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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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雅南的睡衣濕了大半,而路翰飛更是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還是那種活水池塘之類的,因為他全身都帶著泥土的氣息,滿滿都是質(zhì)樸和純真的味道。 她揶揄道,“路翰飛,這一定是你一生中最小清新的時候了?!?/br> 路翰飛抹了把臉想趁機臭屁,卻狠狠打了個噴嚏,徹骨的寒意蔓延到了全身,“冷死我了!” 路雅南伸手一摸,他的額頭guntang,立刻挑起眉頭就是一頓訓,“剛叫你穿衣服你也不穿,覺得自己是superman啊,現(xiàn)在知道冷啦,我還以為你末梢神經(jīng)壞死了呢!” 被她訓斥的路翰飛很老實,不敢反駁只是低頭揉了揉鼻子,“我沒事的,你不也全濕了嗎,趕去泡澡吧?!?/br> “那你呢?”路雅南皺著眉頭,看他身上凍得慘白,和之前熱騰騰紅撲撲的樣子判若兩人,“還是你先去洗吧!” 路翰飛嘿嘿一笑,用行動證明他還是之前的那個人,他腆著臉說,“小雅南,你在邀請我一起洗鴛鴦浴??!” 路雅南瞬間后悔自己關心他,這家伙真是無時無刻都能如此不要臉,抬手就去捶他,可那胸膛凍得冰涼,她又免不了一陣揪心,沒心情和他斗嘴了,“那我去泡澡,你去爸媽房間洗澡吧,多泡一會,千萬別感冒了!” ***** 路雅南足足泡了半小時,凍僵的骨頭才暖起來,一番折騰后已經(jīng)是凌晨了,強烈的困意鋪天蓋地壓下來,她強忍著吹干了頭發(fā)才出來。 路翰飛沒她那么麻煩,所以早已回來了,只是他真的感冒了,裹在被子里擼鼻子。 路雅南掀開被子坐進去,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說,“裸身淋冬雨,你真是要作死哦,剛才不是還嘴硬說沒事的嗎?” “真的沒事的?!甭泛诧w說著從床頭柜拿過一瓶酒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剛?cè)ハ丛钑r,想起來我小時候要是吹了風淋了雨,爸都會給我喝這種藥酒,說能快速驅(qū)寒,最適合今天這種突發(fā)情況了?!?/br> 驅(qū)寒的藥酒路雅南是記得的,她小時候有次打雪仗全身濕透路振英也給她喝過一次,那時候她只喝了一小盅,很快就暖和起來了。不過她怎么記得好像顏色要比路翰飛手里這瓶淺一些啊,“是這瓶嗎?” “估計是年代久了,顏色深了一點。”路翰飛也發(fā)現(xiàn)顏色略有不同,但他向來對自己的判斷很有自信,“我剛才聞過了,味道是一樣的!不過這樣說明藥效更強??!”他說著打開瓶子,咕嘟嘟倒了一大杯,“以前個頭小,喝一小杯,現(xiàn)在這么大個子,我得喝兩杯。對了,你要不要來點?” 上次酒后亂性后,路雅南對酒這個東西小有陰影了,只敢喝點啤酒,但她這會身體里寒氣未驅(qū),嗓子有些酸脹,想來藥酒度數(shù)不高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于是拿過自己床頭的杯子喝掉里面的水,把空杯子遞了過去,“那你也給我倒一點吧?!?/br> 琥珀色的液體好看極了,才倒了小半杯,醇厚的酒香就飄滿了屋子,酒香里夾雜著淡淡草藥味,路雅南困得要命,只求快點睡覺,接過杯子咕嘟一口就干了。 路翰飛也沒猶豫,仰著脖子連干了兩大杯,他雖然嘴硬但也確實感覺到自己今晚受了寒,想多喝點好得快。 擱下杯子,她就鉆進了被子里,慣例地把長腿搭到他的腰上,抱著他的身子把頭埋在胸前聽著他沉穩(wěn)的心跳聲入眠。 **** 藥酒的效果還真不是蓋的,沒出幾分鐘,路雅南就明顯感覺像被火烤一般熱起來,路翰飛的情況比她更劇烈,她抱著他就好像抱著一塊烙鐵似的,燙得嚇人。原本的困意都被這陣灼熱驅(qū)散得一干二凈。 要不是這會累得不想動彈,路雅南真想騎在路翰飛身上狠抽他一頓,自己怎么會又信了他的鬼話呢,現(xiàn)在不但沒好,還又熱又煩躁。 不過想來他今天也夠辛苦的了,她沒忍心訓他,哼唧了一聲,戳了路翰飛一下,“三哥,好熱,你口渴嗎?” “嗯?!甭泛诧w也沒睡著,點頭表示贊同,他燥熱得心跳都開始加速了,“這個酒果真年代久了,藥效驚人??!”