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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打倒,白蓮花!在線閱讀 - 第80節(jié)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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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看向趙謙的時候,他的眼睛里都閃著懷疑的眼神。

    “我看上了你們發(fā)牌的那個荷官,不過就是摸了他一下,這小子上來就打了我鼻梁一下,”趙謙說著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梁略有不滿地看了對面一眼。

    而對面那個被摸了的荷官此時正被人擋在后面,柏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趙謙為什么會被揍了。

    這個荷官是保安隊長的弟弟,還是個大學(xué)生,要不是因為他們兄弟兩的媽得了尿毒癥急需用錢,他也根本不會在這工作。其實這個保安隊長雖然為人古板地點,但是柏昊還是頗為器重他,畢竟這年頭講義氣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一聽趙謙這么一說,柏昊在心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媽的,打死你這個娘炮都不多。

    可是他卻開口說道:“你都把我的人打成這樣了,我看這件事我也不多做追究了。我待會帶你去會所玩玩,費用大哥我都包了。”

    柏臣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他大哥,說實話這個趙謙真的是個混不吝,連他都嫌棄地很。要不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柏臣壓根就不愿意和這種人搭上關(guān)系。

    趙謙也果然沒讓他失望地說道:“喝酒也行,你讓那小子今晚陪我。他要是答應(yīng)了,今晚我被打這事也就算過去了。要是不同意…”

    趙謙看著此時還捂著頭的保安隊長就是一陣邪笑。

    柏昊原本就是壓著火氣的,這要是尋常人在他的場子里生事,就算不斷他一只手也得打個半死。誰知這小子居然還得寸進(jìn)尺了。

    他也不是怕了這種人,不過是想息事寧人罷了,既然他不愿意那他也不必客氣了。

    當(dāng)眾人都將目光轉(zhuǎn)向柏昊的時候,特別是保安隊長緊張地看著他的時候,他突然上前雙手抬起按住了趙謙的肩膀,同時右腿膝蓋上抬狠狠地頂了上去,如殺豬般地慘叫瞬間爆發(fā)了出來。

    “媽的,給你還不要臉了,老子原本還想息事寧人。你他、媽的還順桿子往上爬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爸今天在這,我也照打你不誤?!?/br>
    趙謙整個人跪在地上,身子縮成了一團。倒是柏臣卻只是站在旁邊冷眼看著他。

    而幾天之后,秋梓善正在陪著洛彥吃早餐的時候,順手開了電視,而一開電視的第一條新聞就是,昨晚在市區(qū)發(fā)生了一宗襲擊案,被害人趙某被人割掉了**。

    “可真是惡心,一大清早看見這個,”秋梓善抱怨了一句,可是卻沒有伸手拿遙控器調(diào)臺。

    而一身正裝地女主持人還在一絲不茍地報道著這種‘慘絕人寰’地案子。

    “你說這男的是不是j**j未遂,被人報復(fù)的,不然誰和他有這么大的仇???”秋梓善還在絮絮叨叨地時候,洛彥將手中的報紙放下。

    “趕緊吃飯,待會我開車送你去上班?!?/br>
    “你司機今天請假了?!?/br>
    “不是,是我想親自送你而已,”洛彥喝了一口果汁。

    秋梓善臉頰一下子紅了。

    生活可真美好啊。

    ☆、95大結(jié)局(上)

    雖說世界改變的這叫一個日新月異,可是在有些人的心里那些老派的東西拿就是印在骨子里的,要想讓他改還不如讓他去死。

    而兒子在老派人的心里那就是有后的象征,可是要是有一天有個人割了你兒子的命根子,那就是活生生地斷了你的后,讓你們家沒了香火。

    這趙其中從主治醫(yī)生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腳就趔趄了一下,差點沒站穩(wěn),幸虧身后的人扶了他一把,要不然真得摔了。

