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王雙一邊策馬奔馳,一邊傾聽著身后的動靜,猛然間,王雙聽到身后的馬蹄聲變得急促起來,兵卒的喊叫聲也變得高昂無比。王雙知道,這是趙云全力催動戰(zhàn)馬了,于是王雙伸手在腰間扯出鏈錘,扭身將鏈錘扔了出去。 “嗚……”凄由于王雙本著斬殺趙云的心思出戰(zhàn)的,所以二人距離本方軍陣都很遠,這也給了趙云追擊的空間,趙云冷笑一聲,就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后,策馬疾馳在沙場之上,距離保持在十幾丈遠上下。 王雙一邊策馬奔馳,一邊傾聽著身后的動靜,猛然間,王雙聽到身后的馬蹄聲變得急促起來,兵卒的喊叫聲也變得高昂無比。王雙知道,這是趙云全力催動戰(zhàn)馬了,于是王雙伸手在腰間扯出鏈錘,扭身將鏈錘扔了出去。 “嗚……”凄厲而又沉悶的破空聲響徹沙場。厲而又沉悶的破空聲響徹沙場。 ♂♂ 第四百七十八章王雙斷箭絕生機 王雙的動作非???,而且有效,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只有扭腰,輪臂,抖手三個動作,前兩個動作是發(fā)力,后面的動作是瞄準(zhǔn)。這些動作,連帶著瞄準(zhǔn),都不用任何考慮,幾乎都已經(jīng)形成身體的本能了,所以根本就不用考慮能不能擊中趙云的問題。 但是,王雙剛轉(zhuǎn)過身,展開手臂,在鏈錘還沒撒手的瞬間,他忽然看見一個極為恐怖的景象……趙云手持弓箭,而且弓弦仿佛還在空氣中顫抖著,幻化出一抹白蒙蒙的幻影。 “嗡……”隨后,王雙才聽到一聲撕裂空氣的炸響。 鏈錘離手而出,羽箭劃空而過! 看似雙方同時出手,但是,還是有一絲細(xì)微差距的,趙云的出手要比王雙早一點,仔細(xì)看一下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情況。 就在王雙想要扯出鏈錘之前,趙云就已經(jīng)取出弓箭,這也是雙方兵卒大聲喧嘩的原因。但是王雙和趙云的戰(zhàn)場距離軍陣很遠,王雙的心思都放在偷襲趙云身上,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兵卒在喊什么。 但趙云也沒干立即放箭,如果箭射得早了,網(wǎng)上可以用鏈錘撥打羽箭,對于武功卓絕的王雙來說,這并不是太過困難的舉動,趙云想要一擊必殺,也要挑選一個極其精妙的時機才可以,王雙不是那么好殺的。 就在王雙要把鏈錘撒手的一剎那,趙云搶先射出箭矢了。 這個時間趙云把握的非常高明,王雙已經(jīng)做完了所有的動作,氣血運行到極致,根本不可能停下,或者作出另外一個動作來。這時慣性使然,王雙的武藝再厲害,也不能違背自然規(guī)律。 理論上王雙轉(zhuǎn)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趙云送弦放箭的動作,但是,王雙實際上并沒有看清趙云的動作。這個道理很簡單,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像我們用眼睛看,也不可能看清周圍的所有景象,人的大腦處理景象信息也是有取舍的。 王雙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擊殺趙云身上,等王雙的注意力恢復(fù)過來的時候,趙云的暗箭已經(jīng)到了王雙的眼皮底下了。 