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主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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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煜楚在如此不安和危險的地方閉眼睡著,潛意識里面依舊是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環(huán)境,所以在外面的鐵門被敲響的時候,瞬間睜開了雙眼警惕地看著那邊,身體本能性地想要站起來,但是卻抑制住了自己的這種沖動。 “有人追過來了,我們快走,到三號基地去?!辫F門外有人低聲急迫地回道。 “好?!?/br> 站在床邊的人連忙從角落里拿上自己的背包,將洛煜楚的上身捆地牢牢地,然后將他綁在腳上的帶子解掉。 洛煜楚全程沒有說什么,順從地聽從著他的指揮。 “路上給我老實點,否則我有好幾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他威脅的話語如此地靠近z文,洛煜楚有種恍然的感覺,但是想到帶領(lǐng)他們的人是鄒平就能夠理解了,也不知道他們這里的信號屏蔽器有沒有很大的作用,不然自己藏在頭發(fā)里的追蹤器也能向外界傳輸一些gps信號。 夜色迷蒙,霧氣彌漫著,城市的那種不是很好聞的味道在鼻尖縈繞著。 洛煜楚被綁著跟著他們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走著,大約十五分鐘之后,大概知道自己藏在頭發(fā)里的那個所謂的小裝置沒有發(fā)揮作用,大約他們在身上裝了什么信號屏蔽器,只要自己跟在他們的身邊,那么所謂的位置信息怎么也發(fā)不出去的。 在鉆進另外一個房間內(nèi)的時候,不同尋常的細小聲音在耳邊響起,洛陽楚挑挑眉頭看向那邊,一只小巧的鴿子形狀的擺風(fēng)正晃晃悠悠地發(fā)出咯吱咯吱的小聲音。 后面的那人推了洛煜楚一掌,“看什么看,還不快給我進去?!?/br> 洛煜楚低下腦袋跟著那人進去,只是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里,用腳底的膠狠狠地刮扯了一下地面,留下了一道痕跡,踉蹌地往前走去,隨后默然不語地被他們帶進去。 “后面有沒有什么人?!彼姑芩固裘伎聪蛩麊柕馈?/br> “老大,沒有人跟著?!?/br> “把他的腳給我綁上,帶到后面的房間里看管好?!彼姑芩褂檬稚系臒燁^指了指遠處的門回道。 “我知道了?!?/br> 洛煜楚被鎖在房間里,強行面對著那個看管自己的人,他的眉宇間有一股煞氣,從背包里抽出了一根鞭子打在了洛煜楚的身側(cè)。 “我跟你說過在路上不要妄圖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個時候你為什么要往外面看,是不是和誰在接應(yīng)?!?/br> 洛煜楚懶懶地看著他裝腔作勢的樣子,“你覺得有人跟著我們嗎?” “我問你話,沒有叫你問我?!?/br> 鞭子又響徹在洛煜楚的另一只耳朵旁,似乎只要他稍稍往一旁偏移一點就能夠打到他的腦袋上。 “沒有?!甭屐铣裆乜粗?。 “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么樣?!?/br> “嗯。” 在洛煜楚被人拷問的時候,剛剛的那只木質(zhì)小鳥的旁邊有一個人影冒出來,若是洛煜楚在外面看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剛剛和自己闖關(guān)的約翰。 不過洛煜楚若是想要離開的話,其實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會離開,盡管全身有些軟弱無力,但是這樣的逆境并不是第一次出現(xiàn),所以借助周圍能夠用的一切東西去保護自己是那五年學(xué)會的。 至于不離開的原因大約是好不容易能夠接近他們的老巢,若是不帶著些什么回去的話,那不就白來這么一趟,而且將這里的事情處理好的話,那么就有更多的時間來陪伴姜雪海了。 洛煜楚在閉目養(yǎng)神,看守的人惡狠狠地盯著。 大約過了幾個小時后,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斯密斯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靠在墻邊的洛煜楚,冷冷地笑著道,“我看來還是小看你了啊?!?/br> “嗯?” “你身上的定位裝置拿出來吧?!?/br> “若是有定位裝置,你以為我還會成為你的階下囚嗎?” “那是因為我們身上攜帶著信號屏蔽器,若不是刻意用定位檢驗裝置搜索了一下,我恐怕還要被你瞞著。”斯密斯冷笑著看著他。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洛煜楚將被綁的牢牢的手腕伸出來,“把我的手解開,我拿定位裝置出來。” “老大,不要信他的話?!?/br> 斯密斯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突然地轉(zhuǎn)過了一個彎,點點頭,“我給你拿。” “在我左側(cè)太陽xue后的兩公分,有個黑色的圓形貼紙?!?/br> 洛煜楚看著他將那定位裝置拿下來用打火機銷毀后,重新用定位檢驗裝置搜尋了一遍。 果然沒有那個紅點了。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樣?!?/br> 洛煜楚看著他離開以后,然后靠著墻繼續(xù)休息。 隨后過了幾個小時,又輾轉(zhuǎn)著在幾個地點待過,有時候是某個車站的廢舊房子,有時候又是某個居民人家,有時候又是哪個廢棄的工廠大樓里,盡管走過了這么多地方,可是沒有任何一個是他們的總部,洛煜楚也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警惕性,難怪在這么多年的追捕里都不曾被抓到。 狡兔三窟,更何況是更為陰險狡猾的呢。 不過輾轉(zhuǎn)最后還是有結(jié)果的,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最終的地點是本市最大的公立教堂里,寧靜莊嚴(yán)的氣氛,還有那穿著修道士服裝的男女老少在花園里修行。 洛煜楚沒有被蒙上腦袋,大約是那些人可能以為自己是永遠也跑不掉的,或者是在現(xiàn)階段自己的一切都被他們掌握在手中。 “主教,我們將人帶回來了。”斯密斯彎下腰朝著正座上那個蒙著面具的男子卑躬屈膝地回道。 “比預(yù)定的時間要晚半個小時,怎么回事?!敝鹘虈?yán)厲悲憫的聲音響起來。 “對不起主教,我們在路上的時候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所以我們換了好幾個地方最后才回來的?!?/br> “蠢貨。” 盡管是罵人的話語,但是意外地卻讓人心悅誠服,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為他而去。 洛煜楚如今深深地意識到了一個聲音對于他人的影響程度。 “我們走的很小心,他們定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的。” “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次你做事要是還是這般,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br> “多謝主教寬容?!彼姑芩跪\地跪下,將腦袋貼在手掌心上,低聲地喃喃了幾句后站起身來。 “你說的人就是這位嗎?”主教含笑著看著洛煜楚。 “是的,主教大人?!?/br> “孩子,我們?nèi)ズ竺媪牧陌??!敝鹘坛屐铣f道。 洛煜楚內(nèi)心毫無波瀾,眼睛里出現(xiàn)了動搖和猶豫,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卻另常年察言觀色的主教發(fā)現(xiàn)了,他親切地靠近,然后從別人的手里接過那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