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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濤劍就此認主。 …… “呵……”夏侯邑聽到底下人的說話聲,也看向了褚朝安手中,“原來是靈器認主?!?/br> 褚朝安眸光平淡回視他。 就在二人目光相觸的瞬間,褚朝安注意到夏侯邑眼中閃過瘋狂之色,他執(zhí)劍的手指尖一緊,根根骨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夏侯邑轉(zhuǎn)眼掏出了一沓符箓,竟棄了本命法器,扔出符咒結(jié)成殺陣。 比斗場上,自是可以手段層出不窮,沒有硬性規(guī)定這些,但兩人間的公平比斗也有不成文的規(guī)定,便是各自以實力取勝。 像夏侯邑這般于眾人矚目之下掏出符箓的,還是少有。 “這是什么陣法!”有人高聲問,望著臺上轉(zhuǎn)瞬凝聚出來的陣型,目光灼灼的對著夏侯邑手里的符箓看去。 很快就有精通符箓陣法的回道:“是五龍絕殺陣!” 五龍絕殺陣,利用符箓成型的殺陣,化神以下無敵。就算是化神期修為,想要破陣也不是簡單能成的。 聞聽那人這話的朝衍宗弟子急了,“五龍絕殺陣?陸師兄只有金丹巔峰的修為,夏侯邑是想殺了陸師兄嗎!” “怎么辦!” “尊上……” 紀良等人擔憂的望著武斗臺,轉(zhuǎn)而想到尊上在此,他們還能求救于尊上,眾人立刻朝江燼看去。 只見江燼也正看著武斗臺中央,神色未變。 在他一側(cè),齊溫然還沒走,他有些抱歉的說道:“我也沒想到夏侯公子會用上這個。” 江燼緘默不語,半晌淡聲道:“與你無關(guān),不必自責?!?/br> 溫潤嗓音如常,齊溫然沒從中聽出其他情緒,便唇角抿出一個弧度,對江燼淺笑,道:“謝仙尊。” 見尊上未有何動作,紀良便明白,頓時歇了求助的心思。重新看向臺上,注視褚朝安巋然不動的身影,他想師兄應(yīng)該也不會想要旁人插手的。 *** 臺上,褚朝安看到夏侯邑拋出符箓就知道自己來不及打斷他了,下一刻,殺氣騰騰的陣法將他包圍。 隱隱約約的龍吟之聲纏繞耳畔。 “這是你自找的?!闭驹陉囃獾南暮钜睾谜韵镜目此?,目光陰毒。 碧濤劍發(fā)出嗡鳴之聲,像是察覺到周遭不正常的氣息,躁動起來。 褚朝安緊握劍柄,在陣型結(jié)成的一瞬,視野逐漸被一片碧藍覆蓋,光影流轉(zhuǎn)間,無形的威壓席卷開來,直直壓向他。 絕殺陣蘊含的恐怖力量,足以絞殺一個元嬰修士,狂暴的氣流剮在褚朝安的周身,霎時就將他衣袍割裂出數(shù)道口子。 紅色的血液從口子處流淌而下。 傷到了皮rou。 同一時間,殺陣中出現(xiàn)一條水藍色的巨龍,褚朝安目光一凝,連忙將碧濤劍抬起擋去。 水龍一下?lián)魵⑦^來,似是要將他生吞,碧濤劍撞上去,整個劍身就是一顫。 褚朝安靈力運轉(zhuǎn)全身,被水龍撞擊得往后退了十幾步,身形猛地朝后仰去,他以劍撐地,目視前方。 水龍一擊后化去,消失于他面前,緊接著,又是一條烈焰成型的火龍出現(xiàn)。 …… 絕殺陣中,赤紅的火光映照在褚朝安的臉上,他看著那火龍,額前在對上水龍時布上的細密薄汗又添一層,大顆的汗珠沿著他的耳際往下滑落。 一滴順著他眉間落下,滑向褚朝安的眼睫,掛在長長的睫羽處,欲掉不掉。 五龍絕殺陣,褚朝安知道。 火龍過后,還有三龍,一條更比一條靈力強勢,最后五龍齊上,是絕殺陣的最終一環(huán),有毀天滅地之勢。 若在五龍成型后還未破陣,就是化神及以上的修士都難逃一劫。 怎么辦、怎么辦。 他該怎么辦…… 這還是褚朝安自穿書以來,遇到的最大難題。 睫毛承受不住汗滴的重量,落了下去,滴到武斗臺上,火龍也同時朝著褚朝安襲去。 碧濤劍的鋒利劍刃再次撞上巨龍,熾熱的烈焰溫度不受阻擋的撲到了他的面龐,褚朝安牙關(guān)一咬,猛地向前,一舉砍散火龍。 這次,他站得筆直。 口腔中被血腥味盈滿,褚朝安眸色冰寒,一滴艷紅血漬從嘴角滿溢而出,紅得刺目。 褚朝安抬指,一點一點抹掉血跡。 整個人的氣場開始發(fā)生變化,身形、容貌在殺陣中不斷變換。 魔氣漸漸擴散開,含著煉虛期修為的魔力展開,他抬手,一節(jié)一節(jié)骨鞭緩緩顯現(xiàn)成型,十七節(jié)黑色骨鞭,彌漫著濃重的魔氣。 …… 轉(zhuǎn)瞬間,五龍絕殺陣中被鋪天蓋地的魔氣縈繞。 只見魔界魔尊的左使護法凌寒手執(zhí)骨鞭,頎長身形挺直站立。 褚朝安眼神中的暴戾之氣沒有半點收斂,滿是狠絕,執(zhí)鞭的手一揚。 來不及凝聚實體的土龍被骨鞭擊散。 整個五龍絕殺陣,不堪一擊。 骨鞭所到之處,充斥著暴虐的氣息。 褚朝安第二次揚鞭,揮向陣型。 空間出現(xiàn)震顫,已然成型的絕殺陣隱有潰散征兆。 五龍絕殺陣傳來的震蕩,陣外看到的表象最為直觀。 原還在議論夏侯邑不擇手段的人,紛紛驚訝發(fā)現(xiàn),陣法要破了。 夏侯邑更是睜大了眼,不相信道:“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