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到底用什么辦法才能將鬼魂給分辨出來呢?想去問問王林和陳平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可這該死得女人莊,竟然還不讓離開自己各自所在的區(qū)域!靠我自己能行嗎?可惡??!” 張楓狠狠的給了木床一拳,整個人重重的倒在了木床上,對于日后的分辨很是無力。 在沒進入這詛咒之前,張楓原本只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到也不能說就是混吃等死,他也有掙錢的手段。比如誰打架需要人手了,拔釘子戶討債……這便是他的來錢渠道,事情辦好了就會得到一筆還算可觀的報酬。 雖說當個小混混只要激靈點也不用愁什么,但他其實是打心底里討厭這一身份的,可他干這一行也是無奈之舉。他的家庭很窮,用當今的流行詞形容就是無房無車無存款的三無家庭,且他天生還不是學習那塊料,脾氣暴躁的他也試圖找過一些工作,但不是與客戶動起手來,就是忍受不了老伴的耀武揚威,所以一來二去的張楓便認了個大哥,混起了社會??蓻]想到的是,才混的有些起色就被詛咒拉了進來。 進入詛咒中的張楓雖然脾氣有些暴躁,但是他卻比較識相,所以在得知這一切不是虛幻之后,他則依附起了王林二人。當然,依附王林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源于剛進入詛咒之時王林對他的照顧,也算是出于一種感激的心里。至于依附陳平則是因為他的分析能力確實出眾,單論分析頭腦的話,這些人中怕就只有李璇能與陳平相比,就連王林都無法匹及。 在執(zhí)行任務的過程中,想要借著鬼魂之手殺死人,這對于擅長算計的人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難事。正因為有著這一層的憂慮,所以張楓才很是忌憚李璇,深怕李璇會在任務中暗算他。 沒有發(fā)達大腦的張楓,就只能去巴結別人,看別人的臉色行事,生怕得罪誰遭致暗算之禍。他感覺自己活的太累了,自己的命就相當于是攥在別人的手中一樣,他就只能跟著別人的想法走。 沒辦法,誰叫他的腦袋不好使,為了活著就只能拿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在生存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廉價的。 張楓這邊暫且不說,待小玲將張楓安排好,她便急忙又回到了廣場中,接著又依次將張風雨等人都安頓好,小玲才暫時得到了一段喘息的時間。 張風雨這兩個月要生活在北莊中,四人中最后一個接受小玲安頓的。望著小玲離開后,張風雨便一股腦的,將屋中但凡是能關的上的門窗都關死了,然后他驚恐萬分的躲到了木床所放置的角落。 此前被他強壓去的恐懼,終于在小玲走后徹底從心底爆發(fā)了。沒進入這任務中時,他還可以神色自若的去對待即將到來的任務,他還在心中鼓舞自己,說這任務并沒有什么可害怕的。既然鬼并不會在執(zhí)行期中無緣無故的殺死執(zhí)行者,那么他便可以將它們視為空氣,可以很坦然很平靜的去面對它們。 這種想法甚至在他進入到廣場的時候,還依舊是那么的不可動搖,他依舊還保留著那種天真的想法,可自從他見識到了這些以惡鬼面貌示人的女子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一切遠不是他所想象的那般云淡風輕。 想到之前他所聽到的魔音,想到小玲頭顱轟然落地的駭然,張風雨的心臟便猛然間被抽緊了,這一刻甚至是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起來??植离娪爸詴屓撕ε拢浔举|(zhì)上就是電影中惡鬼形象太過猙獰駭人,其次才是整個劇情那驚悚詭異的氣氛。而他現(xiàn)在所面對的情況,就如同是進入到了一個恐怖電影中,他需要從那25名人鬼難辨的女子中,去分辨出真正人類,且去灼熱的追求,光是想想她們的那張森然鬼面,他的背脊就是一陣發(fā)涼。 