身體處在僵直狀態(tài)的王雙根本就做不出任何動作,趙云的暗箭直接射中王雙的腋下,穿透鎧甲,入rou盈尺。 就在王雙中箭的同時,趙云也豎起手中的彎弓,擋在身前。王雙的鏈錘嗚嗚作響,砸在趙云的彎弓上,發(fā)出崩的一聲。這是弓弦斷裂的聲響,緊接著,趙云用彎弓擋住王雙的鏈錘,巨大的力量壓得弓身都反向彎曲起來。 但接連被弓弦弓身阻隔,鏈錘的力道也消失殆盡,被趙云厲喝一聲,崩到半空,旋轉(zhuǎn)著落到地上,發(fā)出砰地一聲。 趙云完勝王雙! 但是,趙云勝得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輕松,實際上,趙云有點勝之不武。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這句話并不只能單單用在兵法上。世間萬物到了最后都是想通的,兵法、政治、商業(yè),乃至武藝都是這樣,趙云早就知道王雙會用鏈錘偷襲自己,這才設(shè)下一個反偷襲的局,引王雙入甕,輕易的射殺了王雙。 趙云從那里得知王雙會用來鏈錘的呢,這當(dāng)然不用費勁猜測了,再怎么說李重也是熟讀《三姑演義》的大好青年,雖然李重也不確定羅大大寫出來的東西有多少可信度,可這并不妨礙李重提前提醒趙云一次。 事實證明,羅大大并沒有瞎編,瞎編的只是蜘蛛而已。 王雙中了趙云的暗箭,并沒有落馬,而是飛快的轉(zhuǎn)過身去,策馬疾馳而去。趙云射箭的時候已經(jīng)減速了,所以無法再次追擊王雙,只是冷笑一聲,在沙場上轉(zhuǎn)了一圈,策馬跑回本方軍陣。 一回到本方的軍陣,王雙就爬在馬背上,被手下的親兵護衛(wèi)著逃回南鄭城,而趙云也得勝而回。 魏兵的軍事素養(yǎng)還是不錯的,雖然主將中箭,但也沒有慌亂,在王雙逃回本方軍陣的時候,王雙那邊就已經(jīng)奔出數(shù)十騎救援王雙了。 趙云得勝回營,立即招呼過幾名信使,交代下軍令:首先,先給徐庶送信,白水關(guān)就不用打了,馬上撤兵回轉(zhuǎn)南鄭。其次,周泰也不用在陽平關(guān)久戰(zhàn),一次偷襲未果,也馬上回轉(zhuǎn)南鄭縣,合兵一處,攻打漢中。 這可不是趙云沒事閑的調(diào)兵玩,實際上趙云對于攻打南鄭縣已經(jīng)有了八九成的把握,別看王雙負(fù)傷而逃,但是,王雙絕對活不了多久。 作為一個殺人如麻的侉子手,趙云對自己的箭術(shù)很有自信,射殺王雙那一箭絕對可以刺透王雙的肺腑。如果沒有什么奇跡出現(xiàn)的話,除非王雙手下有華佗那樣的神醫(yī)給他開刀,不然的話,王雙必死無疑,唯一的懸念就是王雙能支撐多久。這個懸念趙云也猜測不了,王雙的體質(zhì)強悍,停上個十天半個月也有可能。 不過對于王雙來說,就算一是不死也不時候是什么幸運的事,多活一天,就要多遭受一天的痛苦。 一回到城中,就有隨軍的醫(yī)師給王雙處理箭傷,但醫(yī)師一見到王雙腋下的羽箭,頓時汗如雨下。古代可沒有透視技術(shù),隨軍醫(yī)師根本不知道王雙的傷勢到底如何,甚至連箭桿都不敢往外拔,生怕牽動肺腑。 不過王雙也確實是條漢子,就在醫(yī)師左右為難之際,王雙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截斷箭桿。 截斷箭桿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趙云這樣的武將所以的羽箭都是特制的,箭桿極為堅硬,上面還刷著桐油。所以想要一刀砍斷箭桿,還不能讓箭鏃震動,導(dǎo)致王雙傷勢加重,一命嗚呼是非常有可能的。 