    “三叔,你別著急,肯定是這醫(yī)生不管事,咱轉(zhuǎn)到私家醫(yī)院去,請最好的醫(yī)生一定能把謙少治好的,”身后跟著的人趕緊勸道。

    可是這趙三爺也是在道上混成精的老家伙了,也確實有點承受能力。剛才確實是一下子被嚇住了,但是此時清醒了過來,只是恨得咬牙切齒。

    “這是要讓我趙家斷子絕孫,”只聽趙三爺咬著牙恨道,他是老派的思想,當(dāng)初為了生這個兒子那真真是費了老大的勁。雖然他也知道這個兒子被慣壞了,可是除了有時候罵幾句,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是舍不得的。

    所以這次兒子被人傷了命、根、子,這簡直比要他自己的命還要嚴(yán)重。所以趙其中這是恨得恨不得立即找出那個敢襲擊他兒子的人來,一定要千刀萬剮了那幫人。

    “你們給我派人下去,一定要找到那襲擊我兒子的人,就算是把云都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趙其中紅著一雙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三爺,您放心,就算兄弟們挖地三尺也一定會給您將那幫兔崽子找出來的,”身后跟著的是趙其中的得力助手,在幫里那是天不怕地步,就只服趙其中一個人,就連柏七爺有時候都沒被放在他眼中。

    這趙三爺?shù)膬鹤颖蝗藗嗣?,不消一日的功夫,云都黑道上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知道,就連下面那些個小弟都在談?wù)摗km說柏七爺掌握著云都大部分的勢力,但是也有不少人是不服氣他的。更何況趙其中作為跟隨柏七爺多年的老人,在這么多年里也沒少得罪人。

    所以一時間,幸災(zāi)樂禍的人可不在于少數(shù)。

    可是趙其中就這么一個兒子,如今受了這種奇恥大辱,恨不得立即找到兇手。于是一時間云都的黑道上也是風(fēng)聲鶴唳,但凡和趙謙有過節(jié)的人都被當(dāng)作了嫌疑人。

    這趙謙雖然從國外回來沒多久,可著實不是個善茬,得罪的人那跟韭菜茬子似的,一茬接著一茬的。再加上他為人好色還男女不忌,其實女人還好,看著你有權(quán)有勢又長得不錯,你推我往也就從了你。

    可偏偏這趙謙還喜歡搞男人,有些男人明明是直男他都能硬上了人家,為了這事他可沒少跟別人有齷蹉。就連他之后帶的那些個保鏢,也是因為這些個齷蹉事情。

    所以這趙謙的事情一出來,你別說這私底下叫好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

    可是找了好幾天,眼看著這年三十都要到了,趙其中手底下這些人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當(dāng)時只聽跟著趙謙的那幾個人說,是一個白色本田面包車,車門一拉就從里面出來了三四個男人,直奔著他們就打了過來。那幾個人當(dāng)時都用黑布罩著頭,除了兩眼珠子啥都沒露出來。

    所以誰都沒看見那幫人的長相,至于那輛面包車事發(fā)之后,就被警方在郊區(qū)被找到了。

    這群人就是直奔著趙謙去的,領(lǐng)頭的那個據(jù)說身手好的不得了,直接撂倒了擋在趙謙面前的兩人,上手就干凈利落地廢了他的命根子。

    反正不管是警察還是趙其中手下的人都在找,可偏偏這群人還真的跟神出鬼沒地一般,一點線索都沒有。再加上手底下那幫人為了討好趙其中,找了不少當(dāng)初和趙謙有仇的人,一時間弄得云都黑道那叫一個唉聲載道。

    最后還是柏七爺請了趙其中過來,趙其中雖然和柏七爺是過命交情,可是柏七爺當(dāng)初打江山也不是靠的他一個人。在幫里自然有看不慣他行事的,而其中麻周就是其中的一個。

    當(dāng)初趙謙那小兔崽子為了爭一個女人,把他兒子打的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要不是柏七爺攔著只怕他早就宰了那小兔崽子。如今趙謙出了這件事,麻周可不知道比別人高興多少倍呢。

    “三哥,你如今在云都搞這么大的陣仗是想干什么,現(xiàn)在弄得連警察都盯著咱們,您能不能讓兄弟們過個好年?”麻周那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留給趙其中,氣的趙其中那是一個面紅耳赤。

