有搞錯,為何我們一來便遇上了二十級的玄獸?”君玄凌皺了皺眉,閃身擋在夜若離面前,“若離,這大家伙便交給我來對付了,你就在我后面躲著吧?!?/br> 夜若離輕輕點頭,以君玄凌的修為,足矣對付二十級玄獸,她倒想看看他的戰(zhàn)斗力。 君玄凌不愧為天玄師,縱然這頭玄獸是二十級,卻依然比他弱上一籌,不過,制服該玄獸,他還是花費(fèi)了不少的精力,以至于整個人都極其狼狽。 后退幾步,喘了幾口粗氣,君玄凌擦拭掉額上的汗水,冷笑的望著不遠(yuǎn)處被打趴的玄獸:“你輸了,把你手中的木牌交給我?!?/br> 玄獸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兇殘的目光看向君玄凌,恥笑道:“誰說我輸了就必須交給你?我還偏不給你?!?/br> 君玄凌臉色一變,難怪規(guī)定不能滅殺玄獸,原來蒼穹界是在為難他們。 不能殺,打敗它可它又不給,那該如何是好? 見此,夜若離緩緩上前,冷淡的黑眸落在那頭玄獸的身上,語氣帶有威脅之意:“那木牌,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 “我就不……” 話還未落下,聲音便戛然而止,玄獸的眼里頓時呈現(xiàn)出一抹呆愣,急忙把木牌給拿了出來,說道:“木牌在這里,你拿去吧。” 看到那恭恭敬敬拿出令牌的玄獸,君玄凌差點驚掉了下巴。 剛才這頭獸還很臭屁的模樣,為何當(dāng)若離去索要木牌,待遇就不一樣了?難道這便是所謂的性別歧視? 面對君玄凌的驚愕,夜若離僅回答了他四個字。 “人品問題?!?/br> 人品問題?去***人品問題,難道他君玄凌的人品,就有這么差?明明就是這好色的玄獸歧視男性,這太不公平了。 看著夜若離和君玄凌遠(yuǎn)去的背影,某玄獸不禁松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奇怪,剛才那一道聲音為何會在我腦海中響起?并且還伴有獸皇的聲音,我和同伴們遷入蒼穹界已有許多年,可獸皇的聲音絕不會聽錯,獸皇讓我保密,所以,即便是蒼穹界的那些人問我,我也絕不會說。” ------題外話------ 今天有些不在狀態(tài),寫了很久,才寫出這么一點點,⊙﹏⊙b汗 第二章蒼穹界也作弊 更新時間:2012112722:02:51本章字?jǐn)?shù):7723 距離淘汰賽開始,已有三日有余。 這三天中,夜若離和君玄凌已獲得一百五十積分,縱然不知別人的成績?nèi)绾?,卻也明白,想要得到百分往上很是困難。 不是任何人都如同夜若離一般,擁有克敵制勝的法寶。若這群玄獸有心為難,即便過了七天,都有人很難拿到一個積分。 便在此際,灌木叢中,一群身形魁梧的沖了出來,只見這些人手拿大斧,年紀(jì)不大,模樣極其彪悍,尤其是領(lǐng)頭之人,一條刀疤從眼角擴(kuò)延到下巴,粉紅色的rou向外翻滾,僅是一眼,就給人一種心靈上的震撼。 “你們兩個,識相的,把手中的木牌都交給我們。否則,不免要受些皮rou之苦?!钡栋棠锌钢蟮?,邁步上前,說話時,那條刀疤不停顫動,盡顯猙獰。 君玄凌眉頭一皺,淡淡的掃了眼刀疤男,低聲道:“這些人,不是我風(fēng)和城的,應(yīng)該來自其他城池,蒼穹界在世俗界所統(tǒng)管的,也不只有一個風(fēng)和城,稍后,我牽制住他們,你快點離開這里。” “不用,”夜若離搖了搖頭,目光淡然的望向攔路的眾人,“我不認(rèn)為,遇上這種實力的人,還需要逃開?!?/br> 劍眉再次皺起,君玄凌英俊的臉龐,劃過一抹隱晦的擔(dān)憂。 “他們當(dāng)中,有好幾個地玄師巔峰,以你地玄師低級的實力,他們恐會傷到你,所以,你還是先離開,我們稍后再會和。” 然而,夜若離依然搖了搖頭:“不必要,放心吧,沒有把握,我是不會這樣做。” 雖然她不想暴露出玄皇的實力,卻不代表沒有辦法制服這些人。如果他們不招惹她,她也樂得輕松,如若不然,她恐怕必須出手了。 “哼,看來你們是不愿乖乖交出東西,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兄弟們,給我上,把他們的木牌通通給我搶來。” 刀疤男的臉龐越發(fā)猙獰,拿下抗在肩頭的大刀,狠狠的砍向君玄凌。 天空,被摩擦出陣陣火花,炙熱的溫度迎面撲向君玄凌的俊臉。只是從始至終,君玄凌的臉色都未曾改變,仿佛在他眼中,刀疤男不過是個跳梁小丑罷了。 在大刀至面前后,君玄凌身形閃過,很快便消失的干干凈凈。 “什么?” 刀疤男猛然一驚,剛感覺到不對頭,在他的背后,一道狂風(fēng)席卷而來。 急忙轉(zhuǎn)身,可就在這剎那,一個手掌到他的面前,掌心重重的拍在他的胸膛之上。 刀疤男被迫后退幾丈之遠(yuǎn),嘴角泛著一絲血跡,滿臉驚愕的道:“你……你是天玄師?不過這又如何?那邊的女子,是你的同伴吧?兄弟們,把那個女人抓起來,我就不信,我會有失手的時候?!?/br> 君玄凌臉色一變,正有所動作,可看到接下來的一幕不禁目瞪口呆。 山間,微風(fēng)拂過那一襲白衣,夜若離迎風(fēng)而立,面無表情的望著向她包圍的人。 一道白光從她指上的戒指中射出,當(dāng)白光落地之際旋轉(zhuǎn)而起,卷起一陣狂風(fēng),只那一瞬間,本包圍住她的人,盡都被卷到在地,捂著肚子吃痛的呻吟。 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刀疤男渾身顫抖不已,便是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狐天,把他們的木牌給我拿來?!?/br> 在夜若離此話落下后,雪狐身影一閃,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刀疤男面前,狐尾一掃,直接把刀疤男給掃飛了出去。 “小子,我主人讓你把木牌拿出來,你們是自己乖乖的拿出來,還是我?guī)湍??”雪狐搖晃著尾巴,昂首挺胸的走到刀疤男的面前,天藍(lán)色的眸中盛滿威脅。 刀疤男驚恐的凝望著眼前這只雪狐,顫顫巍巍的把木牌拿了出來:“這……這是我們這個隊伍所有的木牌,你放過我們吧。” “真沒骨氣,一威脅就投降,像你們這樣,還敢出來打劫?”雪狐一把抓過所有的令牌,還不望把這群膽小鬼給鄙視了一番。 “呵呵,漂亮的主人,我露的這一手怎么樣?” 將木牌遞到夜若離面前,雪狐滿臉皆是討好的笑容。 “你是否想要和朱雀比一比?”夜若離接過木牌,無語的掃了雪狐一眼,然后上前,搜遍所有人的身,確定沒有多余的木牌,才放他們離去。 聽到朱雀的名字,雪狐狠狠的打了個哆嗦,急忙后退兩步:“這個,主人,不用了,呵呵,這就不麻煩他了?!?/br> 此時,君玄凌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