當然如果他的運氣堪稱背到逆天,選出的那25名女子都是鬼,那么追鬼,與鬼結婚同居……張風雨死死的抓著腦袋,已是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這是地獄,真正的地獄!” “呼!呼……!” 張風雨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知道他不應該再這樣自己嚇自己了,他需要活下去,他想要回家,即便是深陷地獄之中他也要拼命活著。 被他選出的那25名女子的居住地點,張風雨沒有特意去問小玲,因為他斷然不會主動與她們單獨接觸的。鬼很有可能就藏匿其中,即使鬼不會在過程中出手將他殺死,但與真正的鬼同處一室的接觸,他是打死也不敢的。小玲走時曾有叮囑過他,她每天會來他這兒兩次,到時她會帶著自己去與那些女子逐一接觸的。 他已經(jīng)想好了,小玲的身份一定是人類無疑了,雖然小玲的面孔恐怖無比,但無論如何她的本質(zhì)卻為人類,所以在有小玲陪同時,他才會前去與那些女子們接觸。 會生出這種想法,也不能怪張風雨的膽子小,他的膽子在正常人的范疇中絕對算不得小,只不過無法適應這種鬼怪橫生的環(huán)境罷了。實則從進入詛咒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做的足夠好,也足夠堅強的了。 他在年紀上沒有王林等人大,在任務執(zhí)行經(jīng)驗上也遠沒有幾人那么足,所以難以適應也屬正常,只要再給他些時間,他一定可以克服這種恐懼的。 目光中驚恐流轉(zhuǎn)的張風雨,時刻緊盯著周圍的一舉一動,他不停在心里鼓勵自己說: “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下來,我不能害怕,活著,我拼命的活著……” 王林的面容上依舊滿帶著愁苦,他枕著雙臂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吊在半空中的風鈴,風鈴隨著微風浮動,左右搖擺著發(fā)出陣陣悅耳的響音,也伴隨著王林那不時響起的哀嘆。 “如果我選擇的那25人都是鬼,那么這將會是我最后一次任務,或許那樣我們就再無相見之日了,這會是我的終點嗎?” 盯著那搖擺的風鈴,王林的目光中閃爍著點點淚花,呆若的在呢喃自語著。這次的任務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底線,他王林有愛人,更是有一個五歲大的可愛女兒,最重要的是他很愛她們,真的很愛很愛。 王林本是部隊中的一名連長,平常身在部隊之中的他,就很少有時間能一家團圓。為了帶好手下的新兵,王林幾乎拿出他的全部精力與心神,可沒想到卻換來了這般境地。 這里是地獄懸崖,他就是從崖邊滾下的一塊碎石,雖未跌底但若想回反,卻只能盼望奇跡的發(fā)生。 往昔的一幕幕不斷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淚花漸漸化為了苦澀的淚水,緩緩的從眼眶滑落。 “我要活著,我的責任還沒有盡到,我想再看看你們……” 與張風雨三人不同的是,陳平將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該要如何分辨女子的身份上,而沒有被那些兒女情長,親情只上的情感所俘獲。 經(jīng)他這段時間的思索,他大體對這次的任務總結出了四個難點。第一難是應付莊內(nèi)的一些神秘莫測的習俗,解決補充任務。第二難是月老的選擇,選出的月老要身為人類。第三難是分辨所選女子的真身,避免所選擇的對象為鬼。至于最后一難就是追求成婚,與之在這里生活一月之期。 至于他們撿取腰牌,各自選擇出25名女子的環(huán)節(jié),卻被陳平排除掉了,因為這只是一次碰運氣,算不得在分析上的難點。 這四處難點,最難的自然就要屬人鬼的分辨。