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艾澤拉斯布武、重生之公主有喜、閃婚老公晚上好、愛過、重生之創(chuàng)業(yè)網(wǎng)絡(luò)帝國、傲骨狂兵、神殤之不落凡塵、神鬼塑魂師、七月詭話:夫君不是人、在驚悚綜藝里當海王
余金金恍若未聞,依舊埋頭學習。陳南潯見她沒反應(yīng)就靠過來,“聾了?跟你說話呢?!?/br> 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就這么鉆到余金金鼻端,她抬頭,不其然看見他赤裸的上半身被女人在激情中留下的抓痕。“你什么時候能談一次戀愛超過兩個月?女人換的這么勤快,也不怕得?。俊?/br> 陳南潯晃晃她的頭笑的不行?!澳悴艓讱q啊,丫頭片子,怎么什么都懂?” 余金金甩開他的手,去拿來了吃的給他?!澳蠞「?,你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值得你喜歡久一點的女人嗎?” 這小妮子忽然說了一句這么正經(jīng)的話,陳南潯微詫,她晶亮的瞳仁倒映著自己的臉。他不由得挑眉,然后就沖她別具深意的笑了下,伸手挑了挑她精致的小下巴,掐了掐她稚嫩的小臉蛋。 “要不你快點長大,好給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他說得似真似假,余金金愣愣的看他片刻,白他一眼低頭繼續(xù)算題。 之后余金金被余mama接到國外住了一年多,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原來的稚氣全脫。她回來那晚大家在陳家給她接風洗塵,她在那里和朋友們喝著酒聊著這一年多來事,陳南潯在一旁就暗暗覺得這丫頭和過去不一樣了,好像不在他身邊的日子,她忽然之間就長大了。 當晚等大家都散了,陳南承去照顧喝多了的顧淮南,余金金在院子里收拾殘羹冷炙。陳南潯送了朋友回來,院子已經(jīng)收拾干凈,余金金在逗他的阿拉斯加玩。 他的阿拉斯加很大,站起來前爪子都能搭在他肩上,而此刻那只大狗毛乎乎的大爪子正撲在余金金的肩膀上,伸著舌頭討好的耍賤。 月光下,一人一狗玩的不亦樂乎,那畫面竟讓他覺得不甚美好。 阿拉斯加發(fā)現(xiàn)他,放開余金金就向他狂奔過來,繞著他打轉(zhuǎn),然后拱著他往余金金那去。 陳南潯摸了摸它的脖子,“豆兒還是只認你。”這狗是當初余金金吵著要的,陳南潯就給她買回來,可惜她不會養(yǎng),只好放在陳家由他養(yǎng)著,取名兒叫豆兒。 說來也奇怪,豆兒的脾氣特別怪,基本對所有女人都抗拒,顧淮南都拿它沒辦法,偏偏就是親余金金,這讓她最為驕傲。 “那當然,我是豆兒首任主人?!庇嘟鸾鹕癫娠w揚的沖他笑了下。 她喝過酒,不多,但小臉會紅撲撲,眼里多出幾分勾人的媚,說不出的美,連獵艷無數(shù)的陳南潯都會看得入迷。 余金金是漂亮的,并且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越發(fā)漂亮。她身材高挑,腿又長,似乎每一處都是經(jīng)過精雕細琢般的精致,這樣的女人符合陳南潯的審美喜好。 女人…… 這個詞兒在陳南潯腦子里閃過,她才多大,他就已經(jīng)在用看女人的眼光來看她了。陳南潯收收心思,把豆兒的鏈子拴好?!瓣惸铣心兀俊?/br> “在樓上照顧南南呢?!?/br> 陳南潯點點頭,按了按眉心。“我累了,不送你回去了,你就在這睡一晚吧,房間還給你留著的。” 所有的臥室都在二樓,陳南潯跟在余金金后面上樓,視線自然而然落在她身上。那時的余金金比起跟過他的那些女人,身材豐滿度實在相差太多。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短裙下細長的腿在陳南潯面前一晃一晃的,還有她的小腰,竟然讓他覺得自己的欲望被這么勾起來了,他那晚洗澡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她那雙腿。 這小丫頭竟讓他覺得心癢難耐,折騰的他難以入睡。 大約半夜一兩點時他才剛睡著一會兒,就聽到房間的門被人打開,然后有個細小的腳步聲向他靠近。身后的床墊微微震了下,陳南潯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誰,打了個呵欠翻身瞄了一眼?!霸趺戳耍窟€不睡覺?” “睡不著。”時差沒調(diào)過來,余金金一點都不困,穿著睡衣盤著腳就坐在他床上,腳尖踢了踢他?!澳闫饋砀伊牧奶??!?/br> 陳南潯就笑了?!俺粞绢^,我可沒有和女人半夜里在床上純聊天的習慣?!痹掚m這么說,他還是半撐著頭側(cè)躺著開始陪著她閑扯。 清風潛入夜,時光正當好。 她坐著,他躺著,一個婷婷少女,一個俊朗的男人,構(gòu)成一幅令人心醉的畫卷。 余金金撇嘴哼了,惡嫌的打量他一番?!拔衣犇夏险f了,你怎么還那樣???上輩子和尚投胎的吧?沒女人不能活嗎?” “可能像你說的,還沒遇上能讓我喜歡的久一點的人吧?!?/br> 話一出口,兩人都是一愣,余金金目光慢慢的變沉,然后鄭重的開口。“陳南潯,我想跟你說個事?!?/br> “嗯?!?/br> “跟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斷了,然后好好談一次戀愛,認真喜歡一個人,行嗎?” “……”陳南潯還是那個姿勢,微微仰著頭看著余金金?!吧夏恼乙粋€能讓我認真的女人?” 余金金垂下眉目,又很快抬起,那眼神似乎在向他說——我。 * 余金金開始不再隱瞞自己的感情。 