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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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了?”我緊張了起來。 玄墨站到了我身邊,手穿過了我的頭發(fā),從上邊摘下來了一根線頭來:“你頭發(fā)上沾了奇怪的東西。現(xiàn)在沒事了,我給你摘下來了?!?/br> 滾滾滾! 我這下子是真生氣了,將玄墨從我房間里給推了出去,順便警告玄墨:“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偷窺,我告訴你,和你沒完!” 玄墨忽然情緒低落了下來,委屈巴巴地看著我,就差身后有一根尾巴甩著了:“清儀,對不起。” 我抱著胸,抬著下巴,看著玄墨,示意讓他繼續(xù):“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每日每夜,我都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和你再一次重聚。幸好,現(xiàn)在我終于和你在一起了?!彼f話的時候眉眼忽然生動了起來。 而我的心卻沉了下去。 玄墨喜歡的人到底是誰?是前世的我的話,那如果前世的我要是某一天醒過來了,那我到底還是誰? 這次,我直接給關(guān)上了房門,再也不想看見他:“對不起,我想靜一靜?!?/br> 玄墨大概以為我會感動地撲進去,一臉意外。 但我現(xiàn)在完全沒有心情去理解他,體諒他。 我竟然試煉了,生平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而現(xiàn)在我的喜歡竟然有些一文不名。 是我太過于懦弱了吧,我想著。 靠在門背后,抬頭看著天花板。奶奶,我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玄墨到底是誰? 那個晚上,我一直都睡得很不好。夢中總是反反復(fù)復(fù)出現(xiàn)那個臉和我一模一樣的人。但這次的場景完全換了,變成了別的。 我看到了有一個人在和我玩耍,每一次都能逗得那個“我”十分開心。笑逐顏開的樣子,即使是我每天朝夕以對的樣子,都讓我忍不住喜歡上了。 實在是太過于甜美了。 只是就算是在夢里,我都還是忍不住猜測,這個到底是不是前世的我。而那個讓“我”笑逐顏開的那個人,是不是玄墨? 我冷眼看著,到底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只剩下了兩個巨大的黑眼圈。 等早上開了門,我卻看到了玄墨竟然還靠著門。 我忽然打開了門,他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他醒過來一看到是我,便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正好將我團團給籠罩住。他似乎有些手足無措,像是個剛和人表白的毛頭小子一樣,緊張得出了一頭的汗水,又小心翼翼地搓著手指頭,但說的話卻是完全不同:“清儀,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么,你也要學(xué)會體諒。” 我冷笑了一聲,正好裴璐路過。 我二話不說,跟著到了裴璐的身邊,裝作非常好奇早飯的樣子:“今天吃什么?” “你們小兩口鬧了矛盾可總別在我面前晃悠?!苯?jīng)過了一個晚上的裴璐似乎又成熟了些,眼中的情緒被層層掩埋了下來:“每次都這樣,我可也是會吃醋的。” 我嘀咕了一句:“我可和他不是什么情侶。口口聲聲說什么我是他女人,我看他只是想要前世那個勞什子公主?!?/br> 我以為只是小聲的說話,卻沒想到玄墨的耳朵竟然如此靈敏,一下子聽到了我的話,他的耳朵根子都紅了,在后邊表示:“從頭到尾我喜歡的人就是你??!” 我聽玄墨這么說,跟著臉也紅了起來。 總覺得這個男人賊喜歡騙人,但他現(xiàn)在這么說,又讓我忍不住紅了臉來。 我們匆匆用完了早餐,便朝著小安在的那個學(xué)校而去。 小安是我小學(xué)同學(xué),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從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約定好了要做一輩子的朋友。而現(xiàn)在,我和小安很可能已經(jīng)是陰陽相隔。 只要一想到現(xiàn)在下落不明的小安,我總是十分愧疚。如果那個時候,我能早點過去,或者早點發(fā)現(xiàn)了小安身上的不妥,或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救回來了。 玄墨大概知道我是在生氣中,不怎么招惹我,卻從頭到尾一直在我身邊,無形之中表達了他的身份。 裴璐也一直跟在我前面,路過有些奇怪的地方的時候,他總是會記得先觀察一下四周,等確定了真的沒什么事情之后才會讓我過去。 我一時之間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來。 小安的學(xué)校要比我學(xué)校更近點。我們到了學(xué)校的時候,也不過個把小時左右。恰好是到了周末,學(xué)校對外開放,正好免去了我們裝做是這個學(xué)校學(xué)生的麻煩。 剛進入了門口,玄墨和裴璐同時變了表情。 我沒他們這么厲害,卻也能看到學(xué)校之中彌漫著nongnong的陰氣,就連學(xué)校的花草樹木也完全不同。 明明只是一墻之隔的區(qū)別,圍墻之外的香樟樹一樹的綠葉,枝頭向陽而開,生氣勃勃。 而在圍墻之內(nèi),就算是同樣是香樟樹,都是病歪歪的。還沒到深秋,卻已經(jīng)黃了整棵樹。我繞著最近的樹走了一圈,上邊伏著一個淡淡的黑色身影。那個身影就像是個寄生蟲一樣,一直扒拉著這顆樹,從它身上汲取生命力。 明明只是樹木,我卻好像能聽到它一直在哀嚎。 這里一定有什么。我看向了兩個男人,他們分開繞著周圍走了一圈,很快得出了結(jié)論:“再過一段時間過來,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多半要完了?!?/br> “對這邊的學(xué)生有什么影響么?”這是我最關(guān)心的問題。 裴璐很嚴(yán)肅地點了頭:“你看他們有什么共同點?” 我看了幾眼過去的學(xué)生。他們每個人都應(yīng)該是在最壯年的時候,身上充滿了精氣。但現(xiàn)在的這些學(xué)生就像是到了暮年一般,每個人身上都沒有多少活力。 甚至就連周圍的幾個運動場上都沒有人。 就好像……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提早進入了暮年,每個人都提不起絲毫的力氣來。 “有什么在吸取他們的精力?”我試探地詢問玄墨和裴璐。 裴璐給了我一個很肯定的回答:“恩。這個背后的人,到底是為了什么。” 玄墨沉默了一會兒,他似乎有什么想說,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