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想多了吧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第164章 你想多了吧 “何子師侄,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是你師伯這件事的確是板上釘釘,再說你師傅也親口承認了,怎么你還懷疑你師傅?” 陳諾雙手背在身后,一副大宗匠的氣派流露無疑。 “住口。”何子怒不可遏,又是一招連環(huán)飛腿向陳諾橫掃過來。 陳諾驚鴻步施展,鬼魅般騰挪數(shù)步,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躲開了何子的連環(huán)攻擊。 何子眼里就像見了鬼似的,吃驚地看著陳諾。 這家伙這是什么步法,也太詭異了吧。 陳諾搖頭一嘆,假裝怒斥道:“何子師侄,你這樣以下犯上,對師伯不敬,以我們月下門規(guī),我可是可以將你就地正法的哦,不過我念你年輕貌美,前途無量,就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這樣吧,你等會請我喝一杯咖啡,咱們再好好切磋一下人生,這事就算過去了?!?/br> “一派胡言,還敢說是我的師伯?!?/br> 何子眼睛瞪得像銅鈴,臉蛋紅撲撲的,格外好看。 見飛腿對陳諾無效,何子又從腰間抽抽出一條軟鞭,一鞭子向陳諾臉上猛抽而下。 這鞭子看似快捷無比,但在陳諾眼里,卻猶如慢動作一般,當鞭子快要落下時,陳諾輕輕松松一伸手,鞭子就落在他的手里。 然后,他用力一扯,鞭子那頭的何子,就被一股巨力牽引,嘭的一下向前方撞了過去。 這一下,何子的嬌軀直接撲到了陳諾懷里,被他一把抱住。 兩人以一種情侶間的姿勢貼在了一起。 女人身上獨有的幽香傳入鼻孔,令得陳諾一陣心曠神怡,這還是自從上次和林欣然那一夜之后,陳諾第二次近距離接觸女人,特殊的感覺,讓他心中怦然一動,考慮到這是自己的晚輩,這才草草掐滅了心中yuhuo。 “放開,放開我?!?/br> 何子見狀大羞,掙扎地探出一只手來,拍向陳諾臉頰。 陳諾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抱著何子,這一巴掌竟然沒有防備,任由它生生落在臉上。 清脆的響聲,讓何子也吃了一驚。 局面一下子陷入了尷尬,就在這時候,陳諾的懷里手機響了,鈴聲將他從懵懂中喚醒,他松開懷抱何子的手,打開手機接聽起來。 “半陽啊,找我有什么事嗎?”陳諾清了清嗓子,道。 打來電話的人正是何子的師傅,陳諾的師弟蘇半陽。 “師兄,正是我蘇半陽,有一件大事我要向師兄你匯報,前幾天我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天狼星被一片烏云環(huán)繞,主大兇,我擔心師兄你有多不測,作為師弟,我本來應該前往護衛(wèi),但是無奈我被俗務纏身,一時走不開,所以我特地命何子來保護你,不知道她現(xiàn)在回到楚州市沒有?” 原來,蘇半陽打來這個電話是詢問何子的情況。 蘇半陽這么一說,陳諾馬上明白了何子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難怪,當初自己把發(fā)現(xiàn)亂命星盤的事情告訴遠在月下山的師傅后,師傅也跟自己說過同樣的話。 看來,自己命中注定的大劫果然馬上就要來了。 只是他不禁有些好笑,何子雖然實力不俗,但是想要保護自己,恐怕還遠遠不夠。 “半陽啊,何子現(xiàn)在就在我身邊,你要和她通話嗎?”陳諾看了一眼何子,露出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好,讓我跟何子說兩句。”陳諾依言把手機遞給了何子。 何子一臉郁悶,師傅的電話又不好不接,只好接了起來,假裝親熱地說了句:“師傅,我剛剛到楚州,這才找到陳……陳師伯。” 她抬頭看了陳諾一眼,滿是不甘之色。 “好好,何子啊,你從現(xiàn)在開始,就日夜不離地跟在師伯身邊,一旦他遇到什么危險,你要第一時間攔在面前,聽懂了嗎?”蘇半陽嚴肅的聲音從中傳來。 何子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內(nèi)心中憤怒的情緒。 憑什么,憑什么,師傅你真是老糊涂了,我才是你的親徒弟啊,你竟然要我為一個外人送死,你缺心眼是吧。 “遵命,師傅?!?/br> “嗯,把電話給你陳師伯?!碧K半陽又命令道,于是,何子又把手機交到陳諾手上。 “師兄啊,何子我就交給你了,這丫頭脾氣大了點,你該教訓的時候就教訓,該使喚的時候就使喚,別把她當成外人,她跟在你身邊那是她的福氣,如果她不聽話你就告訴我,我替你來教訓她。” 何子在旁邊聽到這話,肺都要氣炸了。 蘇半陽這么說,就等于是給她上了一道緊箍咒,以后自己就可以任由陳諾搓圓揉扁,隨意欺負了。 她心中那個委屈啊,都要哭了出來。 “何賢侄,現(xiàn)在還要不要考慮一下和我去喝杯咖啡呢?” 掛了電話,陳諾抱拳沖何子冷笑道。 何子滿臉無奈,狠狠剜了陳諾一個目光,收回鞭子,沒好氣地點點頭。 一路上,陳諾都在思考一個問題,蘇半陽為什么要派何子過來? 還有,他命中的大劫究竟是什么樣的,難道,何子可以幫助自己渡過大劫? 這種問題,想了一會發(fā)現(xiàn)沒有頭緒,也就漸漸放棄了。 既來之,則安之,陳諾也不是杞人憂天的人,為了渡劫,他已經(jīng)來到了林欣然身邊,蘇半陽也派來何子,況且,師傅也答應用亂命星盤替自己逆天改命。 這么多人都在幫自己,自己沒理由渡不過去。 就算萬一不幸那也沒關系,至少,這一年也有眾多美女相伴,也算活得瀟瀟灑灑,轟轟烈烈。 死了也值。 坐在咖啡廳里,看著這個一直都繃著個臉,不茍言笑的女金剛,陳諾一陣好笑。 蘇半陽啊蘇半陽,你這哪里是給我派來一個幫手,分明是給我派來一個菩薩啊,我還得日夜供著她。 “何子,我家的房間只有一張床,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 “不可能,想都別想,你別以為仗著和我?guī)煾傅年P系,就可以隨便占我的便宜?!焙巫臃畔驴Х?,一臉憤怒地說道。 陳諾嘴角一扯,苦笑不已,“你想什么呢,我是說,我家只有一張床,所以今晚只能委屈你睡沙發(f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