她的追求,陳南潯身邊的人都看得太過清楚,也問過他,但他態(tài)度不明,旁人也不便說得太多。陳南潯依舊有交往的女友,但興趣已不比從前。他心思不在這兒,慢慢的變成人盡皆知的秘密。 余金金的膽子很大,有時大家在一塊兒玩,若陳南潯帶了女人來,大多被她想盡辦法趕走。陳南潯的女人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哪里肯吃這個虧,但余金金卻從來都不怕。說來也奇怪,直到和陳南潯最后分手,余金金從始至終也從未受到過任何的威脅報復,后來她才知道,那都是陳南潯在護著自己。 那一次,余金金又從他身邊氣走了一個女人,然后搶了他手里的酒一口灌進去,豪爽的像個男人。大家早已習慣了這個戲碼,只把空間留給這兩人,然后各玩各的。 “你又鬧什么?”陳南潯沒生氣,但也沒給她好臉色。余金金看著他,都快哭了。 他明知故問的無賴樣讓余金金氣極,把桌上裝著冰塊的桶抄起直接潑到他頭上,扯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項鏈轉(zhuǎn)身就跑了。 陳南潯爆了句粗口,什么都顧不上,抓了外套抬腳就追出去。 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年輕的姑娘不顧一切的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跑不動,停下來倚在那里喘氣。 陳南潯找了她一路,最后才在當初搶了她金哨子的大樹下找到她。余金金正蹲那哭著,眼前就多出來一雙黑色皮鞋,是陳南潯的。 余金金抹了把眼角,猛的站起來?!瓣惸蠞?,你就真的感覺不出來嗎?” “感覺什么?”陳南潯身上頭上被冰水浸濕的地方都被凍成yingying的,涼的刺骨。 可余金金的小臉都被寒風刮的泛紅,陳南潯把外套給她穿上,戳著她的頭就罵。“我就感覺出你是個神經(jīng)?。’傃绢^!跟顧淮南學什么不好?學她的粗魯?女人就該有個女人樣!” “你不是喜歡野一點的女人嗎?” “你這種不是野,是野蠻!” 他毫不客氣的訓她,余金金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被他這么一罵反倒不管不顧的撒潑,對他又踢又打?!瓣惸蠞∧慊斓埃∥揖筒恍拍悴恢牢蚁矚g你!裝傻充愣是不是!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就干凈了!死了我就不用惦記你了!” 陳南潯制服她還不容易?可就是舍不得動她,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閃的讓她發(fā)泄。 余金金打夠了,沒力氣了,就撲在他懷里哭。她哭的沒有聲音,只有身子哭的一顫一顫。 陳南潯把她的臉從懷里撈出來,她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紫了。他掐著她的下顎才讓她松開牙齒,指腹輕撫著她的唇?!澳悴皇浅Uf我禍害活千年?” 余金金腳一跺,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就吻上去。她不會接吻,動作又狠,陳南潯的嘴唇生生被她的小虎牙磕破了。他疼的倒吸了口氣,把強吻自己的女孩子拉開,擦了擦嘴,手上一道血跡,又去看她的嘴唇,同樣被磕破流了血。 陳南潯手搭在額前無奈的罵了一句。“我看你還能干出什么讓我跌破眼鏡的事來!” 余金金哪管這些,揪著他的領(lǐng)子兇巴巴的瞪他。“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這些話,如果你是真的對那些女人動了真情我可以現(xiàn)在立馬從你眼前消失!永遠都不來煩你!如果你沒有,就痛快的跟那些女人斷了!” “然后呢?” “然后認真跟我談戀愛!” 她說完這句話,有好一陣子陳南潯都沒吭聲,兩人四目相對,他借著路燈的燈光,又一次在她眼底看見自己的影子。 余金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否代表拒絕,她沒有后退,仍然直直的看著他,似乎非要得到一個答案。 就在這沉默長久到讓她開始覺得有些難堪時,陳南潯拉開她揪著自己領(lǐng)子的手?!澳闶钦J真的?” “你說呢?” 余金金梗著脖子,語帶哽咽,她手里攥著那條鏈子,墜子就是那個他帶了多年的金哨子。那是余mama送給她的,余金金最寶貝的東西,卻被他霸占了十幾年。 陳南潯沒吭聲,只摸了摸她的頭,扣在胸前,依舊沒有給她答案。 陳南潯不算是一個好人,可以說他比陳南承要渣出太多,在很多人眼里他就是一個什么壞事都能做出來的人渣,可他對余金金始終都是護著的。他對余金金好,像是一種習慣,更像是一種責任。 顧淮南和她,父母都不在身邊,顧淮南由陳南承看著,余金金好像自然而然就成了他的責任。小時候從她那里搶走的金哨子,一直都沒有還給她。陳南潯不愛戴任何裝飾性的東西,只除了這條鏈子。 有女人打聽過這個金哨子的來歷,甚至向他索要,一向出手大方的陳南潯只道一句,“我有的,你想要什么都行,惟獨這個不行?!?/br> 女人問為什么,他也答不出,總之從心里就覺得這個金哨子是他最最不能丟的東西。 顧淮南曾問過陳南承,陳南潯是否對余金金真的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陳南承就笑:“你去問他要要看那個金哨子,看他給不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