經(jīng)在他想來,既然在選取月老的時候,任務將每名女子的身份特征都完美的隱藏,那也就說明在月老選取之后,想要通過一個問題就能判斷出女子的真身,顯然便是不可能的事了,所以他需要再想它法去分辨。 回想起小玲在臨走時特意所叮囑他的一句話,陳平在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 “越來小玲特意提醒說,最好不要離開自己所屬的區(qū)域,這難道是任務所給出的暗示嗎?還是屬于這莊內(nèi)的某種習俗呢?” 沉思了有一會兒,陳平用力甩了甩腦袋,臉上露出一絲自嘲來,暗說: “我根本沒必要在這方面浪費精力,反正我也不會與那幾人去討論什么的。之前幫助他們是順便而為,這次被任務分開正好落得個清靜。 但這次任務顯然與以往不同,不過這也更加貼切了我對這詛咒的一些猜測,只是在這詛咒中難以留下證據(jù),想要真正揭露這詛咒的謎團實在是太難,太難!” 將參透詛咒的心思放在一邊,陳平再將心思轉(zhuǎn)會對于那些女子的分辨上。依他所想,小玲每日只會來這里兩次,如果按照這個頻率去與那些女子,這對于他而言有些太慢,難免會因忙碌而忽略什么。所以稍作權衡,陳平便打算自行去與這些女子們接觸看看,以作之后的打算。 想到這里,陳平從床上站起,細心的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后,他便快步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陳平并恐懼于這些女子們的駭然面孔,畢竟他不違反提示中的規(guī)則,那么鬼就無法對他下殺手,那么鬼也就算不得是鬼了。 然而眾人中誰都沒有意識到一點,那就是原本莊內(nèi)的人數(shù)是100人,而在他們用第二種詢問的方式,選出小玲為他們的月老后,鬼的數(shù)量將會占據(jù)人數(shù)的一半。但這里卻是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原本莊內(nèi)的人數(shù)是100人,可在小玲成為月老后卻還是100人,那么多出來的那個人是誰呢? 如果眾人注意到了這一點,那他們一定會知曉,在他們沒有用第二種方式選出月老前,鬼的真實數(shù)量會是多少,但對于這一點顯然他們都沒有意識到。 離開自己所在的草房,陳平便順著小道開始挨家去尋那25名女子的住處。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一人的住處,敲了敲門,在得到了門內(nèi)請進的答復后,陳平便走了進去。 剛一進來,一股女人身上所獨有的淡香便撲面而來,可雖說這味道是像極了女人味,可以陳平謹慎小心的性格,卻仍舊警惕的很。 “你好,我叫陳平,沒在月老小玲的陪同下就擅自來到你家,有些太冒昧了?!?/br> 陳平一身小生扮相,談吐間所透發(fā)出的溫柔與他那英俊的面容相結合,就宛如是一道和煦的陽光照在身上一樣。 說話間,陳平也是毫不避諱這女子的猙獰長相,面帶微笑的看著她那張一半骷髏一半血rou的臉。 這女子雖然面部猙獰可怕,但下身卻是非常窈窕客人,輕扭動了下身子,聲音溫和的對陳平回答說: “沒有,倒是我剛剛在廣場上落了一身的灰塵,還沒有梳洗便將你迎了進來,怕是讓你笑話了。” 聽到這女子的聲音,陳平心中一動,他目光的重點隨之放到了這女子的穿著上,當然,為了表示對它的尊重,陳平很快便又將目光收了回來,忙搖頭說: “哪有不懂禮貌,這身衣服不是很干凈么,不瞞你說,剛剛我進來的時候差點被你屋中的香味熏暈,可我方才掃了一眼,卻又不曾發(fā)現(xiàn)鮮花香草之物。” 這女子后嬌笑一聲,顯然是被陳平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屋中沒有花還這么香,顯然是在暗指是女子的體香。 經(jīng)幾番寒暄的客套后,陳平漸漸的便放開了架子,開始挑重點對這女子試探起來,而在交談之中,陳平也是知曉了這女子的姓名,李梅。 