他坐起身子,下床去倒水。腳一落地,只覺得一陣酒勁沖上了腦門,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晃眼,路翰飛暗想自己只怕是真的發(fā)燒了,這會身體正在和病毒做斗爭呢! 他倒了水回來,路雅南也坐了起來,打開了床頭燈,靠在床上等他。大概是真的熱急了,她的臉頰紅撲撲,睡衣的領口被她自己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誘人的鎖骨,好像他微微一個探頭就從順著鎖骨往下看去。 路翰飛一陣口干舌燥,覺得眼睛里都能噴出火來了,有些不耐地催促她,“你快點喝,我、我還要喝呢……” 路雅南接過杯子喝得有些急,來不及吞咽的水從嘴角流出來,滑過下巴流到了白皙的頸項間,路翰飛的目光定定地跟著那水珠流淌,看著它沒入懷中才回過神來。 這一回神,路雅南已經(jīng)把一杯水喝了個精光,還意猶未盡地伸出小舌在唇上掃了一圈,還是覺得嗓子眼火燒火燎的。 看到水被她喝完,路翰飛就更加煩躁了,扯了幾下衣領,少見的沖她發(fā)火,“你怎么不留點給我啊,水壺就剩一杯水了?!?/br> 大概是熱得有些暈,她嘟著晶亮濕潤的雙唇可憐巴巴地說,“我又不知道沒有了,那你下樓去倒一杯唄……” 路翰飛的目光定在她又濕又亮的唇上,大概是感覺到他熱辣的目光,她抬手笨笨地抹了抹下巴上的水,眨巴著眼無辜地看著他,“三哥,你不去倒水嗎?” 一聲悶響,空杯子落在床邊的羊毛地毯上,骨碌滾到了床下。路翰飛欺身壓到她身上,沒等她出聲就封住她的雙唇,既然她不留水給他,那他就從她嘴里喝好了! 路雅南下意識要去推他,可身體卻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兩人的身子都火燒般的燙,她和他糾纏在一起時,心頭最燙的那里卻像燒得通紅的鐵淬火一般“呲——!”地一聲落入水中,那燥熱瞬間就得到了緩解。 可她還是用殘存的意念去反抗,“路翰飛……你耍流氓!” 他松了口,抬起頭看著她,路雅南以為他終于清醒了,卻不想他伸手把她兩只手腕一把握住,抵到了頭上,另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軟嫩的唇瓣送到了嘴邊,他勾起嘴角,無比膽大地說,“我就耍了,怎么樣?” 說著他又狠又急地吻下去,一路沿著下巴滑到她的后頸,路翰飛的男性氣息充斥在她每一次呼吸里,他口中的醇香的酒氣還帶著辛辣,刺激著她的口腔,路雅南也漸漸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沉浸在這綿長的深吻中。 酒勁上頭,路翰飛的色膽大到包天,以往他只是嘴上占點小便宜往往還占不著,如今仿佛杯酒下肚,啥都不怕了。他邪邪地一笑,挑著眉看著她,“三哥是不是很會耍流氓?” 路雅南也不知路翰飛給自己喝的究竟是什么酒,竟叫她覺得此時的路翰飛帥到爆棚,尤其是他那精壯的腰身,結(jié)實的胸膛,叫她一陣臉紅心跳。目光下移,她嗤嗤一笑,“三哥,你穿白色內(nèi)褲好帥哦……” 他低頭看了看,然后看著路雅南問,“小雅南,你穿的是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 路雅南咬著下唇嬌媚地一笑,意識已經(jīng)被另一個自己所控制了,“那三哥你要不要看?” 路翰飛眸色變深,喉結(jié)聳動了一下,聲音短促而有力,“好?!?/br> “刺啦——”一聲撕開她那礙事的睡衣,床頭昏暗的燈光下她白皙的皮膚透出幽藍的光澤,像是清澈透底的山澗映在他泛紅的眼底,他身體里的那團火催著他一口把她吞噬。 皮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路雅南稍稍一驚,他就已經(jīng)俯身埋在胸前那兩團軟雪里,大掌霸道地揉捏。她最初還有意識地驚呼了一聲想抗拒,可他的手掌像是會魔法,他碰到哪里,哪里的火熱就急速降溫,極熱到極涼一種深入骨髓的快意蔓延,讓她禁不止低喃了一聲,“三哥……” 他笨拙又粗魯?shù)赝氏聝蓚€人僅剩的衣物,硬邦邦的胸膛緊貼著她柔軟的身軀碾壓,在她胸前急躁地吻著。路雅南癡癡地揉著他的短發(fā),長腿纏著他的窄腰,她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不知道該怎么樣做才能緩解心底涌出來的那股巨大渴望,她呢喃道,“三哥,我不舒服,怎么辦……” 她說完又自問自答,“三哥,你親過的地方變得好舒服,你再親親我……” 伏在她身上的路翰飛抬起頭,看著她迷離的醉眼,他第一次這雙眼里看到了他自己,那么清晰可見,只有他,只有他一個人。 “你真的要三哥嗎?”他的眼眸黑得像屋外狂風大作的夜,那樣洶涌澎湃的情~欲在翻動,仿佛一瞬間就能沖破一切把她卷入他的漩渦中。 她晶亮的眼眸里寫著對他的渴求,那么無助又楚楚動人,她點點頭,仿佛回到了他們最初相見的那個瞬間,他說,“從今天起,我是你哥哥啦!”她伸出小手牽著他的衣角,乖巧地點了點頭,“嗯,哥哥……” 路雅南纖細的手臂勾住他的頸,弓起腰貼上他,在他耳畔輕呵了一聲,“嗯,哥哥……” 路翰飛不再猶豫,伸手探到她腰下,用力一托,讓她更加迎合自己,然后重而急促地一個挺身…… ☆、part 43 一夜風雨過后,天空像被漂洗過一樣,藍得耀目,雖然冬日蕭索,但難得的好天氣依舊叫人心曠神怡,路承飛的心情尤其好。 他昨個跑去蘇岳家擠了一宿,難得的安逸。雖然這幾天被弟弟meimei耍了很不爽,但他也算報復了回來,于是今個路承飛特別期待看到累成狗的路翰飛和路雅南。 果不其然,他回到家時都臨近中午了,大宅里靜悄悄的,他倆還沒起床??蛷d里堆著亂七八糟的東西,地板上斑斑的泥水痕跡,簡直比沒收拾前還要亂。 莫不是這兩個小崽子破罐子破摔,想造反不成? 他看了一圈,原來是昨夜風雨,書房遭了秧,估計他倆昨天吃不少苦頭。路承飛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了,早知道自己就留在家里,好歹能幫一把。為了彌補愧疚,路承飛沒去打擾他們,靜靜出門去找修理工了。 **** 先醒來的是路翰飛,一夜又是受涼又是燥熱,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乏力,感覺像是做了一夜苦力。揉了揉眉眼清醒了幾分,一想自己可不是做了苦力么,先上了一天班,然后回家打掃衛(wèi)生又做飯,接著窗戶壞了又開始做搬運工。 他可真苦逼啊! 嘆惋完命運,路翰飛想想還得起來給小雅南做早飯,然后去收拾一下昨夜的殘局,迎接長輩們的歸來。他瞬間想閉上眼當做自己沒醒好了。 可醒了就是醒了,早做晚做都是做,反正也不能指望小雅南做不是?他深吸一口氣坐直了身子,他塊頭大,起身動靜也大,把被褥都掀開了一半,余光一瞥,竟然看到了路雅南赤~裸而光潔的后背! 路翰飛立刻揉眼,再看,再揉眼,再看—— 最后伸出兩指,對著自己的臉狠掐了一下,疼!路翰飛驚悚地發(fā)現(xiàn),一切不是夢,原來他昨晚又做的春夢——不是夢! 他小心翼翼地拎起被子,把頭伸進去看了一圈,更加篤定了一點——自己死定了,因為他把小雅南給睡了! 他、把、小、雅、南、給、睡、了! 小雅南的抽屜里有剪刀!有剪刀的!他還記得! 路翰飛瞬間明白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 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來不及穿衣服,他踮著腳尖就繞到路雅南的床邊,輕輕拉開抽屜,決定先把危險物品都收起來,比如這把巨大的剪刀! 剪刀握在了自己手里,路翰飛稍稍松了那么一小口氣,抬腳欲走,腳下卻忽然踢到個yingying的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昨晚那只空杯子,被他一踢從羊毛毯上踢到了地板上,骨碌碌就往墻角滾,咕咚一聲,撞上了墻! 床上的路雅南皺了皺眉眼,醒了。 路翰飛立刻又頓悟了:不作死也可能死——該死! 她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睜開了澄澈的雙眼,就看到站在自己眼前赤身裸體的路翰飛——他睜著眼張著嘴一臉的不正經(jīng)——手里還拿著一把剪刀,順勢看下去,她捂臉驚叫,“路翰飛!你要死啊!” 路翰飛點頭,沒錯,他感覺到自己這是要死的節(jié)奏了,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看,他覺得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要死的問題,而是怎么死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