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三龍戲珠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第171章 三龍戲珠 陳諾石破天驚的一句話,顛覆了所有人內(nèi)心世界。 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三女齊齊抬頭,臉上似有憤怒,又有羞赧,復雜已極。 林振國兩眼圓睜,癡呆地看著陳諾,打死也想不到陳諾會丟出這么一句話來。 許南平的表情最夸張,他的嘴巴大得足以塞下一只蛤蟆,眼睛圓鼓鼓的,瞪著陳諾,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無比的尷尬。 許南平的心里,就好像一個暴風雨的海面,無數(shù)驚濤駭浪的想法充斥其中。 做妾,竟然讓我女兒做妾,這個陳諾也太……太瘋狂了吧? 一時間,羞辱,憤恨,種種情緒沖上許南平腦頂,讓他差一點就爆發(fā)出來,幸虧在關鍵時刻他忍了一下,想了想陳諾說這番話的動機。 像陳諾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絕對是千載難逢,林振國又不傻,他自己女兒也沒找男朋友,怎么會放過陳諾這么好的條件。 他把陳諾安排成林欣然的司機,肯定也是同樣的心思,把陳諾變成他的上門女婿,說不定早就和陳諾通過氣了。 如果是林欣然和許夢婕競爭,優(yōu)勢就太明顯了,自己的女兒各方面都輸林欣然一籌,陳諾喜歡林欣然也在情在理,但是,如果是因為這樣就主動放棄,也不是自己的風格。 自己身價億萬,還有無數(shù)稀世收藏,覬覦自己財富的人何止千百,自己又生的是個女兒,如果沒有強大的保護和依仗,自己這一生的積累恐怕最后都要付諸流水。 一想到這里,無盡的不甘就涌上訊南平心頭。 罷了罷了,雖然陳諾和林振國早有約定,但他畢竟還是給我留了一線希望。 我女兒能和林欣然共侍一夫,也算不虧。 許南平心中轉過無數(shù)個念頭后,竟然在這一點上落腳。 他開口道:“陳先生,我同意你的說法,就讓林欣然做大,我女兒做小?!?/br> “什么!爸,你胡說八道什么。”許夢婕睜大了美眸,震驚喊道。 林欣然也是感到不可思議,陳諾這個理由如此無禮,許南平怎么會答應,這不是太侮辱人了嗎? 一念及此,狠狠剜了陳諾一眼。 陳諾只當沒看見,說道:“許老板,你可想清楚了,我說的是我和林欣然早有婚約,許夢婕只能做我的一個妾。” “我知道,做妾就做妾,反正這又不是古代,誰說妾的地位就不一定比正室低?!痹S南平一句話丟過去,倒讓陳諾受寵若驚。 什么時候,哥的魅力變得這么大了?還是這許南平出門忘吃藥了。 自己剛才這么說,不過是想用一個極端的理由來拒絕許南平,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最好和自己撕破臉,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許南平竟然沒有生氣,而是答應了自己這個變態(tài)的請求。 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真的左擁右抱,那人生未免太幸福了吧。 “陳諾,你在說些什么,怎么可能這么樣戲弄許老板?!绷终駠x正言辭訓斥了陳諾一句,他現(xiàn)在也是有點搞不清楚,陳諾究竟是故意這么說,還是真心這么說的。 不料,陳諾沒說話,許南平倒搶了一句,“老林,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先下手為強,高,算了,為了女兒的幸福,我認了?!?/br> “等等,老許,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沒想到。”林振國急忙爭辯。 許南平擺擺手,“什么都不說了,就這么定了,你家欣然做大,我家夢婕做小,算起來,咱們都是陳先生的老丈人?!?/br> “這……”林振國就日了狗了,他做夢都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爸,我不同意……” 同一個聲音,從林欣然和許夢婕口中同時發(fā)出。 她們兩氣憤難平地看著陳諾,心中都是同一個想法,好你個陳諾,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竟然還想同時擁有我們兩美,美得你。 何子看了看旁邊的林欣然和許夢婕,心中百轉千回。 她一下子迷糊了,陳諾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讓這么多人著迷,不過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想處下來,她倒是發(fā)現(xiàn)陳諾還是給了她很多意想不到你的驚喜。 或許,真的是我看錯了,這個男人不簡單? 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保護陳諾的安全,所謂安全,不光是身體上的安全,還有精神上的安全,陳諾現(xiàn)在這個樣子,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困擾,自己是不是應該挺身而出,保護一下他呢? 受到氣氛的感染,何子一時頭腦發(fā)熱,竟然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出乎意料地說了一句。 “你們都別爭了,陳諾是我的人,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陳諾的?!?/br> 我倒。陳諾差點栽倒在地上。 本來局面還在他掌控之中,何子這一句話,直接打破了某種微妙的平衡,讓他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 大姐,你是不是閑的蛋疼,吃飽了沒事干?還嫌這事不夠亂非要過來參一腳很好玩嗎? 這下倒下,兩虎相爭變成了三龍戲珠,而陳諾,就是可憐的那個珠。 陳諾從來沒覺得,被美女表白也是一件極為苦惱的事情。 “何子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不是說你是來保護陳諾的嗎?”林振國問道。 “是啊,我說的保護就是當他的女朋友,貼身保護啊,昨天我就在他家里過夜的?!焙巫右荒樚煺娴卣f道。 嘭。 整個空間,仿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陳諾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臟發(fā)出的跳動聲,一下一下撞擊自己的胸腔,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陳諾?!绷中廊缓驮S夢婕齊刷刷地向陳諾看過來,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殺了。 事實如此,這下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陳諾癱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當天晚上,陳諾只記得耳邊爭執(zhí)聲不斷,他一瓶接一瓶地喝酒,最后喝斷片了,什么都不記得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他酒醒了,從睡夢中醒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入目處,何子靠在一張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看起來困倦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