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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野知道傅卻會拒絕,又道,“我可以幫你把傅秋拉下水,傅家在意名聲,你那個jiejie,結(jié)婚七年了吧?七年之癢聽過嗎?“ 傅卻這才抬起眼,嚴肅的看著袁野。 傅秋結(jié)婚七年,當年也是在傅氏企業(yè)從底層干起,她一個女的,比傅卻要辛苦,且總歸是私生女扶正,名不正言不順沒多少人支持她,受了挺多悶氣,吃了不少苦,她看中了傅氏企業(yè)董事會里的一個股東高步,比傅秋大了十歲,當時還單身。 傅秋不知道和高步是真的看對眼了還是兩人協(xié)議了什么,迅速閃婚。感情倒也穩(wěn)定,高步幫著傅秋在傅氏站穩(wěn)了跟腳,今年年初,傅秋空降北城總部執(zhí)行總裁,而傅卻,若是南城這邊吞不下來,傅家保不齊就會是傅秋拿大頭。 傅卻沉吟片刻,問道:“哦,你這是打算色誘傅秋?呵,我告訴你,我在國外的時候就找不少小鮮rou勾她了,都沒成功,傅秋那個女人,就是個工作機器?!?/br> 袁野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有我的辦法?!?/br> 傅卻看著他如此胸有成竹,不曉得是鉚足了勁騙自己,還是說真的有辦法。 袁野知道傅卻疑心重,又道:“就算我沒法讓你jiejie失足,但你若是娶了袁芙,怎么也是對你有利,背后有原和藥企這么個岳家支撐著,傅秋也動不了你?!?/br> 這話倒是沒錯。 兩人走了很遠,手里的啤酒也都喝完了,傅卻將易拉罐提來提去的,腦子里快速思考著,最后還是同意了。 袁野的這個提議對傅卻來說,幾乎造不成任何損失,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只是傅卻莫名的有些不悅,大概是覺得相較于袁野對原和藥企的不屑和渾身充滿了自信篤定的勝者風范,自己還在傅家的泥濘里掙扎,有些不爽罷了。 . 袁野幾乎沒怎么收拾行李就坐上去北城的高鐵了,袁芙是在下班之后打電話給袁野,問他在哪兒,袁野淡淡的說道:“回南城了,忘了和你說。“ 袁芙有些失落,問道:“去幾天???“ 袁野道:“去很多天,不回海城了?!?/br> 袁芙靜默了幾秒,覺得有蹊蹺,問道:“什么意思啊?那我怎么辦?“ 袁野:“我調(diào)去南城的醫(yī)院了,沒來得及和你說,給你訂了機票,周末的,你想回來就回來,不回來就住在那兒,隨便你。“ 他吃準了袁芙肯定會把工作辭了回南城,袁芙現(xiàn)在是袁野去哪兒她去哪兒。 袁野把航班信息發(fā)給袁芙,就說道:“下了飛機,會有人接你,不住在袁家,我重新租了個房子?!?/br> 這種安排像是真心接納袁芙,袁芙甚至有些開心。 但當她下了飛機,有人來接她,袁芙坐上車就昏睡了起來,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在一個歐式大別墅里。下了樓,便看到一個赤/裸著上身,下身穿著緊身泳褲的男人背對著她,正準備下到泳池里游泳,男人肩寬腰細,皮膚白皙,帶著泳鏡,聽到身后有動靜,轉(zhuǎn)過身道:“呦,袁小姐醒了?還記得我嗎?“ 他咧著大白牙,將泳鏡摘下,沖著袁芙擠了擠眼,輕佻又不屑。 是傅卻。 袁芙怒氣騰騰的走過去,問道:“我怎么會在這兒?我哥呢?明明是我哥哥讓人來接我的!“ 傅卻笑道:“對啊,就是你哥讓我照顧你的,他嫌你太粘人,讓我?guī)兔粗闩?,你出不了這兒,你的身份證和護照我全部都拿走了,你要是想回袁家,我就去袁家提親,相信你父親看我誠心實意的,年底前就能把我們倆婚事給訂了?!?/br> 袁芙怒不可遏,“你!“ 傅卻再次戴上泳鏡,伸了個懶腰,男人精壯的身體在陽光下更加白皙耀眼,他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娶你,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想購物就去購物,想做spa就去做,你要是想找小白臉搞一搞我都無所謂,反正都是你哥掏錢,我只負責看著你,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答應了你哥的。“ 袁芙咬了咬牙,轉(zhuǎn)過身上了樓,找到手機就給袁野打電話,袁野接過,說道:“在傅卻那兒?“ 袁芙淚流滿面,哭訴道:“哥哥你把我當什么了?垃圾嗎?隨隨便便就這么扔了嗎?你在哪兒?你肯定不在南城對不對?“ 她腦子里突然白光一現(xiàn),反應過來說道:“你去找那個婊子了是不是?那個顧泉?不可以……“ 袁野聽到她這么稱呼顧泉,壓低聲線,不悅的說道:“袁芙,你最近花錢最好省著點花?!?/br> 說完袁野就掛了。 他停了袁芙的信用卡。 袁芙當初惹怒了袁培青,袁培青停了她的卡,張琳琳想私自給袁芙錢,都被袁培青發(fā)現(xiàn)攔住了,袁芙當時也賭氣,不花他們的錢,袁野總歸手頭寬綽,算是還盡著兄長的責任,給她一張信用卡,但是和當初給顧泉的那張不一樣,給袁芙的是有限額的。 袁芙花錢大手大腳的,那張卡根本不夠用,幾次想讓袁野給她提額度,袁野都涼涼的說道:“想花錢自己去掙。“ 后來袁芙就找了個工作,也算打發(fā)時間,錢雖然不夠花,最起碼袁野看她工作了,給她提了點額度。 傅卻知道袁芙的信用卡被停了,發(fā)微信問袁野:“你要把你妹逼瘋???需不需要我借她點兒?“ 袁野回道:“不用理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