    而柏七爺坐在上首只管喝他的茶,這些人在幫里那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都是大佬級別的,雖然平日里有點不對付,但問題都不大。更何況,他更是樂得這兩人不對付,畢竟他們要是聯(lián)合起來可比他們吵鬧要麻煩地多。

    沒出其他人的所料,這兩位加起來快一百歲的人,湊在一起還是掐個不停??墒沁@架是吵了,可是就算吵到最后還是沒吵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最后還是柏七爺開口勸住了兩人,可是柏七爺說話那是一個誰都不得罪。

    就在趙其中出門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就看見柏昊從外面回來了。趙其中一向和柏臣私交甚好,所以柏昊對他素來都是不冷不淡地,就連打招呼都只是叫了聲三叔,連腳步都沒停就朝著里面去了。

    就在柏昊進(jìn)了門之后,突然跟在趙其中身后的人輕聲叫了他一聲,趙其中一轉(zhuǎn)頭就聽那人說:“三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
    “想起來什么就趕緊給我說,老子沒那個耐心聽你打哈哈,”趙其中踢了那人一腳之后,那人趕緊討好地笑了笑。

    “其實三爺,在少爺出事的前幾天,他還在柏大少的場子里鬧事了,”那人看了看左右才敢說話。

    趙其中心中一驚,沒有說話,就是急匆匆地往前面走了過去。等上了自己的車之后,他才敢問:“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沒有聽謙兒提過?”

    “謙少還不是怕你責(zé)怪他,所以就沒敢和你提過,只是沒過幾天之后沒想到謙少就出了這樣的事情,”手下這么一說,倒是惹得趙其中心中悲慟。

    前幾日還好好的兒子,現(xiàn)在居然成了半殘廢的人了,趙其中一想到心中就是那個恨。

    “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趙其中還是想知道其中的詳情。

    而旁邊的手下只得繼續(xù)說道:“聽說是謙少看中了柏大少賭場的荷官,可是那個荷官卻不識趣惹怒了謙少,所以當(dāng)時兩方就發(fā)生了沖突。而柏大少過來之后,就打了謙少。”

    “什么,柏昊居然打了謙兒,”趙其中一聽就是怒火中燒,他原本就不喜歡柏昊這個人,成天就擺出一副未來老大的模樣,想騎在他們這幫叔伯長輩頭上,也不看看他自己毛長齊全沒有。

    所以趙其中還是挺中意柏臣的,最起碼柏臣不像那位大少爺一樣眼睛長在頭頂上,更何況柏臣想要繼承七爺,還得求著他們這幫長輩。

    “三爺,您說會不會是因為柏大少因為謙少在他場子里搗亂的事情?”手下人沒敢說全了,可是趙其中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

    他有點不敢置信地問:“不會吧,這謙兒就算是再和他不對付,也不過只是小打小鬧而已,用得著下這種狠手?”

    “可是大少不是一直不服氣您?他總是覺得三爺您是站在柏二少那頭的,會不會是因為他想要給三爺您一個下馬威?”

    “他敢,”趙其中用力拍了汽車的座位,可是心里卻是越想越驚地慌。要說只是一般的小大小鬧還真不至于鬧到這種程度,如果真要是是為了柏七爺?shù)紫碌哪莻€位置?

    趙其中這時候還真的有點半信半疑了。

    就這樣,他開始派人去查柏昊的底了。

    ————————————————

    洛彥將秋梓善送到家門口的時候,秋梓善側(cè)臉吻上他的唇,兩人原本還只是相互打鬧似的,可是吻著卻有點擦槍走火地嫌疑。

    等秋梓善側(cè)過頭喘氣的時候,洛彥就是抱住了她,小聲在她耳邊問:“小姐,今晚要不要去小生家坐坐?”

