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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東珠指著的朱總卻臉色難看地罵了句賤人,驚恐之下,東珠也不敢指著楚向陽,只敢拉朱總下水。 陸宛不置可否,她摩挲著酒杯:“讓我放了你也行,說說看,你在飲料里面放了什么?!?/br> “是……是……”東珠哆嗦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敢說。 陸宛撩起眼角看她,眼風中的殺意讓東珠臉色發(fā)白:“怎么了,說不出來嗎?” 見陸宛意有所指地看著窗戶,東珠嚇的堆坐在地上哭著:“是一點點致幻劑還有……還有情藥……讓你昏迷的是……是我身上的香水……香水里面混的有麻痹神經(jīng)的藥……” “哦,是這樣啊。”陸宛輕輕點了點桌面:“把剩下的飲料喂給楚大少。” “???” 東珠傻眼了。 陸宛嘖了一聲,不耐煩地看著東珠:“聽不懂嗎,還需要我教你?” “我……我……” “你敢!” 楚向陽本來就神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聽到陸宛這么說,頓時臉色一變,朝著東珠呵斥。 東珠本來就怕他,更畏懼楚家的權(quán)勢,聽到楚向陽的呵斥,直接嚇的停住了。 “做不到的話,你就自己跳下去吧。”陸宛沒什么兇惡的表情,可就是那份冷淡,卻讓東珠毛骨悚然。 她看得出陸宛表情中的含義,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對方真的能做到直接把她從樓上扔下去,讓她摔成渣的事兒。 死亡的陰影威脅下,東珠哆哆嗦嗦地走到楚向陽面前,抖著道:“楚大少,對不起,對不起,我都是被逼的?!?/br> “滾!” 楚向陽冷厲地怒視東珠。 陸宛卻是輕笑一聲,那笑聲在東珠聽來無異于催命,大受刺激之下,東珠哆嗦著閉著眼睛把飲料灌進楚向陽嘴里。 因為東珠太過害怕的緣故,她下手有點重,灌的楚向陽身上都是飲料,甚至狼狽地咳嗽了起來,眼角也泛起了紅暈,倒是比之前那副樣子瞧著順眼多了。 “楚大少,這飲料好喝嗎?” 陸宛連動都沒動,只是坐在沙發(fā)上,托著腮欣賞著楚向陽的狼狽。 楚向陽喘息了幾聲,終于平復了下來,他沉下臉冷厲地看向陸宛:“陸宛,你要殺就殺,何必這樣羞辱我,你這樣對我,就算放了 * 我,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哦,原來,楚少也知道這叫羞辱啊?!标懲鹋九竞翢o感情地拍了兩下手,似笑非笑地看向楚向陽,不無諷刺地道:“既然楚少覺得這種羞辱不可原諒,那楚少又哪來的信心,覺得我會原諒你呢?!?/br> “你……” 楚向陽一時間竟然無語凝噎,或者說他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問題,畢竟在楚向陽這樣出身地位的人看來,他看上陸宛是陸宛的榮幸,他被陸宛惹怒了,要出手教訓陸宛,也不過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然。 而陸宛是個女人,他是個男人,他對陸宛做這種事不過理所當然的氣怒之下的掠奪罷了,又怎么能算得上是羞辱,更何況如果他碰了陸宛,承認了陸宛,陸宛還有機會誕下楚家子嗣,最終母憑子貴,這些對陸宛這種女人來說,都是賞賜才對。 反過來他楚向陽是個男人,而且還是楚家有資格爭奪下任家主位的嫡系子弟,陸宛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對他來說無異于非常過分的侮辱了。 雖然楚向陽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可是陸宛又如何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這樣的男人,陸宛見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只能說,這些男人掌權(quán)了千年,壓榨了女性千年,以至于這個社會優(yōu)待的他們,太過自以為是了。 旁邊的朱總見情況不對,連忙想要分散陸宛注意力,他朝陸宛道:“哎呦,這種事兒男人能吃什么虧,陸小姐,你還真要用這種辦法教訓楚大少啊,所以陸小姐心里是有楚大少的,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又因為楚大少之前沒有憐香惜玉,所以心里有點生氣對吧?!?/br> 楚向陽憤怒的表情頓了頓,也看向了陸宛。 原本還抖著的東珠更是覺得應該是如此,畢竟要是生氣教訓楚向陽的話,為什么讓她給楚向陽灌藥呢,喝了這樣的藥,男人能吃什么虧,這個陸宛也不過是氣勢嚇人,實際上不過是想要跟了楚向陽,獻了自己的身子,給楚大少留個深刻的印象罷了。 陸宛笑了,懶得再多說,只是抬抬眼皮:“楚大少的衣服臟了,東珠,怎么還不把我們楚大少的臟衣服脫了?” “啊,哦?!睎|珠還是有些害怕,可是對上楚向陽陰沉的眼睛,想到了剛才朱總的分析,覺得朱總分析的十分有理的她認為這不過是陸宛留下楚向陽的手段而已,她心底那份對未知的恐懼散了幾分,伸手利索地脫了楚向陽的上衣。 反正女孩子臉皮都薄,衣服都脫了,她不信待會這個看起來干干凈凈的陸總會讓他們都留在這里,肯定是會把他們趕走,自己再私下辦事的。 陸宛沒什么感情地上下打量了赤著上身的楚向陽兩眼,嗤笑了一聲:“東珠,你是不是故意的呀,還是說,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該給誰辦事,你這手要是脫不好衣服就別要了?!?/br> 東珠和朱總都驚愕了,沒想到陸宛真的 * 要把楚向陽的衣服都扒光,楚向陽也憤怒地紅了眼睛:“陸宛,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嗎,這難道不是楚少你……最開始就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