二人的談話持續(xù)了大概有十分鐘的時間,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陳平便提出了離去想法,而李梅更是友好的外出相送。只從這一點去看,若這李梅不是鬼,怕已是對于陳平生出了些好感。 從李梅的那離開,天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去,陳平暫時放棄了繼續(xù)尋找的想法。他與李梅的交談已經(jīng)讓他獲取了一些較為重要的信息,首先這李梅除了模樣仍如惡鬼那般外,無論是她的聲音,身材,服飾,都恢復到了正常人的范疇中,對于這種情況倒也正應了他之前的猜測。 第十四章暈(改) 盡管夏天被光明庇佑的時間極長,但終究還是難以抵擋黑暗的侵襲。夜?jié)u漸的深了,這也使原本就充滿寂靜的莊子,更被一片死寂的陰影所籠罩。那時而發(fā)出聲響的牲畜們,此時也齊齊失去了生息,唯獨剩下分散四處的張風雨四人,還因難以入眠而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 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自我暗示后,張風雨狂躁的心緒才平穩(wěn)了下來。心靜了,先前由于長時間緊繃的神經(jīng)也有了些松弛,這令他感到非常疲乏。 他將身子完全展開,擺成一個大字型倒在床上。黑夜中,死寂的木屋中有著兩點幽幽的目光,在這并不寬敞的屋內(nèi)四處游蕩著。 這一夜張風雨終究無眠。 直到清晨十分,張風雨才恍惚睡去,但還沒睡的實就聽耳邊傳進了聲聲呼喊。他忍著腦中的陣痛從床上爬了起來,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 走出屋子來到院內(nèi),外面微風陣陣頓時讓他精神了不少,直到這時他才恍然想起,先前傳進來的聲音并不是小玲的。小玲的聲音他很熟悉,是極其尖銳的,但剛才那聲音卻十分的正常,當下一想張風雨便感覺這天更涼了。 現(xiàn)在這莊內(nèi)的女人,只有月老小玲可以確定為人類,其余的人都有可能是鬼偽裝的。那么此刻正在外面叫門的,則有極大的可能是鬼! 張風雨并不想去開門,在他猶豫之際,門外卻又再次傳來呼喊之聲,這一次那聲音顯然有些怒氣。 “張風雨你在搞什么,還不快點給我開門,你不想要媳婦了!” 張風雨并不敢如陳平那樣,獨自去與那些女子們接觸,所以他自然不知曉,那些女子除了長相仍是一樣的駭人外,在其他方面都恢復了人的體態(tài),當然也包括聲音。 聽到這一聲呼喊,張風雨的神色陡然輕松了下來。因為在這片區(qū)域中,知道他名字的女人就只有小玲,果如他所料那般,張風雨向前行了幾步,透過門縫隱隱能看到門外那張無比猙獰嘴臉。 的確是小玲沒錯,張風雨強忍背脊的涼意,緩緩的將門鎖打開。為了能引起這月老的好感,張風雨更是主動將門拉開,想要將小玲迎進來,誰料,一夜未睡的他在這用力之下,雙腿卻突然間一軟,接著便不穩(wěn)的坐在了地上。 這一座,張風雨頓感頭暈目眩,而那剛剛進門的小玲見到這一幕,也捂著嘴巴咯咯的嬌笑不已,只是她那表情卻實在不敢讓人恭維。 張風雨微低著頭,緩和著因為剛才的震蕩而不斷搖晃的大腦,小玲見張風雨久久未曾起來,她稍作猶豫伸出一只與她長相格格不入的玉手,對著張風雨說道: “沒事吧你,把手給我,我拽你起來?!?/br> 張風雨還在泛著迷糊,也沒多想就將手抬了起來,絲毫沒有去想小玲那駭人的模樣。小玲拉著張風雨有些吃力,但還是勉強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此時,二人的面龐距離不到20厘米,就連彼此間的呼吸聲都能清晰的感覺到,小玲見與張風雨隔的如此近,她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了。而張風雨則仍低著頭,顯然仍在緩和著腦中的震蕩。 就在小玲想要退后與張風雨保持距離時,張風雨卻是突然將腦袋抬了起來,一時間,二人的雙眸隔空相視,這一瞬的空氣中隱隱像是彌漫些什么。 