所以王雙一提出截斷箭桿,隨軍醫(yī)師立即冷汗淋漓,醫(yī)師害怕也是正常的,王雙現(xiàn)在可沒死,萬一死在自己截斷箭桿的時候,自己跟誰說理去。古代可沒有什么行醫(yī)許可證,治死人就是治死人,不想現(xiàn)在的醫(yī)院,治死病人也就治死了,人家手拿殺人執(zhí)照呢! 所以隨軍醫(yī)師只能胡言亂語的勸解王雙,不要輕易截斷箭桿,好好躺在床上修養(yǎng)便是了。實話實說,王雙不動的話,痛苦真能減輕幾分。 王雙也看出來醫(yī)師不敢動手,于是沖著鐘毓說道:“鐘毓,你來動手!” 鐘毓吸了一口氣,慢慢說道:“將軍,末將認(rèn)為,郎中所言極是,將軍還不要截斷箭桿,縣靜臥休息,再尋訪名醫(yī)治療為上?!?/br> 王雙強忍著刺痛,咬牙道:“這是……軍令!” 鐘毓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這才睜開雙眼,兩眼通紅的抽出寶劍。別人不知道王雙為什么一意孤行,非得截斷箭桿,但是鐘毓卻能明白過來,王雙是不想他在床上不動,那樣一來,南鄭的軍隊也就不知道王雙的死活了,甚至還會認(rèn)為王雙已經(jīng)中彈身亡,士氣就會跌落到極點。 而王雙截斷箭桿,隨便在城內(nèi)露幾面,就能鼓舞軍心,最起碼,兵卒不會惶恐。當(dāng)然,誰身體里插著一截斷箭也不好受,用疼痛入骨來形容都是輕的,鐘毓佩服的就是王雙這種狠勁。 鐘毓號還準(zhǔn)備了一下,舉起寶劍,運足氣力,一劍揮下,緊貼著王雙的腋下,砍斷了箭桿。鐘毓的也不怎么樣,雖說動作很快,一劍就砍斷了箭桿,但依舊疼的王雙冷汗直流,渾身發(fā)抖。 隨軍郎中急忙給王雙敷上止血的藥物,包扎好傷口,束手站到一邊。 王雙喘了好幾口粗氣,用左手撐著床頭,掙扎著坐起身來。 鐘毓急忙問道:“將軍……” 王雙慢慢答道:“沒事,還死不了?!?/br> 說完這句話,王雙看了一眼鐘毓,發(fā)現(xiàn)鐘毓面色惶恐,于是苦笑了一聲,說道:“奶奶的,運氣當(dāng)真不錯,趙子龍這一箭要是射到左肋,老子就要一命嗚呼了?!?/br> 聽了王雙故作輕松的話語,鐘毓只能苦笑一聲而已。 王雙接著說道:“鐘毓,一會你就出去安撫兵卒,就說往只受了輕傷而,不日即可痊愈,省的軍心不穩(wěn)。” 喘息了幾下,王雙接著說道:“等我休息一下,就出去巡營……還有,馬上派人給主公送信,把漢中戰(zhàn)報送與主公,讓主公立即選定主持漢中大局的人選,我堅持不了幾天了……這幾天的軍政事宜,就辛苦稚叔了?!?/br> 事到如今鐘毓也沒法多說什么了,只能點頭說道:“將軍放心,鐘毓定將全力所為,將軍安心養(yǎng)傷便是!” 說實話,對王雙的武勇,鐘毓很佩服,但對于行軍布陣,出謀劃策,鐘毓并不認(rèn)為王雙比自己強到那去,甚至鐘毓還認(rèn)為自己要比王雙強上一些。但今天鐘毓才發(fā)現(xiàn),領(lǐng)軍打仗不是說你聰明就夠了,還要狠,光對別人狠都不行,還要對自己狠。 也只有這樣,才能震懾軍心。 還有,鐘毓對王雙的忠心也很敬佩,士為知己者死這句話說起來容易,但能做到的人確實寥寥無幾,毫無疑問,王雙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不截斷箭桿,強作姿態(tài),王雙還有萬分之一活命的可能,但截斷了箭桿,王雙的死亡也就進入倒計時了?;钕聛淼南Mm然很小,但王雙狠心捏斷最后的希望,無外乎是想要強行堅持一段時間而已。 