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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別墅后門外就是花園,很大,路也有些繞。 林落凡從別墅跑出來后就忙四下地尋,沒看見他的身影。 從這通往許家后門還有點距離,她跟他前后腳出來,相信他還沒離開。 只是通過去的小道有不少。不知道他走的是哪一條,她選了個最寬的一邊透過花叢找一邊走。 臨近中午,花園里沒有人。 走出大半都沒見人影,林落凡捺不住,試著喊幾聲:“星河!” 她邊尋邊喊:“星河!” “顧星河!” 風過,薔薇花叢隨風輕輕漾。 回應她的只有葉片擦動的沙沙聲。 “顧星河!” “顧——” 就在快臨近后門的薔薇花從,林落凡回身的瞬間,瞳孔里猛地撞進一個身影。 他站在一處白薔薇的花叢后,花枝蔥郁,將他的身影半遮不遮,影子被中午的艷陽拉得斜長。 他像是故意在那等著,又好像只是巧合跟她碰上。等察覺到她似乎看到他了,才抬頭。 林落凡的眼睛一瞬睜大,疾步跑到他身前。 近了,她視野里映出的那張臉才更清晰。 薄唇、冷目。深黑的瞳色都同記憶里如出一轍。 “……星河?”平緩了一下氣息,林落凡一瞬不瞬看著他。 他目光沉沉落在她臉上。 沒說話。 “你怎么會在這?”等半晌不見他回應,她主動問,“你當初后來去哪兒了?怎么說走就走了?都沒和我說……這些年你都在哪兒?怎么在許家?還有——” 她明顯有些激動,語調越來越急,眸子異常的亮。 她剛跑過,氣息不勻。臉頰攀過一點急促的潮紅,將本有的巴掌印透顯得更清晰。 視線浮過她臉頰的掌印,他眸色愈濃。 始終不見他反應,林落凡忍不住了,“你……” “我姓許?!痹S星河開了口。 他聲色喑沉,有點澀,壓得極低。 林落凡一怔。 “你認錯人了。” 他平靜說完,目光漠然從她臉上移開,轉身朝外走。 “……” 懵愣了接近三秒,林落凡才想起去追,“星——” “林小姐,是你在那兒嗎?”身后的薔薇叢后忽地傳來一聲。 林落凡下意識止步,一回身,恰見管家從花叢后尋聲來的管家。 他笑,“我還說呢,是誰在這邊說話,聽著像您。先生讓我送您。” “不必麻煩?!绷致浞残牟辉谘?,應了句馬上又回頭。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先生說您來這一趟您跑個空,是我們不周,不能讓您再一個人走……” 身后的路已經空了,周圍空無一人。 他方才的出現(xiàn)仿佛只是一場錯覺。 下午回去后,林落凡再沒出去過。 沒見到許星燦,又這么猝不及防的遇見他……她亂得理不出丁點頭緒。索性睡覺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烏糟事。 這一睡,就幾乎睡到傍晚。 林落凡是被手機鈴給吵醒的。 夢里她原本正在賽道上飛速馳騁,賽車頭盔玻璃驟然爆裂,全世界的喧囂夾著風鋪天蓋地灌過來。 她被驚得沒掌握好平衡,差點從山道上滾下去。猛地驚醒! 睜眼,才發(fā)現(xiàn)是手機在響。 林西宴。 她緩了緩呼吸接起,“喂?!?/br> 那邊停兩秒,傳來男人溫淡的聲音,“到南川了?” “嗯哼?!彼笠缰Z調哼,赤腳下床到客廳喝水,“我還以為我得等坐上回程的飛機時您才能想起我來?!?/br> 林西宴:“你昨天到了沒和我說?!?/br> “我這不是怕打擾您嘛,您那西半球時間?!?/br> “我等你電話壓根沒睡?!?/br> “你有這么好?” “沒。”他語氣很平靜,“從我的房子里滾出去?!?/br> “得得得?!彼α?,嗓音脆盈盈,“好,可好了!林西宴是這世上最好的好哥哥!” 林西宴比林落凡大四歲,同胞,目前在國外讀專研。 林落凡有時候總覺得,她和林西宴不太像是兄妹。 他們生母柳菡去世的早,林落凡四歲那年就因病走了。林落凡對母親的印象都是來自于那本常年被放在空房間落灰的舊相冊和林西宴的敘述,只知道她是個很美很有氣質的女人。 她父親和母親是聯(lián)姻,相互沒感情。 據(jù)說她父親當年原本是有自己喜歡的人,迫于她爺爺?shù)膲毫Σ挪坏貌蝗⒘怂赣H。 對于林西宴來說,柳菡的逝世是一個“家”的結束。但對于他們的父親林雄天來說,柳菡的逝世才是他心中真正的“家”的開始。 柳菡逝世的第二年,林雄天娶了他當年的初戀——曾有過國男初戀之稱的女星蘇芝芝。 大宅院里的故事從古至今就從未唱衰過。有錢人家表面風光,背地里誰知又壓了多少腌臜事。 林落凡不知林雄天究竟知不知曉蘇芝芝是個表面溫善背地挑事的偽善者。林落凡只知道打自己有記憶起,好像每天就是伴隨著跟林西宴一起,跟蘇芝芝和林雄天的爭執(zhí)、冷戰(zhàn)、再爭執(zhí)的過程中長大的。 于是那一年,在他們兄妹兩人跟蘇芝芝的矛盾又一次激化后,林西宴站到林雄天面前。