    “什么啊,”秋梓善推了他一下,這土不土洋不洋的,不過卻還是親昵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不行,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得好好表現(xiàn)。這樣等過年的時候拜訪未來婆婆的時候才好看嘛。”

    洛彥在聽到未來婆婆這四個字登時是眉開眼笑,不過在他心里更愿意將未來這兩個字給去掉了。他也順手捏了秋梓善的耳垂,悄聲問:“你要是伺候好她兒子,不過怎么樣,你未來婆婆都會喜歡你的?!?/br>
    “滾蛋,”秋梓善推了他一下,和這男人還真沒有正形可言啊。

    不過就在這時候,洛彥的手機也響了幾聲,似乎是進(jìn)來了短信,他順手拿過手機看過之后,面上就是一愣。不過隨后他似乎有一種如釋重負(fù)地感覺。

    秋梓善看著他表情地變化有點奇怪,不過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阿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善善,你知道這半年來我在想什么嗎?”洛彥伸手摸著秋梓善的臉頰,眼神堅定而透著執(zhí)著,可是偏偏這樣的眼神卻是秋梓善所不喜歡的。

    太過執(zhí)拗堅定,有時候就意味著義無反顧。

    “我一直以來期盼的終于要發(fā)生了,你知道這半年來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是不是?”洛彥說的話似是而非,聽得秋梓善云里霧里的。她從未見過他這么語無倫次地說話,可是偏偏她又覺得他心底在顫動。

    “怎么了,這是,你看起來挺激動的,”秋梓善觀察著他的表情,他不是高興的表情,可是卻又透著激動。

    如果說這半年來有什么事是壓在洛彥心頭的,那么就只有一件事情了。只怕全云都的人都知道吧,他爸爸慘死在游艇爆炸案里,他一定很想找到兇手。

    “阿彥,”秋梓善抱著他不知道要說什么,可是身子卻有點顫抖,她有點害怕:“你要想著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要先想想我?!?/br>
    洛彥見她被嚇成這樣,臉上帶著溫柔地笑,雙手捧著她的臉笑道:“胡思亂想什么呢,我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罷了。我等了這么久,你以為我是要去送死嗎?”

    就像瓷器不會去碰撞瓦罐一樣,洛彥可不會像那幫黑道中人一樣,說什么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無論是他的頭還是他的命都值錢著呢。他可打算讓自己這個瓷器去碰撞那個瓦罐。

    等洛彥到了地方的時候,就看見昏暗的路燈下正站在兩個人。而那兩人手里都拿著一支煙,忽明忽暗地?zé)熁鹪诤谝怪幸婚W一閃地。

    洛彥剛下車,那兩人就跟了上來。只聽其中一個人立即上來說道:“洛先生,柏二少已經(jīng)過來了?!?/br>
    “這個人是你們怎么找到的?”

    “原本這幫人都已經(jīng)跑出去了,可偏偏這小子被人發(fā)現(xiàn)有個相好的還在云都,于是咱們就在這守了三個月。果然還真的守到了這小子,”說話這人立即咧著嘴笑開了,挺得意的模樣。

    要知道這班人都是亡命之徒,基本是鳥槍換炮干完一場就換一個地方,可偏偏這次其中有個人就在云都遇到了一個女人。他還和這個女人承諾,一定會回來找她的。

    洛彥聽后只是沉默,隨后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前頭帶路。而他手上一直帶著的黑色皮手套卻沒有摘掉。

    等他們到了居民樓的時候,樓道的燈早就壞了,前面的人拿出手機照著樓梯,還小心道:“洛先生,您慢點?!?/br>
    洛彥跟在他們的后面,一步一步地踩在樓梯上,每一步都格外地重,沉悶地腳步聲在樓梯口響起。

    自從他們抓到了那個販賣軍火的人之后,就順藤摸瓜地找到了那幫搶匪??墒悄菐腿烁揪褪且粠屠辖赏赀@批買賣之后,早就跑出國了。

    洛彥自然是不會死心的,他不能讓他父親死不瞑目。就算這幫人逃到天涯海角,他都會找到這伙人。只要他們一旦踏上中國的領(lǐng)土,他就一定不會再讓這幫人有機會逃脫。

    是他自己解決也好,是交給警方也罷,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