近距離觀察張風雨,小玲更加覺得張風雨頗為英俊,眉宇間竟還透發(fā)著一股滄桑。小玲的心臟猛的跳了跳,一種莫名之感頓時涌上心頭。至于張風雨的感覺則與小玲截然相反,他只聞到一股香氣撲鼻而來,待他想要去回味這股幽香時,一張滿是膿瘡的血臉就與他近在咫尺! 張風雨本就記憶力十分強大,可謂是過目不忘,這下子小玲的面孔算是徹底印進了他的腦海中,只不過這種印象并不是好的。先前本就虛弱的張風雨,受到這種刺激當下就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一切發(fā)生的實在太快,小玲正芳心大動想要去尋找那種感覺的淶源時,就見張風雨的身體向她所在的位置倒來,接著便貼在了她得嬌軀之上。一時間,在小玲的心中可謂是驚雷四起,她下意識的扶住了欲要倒下的張風雨,整個人都愣在了那里。 小玲從小到大,除了她的父親以外,見到異性就要屬張風雨他們四人了。而對根本沒有過戀愛經(jīng)歷的小玲來說,什么是喜歡她不知道,女人為什么非要和男人在一起才會開心,她同樣不知道,但她卻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小玲完全羞愧在了這里。 “你想干什么??!你快點起來,別耍無賴!你要在不起來,我不幫你了!快點起來?。 ?/br> 小玲緩過來后,并沒有將張風雨放開,而是對著張風雨不斷的呼喊起來。她此刻還以為張風雨是在和她開什么玩笑,完全不知道張風雨已經(jīng)被他嚇暈了。 呼喊了幾聲無果后,小玲才發(fā)現(xiàn)張風雨原來是暈了過去,情急之下,她也只有選擇將張風雨扶回屋中。張風雨長得高高大大,小玲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張風雨給搬到了床上。 過程中,小玲盡顯疲態(tài)已是香汗淋漓了。聽著張風雨那沉重得呼吸聲,小玲長長松了口氣,現(xiàn)在整個莊子內(nèi)正是特殊時期,根本就沒有大夫,要是張風雨真有啥問題那就糟了,不過看張風雨那樣子,好像還睡得很香。 小玲看著看著,她的眉頭不由也是皺了起來,心道: “這個家伙看樣子好像是一夜沒睡,估計是想媳婦想的,這才興奮的一夜沒睡。這男人就這么喜歡女人么?不都是女人喜歡男人么,就像jiejie一樣,唉!自己過一輩子不是很好么,何必非要兩個人在一起!” 小玲面對著張風雨喃喃自語,那口氣仿若是與誰談話一樣,但卻是只有她的詢問,沒有其他人的回答,畢竟張風雨正處于熟睡中。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風雨才從睡夢中驚醒。他迷糊睜開眼睛后,腦子里滿是小玲那恐怖的模樣。他坐起身來,用力的甩了甩頭才算是好上一些。 聽到一旁傳來聲響,坐在木椅上無聊等待的小玲也將頭轉(zhuǎn)了過來,待看到張風雨已經(jīng)醒來后,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臉上所洋溢的微笑,以及她內(nèi)心中的躁動。 “你可終于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要走了!” 張風雨聽到小玲得聲音,那剛剛才被強行甩掉的鬼臉,卻是又一次浮現(xiàn)了出來,與此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他先前暈倒的原因。 “沒有什么可怕得,小玲是人又不是鬼,鎮(zhèn)靜!” 張風雨在心中連連暗示自己,粗喘了幾口粗氣,才敢抬起頭來去看了小玲一眼。左右小玲那恐怖的模樣已經(jīng)刻在他的腦中了,在避諱也沒有什么必要了。 “對不起啊,我剛才竟然暈倒了,還有,剛才真是謝謝你了!” 張風雨強裝出一副感恩的姿態(tài),但他面部的肌rou卻抽搐個不停。 小玲嬌軀微微顫動,狠狠的瞪了張風雨一眼,道: “你就這點出息,這家伙興奮的竟一夜沒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