第四百七十九章下策中策和上策 王雙臉色蒼白,背著雙手,一步一步踱上城墻,面帶微笑的看著守城的兵卒。鐘毓張衛(wèi)等人緊跟在身后,神情緊張無比,實際上他們的心里要比表面上還緊張,生怕王雙突然之間就一頭栽倒在地。 “王將軍……” “將軍……” 一見到王雙的身影,守城的兵卒立即開口叫道。 王雙勉強一笑,回應(yīng)道:“諸位將士辛苦了(同志們辛苦啦……),練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趙云大兵壓境,諸位要打起精神來,千萬不要給敵軍偷襲的機會,城內(nèi)還有你們的父母妻兒……” 對于王雙的廢話,兵卒真不怎么愛聽,他們最為關(guān)切的就是王雙的傷勢如何,能不能死,什么時候死。什么正義,仁愛和這些兵卒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在三國時期,戰(zhàn)亂平凡,就算曹cao和李重雄才大略,治理的水平不錯,老百姓能吃飽飯就不錯了。 所以立即就有兵卒問道:“將軍的傷勢如何?要不要緊?” 聽到同僚肆無忌憚的發(fā)問,立即就有兵卒打圓場道:“別亂說話,王將軍勇武無敵,只是被趙云偷襲一下而已,連油皮都擦不破,沒見到王雙將軍還能巡城嗎,再亂說的話,小心軍法處置。” 被同袍嚇唬一下,問話的兵卒立即諂笑兩聲,眼巴巴的看著王雙,也不知道是應(yīng)該靜觀其變,還是跪地求饒。 王雙也不生氣,實際上他還巴不得有人問自己呢,所以立即笑道:“胡說八道,我也不是鐵打的,中箭還能不受傷啊!不瞞你們說,我現(xiàn)在還疼得直冒冷汗呢,每個十天八天,休想再和人動手了。” “將軍真謙虛……” 王雙話音剛落,兵卒中頓時響起一陣馬屁之聲,說實話,如果王雙真說在自己屁事沒有,打死這些兵卒也不信,人家趙云的箭鏃也不是棉花做的,還能射不傷人。 不過王雙直言不諱,坦言自己受傷了,兵卒也就信得十足了,不管怎么說,人家王雙也是身披鐵甲呢。趙云弓箭確實霸道,但到底有多霸道誰也不知道,除非挨上一箭才知道,就算身穿鎧甲也是擋不住的。 換句惡俗的話說,見過趙云暗箭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實際上有不少兵卒都認(rèn)為王雙夸大自己的傷勢呢,王雙雖然面色蒼白,但腳步沉穩(wěn),并不像身受重傷的人。 可實際情況要比兵卒看上去的惡劣得多,別人不知道,鐘毓已經(jīng)很清楚的看見,王雙背到身后的雙手都攥在一起,上面青筋亂蹦。果然不出鐘毓所料,一回到帥府,王雙就噴出一口鮮血,癱軟到地上…… 不提王雙重傷,看趙云大營的情況,給徐庶周泰送信之后,趙云立即命令全營兵卒趕制攻城器械,儲備物資,只等二人帶兵回來,立即攻打南鄭。 不過第一個支援趙云的并不是徐庶和周泰,而是城固縣的廖化,糧草大都督廖化將軍顯然對駐守后方很有心得,招募新兵更是游刃有余,這種勾當(dāng)廖化已經(jīng)干了十余年了,所以到了第五天,就有一支三千人的軍隊大張旗鼓的開進趙云軍營。 當(dāng)然了,這三千軍隊的戰(zhàn)斗力就不敢保證了。 有了三千援兵,趙云也可以放開手腳安排人手了,依照現(xiàn)在的準(zhǔn)備速度,十天之內(nèi),趙云就可以展開第一波攻勢。 而就在這時,洛陽的曹cao也收到王雙重傷的消息,召集文武議事。 曹cao的問題很簡單,就是王雙將死,要誰來主持漢中大局,還有就是從哪里抽調(diào)援軍去救漢中。曹cao是把漢中當(dāng)做一個誘餌、陷阱,但別忘了,這世界上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多了,甚至比成功的還多。 最先回答的是荀攸,作為曹cao的主要謀士(賈詡這老東西明哲保身,不被逼到一定程度,是不是出手的),荀攸有責(zé)任為曹cao分憂解難:“回稟主公,荀攸認(rèn)為漢中是必須要救的,要么抽調(diào)洛陽的兵卒去救漢中,要么抽調(diào)雍涼二州的兵卒去救援漢中,至于人選,還是主公自斷為上!” 漢中主將的人選可是一件大事,荀攸可不敢輕易拿主意,這是犯忌諱的事。三國初期,荀氏家族和曹cao關(guān)系還非常密切,無話不談的話,但自從曹cao清洗了保皇黨,逼迫獻帝退位以后,荀彧就對曹cao頗有怨言了。 曹cao改國號為“魏”,李重改國號為“趙”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作為?;庶h的中堅人物,荀彧心里很不是滋味。 對于李重篡位,荀彧帶沒什么好說的,通情達理的想一想,人家李重也沒吃過大漢俸祿,一出門就跟黃巾賊混到一起,不篡位才不正常呢? 可曹cao出生于官宦人家,祖上還是漢初名將夏侯嬰,篡位就太不應(yīng)該了。 ………… “嗯!”曹cao點了點頭,問道:“公達認(rèn)為需要多少援兵呢?” 荀攸毫不猶豫的答道:“如果主公想要給漢中留有一些反擊的力量,那么至少要一萬到一萬五千援軍……如果只是固守漢中,我想有一萬精兵,應(yīng)該就足夠了?!?/br> 對于這個答案,曹cao并不是很mǎnyi,計算兵力還不需要荀攸動手,關(guān)鍵是如何調(diào)動兵卒,所以曹cao皺眉道:“公達認(rèn)為從那里調(diào)兵為上呢?” 荀攸慢慢答道:“屬下認(rèn)為,從雍涼二州,洛陽各抽調(diào)一半兵卒為上?!?/br> 曹cao眉毛一挑,轉(zhuǎn)而向賈詡問道:“文和,你有什么意見?” 對于荀攸的答案,曹cao已經(jīng)很失望了,誠然,荀攸沒說從益州調(diào)兵這個蠢主義(距離太遠),但從二地調(diào)兵支援漢中,無疑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舉動。中規(guī)中矩沒有錯,錯就錯在處于劣勢的情況下還中規(guī)中矩,現(xiàn)在需要的是出奇制勝。 賈詡垂下頭,慢慢答道:“如今李子悔出兵百萬,兵分三路攻打我國,我軍只能苦苦支撐,并無還手之力。” 簡單的說了一下當(dāng)前形勢,賈詡抬頭看了眾人一眼,這才接著低頭說道:“主公如果想要維持這種局面,只需要在洛陽派出援軍即可,洛陽調(diào)出一萬兵卒,還算不上傷筋動骨。但主公如果還想反攻的話,那么只能在雍涼二州抽調(diào)兵卒了!” 曹cao慢慢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文和認(rèn)為哪個選擇更合適一些呢?” 賈詡猶豫半晌,這才低聲答道:“下策守,中策攻!” “咦……”曹cao眼睛一亮,奇道:“既然有了下策和中策,那上策是什么?” 賈詡抬頭苦笑一聲,說道:“我們沒有上策,現(xiàn)在李重用的……以眾凌寡、大勢欺人才是上策!” 曹cao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就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公達所言極是,以眾凌寡、大勢欺人才是上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